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写得一手好文章,又贤良淑德,多少女子都不如,还真想娶回家呢!”
夏树正想叫他不要开玩笑,就听到有后面大笑:“说的好,小友是见过的最适宜居家的,来当孙媳妇吧,可是很看好啊!”
夏树被调侃了,却还是一脸淡定,对丁卯年说到:“丁哥这么好的条件,只怕有更多合适的等他,不差一个。”他没确定心意之前,他不想随意与朋友暧昧。
丁逸心里惋惜,却害怕自己老爹说出更过分的话吓跑,赶紧打断道:“爷爷,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是快点进去招呼客吧。”
丁卯年一直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刚刚见到丁逸与夏树交谈的样子他就明白过来,这两个是早就认识了,而丁逸看着夏树的眼神也是有情的,让丁老爷子不再怀疑自己是拉错线。但是他心里也像丁逸一样,从夏树的表情里看到了一丝疏离,那是夏树还没真正动心,对丁逸也就设了底线。
夏树随丁逸进了大厅,才发现里面热闹无比,站满了社会上流士,他穿着普通的衬衫西裤倒好像是刚毕业的穷学生,与这氛围格格不入。丁逸一路带着他与客打招呼,对客介绍夏树,言谈间眉飞色舞,放佛是带着新婚的老婆敬酒。最后丁逸带到了大厅中央,丁老爷子的几个孩子和孙子孙女、曾孙子女以及一些客正聊天。居中有一位特别严肃的中年,夏树猜他是丁逸的父亲,其余的他只认识丁逸大哥一家了。
看到夏树,丁大哥首先热情地奔过来打招呼:“夏小弟,原来爷爷请了,说呢,什么客这么重要,要让老幺亲自去迎接。来来来,到这边坐。”
他的女儿丁芳琪带着一群小伙伴围过来,将丁大哥挤到一边去,抱着夏树的大腿和衣袖,“叔叔叔叔,答应的更新呢!”
“三国很久没有更了!”
“阿拉蕾也是!!叔叔不守信用。”
好吧,夏树完全没料到这里有这么多他的小书迷。但他的职业不是漫画家啊,他明明是动笔杆子的!
“叔母快告诉们什么时候更新,不然天天跟叔叔去家吃饭,把吃穷!”丁芳琪妹纸作的一手好威胁啊。
“行了行了,让曾祖父见见们叔母。”丁大哥很二缺默认把丁芳琪的叫法,但夏树真心还不是丁逸媳妇啊。
丁逸将夏树拉出来,一一介绍自己的亲戚朋友,让夏树眼花缭乱。不过总体来说大家对夏树的印象都很好。
夏树来到丁卯年面前,将自己的礼物拿出来,是一幅毛笔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当年夏树练过毛笔字,现刚好派上用场。“老师,这是送您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他递过去,丁卯年激动地展开来看,看到苍劲秀丽的毛笔字,不禁热泪盈眶,他认出来了,这是早就被遗忘的毛笔字,而现市面上连毛笔都没有的卖。
“好,好!这是这辈子收到的最有价值的礼物。”丁卯年赞叹连连,爱不释手。
夏树又说到:“这里还有一份礼物,不过不太适合现拿出来。”
丁卯年立刻吹胡子瞪眼,“还藏着干嘛,好东西要分享啊,乖徒弟!”
“可是?”
“是手里这个?既然哪来了就不要客气,老头子等不及拆礼物了啊。”
夏树手里的东西被抢了过去,丁卯年看到装礼品袋里面的是个糖果盒大小的铁盒子,盒子有一本书那么大,丁卯年打开就看到里面是纸牌,但是又不同于他见到的纸牌,而是夏树用漫画里的那些物。
夏树介绍到:“这是一套三国杀纸牌,共有153张牌。因为那篇漫画暂时没有时间更完,所以做了这个给您解闷。这个玩起来不费劲,而且也可以顺便了解三国的故事,相信您会喜欢的。不过需要几个一起玩,所以说不适合现拿出来。”
丁卯年大声笑道:“胡说,现拿出来正好,待会客走了,留下来给老夫讲讲怎么玩,感兴趣的很。今晚不要回去了,丁逸,给夏树准备房间去。”
夏树:“……”就这么被迫留宿了。
当天晚上,夏树被灌了不少酒,也吃了许多东西,最后都走不动了。丁逸扶他进了浴室,夏树也晕陶陶的,丁逸只好帮他洗澡。吻过的记忆又浮上心头,丁逸的手摸着摸着就不老实了。趁着夏树昏睡偷吻让他觉得不亦乐乎,因此竟然越陷越深,火烧到了下面,丁逸咬着夏树的唇,终究忍不住把手伸到下面,他握住了两个的那根,用力摩擦着,带来阵阵战栗。
夏树突然睁开眼,不状态地问道:“丁哥,干嘛?”他身体是难受的,有一股**无法发泄,但他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毫无察觉。
丁逸看他无辜的样子,那一声“丁哥”让他的快乐达到极限,终于喷薄而出。丁逸赶紧用水冲洗掉证据将两的身体擦干净,把夏树放到床上,落荒而逃。
☆、Act29
夏树比丁逸醒的要早许多;这是他的生物钟如此。夏树洗漱完下了楼;被佣引导了餐厅;丁家饮食比较复古;早餐是清粥小菜,外表不错;但是吃起来一般。夏树吃完就打算告辞回去了;结果管家告诉他丁逸的父亲请他过去。
夏树跟着到了一间会客室,只见室内正中央的方形桌子上正摊着他送过来是三国杀纸牌,坐屋子里的有六个,丁卯年、丁逸的父亲还有四个年轻英俊的军官。丁卯年笑容和蔼亲切;几个军官也安静地钻研纸牌;坐显眼位置的丁孔并不是圆脸大耳,反而下巴尖瘦十分俊美;但他的眼神锐利异常,无形中散发着执掌天下的气势。
夏树打了招呼:“老师,丁先生,早上好,听说们要找,不知何事?”
丁孔手里拿了五张牌,此时他放下手中的牌,这个动作十分随意,却有着不紧不慢的气度。丁孔极力露出笑容,那笑容他冷肃的脸上却有着可怕的寒意。他对夏树说到:“小夏,过来坐。”旁边的军官立刻让出了位置。
丁孔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他的笑容能让竖起汗毛,不过夏树也只是喉咙一紧,想到彼此无冤无仇,不再害怕,做出微笑的样子缓解自己的紧张,走到丁孔身边坐了下来。
丁孔这些年见过的不少,能够他面前一开始就镇定自若的年轻不多,不禁对夏树十分赞赏。
夏树已经猜到他们想要他来做什么,只是很好奇丁逸的父亲会对这种游戏的玩意感兴趣,而且还将自己的部下带过来。夏树压根不知道场的年轻军官军队里地位不低,反而没有压迫感。
丁卯年津津有味地观察手里的纸牌,结合夏树已经发网上的漫画去思考这段历史,加上他平时收集的线索,原本一筹莫展的考究终于豁然开朗。丁卯年此时也不禁心急:“好徒弟,这些牌上这么多故事,给讲一讲。”
丁孔压住他父亲凑过来的手,丁卯年正好坐他右手边,“爸爸,别急,让小夏讲讲这三国杀要怎么玩。”
夏树让他们把牌还给他,然后理好牌,问道:“因为数不够,们先玩个基础版的,需要五个来玩,因为需要一个主公、一个忠臣、一内奸和两反贼,这次来当主公,因为主公身份是公开的,然后还需要四个,们谁参加?”
丁孔看着那个四个年轻军官,说到:“们来玩吧。”
丁卯年气了,“呢?”
丁孔无奈:“爸爸,以后找孩子们陪玩,现是熟悉规则呢,先让夏树教会了们。”
因为数齐了,夏树发了牌,告诉她们怎么玩,然后玩的过程中慢慢说明规则,第一**家大家问了很多问题,夏树也耐心地解答,不过规则不算难,技能牌多用几次也就知道怎么运用。三轮过后问题就少很多了。
这个游戏基本上就是“技术+运气+智商”的结合,夏树教会了他们,自己就捉襟见肘了,一开始仗着他是老师身份还能占占便宜,后来就开始落了下风,夏树只好对早就一旁蠢蠢欲动的丁卯年说到:“老师,来试试吧。”
“好啊,好啊!”丁卯年立刻让丁孔让位置给他,丁孔朝一个手下示意,那主动站起来笑道:“丁老,您坐这里玩吧。”丁卯年自然跟他换了位置,然后他就看到他儿子也拿起了牌,显然是要一起玩。
夏树见他们都上场了,也耐心坐一边看着,同时一旁当丁卯年的“军师”。这一盘看得他眼花缭乱,主要是因为几个的对决太精彩了,不仅看似年老不占优势的丁卯年上手又快又好,而且他儿子丁孔更是短短时间就成了高手级别,于是这场游戏已经脱离了简单的游戏范畴,变成了一场智力与耐力的拼搏。夏树以前的对手都是普普通通的,玩起来并不特别注意战术,不过现看这群玩,简直像看高手对阵,心里打呼过瘾。
几轮下来,丁孔赢的次数最多,那些军官都玩出热汗,那是投入太多思考的缘故。
丁孔让收好牌,叫送来茶水,这才开口说道:“们今天玩的牌就是这孩子设计的,这副牌设计精妙,蕴含的军事理论也十分丰富,让惊叹。对于势均力敌的战场来说,好的战术和指挥要胜过依靠技术蛮力硬拼。今天叫们过来,是希望们多多反思,现虽然是和平时期,仗打的少了,但是脑子不能生锈,要时刻保持警惕,别光会动手,还要会动脑。”
四名军官齐齐站起来,敬了军礼:“是,长官。”
丁孔挥手让他们坐下,对夏树说到:“小夏,带过来的东西非常好。这么多年过去,大家一直拼军事技术,军事理论上却走了歪路,所谓的专家和不计其数的长篇大论,把军事复杂化,长篇大论不计其数,没一个正经靠谱的,学校里的教育也多是华而不实的理论,让学生晕头转向,却毫无进益。这小东西,上面的技能故事没什么大道理,用起来却精妙绝伦,或许这才是们应该回归的道路。”
夏树真没想到不过是一个小游戏也能让丁孔有这么深的见地,想来果然站的越高看的远远,他不过是带来几千年前玩烂了的游戏,对方却引申到军事理论上去。
夏树听他谈到军事,也发表了自己的观点:“对军事理论是没什么研究的,不过是看过历史书和《三十六计故事》,才会或多或少接触到一点,不过曾经学过一个故事,叫纸上谈兵,讲的就是一个战术一流的男上了战场后一败涂地的故事,因为他从来都只会讲,而不会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变通。所以无论讲的多么炫,看还是要付诸实践,然后‘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才可行。”
那四个军官听完纷纷露出沉思的表情,丁孔则点头赞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倒是没听过,不过应该跟们讲的‘了解敌就是了解自己’差不多吧。只是这三十六计的故事还未曾听说,小夏,……”
他还没说完,丁逸走了进来,不满地看着他爸爸,“老丁,把的扣了这么久还不满足啊,还想让他干什么?”
夏树听他说的没大没小,只是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不见丁家生气,就说到:“丁哥,们马上就好了,有事别着急。”
丁孔的手拍上夏树的肩膀,说到:“见笑了,这儿子被惯坏了。”
“没事,伯父刚刚话还没说完呢。”
“是这样,想请为为写出三十六计,想来是非常精彩的故事,想当成培训材料让下属们好好学一学。”
“这个没问题,不过只会写故事,写不出来什么深刻的见解,只怕大家会觉得无用。”
“放心,思考是他们要做的事情,只要写完发到们的邮箱里面就好。嗯,还有这个三国的故事,看也有很多值得反思的地方……”
“行了,老丁,还让不让活了,朋友不是给压榨的薯条。夏树,送回家吧。”
丁孔沉下脸来:“怎么这么没礼貌,小夏帮了们这么多忙,连顿午饭都不请家吃。”
丁逸本来只是嫌弃家里饭菜没有夏树做的好吃,所以暗戳戳地想早点把带走,但想想刚刚这么说确实欠妥,赶紧说道:“那好吧,夏树跟们吃午饭吧。”
夏树见他郁闷的神色,就笑道:“行,打扰了。”
丁逸带着夏树出去,后面,丁孔对他父亲说道:“这孩子懂的东西不可思议,但看他从小到大的教育记录和生活记录,接触这方面的少的可怜,父亲,说他身上有什么秘密?”
丁卯年露出庄重的神色:“无论他有多来历不明,但他终究是善良的,而且可以帮助们还原很多历史真相,这对于们的文明发展是很有意义的事情。不要让随便动他。”
丁孔点头,对那几个军官吩咐一番,几个立刻离开办事去了。
丁家子孙满堂,而且丁卯年生日刚过,家里还有不少,吃个午饭就坐满了长桌,夏树身边除了丁逸都是小孩子,饭菜还没端上来全,孩子们就缠着这个叔叔讲故事。夏树给他们讲了个哪吒闹海,孩子们义愤填膺地职责哪吒不讲道理,弄坏了家水晶宫的房子让虾兵蟹将难受还杀。夏树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赞叹他们的思想很健康。
饭桌上,丁逸的母亲也,一直用诡异的笑容对着夏树,看得他心里毛毛的。这顿饭丁家的热情简直让夏树无福消受,因此夏树看到饭后丁孔又叫拿来了一个红色锦盒就不太想接受了。
丁孔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枚紫色水晶胸针,是不分性别的款式,他站夏树面前,身为联盟元帅的气势散发的很足,令屋子里的气氛都凝重起来,“这个小礼物拿着,小夏,欢迎经常到们家来玩。”
这胸针一看就很贵重,夏树下意识摇头,道:“受不起,这礼物太贵重了。”
丁卯年笑眯眯说到:“徒弟,这个是小玩意而已,就拿着吧,看几个曾孙都是当玩具来玩的。”他手指的方向,果然有几个孩子把胸针随意别衣服上,有的还拿手里玩。丁孔又强硬地握着他的手指让他动不得,将盒子放上去,夏树只能接受了。
丁逸开小飞船送他回去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夏树怎么问他都没问出来原因,摸着手里的胸针,也看不出除了名贵以外的东西。
丁逸嘴角挂着笑容,看见夏树不明所以地翻看胸针,心想,这家徽都送出去了,夏树果然命中注定是的啊。却不想想他们家送东西也不告诉这东西竟然是他们家徽,没有血缘或者婚姻关系压根不会送,这正是丁家认可了夏树,而且他们总是很骄傲,看出来丁逸喜欢夏树,就认定夏树迟早要进他们家门。
☆、Act30
act30
路上夏树接了个电话;丁逸竖起耳朵听着。那边却是罗宁飞;他对夏树贼心不死;丁逸心里警铃大作。
“小飞;什么事啊?”
“生日?嗯,是八月二十四。”
“要给过生日?不用那么麻烦;那天来家一起吃顿饭就好了。”
“随便?不随便啊;生日的形式不是很重要,而且这说明又老了一岁,实没什么好庆祝嘛。”
“嗯嗯,到时候过来就行了;不要太破费。”
丁逸一路听过来;此时已经能够轻描淡写了,飞船停大超市的停车场;这里有最大的生鲜超市,丁逸的目的不言自明。“们去逛逛超市,家里的饭好难吃,今晚留下来跟吃饭。”
“好啊。”
丁逸喜欢跟夏树逛超市的感觉,好像两口子买菜,非常有意思,而且夏树很会挑选食材,而且挑选的过程表情也十分丰富,比平时爱说话些。
夏树正斟酌买哪种肉类,丁逸一旁问道:“生日那天罗家小孩也要来?”
夏树说是啊。
丁逸心里就不高兴了,他还想跟夏树来个二世界呢,而且他也早就做好了告白的打算,要是多出来那个心怀不轨的小子,多碍眼啊,指不定还坏事。
没想到夏树又说到:“弟弟也要回来,这下子热闹了。”
丁逸的脸黑了,不怎么高兴地拉高了声音:“夏河也回来?”
夏树没好气地说到:“弟弟不回来,还能指望谁?”
丁逸立刻很狗腿地笑起来,把自己的不快掩饰掉,说到:“小弟回来肯定好啊,到时候还能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