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尚长远离开之后没闲着,又给华林打了电话,通报了一下事情。然后很客气的请教华林,还有什么没做好的。
华林对尚长远的印象很好,听他事情做的漂亮,不免提点一句道:“国华这个人,低调的,但是很重情义。只要你把事情做的漂亮了,他断断不会忘记的。”
尚长远也不遮掩,立刻表示道:“换届在即,我这个岁数再不努力一下,今后说不好听便难有作为了。”华林想了想道:“我知道了,回头我帮你提一句。”这就是一个承诺了,当然这个承诺不保证尚长远能得到什么。尚长远心里当然很清楚,不过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人帮一句和有人损一句,结果往往是截然两面。华林肯帮着说一句话,尚长远便感jī不尽了。
尚长远电话问了一番情况后,表示王国华什么时候走一定告知,届时给他送行。人和人真是不能比,这一比高下立判。王国华自然是很客气的再次表示感谢,尚长远也不再废话,挂了电话不提。
王国华在外面打完电话要进病房,赶上连梅和连雪一起出来。折腾到现在,午饭都没吃,三人出来找个地方对付了一点,顺便打包给老人们带去吃的。回到病房,连雪留下照顾,王国华和连梅把送酒店里先住下,两人又出去买了一些老人换洗的衣服。
回到酒店时天sè不早了,王国华接到余安民的电话去赴宴。余安民在本地一家最好的酒店摆了一桌,还叫上几个亲信部下相陪。酒桌上王国华倒是干脆的很,酒到杯干,算是给足了余安民的面子。喝的差不多的时候,余安民很是抱怨了一番眼下的处境。对此王国华没有明确表示,只是提了一句“姚本树跟冷厅长走的很近,回头我让他给你引荐一番就是。”
王国华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东拉西扯,余安民虽然不是很甘心,但是王国华做的已经很够意思了。余安民跟姚本树是熟人不假,但还没有熟到姚本树可以帮着引荐的地步。王国华有这么一句话,这个事情就算基本定下来,能不能成事就看余安民自己的努力。王国华能做到这一点,就算是还了余安民的人情了。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余安民帮这么一点王国华能有这个态度,都不算亏待了余安民,要知道冷厅长事多人忙不是谁想见就见的。
打车回到酒店,王国华拿出房卡时mén开了,里头lù出连梅略带疲倦的笑脸,王国华从她的脸上看见了一丝谦卑,心中没来由的一苦。连梅从柜子里拿出拖鞋,王国华没有阻拦她,因为心里明白,阻拦的话她心里会不安。
睡裙很薄,连梅站起后前的两点很清晰。“你一定累了上先躺着,我放热水洗澡。”连梅说着脸sè微红的转身,男人的目光中带出来的yù望让她感到了自豪和羞涩。
“你爷爷那边谁在照顾?”王国华收起yù念,淡淡的问了一句。“连雪在那呢,回头我去换她。”弯腰放水的连梅,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背影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强,一直到股间被硬硬的顶着时,连梅才显得有点慌luàn的回头道:还在隔壁房间里呢。”
王国华吐出一口浊气,转身出mén,躺在上一阵发呆。晚上没少喝酒,刚才是靠着最后一点理智克制住。连梅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身子有点发软,刚才那一下的接触对于一个动情的nv人而言有点要命,连梅能清楚的感觉到无法控制的溢出浸透了薄薄的布片。
连梅很清楚自己无法居然这个男人的任何要求,如果不是就在隔壁,生怕被看出点端倪来让保守的老人不能接受,刚才连梅断断不会说那些。
连梅出来时王国华在给姚本树打电话,通报了一下余安民的做派后,那边姚本树哼了一声道:“这鸟人。”王国华呵呵一笑道:“不管怎么说,他都算很帮忙了。有机会的话,引荐一下就是,冷厅长那边这点面子还是会给你的。有的事情放在心里就是,别挂脸上。”
余安民的作为让姚本树举得被扫了面子,心道找你帮忙居然讲条件,要不是王国华有了定论,姚本树不打算给他好脸sè看。对于王国华,姚本树还是相当敬服的,也没有再废话。
泡了个热水澡出来,连梅已经不在房间里,叠好的衣服摆在放王国华换好衣服躺了一会,一阵疲倦袭来,眼睛闭上沉沉睡去。
一早起来,王国华感觉到怀里有东西在蠕动,睁眼一看,穿着一条吊带姐妹之一正睡的香,一条手臂也被抓了壮丁当枕头。
区分的办法简明而有效,手往下一溜便得出答案,这一位是连雪。姐妹俩真是有点各走极端,一个光洁,一个茂盛。连雪这时候回头一笑糊糊的伸手,扭扭腰凑准了,往后一耸腰,嗯了一声嘟囔一句:“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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