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自己身心失控到了巅峰,那种极致的体验作为男人来说很迷恋很迷恋。
第三百零二章
蓝熙书将房子捞起来垫了被子躺倒在了自己腿上,就这样看房子猫一样依偎着自己睡梦沉沉。
蓝熙书一会儿紧张看房子的肩头一会儿心情复杂的闭眼回味,这样纠结了一夜。
蓝熙书在房子睁开眼的一瞬间决定了不把昨夜房子的异常告诉闻太医,难以启齿是一方面,说不清,蓝熙书要保留这个秘密自己来探究。
房子围着被子慵懒的坐起来手指拢着长发,蓝熙书动动压麻了的右腿,他几乎不眨眼的看着房子的神情,房子脸上红晕迷人,大眼睛垂着有意不去接触蓝熙书的眼神,蓝熙书知道房子昨夜是有知觉的,她难为情了。
“房子!哪里不舒服?”蓝熙书双手捏着房子的双肩歪着头问房子,房子摇头晃脑,拨弄头发掩饰神情。
“昨夜你累着我了。”蓝熙书故意逗她,房子懵懂了眼睛,水萌萌的回脸扫了一眼蓝熙书:“我睡觉不老实了吗?我不记得了。”
傻丫头!
外头有闻太医的声音,他早早的来观察房子了。
蓝熙书房子两人手忙脚乱的穿戴整齐,房子有磨蹭了会儿梳洗打扮,等闻太医进来看见一个青葱靓丽的小仙子端坐梳妆台前,闻太医先是松了口气,看气色他揪着的心放下了。
闻太医简单的问,蓝熙书简单的答,房子安静的坐着淑女范儿的很。
闻太医安排行程去了,蓝熙书再看房子,房子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看得出房子刚才很紧张。
“房子!别担心,有哥在没事的。”蓝熙书不忍心房子一个人心里苦楚。
“我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儿,哎呀!”房子羞羞的低头俯身把脸埋在胳膊弯里,自己生自己的气一样。
蓝熙书倒不害怕了,如果房子发作只表现这样,这有什么不好?求之不得啊!
也许按照这样的逻辑,发作催情泄毒也许过些时日粉红点自然消失了。
苗人下催情蛊蓝熙书也是有所耳闻的,蓝熙书没觉得这是致命毒药。
“大概这种类似于春药之类,只不过比江湖中卑劣的手段来的诡异了一点而已,没什么致命危害,呃!”蓝熙书看见房子的耳朵根都红了,想起房子昨夜朱唇微启,目眩神迷的诱人表情,心里竟然痒痒的:“我就是解药,也不用熬也不用煎,随时可以用!”
“讨厌了哥!”房子就着蓝熙书的手势拧身把脸埋在蓝熙书的腰间:“那个刺客有毛病啊?这叫什么手段!”
“管她呢!你没事就好!”蓝熙书现在心大量宽了。
用过了早饭,启程出发,闻太医回家的兴致很高,竟然骑了马头前开路,蓝熙书和房子在车上相依相偎看远处半山坡上的山花烂漫。
蓝熙书全部的心思都用来观察房子的变化,粉红点成了焦点,蓝熙书心里面没底,他拿不准昨夜的状况会不会再次发生,房子也担心,所以和蓝熙书寸步不离,倒不是蓝熙书戏言解药的妙用,而是房子怕出丑。
快到锦荷塘了,午时未歇,蓝熙书和闻太医商定大家忍忍到家用饭。
蓝熙书昏沉沉小睡一会儿,马上就要见到闻老太医,根据人们对闻老太医博学精深的医学造诣描述,蓝熙书觉得只要见到闻老太医银针之谜立解。
房子反倒局促不安起来。
迷迷糊糊中有侍卫来报,锦荷塘到了。
锦荷塘本是一依傍锦荷溪的秀丽小镇,因闻老太医才在十里八乡声名远播,蓝熙书看得出到了闻太医这一辈,就稍有逊色了,远没有他老爹的名头。
高大的德艺双馨牌坊印证闻家太医世家的荣耀,一塘绿荷过百顷,翩然绿波随风荡漾,远山如黛,近水楼台荷塘环绕,倒是比一路的花红柳绿更胜一筹。
刚过了牌坊,蓝熙书就听见前面闻太医的马车前一阵喧哗。
蓝熙书和房子往外张望。
很快,侍卫头头神色慌张的来报,刚有先行回家报信的家奴回来禀告,就在刚才,闻老爷子忽然作古驾鹤西去了。
闻太医来不及同蓝熙书照面就急奔回家了。
什么?闻老爷子死了?刚刚?
蓝熙书一下子从马车里窜出来,那种忽然一脚悬空跌入谷底的感觉让他无法镇静。
“怎么回事?”蓝熙书看见闻太医撅着屁股趴在马背上快马加鞭奔进了锦荷塘,镇东头传来哭声。
“详情不知道!平日里素闻老爷子身子健郎的很,七十多岁眼不花耳不聋的!”侍卫头头拱手请示蓝熙书。
蓝熙书基本不相信无巧不成书的事儿,他眉心深刻果断部署,锦荷塘周边快速布察,带闻家人了解这两天有无可疑人接触闻老爷子。
房子惶惶然跟着蓝熙书上马直奔闻家,不妙的预感跟蓝熙书一样强烈。
锦荷塘被闻老爷子的死讯轰动,半个镇子的安宁被打破。
蓝熙书不啰嗦,穿过两重院落在纷乱的闻家后宅站定,闻家女眷们哭声惨淡,出出进进的家仆丫鬟个个悲戚。
在闻太医哭鼻子抹泪的陪同下蓝熙书来到内房,闻老爷子安详的躺在榻上,面色平静,清瘦布满老人斑的遗容看起来好像油尽灯枯的自然死亡。
寿终正寝!
闻太医被突如其来的噩耗乱了分寸,安抚完老母又安抚姐姐,蓝熙书行了礼退了出来,穿过闹哄哄的回廊,被老管家安排在西园客房里,因为闻老爷子故去,这个老管家一再请罪招待不周,蓝熙书这才强迫自己让自己冷静,除了表示难过之外请老管家细说最近几天闻老爷子的情况。
第三百零三章
蓝熙书提示老管家事无巨细吃喝拉撒一一道来。
老管家搜肠刮肚的倒想这一天来得细节,讲述闻老爷子跟往常也没什么两样,就是今早上一个妇人苦苦哀求闻老爷子给看病来着,当时听这妇人说她看遍了江南名医不果,才慕名不远千里赶来锦荷塘,闻老爷子动了恻隐之心给她把了脉老半天,而后这个妇人就走了,约定明天再来,妇人走了之后,闻老爷子也没什么,就是叫人到他的书房找一本经年不看的医册,翻了半天,这不过午找到了给老爷子送到午休的侧室就发现老爷子归天了。
蓝熙书一听到妇人心里扎了一下,房子赶紧问:“那妇人什么样子?”
“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脸病态,脸上都是斑。”老管家捋着胡子,他的脸上也很多斑,总之老管家的意思是说妇人很丑。
蓝熙书不打听这个女人,任何外相都不真实,刺客是会乔装打扮的。
明天约定再来?哼!蓝熙书嗤鼻,这个女人恐怕风过无痕了。
“老爷子怎么有兴致翻看老书,能给我看看嘛?”蓝熙书谦和的对着老管家一拱手,一听贵客要看书,老管家哪有不肯的,赶紧招呼外面候着的小丫头把那本医册找来。
发黄的扉页,线装的小册子,封面已经破烂,蓝熙书小心的托在掌心,这是一本闻老爷子当年游记的小册子,楷书小字几个字倒是很清楚:苗人记事。
蓝熙书顿时眼前一刺,心跟被针扎了一下似得。
果真不是巧合!
谢过了老管家,老管家吗,忙去了,这个时候又不便打扰闻太医,蓝熙书将侍卫头头叫进来,吩咐他把撒出去的人都撤回来,派人火速回南京,鱼已经漏网了,告知柯大侠另作他计,刺客下一步会怎样很难说,骷髅花错死了,吕连魁和郭运达死了,她要想再组织一次暗杀朱瞻基的行动短时间内不可能了,但是,她会蛰伏吗?
这个难题蓝熙书直接抛给了柯大侠。
蓝熙书心惊的不止于此,这个人居然在严查之下出了南京城而且堪堪赶到自己前面动了手脚无声无息地葬送了闻老爷子,这说明什么?除了这个人的心机手段过人之外,银针,粉红点,绝不单单是春药催情蛊之类这么简单。
她是不是知道朱瞻基安然无恙而房子替罪羔羊了呢?
蓝熙书细密梳理头绪的时候忘我了,在屋里踱着步,外面的嘈杂充耳不闻,旁边的房子也被他视而不见,他使劲儿的皱着眉头错着后槽牙,凌厉的眼神只盯着青砖铺地的地面来来回回。
房子冷静的看着浑然忘我的蓝熙书,她翻了翻医册,有些字迹凌乱潦草,改动也很大,简语,古古怪怪的称谓很多,总之房子跟看天书一样看的头很大不知所以然。
一知半解的房子知道上面记录的都是苗人地区风物医药等等不一。
等蓝熙书有了头绪坐下来的时候看见房子清澈的大眼睛幽幽的看着自己,房子变得安静了,不乱说话了,这让蓝熙书感觉房子也在深藏心事,房子当然感觉到事情已经脱离控制,往不可预测的纵深发展了。
“我想我们看不懂,闻太医会看懂的,等他得空让他过目看看也许里面有答案。”蓝熙书强挤出一丝笑容,现在闻太医并不知道老爷子死的蹊跷,只道是油尽灯枯,蓝熙书不想点破,不想惊动当地府衙,这样或许能够麻痹一下刺客,蓝熙书知道随行的那些侍卫定会无功而返。
蓝熙书觉得暗中对弈对手略胜一筹,这让蓝熙书心里的无名火乱窜。
“真是对不起闻太医。”房子心里叹口气,这个时候银针的事淡了,闻老爷子的死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蓝熙书倒没想到这些,楞了一下,走到房子前面抚摸她的肩膀:“房子!不用这么想,刺客并不是针对你的,你才是无辜的!”
房子靠着蓝熙书的胸膛,眼睛丛起泪光。
老管家端上饭菜,蓝熙书哄着房子简单吃了些,内心虽然很焦急,但是这种时候又不能催促闻太医,蓝熙书面上平静的与房子闲话,心里却如坐针毡,煎熬的很。
侍卫果然没什么收获,只确定一点,那个妇人在蓝熙书他们来之前就乘马车离开了锦荷塘。
终于等到闻太医披麻戴孝眼圈红肿的来了,闻太医是闻家独子,一帮姐姐撑不起家务,刚刚将丧事请族中管事长辈安排。
蓝熙书说了些节哀顺变之类的场面话就没在废话,直接将医册交于闻太医,闻太医只翻了几页就说:“这是家父早年从军出征云南时的手记,记录的很杂,关于苗人苗蛊我倒是记得家父带回一本专门的书,对苗人苗蛊记录很详尽,我曾经翻看过,当时因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所以并未深入,这些手记随笔而已,我去找出那本书。”
蓝熙书和房子跟着闻太医来到书房,蓝熙书这才明白刚才老管家说找一本医册何以花了那么长时间,这书房太大了,简直就是藏书阁,一排排新旧不一的大书架,各种书册累累于书架上,书籍盈架,卷秩浩繁,蓝熙书置身于书架间,头大了。
各种精装简装老旧的新版的医书手绢卷,蓝熙书随手一翻,看不懂!
蓝熙书一直以为杨士奇的书房是天下之最呢,今天开了眼了,感情能啃书的不止杨士奇啊!
闻太医招呼蓝熙书坐到书房中间的卷耳大书桌前,自己跟两个家人一头扎进书架里去了。
黄梨木的大书桌上文房四宝齐备,一把蓝田白玉镇尺在蓝熙书手下温润光滑,蓝熙书招呼房子坐,房子摇头在一架书籍前乱翻。
书房很安静,前面的哭声被阻隔,斜阳透过双层雕花格窗照进来,金色的浮尘,暗红的格架,两盆兰花郁郁葱葱,翻书声别有氛围。
蓝熙书不喜欢文人,不喜欢文人那股子居傲腐酸劲儿,除了性格原因,很大程度上也是出于自身没文采而产生的嫉妒抵触,从内心来讲,蓝熙书很是敬佩这些一肚子墨水的文人的,能看的动这么多书他觉得是一件了不起的本事,比飞檐走壁舞刀弄棒厉害多了,就比如那个杨老头,嘴上不屑一顾,骨子里却佩服的。
蓝熙书看闻太医凑着一本枕头书一脸肃然的翻看,心里对他有了很大好感。
等闻太医和他的家丁将两摞书码放到蓝熙书面前,蓝熙书郁闷死了。
闻太医看得出蓝熙书对书卷头疼,也很理解:“今晚我会整理出头绪,三少不要急燥。”
蓝熙书那里急躁,对闻太医守灵带翻书两不误的精神所感动,虽说是指责所在,但老父新丧重孝在身,蓝熙书竟然觉得过意不去。
客套了几句,熙书就带着房子回到别院。
第三百零四章
黄昏时分,超度诵经的哀乐声木鱼声传过来,蓝熙书临时别院想被切割了一样,与闻家大宅哀痛隔绝,除了定时有家仆过来伺候饮食,其他时候都静悄悄的,别院里廊前一丛丛的海棠芍药馥郁流香,锦荷溪的水被引入闻宅,一波三折穿过别院小亭幽径花木扶疏因这水流而分外生动,江南人家喜水,凡是能利用的水源都会居家利用,家底殷实的官宦富户更是请的能工巧匠把自家宅院弄得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家居园林小巧别致风格迥异,远非北方宅院可比。
侍卫头头看蓝熙书闷的不行,就提议可以走侧门出去走走,蓝熙书转念房子摇头,准许侍卫们在附近转转。
房子吩咐一个过来伺候的丫头晚上素斋。
蓝熙书看见房子今天都在捻着念珠,因为蓝熙书不喜欢,房子不怎么带在腕间了,今天从包袱里拿出来坐在案前看着摩挲着,眼神虔诚。
房子悄然的内心改变让蓝熙书叹气,他虽然不喜欢却不好说什么,房子多多少少受姑姑的影响,这样也许让她好过点儿。
时间缓慢是一种煎熬。
蓝熙书又在院子里转了一遭,侍卫闲在的凑在一起在后角门耳房里喝小酒,邀请蓝熙书喝了几杯,蓝熙书告诫那几个不可张扬,毕竟人家正办丧事悲悲戚戚的被下人看见也是不好。
侍卫点起了灯笼,晚风习习,蓝熙书换了心情信步回房。
房子在洗浴,大浴桶里的房子听到蓝熙书的呼唤也没有抬头,只是嗯了一声。
蓝熙书关好门插把门外的一个小丫头打发走了,房子把脸埋在水平面上,乌发漂了满桶。
蓝熙书本想着去逗逗房子的,但是却感觉不对劲儿了。
“房子!”这样奇怪姿势让蓝熙书纳闷,蓝熙书握住房子裸露浴桶沿儿的小手,绛红发亮的念珠在房子手腕上格外醒目。
“房子!”一握房子的手,蓝熙书就大惊失色,房子的手滚烫。
“房子!房子!”
房子被蓝熙书拉动抬起了脸,水淋淋桃红娇艳的面颊被蓝熙书捧在了手心里,房子的小脸也是发烫的,房子微微眯起的眼神带着半梦半醒的迷醉,微微蹙起的秀眉略带哀伤,只一眼蓝熙书的心就碎了。
蓝熙书落眼,湿发嗒嗒的黏在房子粉色诱人的肩头,粉红点同化了,不见了,房子的裸露浴桶的身体部分全部变成了粉红色,脸尤为厉害。
“哥!哥!”房子的意识在跟自己抗争,她是那样的难过,她控制得很辛苦:“我好热!这样也不行!”
“房子!别紧张!哪儿不舒服吗?哪儿疼吗?”蓝熙书全身都出汗了,如果昨夜第一次发作他的紧张稍稍差点,那么今天闻老爷子的死,刺客的迷踪,苗人医册,重重交汇的线索让蓝熙书越发惶恐,不光是害怕从来胆大包天的蓝熙书甚至有点儿胆寒了。
房子使劲儿摇头,咬着下唇难为情的把脸埋在蓝熙书的掌心:“没!就是!就是……”
蓝熙书明白了,哗啦一下子把房子抱了出来,房子紧搂着蓝熙书脖子美人鱼一样配合着缠在了蓝熙书身上,喘息重了起来。
等把房子轻放到床上,房子媚眼如丝凝望着蓝熙书,身体如一团毛烈火包裹着蓝熙书,不用准备,蓝熙书一眼看下去就把持不住了,同生共死的癫狂……
房子的体温同上次一样随着情欲的消褪而消褪,房子湿漉漉的任由蓝熙书摆弄,蓝熙书把房子全身擦干净了,换了干净的地方放好,房子的肤色也在褪色,有了上次的经验,蓝熙书这次镇定了许多,但是蓝熙书再也幽默不起来了,他就这么赤身相对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