《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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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牛人,那些糗事--8一8我bt而bh的同学-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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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蛙现在的老婆就是那时候我们给介绍的,也是个很可爱很LOLI的女孩。俩人商量结婚的时候,他老婆查出一种怪病叫肌无力,莫名奇妙就浑身发软,据说发展到严重的时候心脏和肺会自动灭火。
    大伙都替青蛙发愁的时候,青蛙悄没声的就强拉着这女孩儿领了证。
    很高兴的告诉大家,青蛙老婆现在的身体还不错,青蛙那王八蛋居然还有了个儿子。为了抢着当干爹,我们那帮弟兄差点打起来,最后拼酒决英雄,我没赢。
    过年的时候南方雪灾,青蛙带人上了一线。我在电视里见着他了。冻得跟狗似的,还冲着电视镜头向全国人民表决心呢。
    我们弟兄们聚会那天,大家给他留了瓶酒,发短信告诉他,给你留着,等你回来。
    人物:首长
    BH指数:★★★★
    BT指数:★★☆
    还是我高中同学,一个宿舍的。
    首长家也是农村的。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坐庙,首长家就在庙边上。
    那座山上的人都很好武,据说祖先是一只冷兵器时代血战后迷失方向脱离大部队的残兵。不知真的假的,反正有不少人练武。
    首长是山上第一个大学生,在村里牛的厉害。我们去过他家,纯朴热情的让人受不了。他老妈在给我们炒鸡蛋炖肘子的间隙告诉我们,这孙子从小就念叨当官,尿布还没摘呢就奠基着将来当首长。
    首长是那种玩命学习的人。他跟我一样学文科,高考前,把6本历史课本背了37遍,书都看卷边了。你随便问哪一页,他都能说个89不离十。
    那个时候我们学校里这种跟课本、参考书较劲死磕的学生俯仰皆是。
    首长号称也练过些花拳秀腿,没见他用过。
    我们一起到处惹事生非的时候,首长通常都是一招制敌,专找脆弱部位下手。如果不奏效,就是一路凌厉如暴雨狂风的王八拳,轮起来虎虎生风,打完累得气喘吁吁。
    首长长期暗恋比我们低一级的一个女生,也住校,人长的高大威猛,皮肤白里透红,有两颗很可爱的兔牙,因此人送外号,其实就是我送的,大白兔。(当时我还有另外一个选项,大馒头,被首长否了)
    首长有个祖传的爱好,喝酒。每到周四晚上,必定吹响集结号,然后大家2块、3块的凑钱,出去买一书包最便宜的白酒。通常这个时候,CHUA哥就来蹭酒,梦遗会从家里偷几个罐头,青蛙也是积极参与者,除非正赶上他卧床挺尸准备考试。
    有一次我们还从食堂偷了棵白菜和一口小铝锅,回宿舍加水加牛肉罐头加盐加辣椒,用酒精炉煮了一锅。(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这帮王八蛋趁我上厕所的功夫就把那一锅好东东全吃完了,等我腾清库存提着裤子回来准备再把肚子填满的时候,连个渣都没剩,严重BS)
    首长酒量相当好,1斤半下肚,人还算稳当。通常这个时候我们就会教唆他向大白兔表白。
    首长很配合,穿着拖鞋就冲到女生宿舍楼下,大白兔大白兔的狂吼。
    问题在于,大白兔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大白兔。所以首长会被楼上某个窗口里突然泼出的一盆(有时是几盆)洗脚水浇的梨花带雨的回来。
    插一句,我们学校住校女生那浇洗脚水的功夫,真不是盖的。据说后来在全国各地高校发扬广大。
    首长个子不高,祖传的五短身材。大概每隔2礼拜会回一趟家,然后带回来两样东西。
    一是一饭盒红烧鸡块,首长老妈的手艺,真没说的。我们都觉得首长家里肯定养了不少鸡,平均1个月2只在当时是很奢侈的。
    后来我们知道,首长家没养鸡,首长每次回家都在长途汽车站帮人搬行李,还从市区带很多乱七八糟的小商品,等下了车,就在附近的农村小商店换一只便宜活鸡回家孝敬老妈。
    老太太每次都是做好了鸡块舍不得吃,给首长装一大饭盒带回来。首长下山再去小商店,他跟那些小商店的老板都混熟了,帮着带货。
    后来我们几个城里学生不好意思光吃人家的,就隔三差五的回家找吃的。正赶上我老爸是个坚定不移的酱牛肉爱好者,每星期半饭盒,雷打不动。
    后来我们学校从外地调来了一个混蛋校长,暂时没有分房,就霸占了我们楼下整整一层宿舍楼居家过日子,夜里经常穿条内外通用裤衩跑上来教训我们太闹了,影响他休息。
    有一次首长回家,我们给他募捐了一只8成新高压锅,让他多换2只鸡,逼着他老妈吃完。那锅就是混蛋校长放在楼道里的。本来我们还想募捐液化气罐,可那玩意太沉,不好拿。
    (又得提提我那BH的老爸,他到现在都觉得我宿舍里那帮人渣个顶个都是好孩子,最不长进最没出息的就是我,最让我郁闷的是,他那时候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你给我记住,多跟人家学点好,不许带人家学坏。苍天啊,大地啊,饿底神啊,究竟是谁跟谁学坏啊。)
    首长带回来的第二件东西比较怪异,就是浑身上下的土和浓烈的战斗气息。
    这厮有强烈的社会正义感,又加上个暴脾气,看着不顺眼的,积极主动的挺身而出,赶上长途车和那趟到我们学校的公交车都不太平,首长同志总有见义勇为施展王八拳的机会(不过他每次都会保护好我们的红烧鸡块,就冲这一点,他就是个好同志)。
    首长考了南方一所挺不错的大学,还拐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南方小丫头,两口子一起在一家广告公司打工,后来开了自己的公司,小日子过得挺不错,也生了个儿子。
    结婚前首长又BH了一回,两人在市区买了房子,女方家来了几个亲戚,首长带着老婆和娘家亲戚浩浩荡荡的开车回去看老妈,翻山越岭的跋涉到家,女方亲属里一个250女人跟首长他妈态度轻蔑的说了些条件好差啊,我们囡囡受苦啦之类的话。
    首长发飙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咆哮。这就是我家,这就是我妈,爱嫁不嫁。首长老婆当时就给老太太跪下了,俩女人抱头哭得稀里哗啦的。
    首长老婆现在也会作一手地道的红烧鸡块,看来是得了真传了。
    人物:翅膀和小朋友
    BH指数:★
    BT指数:★★★★
    这是两个人。翅膀跟我一个宿舍,小朋友是CHUA哥他们宿舍的,跟chua哥同班,也是个学习怪兽。
    翅膀长得很瘦,每天玩哑铃还是瘦得象土狗。
    可翅膀一到夏天就迫不及待的穿一件紧身的白色小体恤,那形象啊,跟人体骨骼标本蒙了层白布差不多。
    但翅膀坚定不移的说自己有胸肌,后来我们全宿舍经过鉴定一致认为,翅膀那不是胸肌,是鸡胸。
    翅膀还是长期坚持玩哑铃,有一段时间经常光着膀子满宿舍楼晃悠,逢人就说自己最近练的不错,胸肌大了,发痒,不信你摸摸。大家都表扬他是个玻璃,死玻璃。
    翅膀的胸肌真的变大了一坨,而且从痒变成疼。翅膀去医院检查,带回来几瓶治乳腺增生的药。作为生理卫生课代表,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男的也得乳腺增生。
    小朋友身高1米8还多,人高马大,家里条件很好,估计是让家里人给宠的,除了学习好,生活智商为零。常干些让我们哭笑不得的事。比如在床上玩酒精炉烧着自己的被子,比如分不清盐和刷鞋用的去污粉(这事也怪我,老偷着把那两个一模一样的塑料瓶子换个地方,等着看热闹)。
    有一回他跟我们一起去郊区爬山,居然就把自己给走丢了,高中生啊,国内青少年计算机编程比赛的一等奖得主啊,他们班的地理课代表啊。
    翅膀和小朋友关系很好,看录像,打台球,打游戏,吃饭什么的总在一起。小朋友受了欺负,翅膀第一个出头,经常是小朋友从校外骚眉搭眼如丧考妣的回来,片刻之后就看见翅膀瘦弱的小身板风驰电掣的冲出宿舍,袖口里藏着棍子。然后就是我们乌秧乌秧的也藏着棍子追出来。
    那时候,打架是一种锻炼身体怡神养气的体育运动,我们乐此不疲啊。
    小朋友和翅膀考进了一个大学,一个学化学,一个学经济。两个学院的学生都觉得这对搭档挺有趣,看着象保镖的,其实很面,看着弱不禁风的,BH的一塌糊涂。
    大三的时候翅膀有了GF,一个安徽女孩,我们后来都叫她鹤顶红。也是个牛人。
    鹤顶红是每个大学都有的那种女孩,漂亮,聪明,能歌善舞,样样拔尖。翅膀当系学生会主席的时候,鹤顶红是文体部的部长。俩人很顺理成章的就勾搭上了。
    小朋友比较晚熟,不解个中风情,自己没有GF,还老跟这翅膀两口子后边,屁颠屁颠的跟马弁似的。
    翅膀不太在乎这些,就带着他一块玩这种很不着调的3p恋爱。鹤顶红也经常帮小朋友洗个衣服什么的。
    毕业的时候,翅膀和鹤顶红出问题了。因为就业。翅膀想回来,鹤顶红也想回安徽老家。两边家里都给安排好了工作。
    那个痛苦啊,那个纠结啊,那个生不如死啊。
    后来翅膀决定了,跟鹤顶红去安徽,小朋友那会正犯愁上哪儿读研究生呢,当即决定,考合肥那个科技大。小朋友成绩很好,考哪儿都是手拿把掐的。
    鹤顶红在合肥的一家证券公司上班,翅膀在一家小公司打工,小朋友念生物化学专业的研究生。每年过年的时候,俩人都回来,我们一起喝酒聊天。
    又过了两年,翅膀跟鹤顶红掰了,一个人去上海打工,很久没回来。小朋友还在念他那个硕博连读的研究生,也不怎么回来了,说是跟BOSS做什么项目呢,忙。
    我们隐隐约约觉得出事了。
    又过了一年,我去上海出差,见到了翅膀,喝了一夜酒才真相大白。
    在合肥的日子,鹤顶红事业进展顺利,翅膀很不顺,心里也很郁闷不知道前途如何。俩人产生隔阂渐行渐远,翅膀决定去上海闯一闯,小有成就再回合肥找鹤顶红。
    结果翅膀走了没多久,小朋友就不知怎么回事和鹤顶红走到一块儿了。
    那年冬天小朋友带着鹤顶红回家过年,请大家吃饭。那顿饭大家吃的真是闹心啊。
    实在憋不住了,我们把鹤顶红支开,劈头盖脸的骂了小朋友。小朋友什么也没说,闷头喝酒,喝醉了吐的哪儿哪儿都是。鹤顶红回来一看急了,跺着脚挨个骂我们。大家不欢而散。
    小朋友走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他是在翅膀和鹤顶红分手之后,才对鹤顶红有想法的,赌咒发誓决没有对不起朋友,话说的特狠。
    没多久小朋友出国继续念书了(我们一直觉得,小朋友最适合的职业就是念书),鹤顶红放弃了事业陪读,整的我们有点小感动。
    后来翅膀找了个上海姑娘结婚,我那阵子刚辞职,飞过去参加婚礼。小朋友居然出现了,跟TM电视剧的情节一样恶心。小朋友说是在同学录上得到消息的,想都没想就回国了。
    过了两天,我、翅膀、小朋友三个人凑在一起喝了很多酒,大家都醉了,纷纷念叨着能一直上高中多好。翅膀和小朋友抱头痛哭,说了很多醉话。
    小朋友走的时候翅膀也去送行,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候机大厅里穿梭,办各种手续。
    翅膀那时候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一幅老板派头。
    小朋友还是那个样子,人高马大没心没肺的跟在翅膀身后,象个保镖。
    在8 我的大学之前,先得提提我的大学。起来话就长了。
    经历过高考的筒子应该都知道所谓的一模、二模、三模什么的。反正是在高考前努力营造紧张气氛实战气氛,自己吓唬自己玩。
    不知大家都被模过几次。
    我被模过半次,然后被高中扫地出门。
    话说我高三那年一模,第一门考政治。我前面坐的是乌鸦(因为这厮笑起来很象那种黑鸟),后面坐的是马子(这哥们姓马,是当时我们班的首席打手,但凡有架打总能看到他矫健的身影,典型的牛人一个)。
    乌鸦的老爸是省高法的法官,马子的爹是市委领导,都属于那种好牛B好牛B的热爱打架除了心眼不坏哪都坏的孩子。
    由于对打架这项体育运动有共同的爱好,加上都好抽点小烟喝点小酒,我们很自然的就臭味相投了。乌鸦的学习还是不错的,不象马子,基本上就是个混世魔王。
    考试那天我臭得瑟,给乌鸦和马子传条,后来干脆把自己的卷子传给马子,让他放开了抄,结果就出事了,我们三个被抓了个现行。
    处理结果下午就出来了,一大张白榜华丽丽的帖在校门口,我被开除,乌鸦勒令转学,马子记大过。据说这事是我们班主任一手促成的,那个老白毛的儿子跟我们一级,因为偷马子放在课桌里的烟,被我们暴扁过一回。
    后来马子的老爸和乌鸦的老爸都出面了。俩人都没事了。
    再后来我老爸也出面了,我就收拾行李滚蛋了。
    究其原因,我老爸虽然BH,可惜是个平头百姓。他所谓的出面就是到班主任办公室喝了杯茶,用他一贯BH的眼神很冷静的上下打量我那倒霉班主任半天。临走时对老白毛说,感谢这几年学校和老师对孩子的培养和教育,我带他回去当社会青年了。
    出了校门我老爸没象预期那样打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回家复习,给我考个大学出来。然后骑着自行车走了。
    至今,我都对我老爸当年的BH佩服的五体投地。
    家里给我联系了一个中学挂了个名,报名高考,我在家看了2个月书,考完就到外地亲戚家玩了1个月,再回来的时候,老爸已经替我填了志愿选了学校。
    后来大学假期我回来的时候见过马子和乌鸦,俩人特真诚的请我吃了顿很不错的饭。
    马子现在在德国,他老爸实在受不了家里这个年富力强的搏击爱好者了。乌鸦念的是军校,现在是空军某部军官。
    插一句,所谓个人档案这个东西,其实比较扯淡,大学之前基本上一片空白,反正我压根没见着自己的那张处分表。
    我基本上是被我老爸安排到那所大学的,他说那个城市他去过,在东北。
    大致介绍一下我的大学,三流,绝对的三流,校园小的象个玩笑,操场还没我们中学大,不伦不类的插在一个怒大的大型国有企业家属区里,食堂,图书馆,包括后来盖的酷似冰箱的综合楼,东一块西一块的,象块被拍碎的点心。男生宿舍6层,8几年盖的,女生宿舍4层,5几年盖的。当时全校学生加老师不超过3000。
    那地方冬天很冷,自行车放在户外超过半小时,再想打开车锁,你得拿报纸点着了烤半天。不过也有个好处,我每年都有一个悠长的寒假,以前那帮同学在大学里还没期末考试呢,我就放假回家了,他们开学2礼拜了,我还在家晃悠呢。
    其实是学校想省点烧暖气的煤。
    我就在那儿混了4年。
    人物:老鼠
    BH指数:★★★★
    BT指数:★★★★
    老鼠是我大学的班长。
    我们那个BT学校实行中学式管理,小学式教育,我们有自己固定的教室、课桌、同桌、小组长,相当的卡哇伊。
    老鼠身高接近1米9,高大不威猛,因为他实在是瘦,一脱衣服,小肋条排列整齐的冲你微笑,要是再吸口气,完全可以当搓衣板使。
    老鼠是军训时被我们导员钦点的班长,没经过选举就上任了。导员垂青他的原因很简单,比较成熟,能经住事儿。
    我们那导员那年刚毕业,留校一边念研究生一边带班,也是个严重不靠谱的牛人,回头讲他的故事。
    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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