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六个多月的身孕,你让我放她一个人在家里,而且还是大年除夕?”无法爱上,没有感觉是一回事儿,这人怎么连起码的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
“所以说女人很麻烦!”乔孟凡皱了皱眉“你说你没事儿让她怀孕干嘛?”还嫌自己不够辛苦,事儿不够多呢!
“我怎么知道那么准,赌马都没中过。”
“所以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你当初怎么就没坚持一下呢?”曾几何时,他俩明明是一样的人,这人立场不坚定,取向就变了。
“如果我告诉我爸说我喜欢男人,我爸心脏会爆掉。”程斐瑛可以想象父亲的反应,太可怕了。
“其实我还是一直没忘了你的。”乔孟凡凑近了程斐瑛,修长的手迅速的捏住程斐瑛瘦削的下颌。
“滚开,跟‘自己’搞这一套,乔孟凡你真变态!”程斐瑛拍掉那只讨厌的手。“我可以介绍更好的小朋友给你认识。”就算他是同志,也不会搞乔孟凡,那感觉太怪异了。
“小瑛瑛,你这样一点都不可爱了。”乔孟凡皱眉,一脸“伤心”。
“你信不信我把你从二十五层扔下去?”程斐瑛白了他一眼,这男人真讨厌。
“亲爱的,你那个提议一点都不明智。”乔孟凡终于正经了起来“我跟你说过,向晚现在爱的是你,而我不是你,我也没有办法像你一样对她。”
“她一直念的还是乔孟凡。”程斐瑛嘴角牵起一抹苦笑。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我的醋吗?”乔孟凡摇摇头叹了口气,刚好Vincent进来帮两个人换了新的热咖啡。“你还真会享受,这个咖啡豆你这里都有。”蓝山,很难得。
“我现在在想要不要给她一些暗示。”他真的要进行那个计划吗?
“你要争取宽大处理了?”乔孟凡喝着杯里的咖啡“还要她自己发现,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现在的情况,自首等于自杀”而且还是毁灭性的。
“但我希望能在那个孩子出世之后。”程斐瑛只是看着杯子里的深色液体,眼神有些迷离,和杯里的液体一样,很深,深不可测。
“你就没想过另一个办法?”乔孟凡看向程斐瑛“其实我可以向她说明一切。”
“你别添乱了。”让乔孟凡告诉向晚,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她等待的那四年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所谓的“青梅竹马”完全是一场闹剧,因为她心心念念的乔孟凡根本是个Gay,向晚会崩溃的。
“程斐瑛。”乔孟凡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你装什么英雄,扮什么伟大?所有恶人你全当了,你以为你是耶稣吗?不要忘了,耶稣可以复活,你却不能。”他不添乱,他就依然是黎向晚眼中那个完美的乔孟凡?“你不会是还惦记着别的什么后路吧?”他乔孟凡并不是第一次认识程斐瑛,这个男人每做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所在,所以他现在不让自己去告诉黎向晚真相,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必有后招。
“你也太会联想了。”程斐瑛好笑的看着乔孟凡,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
“你最好别想着算计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到时候,别怪他翻脸无情,连朋友都没得做。
“你说到哪儿去了?”乔孟凡,这么精明做什么?不过,如果事情发展到那个时候,他程斐瑛真要算计谁,怕是谁也逃不过。
“程大少,都这会儿了,你一个电话急召我过来,是不是该请我吃饭啊?”他乔孟凡可以从来不吃亏,没有好处的事儿,他是不会做的。程斐瑛做了个深呼吸,戴回眼镜“一件事都不帮我办,你还好意思让我请客?”乔孟凡才不理他那一套,拉起程斐瑛,揽了他“走啦走啦,吃饭去。”那人的手往下滑“亲爱的,你瘦了不少啊?”只听“啪”的一声,那只不老实的手被拍了下去“把你的爪子拿开。”走廊里一阵笑声“哈哈,小瑛瑛,你不要这样对人家嘛!”之后又是程斐瑛的怒吼“乔孟凡,我不认识你,滚远一点!”天啊,他怎么认识这么个变态!
最终程斐瑛还是决定找个人在公寓里陪着向晚,至少可以不让她那么孤单,他也能安心一些。春节之前,鲲程的员工例行体检,程斐瑛也包含在内。这个冬天,很冷,像是知道春天马上就要来了,所以拼了命的刮着北风,可着劲儿的下着大雪。天,一直也放不晴,似乎现在不冷,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一样。
除夕那日,程家大宅之内,一家七口人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程彻看着斐然和蔚蓝,绯芸和天暮恩爱甜蜜的样子,再看向一边的斐瑛,似乎有些心事,突然想到了超市里遇到的那个和斐瑛在一起的女孩儿。斐瑛,还不打算跟他说吗?他和那个女孩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斐瑛,跟我来一下。”程彻走进书房,程斐瑛只好站起身,随着父亲走进去。过程中给程斐然递了个眼神,斐然也是一脸的迷惑茫然。
“爸,叫我有事?”程斐瑛不知道父亲找他什么是,从程彻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端倪。
“新的一年没什么打算吗?”程彻招呼着长子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儿子,他总有种感觉,像是看着年轻时的自己。
“有啊。”程斐瑛低头笑了。
“哦?说说看吧。”程彻将身体靠向椅背。
“让老爸赶紧退休,我已经等不及做鲲程的副总了。”程斐瑛半说笑着。
“其实你早就可以做到我这个位置了。你楚伯伯提过很多次了,是我一直不答应。斐瑛,你知道为什么吗?”程彻看向斐瑛,观察他脸上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爸这么做一定有您的理由,我还是阅历不够。”鲲程副总的位置,他程斐瑛还真不那么在乎,只是希望父亲能早点儿放下一切,安享晚年了。
“斐瑛,你哪儿都好,能力也很出众。只是性子不够稳,太好胜了,有时候做事太绝,不给别人和自己留后路。”程彻逐条的指出长子性格上的短处“我一直想磨磨你的性子,但你一直不明白。”
“爸,我……”父亲真是一针见血。
“很多事情,我不说不问,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我的儿子应该有处理好问题的能力,但不要极端。”程彻轻轻咳了几声“斐瑛,我是你父亲,我不希望很多事我要从别的途径知道,而不是你亲口告诉我。”
“我明白了,爸。”父亲一席话,让程斐瑛有些惭愧,有些汗颜。他太自以为是了,也忽视了父亲的睿智和洞察力。
“好了,公事说完了,说说私事吧。”程彻的表情神色都柔和了下来。
“私事?”程斐瑛的心一惊,难道父亲知道了一切,包括向晚吗?
“没的说吗?”程彻挑眉看着长子,想看他到底会不会跟他说实话。
“什么私事?”现在,暂时还不能说。
“没的说就算了,我们出去吧。”程彻眼底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
“好。”程斐瑛走到程彻身边,扶起父亲,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对不起,爸,很多事先在真的不能告诉您。各怀心事的父子俩走出书房,客厅里一派祥和喜庆。程斐瑛想的更多的,是父亲在书房的那番话。还有公寓里面的向晚,真得很想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烟花烂漫,程斐瑛暗自叹息。如果可以,他现在真的想把向晚接过来,让她融入到他的家庭里来,而不是自己在冷冰冰、空荡荡的公寓里,和一个并不是很熟识的人过这样的除夕之夜。
第二卷 真 相 题外话 关于音乐那点儿事儿
昨天把很多以前的歌翻出来听,突然间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感觉姓周的都很会写歌,姓张的都很会唱歌。
就说说大家很熟悉的几位周姓音乐人:周华健、周传雄、周杰伦。那都是红极一时的人物啊。
再说比较实力的强将:张惠妹、张雨生、张信哲、张韶涵、张学友……看看这几位唱功都是相当的强悍的。
昨晚一直在听周传雄的歌,突然有了很多的感触,我觉得一般80后的人应该对他都是比较熟悉的吧?从《出卖》、《我的心太乱》、《黄昏》到之后的《男人海洋》、《星空下》、《寂寞沙洲冷》等等。当然还有很多很多我们耳熟能详的如《花香》、《幸福的瞬间》、《我难过》……
觉得他的歌不用声嘶力竭,就是轻吟浅唱都很有味道。而且越来越发现他歌里唱的和我写的这些男主,有的还是挺配的,尤其是对程家男人。
听到《男人海洋》我会想到程彻“做远远袒护的月光,不做阻挡你的墙,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给你飞翔……”觉得程彻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并不浪漫,但是很细心。一直都是一个守护者,守护着自己的爱人、孩子,自己的家庭,用着他自己的方式。
之后听了《星空下》听着听着就哭了“你忍着泪说从没爱过我,这是多么牵强的借口,如果你像过去一样懂我,你该知道这有多痛。记忆在一瞬间老了,爱情在一夜间散了,我站在孤单星空下,不敢看回忆点点星光,我们在一夜间断了,任时间解开沉默多年的伤痕,我站在失去沉默的星空下,数不尽灿烂星光刺痛黑夜……”
二少对我来说,这个故事还是很轻松的,于是,而且,他其实并不是个特别特别会哄女孩子,会浪漫的人。后来听到了那首《不会唱情歌》,很好听,有时间可以去听听。很轻松的旋律。“不会唱情歌并不表示,我无法爱你一生一世……”
胡说八道了一堆,就是想说,有时候文字和音乐真的是共通的。
最后,建议大家去听听周老师的几首歌《最爱你的时候》、《快乐练习曲》、《给你的歌》、《我在身边》、《暖风》都是感觉很不错的,还有这两天写大少的时候听的《二分之一的爱情》。
第二卷 真 相 第十一章 突如其来的异变
大年初一,大家几乎是在爆竹声中醒来的。起的最早的竟然是蔚蓝和江天暮,两个人在厨房里忙着。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习俗,这个城市大年初一的早上要吃饺子的。等大家醒来的时候,蔚蓝和江天暮已经把饭都准备好了。
吃过饭,斐然陪着蔚蓝出去买东西。程斐瑛基本是大家都吃过饭之后才从他自己房里出来,一夜没怎么睡好,胃里隐隐作痛。之前有向晚帮他缓解疼痛,而现在他只能自己来。可一旦他身边没有向晚的时候,基本上也懒得管那个破胃,疼起来的时候,竟是连止疼药都懒得吃了。
用手机给向晚打了个电话,公寓里没有人接,她去做什么?感觉头有些晕,有些沉。走下楼,绯芸迎了上来“大哥。”靠近他才发现有些不太对劲,他的体温有些高“哥,你病了?”
“没有吧,睡得太多了,有点儿头疼。”程斐瑛抚了抚绯芸的头发,向沙发那边走去,脚底稍稍有些虚浮。
“大哥,你发烧了。”绯芸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探上程斐瑛的头才发现他在发烧。“你等下,我拿药给你。”程绯芸要回去自己房里,江天暮的身体不是很好,抵抗力很差,总是容易发烧感冒的,所以她那里经常会有些退烧药。
“小芸,别太声张,别让爸妈担心我,我吃了药就没事儿了。”程斐瑛嘱咐了下妹妹,自己坐在沙发上。手抚上额头,确实有些热。是昨晚房里忘了关窗还是暖风没有调好?他已经忘记了。只是胃里的疼痛一直在向他宣战,一刻没有停止过。
从妹妹手里接过药和倒好的热水,程斐瑛看着绯芸“到底是要做新娘子了,,都开始会照顾人了。”绯芸的脸上挂着一丝娇羞,坐在他身边“大哥,你就别笑我了。”
吃过药,程斐瑛回了自己房里,想继续给向晚打电话。打了两个,依然没人接。刚要拨第三次,胃里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手机竟然从手中滑落。另一只手紧紧的掐进胃里,从来没有这样疼过,他以为自己已经很能忍了,但依然是忍不住低低呻吟出声。额上已经是冷汗一片,胃里面的疼痛,外加一阵阵恶心,程斐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洗手间。只是迷迷糊糊记得自己倚在马桶边,呕出来的都是深色的,深咖啡色的。留着自己的最后一丝清醒,他拨了电话给邢风“过来一下……我不太对劲。”
再睁开眼时,程斐瑛竟然发现自己在医院里。身边是邢风“我爸妈知道吗?”他该死,怎么把他弄到医院来了?
“我觉得你现在担心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邢风看着病床上的那个人,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个人的体检报告还在自己手里。尊重他,所以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体检结果。
奇“我手机呢?”程斐瑛依然是在想着向晚,她去哪儿了?她大着肚子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没有好好在家里呢?胃里的疼痛似乎缓解了很多。手背放在额头上,似乎也没有那么热了。
书邢风把他的手机扔给他“手术吧,还不晚。”他能对程斐瑛说的只有这句。
程斐瑛听到邢风的话,看着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想要按下去,却停止了动作。将手机放到一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还没扩散。现在治疗,一切都来得及。程叔叔当年也是这个病不是吗?他不是也挺过来了。”邢风这个时候能做的只有给他举正面的例子,但他不保证这个人会不会听进去。
“没有人知道吧?”程斐瑛知道,这件事绝对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别人不晓得父亲,他程斐瑛却明白父亲一直因为斐然的心脏病内疚不已。他也知道父亲得过这样的病,也知道这个病是有遗传性的。如果让父亲知道了,他很怕父亲会自责,而那是他不想看到的。
“你现在要是还想拖下去,别人就很难不知道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听到程斐瑛问有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已经有数了,他根本没想着马上治病。
“你是怎么跟我爸妈说的?”他就是奇怪这一点。
“我只是说你有些食物过敏,所以导致高烧。”他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情,就是帮他撒谎。“我帮你撒了谎,但是你最好别让我后悔帮你撒谎,更不要让程伯伯恨我。”这人如果要是想陷他于不义的话,他邢风也可以不仁。
程斐瑛看了看自己现在打的那些药液“这些都是做什么的?”好多,不知道要吊到什么时候。这个时候虽然不烧了,胃里不是那么痛了,但身上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了。
“止疼的,还有止血的。”他可真狠,非得玩儿出消化道出血才算。“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情况不能随便用退烧药和消炎药吗?”问出这句话,看到程斐瑛有些茫然的眼神,他知道自己白问了。这人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
没想到程斐瑛没有来得及给向晚打电话,她却先打了电话过来。这次,换成程斐瑛不知道该不该接了,皱了下眉,他按下接听键“晚晚?”
黎向晚听着程斐瑛的声音,突然间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该怎么开口问他?她不想怀疑他,可是让她怎么解释自己看到的?“你在哪儿?”她还是问了,因为如果不问,她觉得自己会崩溃。
“你怎么了,晚晚?我在国外啊,不是跟你说了吗?”程斐瑛笑着开口。
“你什么时候回来?”黎向晚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往下沉,他依然说他在国外。可她之前在超市里看到的是谁?他并没有看到他,可是她却看到了,看到了一个男子,和他一模一样,身边还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她该相信他吗?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两个乔孟凡。
“过两天吧,怎么,想我了?”程斐瑛并不知道向晚这么问的意思,他现在没有心思想那些,因为他有更多的其他事情要想。
“是啊,想你了。”想到看见谁都觉得是你,想到出了幻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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