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么坚持也无法改变它停牌的命运。(话外音,对股票不太了解,如果没写对,或者错的太多,大家也不要太深究,就当一个故事的过度吧。我以后会狠补这方面的知识。)
“这是怎么会事?你不是说只要联手抛掉,就可以扳道裴家吗?”富丽又奢华的书房内,坐满了绝大多数的华盛股东,这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股东大会,除了最高决策人,总裁没有出席媲。
为首的一个头发几近发百,满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脸暴露地拍着眼前的桌子,笨拙的跳起身,指着对面那位一脸沉着,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看不出表情的年纪男人。
“世侄,你到底是想扳倒裴家,还是暗地里跟裴家串通好,扳倒我们!”现在火烧眉毛的地步,见他依然不急不徐,下面的人忍不住的出口试探,无端臆断。
其他人都忍不住的随即点头附和,交头接耳,十分赞同发言人的观点。
“啪”
一蔟幽蓝的光,陡然从打火机内冒出,诡异的光照在陈杰冷冷的面孔上,虽然不曾说话,也不曾有何动作,却也仍然让在场的人怔怔不敢乱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华盛三代主事人,都姓裴!”陈杰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这群与他父亲,甚至有些还与他爷爷一样年纪的前辈,鼻翼,胸腔都迸发出了鄙夷与蔑视。
一群无能的家伙!
虽然他也很懊恼,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以为裴逸尧半死不活后,华盛总裁的位子就如同囊中物,可以任由他取舍。他万万没料到,那个本该沉浸在伤痛中的裴启仕,会突然站出来,而且以更强硬的手段,遏制了他所有的计划,反而更加巩固了他们的地位。因为这群饭桶跟外面那些小虾抛出的股,他根本还来不及操作就被人抢先。
这一切根本不用猜,一定是裴启仕那个老鬼搞的鬼!
“你,你什么意思!”一句话,戳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痛,也成功地让他们闻言色变,恼羞成怒的愤而起身,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
“我们跟你父亲一起喝酒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呢!”
“就是!”
“岂有此理!”
……
谩骂声,不绝于耳。
哼。陈杰冷哼出声。此刻,他真后悔,当初会想到与这样一群饭桶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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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唐氏建筑的会议室
“怎么样?”一脸颓然的唐定山,已没有昔日的精明,双眼希冀地望着眼下的各个智囊兵,“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出击的,尽管说,只要可以,我重重有赏,不会亏待各位的。”他毫不吝啬的大言放出美言。
“老板……”一片沉默后,终于有个人不怕死的开口,“恐怕我们……”
“够了!”唐定山敛下眉,大手一举,阻止了他那虽没出口,但是从那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一定不是好话的言语。“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他重重地加重了语气,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唐家三代人,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会毁在短短的数日不到一个月。
他更不信的是,裴逸尧已经没用了,裴启仕那家伙,还有这个魄力。
“老板……”所有的人都难以启齿,不知要如何唤醒老板的妄想。
“唐先生,有几位自称是华盛集团代表的人要见您。”正在此时,唐定山面前的呼叫器响起了秘书那好听的声音。
“什么华盛集团?这里是我唐氏的地盘,老*子不见!”唐定山的脸,难看到极点。
“可是……”
“恐怕让你失望了,唐老板!”秘书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这边会议室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一群四五个人,穿着职业,表情专注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我是华盛集团的代表,今天来是要通知唐先生,我们的老板,也就是裴先生,他拥有贵公司93%的股权,所以,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和权利,要求重组唐氏企业!”
第216幕:伤心
“老张,开快点。 ”在坐在后座的裴启仕,一路不住的顾左右盼,焦急难安。这已是数不清的第几次他催促自己的老下属。
“是,老爷。”虽然明白老板心里有多急切,但是老张在应了后,却没有再加速,尽管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但是老爷的安全也很重要。
“老爷,你别着急,小姐说了已经少爷醒过来了。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丫”
“恩。”裴启仕一脸凛然,嘴上并未多说,但是他那紧握的双手已经泄露了他的紧张情绪。
希望真如他说的那样,逸尧从此无大碍,一切顺安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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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遗心从医院离开后,心里就像压了千万斤巨石一样,沉重的感觉就要像要窒息,有如坠入万丈的无底深渊,无论她如何挣扎,也攀不上壁崖,找不到求生的路线。
她带着悲戚茫然的心,惶惶地走着,脑海里,闪现着无数的念头,无数的疑问跟现实,一并撞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尽管心中犹如万马奔腾,就是表面,却又像死水般宁静。
如果,如果哥哥的死,真的是他一手造成,那么,她该怎么办呢?她要如何面对他?可是待他如爱人?不,她办不到,她不能妄顾哥哥的死,不能爱一个杀人凶手。如仇人?可他是小恩小惠的亲生父亲,也是……也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突然间,她感到无比的心虚自责,恼恨自己。她不止爱上了一个害死哥哥的凶手,居然还跟他孕育了两个孩子,她无法原谅自己。她再没脸去墓地,因为她不敢,也没有勇气面对哥哥的灵魂。正往前迈步的双腿,陡然停住。
哥哥,你一定在恨我吧!连心娃,你究竟是多混蛋啊!
心脏科专家居然死于心脏衰竭……这么荒唐的结论,裴逸珊说的对,真的笑死人。可是最可笑的还不只是这样,最最可笑的,居然是全世界都相信了这个谎言!
连心娃,你真的该死,真的该死!如果不是你,不是为了你,家里怎么会遭遇这样的变故?哥哥啊,你最最崇拜,爸爸最最骄傲的哥哥,因为你,因为你所以他被人害死了!你真的该死!
站在大街上,看着车如流水般的眼前,她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在侧。
可是下一刻,她的心便像泄了气的脾气,颓了下来。如果自己死了,小恩怎么办?小惠怎么办?爸爸怎么办?原来,自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爸爸……
想到父亲,她心里突然涌现出一个强烈的愿望,她要马上见到父亲。就算他不是认识自己也好,就算他仍然当自己是扫把星,厌恶自己也好。什么都好,但是这个时候,她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游荡。
随即,她招了一辆计程车,带着满身的伤,奔向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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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以后,付了车资。快速的擦干脸上的泪,将狼狈的自己隐藏起来,整理妥当后,她才迈步进静心。
“刘妈妈,今天这里怎么这么空?”往常的花园走廊过道,到处都会看到人,可是今天她进来,四周都静悄悄的,了无人息。真是奇怪。
“对了,我爸呢?我刚刚去过他的房间,发现他不在。怎么?江伯伯又带他去海边钓鱼了吗?”她理所当然的想成这样。
“啊……恩。”现任的院长夫人,刘太太转过头掩饰住满眼的不安更焦急,顺着她的话,虚应。
老院长现在还没找到,怎么办怎么办……
“刘妈妈,什么怎么办?”叶遗心狐疑地看着她。
“啊!”糟糕,她这该死的嘴,怎么就说漏嘴了。“不是,我是说……”
“刘妈妈。”叶遗心打断她的话,一脸冷静,“你是我爸爸的专署看护,如果我爸爸去海边钓鱼了,那么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这就是问题所在。她心里一直隐约有着不安跟古怪,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我……”经她这样直接切入刘太太更是吓的面如纸色,魂飞魄散。
“刘妈妈,我爸爸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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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你在哪里……
得到那个青天霹雳的消息后,叶遗心不做多想,转身跑出疗养院,奔向每一个父亲有可能出现的地方。
刘妈妈说,大门出口的监控器拍到,爸爸是独自一个人走出去的。排除了遭人绑架的可能。那么也就是说,爸爸很可能已经恢复了意识。如果是这样,那还好。可是如果爸爸并没有恢复意识,只是迷糊出走呢?那要怎么办?怎么办……
她首先跑去离疗养院最近的海边,因为这里是江伯伯最近常常带爸爸来的地方,如果爸爸只是走走,那么应该是来这里吧。她想。可是没有!
爸爸是不是想去看哥哥呢,毕竟,那是他一生最骄傲的儿子啊!于是,她马不停蹄的打车赶往墓地……
老街,市场,甚至山上,崖坡……她找遍了许多许多地方,包括所有她知道的不知道的,曾经爸爸走过的地方。
可是没有,没有……就连她最后的希望,他们的家,这个最有希望的地方,可是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是紧紧深锁的大门,尽管她不死心的找遍了周围的角落,可是都没有爸爸的踪影。
没有,没有,为什么没有……
找了好几圈的叶遗心,终于抵挡不过满心的绝望,身心疲惫的靠着深锁的大门,蹲*下身体,双手紧紧地抱着膝盖,再也抑制不住地伤心大哭起来。
“爸爸……”此刻她不是一个坚强的未婚妈妈,她也不是那个绝不屈服,努力不懈的明星,她只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因为找不到至亲,无措绝望的女孩子。
第217幕:团聚
曾经她一度认为,一直糊涂的爸爸,活着没有多大的意义,可是就在此刻,就在她感受不到爸爸的气息,意识不到他的存在的时候,她才知道,爸爸活着的意义,就是家的意义。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么残忍,我已经没有哥哥了,不要再抢走我爸爸……爸爸……”她绝望的呐喊,希望老天可以听见,可以还她爸爸。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世界里无法自拔的时候,一道身影,正慢慢地靠近,在她的面前站定。
“娃娃。”
仿佛做梦一样,叶遗心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声音有些飘渺。她顿住,慢慢地抬起头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向站在眼前的一双似熟悉又陌生的男式鞋,缓缓地往上看。
连品良略带迟疑的眼神,定定地看着眼下这个伤心痛哭的女孩,似熟悉又更陌生,原来,他真的睡了很久很久。在他没有意识间,他的女儿,已经长的这么大。虽然失去了儿子,可是幸好,他的女儿还好好的活着。他的女儿,他的娃娃。
“娃娃,我是爸爸。”尽管声音有些哽咽,也不免察出他的激动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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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尧是不是真的醒了?”人还未走近病房,就只听到裴启仕压抑不住紧张的声音,大声的传来。下一刻,未开的病房被人从外向内大力推开。
听到声响,病房里的所有人都转过头来。当裴启仕确定的看到跟所有的医务人员一样,怔怔地望向自己的儿子时,他的心顿时松了口气,比做了亿万大生意还要开心。
“怎么样,逸尧?感觉一切还好吧?还有没有那里痛?”喜悦冲击着感观,让他忽略了一室的诡异严肃气氛,此刻的裴启仕抛开了精明威严的武装,婆妈的表现足以证明,他只是一个最最普通不过的父亲。
然而他的过分积极却没有得到儿子响应的热烈回应,相反地,坐在床上的裴逸尧正一手抱胸一手托着小巴,双眼紧紧的盯着他,高深莫测。
就在裴启仕准备开口打破僵局,澄清他愿意成全儿子的爱情的时候,不料,儿子的一句话,顿时让他震惊万分:
“大叔,你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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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疗养院的院长办公室内,一片欢声笑语,有着前所未有的热闹。
“院长,你居然神奇般的康复了。真是太好了!”刘院长多次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痛的他很肯定这不是再做梦以后,终于激动万分的抱着连品良的手,语无伦次起来。
“是啊,院长,你不知道,你突然失踪的这些天,我们真的担心死了,派了那么多人,找遍了每个地方,就是找不到你。又不敢告诉娃娃,你不知道我们……”突然激动的心情,刘太开始激动的多话起来。
“说那么多干什么,只要院长没事,就万事大吉。”刘院长止住老婆的聒噪。
连品良看着眼前这对善良的夫妇,只是静静的颔首微笑。这些年,多亏了他们。
“老连!”闻讯而赶来的闻江山,看着站在眼前完好无损的挚友,感动的老泪盈眶,他一把上前,结实的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江山兄。”连品良抬起手,使劲在回应着。
后脚跟着父亲尾随而来的卫靖宇,终于看到了“活生生”的连伯伯,也看到了他跟自己父亲的友谊,让他的心不觉地一暖,不由自主地就看向同样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两位老人的娃娃叶遗心,眼神怜爱。
“老连啊,你不知道,你生病的这些年,我那宝贝侄女,你的乖女儿娃娃,她是有多辛苦啊!”边说着,卫江山不忘回身指向叶遗心,哦不,是连心娃的方向。
“我知道。”顺着老友的话,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女儿,连品良的心说不出的愧疚。从老家回到这里,娃娃就甚少说话,甚至在回来的路上,尽管她是细心的搀扶着自己,可是从她微微发抖的反应,他感觉到,女儿好象怕他。他很难接受这个事实。
“娃娃,辛苦了。”他本该多说些安慰表扬的话,可是到嘴的,他却只有这么简单的一句。
……突然被父亲点名,陷入自己思绪的连心娃惊慌失措的抬起头,当她意识到父亲不是在对她说出厌恶的话,而是在夸赞她的时候,她的心,充斥着酸涩。她努力的咧嘴,企图微笑,可是那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她也嗫嚅几次,想说些什么回应爸爸,可是无奈此时的她,却好象哑巴。
不辛苦,爸爸,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一点也不会觉得辛苦。更何况,就算我再辛苦一千倍一万倍,也换不回哥哥的生命啊。
她想这样告诉爸爸。
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她害怕,害怕爸爸的那句辛苦了,只是口头上的话,她更害怕在爸爸面前提起哥哥,因为她不确定,爸爸是否还记得失去哥哥的痛苦,他时候还能承受得住这个打击。
她很不愿意承认,她很在意很在意,爸爸曾经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说过他没有女儿,骂过她是扫把星的话。
“哈哈,连兄啊,你还不知道吧,你生病的这些年,你都错过了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可是一对双胞胎的外公了呢。”
“真的吗?”连品良望向女儿,欣慰的笑问。
接受到他的目光,连心娃尴尬的点头,无声地默认。爸爸,如果你知道,小恩小惠的亲生父亲是谁后,你还会感到高兴吗?
看着这对父女之间反常的互动,卫江山父子不约而同的各自心下一紧,默皱起了眉头。他们当然知道,造成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正当他们想办法想拉近他们父女关系的时候,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连心娃拿出手机,看着来显,表情大变。
218幕:吃醋了
“谁的电话?”看着她异常的反应,卫靖奇不自觉的靠近她身边,关切的问。
“逸尧!”还不及连心娃关掉电话,已瞄到号码的卫靖奇禁不住的惊讶出声。“他醒过来了?娃娃快接啊。”
受他的紧张情绪感染,连心娃慌张的看向父亲一眼,便快速的切断电话丫。
“娃娃!”卫靖奇很不理解的皱眉。还未说完,铃声又再次响起。这一次她直接假装充耳不闻,只是捏着手机的那只手的指间,已渐发白。她坚持,对方更坚持媲。
“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