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让他察觉到我的内力,更让他胆寒。
第二,经过这几日的修炼,我已不再是当年的搓比,毕竟这长生诀是武林中任何人都梦寐以求的修炼宝典,功法体系虽然艰涩复杂,但是有萧雅直接引导我,走了捷径,别人毕生都难练成,被我五天就掌握了大半,所以,硬实力还是有的。
第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虽有硬实力,但是实战经验缺失的很厉害,之前几战,几乎全是靠狡诈或者贵人相助才能取胜,今次也不例外,这次帮我的便是隐藏在擂台下面的忍者落霞,在我攻击墨绿阴阳师的时候,落霞两次抓住阴阳师的脚,使其不能移动,才会让我攻击得手,阴阳师可能以为这也是我功夫的一部分,本就胆小,心中更加骇然,才会轻易中招。
而致始他最后拜服的,除了我给他输气救命,还有我中飞镖之后的表现,他离我最近,看的异常清楚,在我拔掉六角飞镖之后,伤口在一秒钟之内就痊愈完毕,说实话我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五阶长生诀就会恢复的这么快,也难怪每次和萧雅换姿势的时候,她都不肯让两人身体分开,因为一旦分开,即便一秒钟,她也得再被破一次身,再受一次疼。
咳咳,扯远了,总之,三比二,我方胜!
墨绿阴阳师跳下擂台,回到己方阵营,我在台上负手而立,看向斋藤,他也站了起来,一边摇着小扇子,一边向擂台这边走来,难道还要跟我打一场么,我可打不过他!
但我多虑了,斋藤跳上擂台,拿着扇子对我深施一礼:“华夏武学,高深莫测,在下佩服,恭喜五位过关!”
“承让,贵国阴阳术和忍术举世无双,我方侥幸罢了!”我也得客气客气。
“请!”斋藤扬起扇子,挥向他们那边看台的侧面大门,尼玛!这是什么法术,扇锋所指,擂台、地面纷纷开裂,跟地震似得,裂口直达那扇大门,大门向后轰然倒塌!
我吞了下口水,这么强力的一击,不知道能否破掉我的长生诀!
“多谢!”我谢过斋藤,跳下擂台,带着那四个妞,沿着裂痕边缘,在一众岛国高手们的注释下,快步出了武道馆的大门。
“好险!”表妹拍了拍胸脯,“哥,没想到你这么强!”
“哼哼,比之你如何?”我笑问。
“嗯……在我之上,”表妹沉吟片刻,“这是实话。”
“所以你以后啊,别再跟我耍心眼子了!”我刮了下她的鼻子,顺手在胸上抹了一把。
这就是强者的声音!
“嗯嗯!妹妹知错了!以后妹妹生是哥的人,死是——”
我按住了她的嘴唇:“说什么死,有哥活一天,我看谁敢动你!”
“受不了你们兄妹,真是肉麻的够呛!”萧雅哆嗦了一下,拉着波多野朝前面走去。
“你在北海道跟我讲的那些话,岂不是更肉麻?”我讪笑。
萧雅回头,对我怒目而视:“不许你讲出去!”
“哥!哥!雅妹都讲什么啦?”表妹缠着我问,我笑而不语,反正是那些光是听着,就能让你想要她想草她想草哭她想的不行的话。
前方道路七拐八拐,很是曲折,只有三三两两的黑衣人,并无忍者、阴阳师之类,黑衣人都手插衣服内侧,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他们应该只是警戒的力量,并不是要阻拦我们。
果然,走了大概两百米的鹅卵石路,我们顺利来到12号别墅前,别墅前停着好几台车,站着十几个黑衣人,虽然是别墅,但却有四层,下面三层都灯火通明,第四层阁楼黑着,估计里面没人。
“就这么简单吗,主人?”波多野疑惑地问,我耸了耸肩,走向别墅门口,两个堵门的黑衣人左右让开,五人鱼贯而入,一楼是个金碧辉煌的大厅,里面同样戳着不少黑衣人,一个为首的中年黑衣人迎了上来:“萧峯君?”
“是。”我背着手说。
“请单独随我上楼!”黑衣人扬手,请我上旋转楼梯。
“我得带她上去,给你们神崎小姐治病。”我拉过萧雅的手说。
“不不,在下收到的命令,是请萧先生单独上楼。”黑衣人虽然说得很客气,但周边的黑衣人却都掏出了手枪,不是指向表妹,就是指向萧雅。
这帮家伙很鸡贼啊,知道我方怕子弹的人是谁!
“神崎小姐在楼上么?”我回头抓住了想动手的狄安娜的肩膀,问黑衣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萧桑,我得到的命令,只是请您一个人上楼!”黑衣人笑眯眯地说。
“你们……去外面等着。”我想了想,回头对四个妞说,厅里黑衣人们的站位看似松散,其实井然有序,各个方位、角度都有,而且有几个拿长枪的,距离我们很远,无论是狄安娜还是波多野,都不可能一击制胜,在房间里太被动了,所以我让她们出去,万一打起来,不至于被团灭。
“哥小心!”表妹是五人组的副首领,带着其他三个妞走向大厅门口,两个黑衣人想拦着,表妹拍了拍狄安娜肩膀,狄安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削掉了他们手里的枪管,震慑他们一下,趁黑衣人愣神的功夫,表妹推开两个黑衣人,带妞们出了别墅。
我这才放心,跟随黑衣人上楼,因为别墅是四层,二楼的格局跟一楼差不多,上面应该才是卧室,但二楼没别人,客厅的沙发里,坐在一位看上去上了年纪的阴阳师,也是白袍、白高帽,还有一个穿着黑西装、留着八字胡的老者,黑衣人将我带到沙发旁边,对两个人鞠躬,离开回楼下。
“萧桑,请坐。”八字胡面色冷峻,并未起身,对我用生硬的汉语说,那位阴阳师一直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怎么感觉看着他有点眼熟呢?
我疑惑地进了沙发区域,坐在八字胡对面,三人呈品字形坐着,沙发挺高档,坐着很舒服,我翘起二郎腿,靠进沙发里面,不卑不亢,在气势上不能输,不过,这是要搞哪出?这俩货是什么人?
“萧桑,那个……”八字胡眉头微皱,“先,推介一下我们二个人。”
“我可以用日语交谈。”我看他用汉语挺费劲,便用日语说,还二个人,我看他就挺二的。
“好,先介绍一下,”八字胡松了口气,“我是山田组组长,你可以叫我神崎……。”
“啊?”我不觉失声叫了一声,“您、您就是神崎丽美的父亲?”
“是啊。”神崎点头微笑。
“那您女儿的毒……”
“早已经解了,今天是诱你来这里,共商大事。”
草!我心中暗骂,果然是个局!
“您想叫我来,让丽美给我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呢?”我苦笑。
神崎组长笑而不答,转向闭眼睛的阴阳师:“萧桑,这位是我们岛国最受崇敬的安倍清明大师,他也是镜国神社的主持。”
252、爷爷和孙女()
一个是山田组组长,一个是镜国神社的主持,果然狼狈为奸!
“您好,安倍先生。”我向阴阳师行礼,他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冲我点了下头,又闭上了,这么吊!
“萧桑,今天找你来呢,就是为了商谈‘混元斗’之事。”神崎组长从从沙发上探出上半身,手肘拄着膝头,看起来很客气。
我做了个“你说”的手势,也坐起来,跟他一样的姿势,以示尊重。
“想必,萧桑已经知道混元斗的来历,虽然我们得到了它,却无法打开,不知道萧桑是否有意与我们合作?”神崎组长试探着问。
“合作?”我笑了笑,“怎么个合作法?”
“萧桑,只要你……帮我们打开玉玺,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神崎压低声音,慢悠悠,而又神秘兮兮地说。
“神崎先生,既然您这么坦诚,那我也跟您实话实说吧!第一,我今次来岛国的目的,就是把原本属于萧家的‘混元斗’带回华夏;第二,我与那宝物只有一面之缘,它便被令爱诓回岛国,关于如何开启宝物的事情,晚辈暂时还不知晓。”
“这样啊……”神崎组长皱了皱眉,“萧桑,你确实不知道如何开启?”
“晚辈确实不知道。”我笃定地说,裴老爹临终前,也没有告诉我们传国玉玺还需要开启,但是从林瑶转述的话里面来判断,“不是任何人都是使用传国玉玺回到过去”,也就是说,玉玺的封印虽然已经解开,但仍需要一把钥匙。
“那可就难办了啊……”神崎组长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想必您也知道我和‘混元斗’的特殊关系,那具石棺便是用我的血打开的,所以我虽不知道详情,但如果您信得过晚辈,可以将‘混元斗’交给在下研究几日,也许,我会找到打开的方式。”我半认真,半诱骗神崎组长,这确实是一个办法,而一旦玉玺回到我这里,我不会轻易再让它易手,至少,不会再轻易交给岛国人!
神崎组长眯起眼睛,笑看着我,他也会读心术,我感觉到了他的气场压迫过来,但我现在的心境静如止水,不会让他看到太多的东西,这是长生诀的功效,可是上述意思,我展现给他了,这是人之常情,想带玉玺走是一回事,带走带不走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这里都是岛国高手,我方在武力上处于绝对的劣势,如果我是神崎组长的话,会把玉玺拿出来,让我试着打开,有风险,可一旦开启玉玺,对岛国人来说,收益远远大于风险。
“安倍大师,您怎么看?”神崎组长不敢擅自做主,轻声问安培清明,玉玺现在应该在镜国神社里放着。
安倍清明没说话,满是褶皱的眼皮动了动,显然在听,大概五秒钟之后,他微微点了一下头,准许了。
“好,在下这就给斋藤君打电话?”神崎组长又问。
安倍清明抬起左手,发出苍老的声音:“不必,我与他说。”
然后,他就又不说话了。
几秒钟之后,我听得楼下传来脚步声,转头看向楼梯口,那个阴阳师斋藤提着白袍衣襟,急匆匆上楼,站在楼梯口,并未抬头,对着我们这边深施一礼:“师傅。”
卧槽,心灵感应!
“将‘混元斗’交与萧峯君!”安倍清明又说。
“是,师傅。”斋藤走向我们,从左手袖袍里面变戏法似得掏出一个黄色绒布的锦盒,双手呈递给我,原来传国玉玺一直在他身上藏着,由此可以断定,此人武功定然极高,之前扇锋劈裂地面,估计也只是小露一手罢了!
我起身接过锦盒,放在茶几上,斋藤对我微微一笑,倒退着离开,又下楼去,由此我又推断,这个安倍清明的武功,应该比斋藤还要高,一是因为斋藤管他叫师傅;二是因为,斋藤敢于安心下楼,并不怕我硬抢玉玺。
“萧桑,请!”神崎组长摊手指向锦盒。
我打开锦盒,果然是那个八阶魔方,不过已经被还原,六个面,六个颜色,透过半透明的魔方方块,里面的机械结构看上去也顺眼了很多,可能岛国人觉得把魔方还原就能打开,结果还原之后,一点变化都没有,这才想到求助于我。
我拿起魔方,魔方跟我手接触的地方,颜色发生些许变化,变得更加光艳耀目,但除此并没有其他变化,我翻过来调过去地查看了半天,并尝试拧动魔方,这特么怎么开?
“萧桑,可想到了办法?”神崎组长问。
“我需要时间,可不可以让我带回去研究,在这儿我有点紧张啊!”我放下魔方,讪笑道,他妈的把魔方给拧乱套了,无法还原。
“这个……”神崎组长又看向安倍清明,坐不了主。
“这里是你们的地盘,两位该不会是担心控制不住我,让我逃走吧?”我用话语激他们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安倍清明想了想,点头,但又慢慢抬起左手,闭着眼睛指向我,一字一顿地说:“老朽只给你两天时间,且不准离开你所住之酒店。”
“可以,”我盖上锦盒,先把玉玺带回酒店再琢磨别的事情,在酒店里,有他们保护,我反倒会很安全,“那晚辈先回去了。”
“慢着,”安倍清明睁开眼,“老朽会差人将‘混元斗’送达酒店,请萧峯君上楼,有人在上面等你。”
说完,安倍清明从沙发上起身,将茶几上的锦盒拎起,慢慢走向楼梯口,下楼去了,神崎组长也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离开。
楼上还有人要见我,会是神崎丽美吗?
两个老家伙走后,我偷摸喝了口给我准备的茶水,润润嗓子,来到楼梯口,拾阶而上,但是上了三楼之后,发现这层似乎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推拉门敞开着,我疑惑走进,看向门里面,有一层纱帐,隐约能看见纱帐后面跪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从轮廓看出,男人也是阴阳师打扮,袍子的颜色为棕色,头上的帽子很高,黑色,跟插着一块木板似得,女人看上去穿的是花色和服,可两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嗨,你们好。”我冲他俩打招呼。
“萧桑,请坐。”那个男人隔着纱帐对我说,声音听起来也有一把年纪。
“好,谢谢,”我盘膝坐在纱帐这边的一个圆形垫子上,不会像他们岛国人那样跪着坐,“请问两位是?”
“咳咳!”坐在男人旁边的女人咳嗽了一声,男人向她摆了摆手。
“我叫……‘鸣人’。”男人说。
“鸣人?漩涡鸣人吗?”我笑道。
“不得无礼!”女人压低嗓子,训斥了我一句。
“抱歉!”我憋着笑微微鞠躬,这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至少七十岁以上,拿他名字取笑,确实很不礼貌。
“我在1992年的时候去过你们华夏一次。”老者慢悠悠地说,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嗯,”我点头,1992年,他去可能是为探查传国玉玺的下落,因为1993年玉玺就自动解开封印了,“去的可是我国的长白山?”
“非也,只去了长城,”老者笑了笑,“那时,萧桑还未出生吧?”
“没错。”我说。
“萧桑,我想听听,你对华岛两国历史关系的看法。”老者又说。
“一衣带水,友好邻邦。”我言简意赅道。
“我的意思是,萧桑对两国之间的战争如何看待?”
“并非是两国的战争,数次交兵,都是贵国主动侵略我们华夏,难道不是吗?”我冷冷地说。
老者隔着纱帐,微微点头:“萧桑,请继续。”
“虽然我是华夏人,但我能理解你们岛国人的处境,边陲海外一隅,人口稠密而资源困乏,缺乏安全感,一直想通过对外扩张来为本民族寻找未来,只不过,贵国的军国主义武力扩张的方式太过简单粗暴,也不切合实际,甚至有点异想天开、夜郎自大。最关键的是,它对东亚其他民族造成了严重、不可原谅的伤害!我窃以为,如果没有那段历史,咱们两国之间完全可以和平共处,一起抗衡西方势力,说到根儿上,咱们才是一个种族的人!可惜,现在贵国正府的某些势力,仍然无法正视那段历史,这很不好!”我软硬兼施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老者沉默片刻,又点了点头:“萧桑,那你如何看待两国关系的未来?”
“这完全取决于贵国对历史的态度。”我直言道。
“嗯,美子说的果然没错,确实是个很有思想的年轻人呐。”老者笑笑,慈爱地摸了两下那个女人的脑袋,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