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激动。”因为已经大致猜到了……荷鹿心里开始呜呜呜,春宵一夜两百万,真他妈奢侈啊,这才是真正的败家男人啊!
果然,李辰拿出来的红珊瑚已经不是项链了,而是一捧散乱的珊瑚珠。
从这条断掉的项链就可以证明,他昨晚有多疯狂了。疯狂到极致的顶端,就是野兽般扯断了这条项链,让一颗颗血红的珠子散落在她的身上,邪恶的摧毁欲望和浓烈的爱欲交杂混合,使他得到了无以言说的灭顶快感。
荷鹿看着那个装项链的盒子里,现在盛着一盒散珠子,那感觉,“酷!”她呆呆地吐出这个字。
不是谁都能像她这么有幸体验到两百万的红珊瑚,一晚上变两块钱就能买一大包的地摊散珠的雷劈感的。
“宝贝别生气啊,可以修好的。别担心,啊?”李辰哄着说。
他也是为这个仅仅不到十秒的灭顶快感付出代价了的。那就是在荷鹿昏睡过去后,他还得拖着浑身是汗的疲乏身子把散落在床上的珠子一颗颗捡起来,害怕这些珠子硌疼了他的宝贝祖宗。他容易吗?这年头,干啥都不易,爱一个人更不易,跟她做个爱,那就更更不容易……
当然不担心。荷鹿才不担心项链的问题,她现在就想以后该把它藏在哪儿才能让李辰找不到它。这就是如假包换的兴奋剂啊,李辰见了它要发狂的。她可不想他再变身禽兽折腾她。她还是喜欢温柔如水的风格……
吃完早餐,荷鹿的体力也恢复了些。和李辰亲亲热热的抱着乘电梯下楼去找丁洛了。
他们不知道丁洛这时候,正在被唐越的一句话惊的七荤八素。
因为这厮居然跟她求婚!是的没错!这厮躺在床上,支着脑袋,在她醒过来的第一时间里,摸了摸她的脸,说:“丁洛,你嫁给我吧?我是认真的。”
靠啊!丁洛翻身脸朝上,一巴掌拍自己脑门上,“我还没醒,肯定是没睡醒。”
“我真是认真的。”唐越凑过来,再次出现在她视线上方。
丁洛望着他那一双从来没正经过的眼睛,此刻正经的,像在参加葬礼,她忍不住就笑起来,“别闹了唐越,大早上的就讲冷笑话,难道这是你的特殊爱好?”
“你考虑一下我的话。”唐越保持着参加葬礼的表情。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可信度为零。”丁洛毫不客气地揶揄。
“那我下去说。”唐越说着就翻下了床,赤裸着充满雄性味道的强壮身子,站在床边,“丁洛,帮我个忙,跟我结婚吧。”
哟呵,难得见到这么认真的唐越,丁洛懒洋洋地支起身子,有了那么点儿兴趣,“说说,跟你结婚,我会得到什么好处?”
唐越说:“我可以把我手里唐氏百分之三的股份送给你。”
丁洛挑挑眉,淡淡地笑,“哦?这个不错,还有呢?”
唐越比划了一下自己健美强壮的身体,颇为得意,“有我这个稳定的性伴侣,满足你的生理需要。”
丁洛瞄了一眼他发达强壮的腹肌以及腹肌以下的那个重中之重部位,散漫妖娆地笑起来,“嗯哼,你的外在条件和技术是不错。还有呢?”
唐越邪肆地扬起了嘴角,“我可以无条件替你保守那个秘密。”
丁洛:“……”
“这些好处,足够了吧?”唐越爬上了床,将丁洛抱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样?找我做老公,你赚大发了吧!”
丁洛轻笑,“为什么选择我?还有,结婚的理由。”
“女人太聪明了,果然一点儿都不可爱!”唐越取笑她一句。然后叹了口气,声线变得深沉,“我妈最近身体不太好,她想看到我早点安定下来。所以,我想让她安点儿心,这个理由足够了吧?”
“足够。”丁洛点头,“那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够出名。”唐越笑,“而我,需要你的名气。”
丁洛看着唐越,沉吟了几秒钟,冷笑起来,“果然是商人,尽孝的时候,都忘不了谋算一下自己能不能从中得到一些利益。”
唐越不否认,他是想通过与大名鼎鼎的影视红星丁洛的结合,打出自己的正面声誉,“随便你怎么看我。但是现在,丁洛,我对你说的每个字都是真诚的。”
他的眼神确实很真诚,真诚的像在参加葬礼……“你的话,我会考虑。”丁洛说着起了身,“该起床了,唐先生。”谁有她这么走背字?***都能一夜出一桩婚事来。
“我知道你会答应我的。”唐越再次恢复不正经的一贯表情,一把将丁洛拉进怀中,yinLang笑开,“既然如此,夫妻义务现在开始!”
“我靠唐越,没这么饥渴的!你丫种马啊!”丁洛推着他开骂。
“不可否认你的身体,对我有不少吸引力,我的准夫人!”
青天白日下,两个人的火辣激情再度上演。
“你快点儿啊!怎么还不完!”丁洛先爽完了,开始催。机械运动久了,还真无聊。
“我要是快枪手,你还爽个鸟啊!”唐越狠狠的撞她一下。丁洛这个女人确实不是招男人疼爱的款。她就该这样下狠招才能被驯服。
“不稀罕,老娘五年没男人照样过!”丁洛望着他**毕现的脸,毫不掩饰的鄙视着,笑,“你呢?我和你上一个女人之间,相差了几天?嗯?”
“小看我是吧?”唐越粗喘着又来一下重的,“老子也半年没碰过女人了,你信不信!”说完便短促的闷哼着,郁闷地释放了。
“看在这次比较匆忙,你没时间准备的份儿上,我允许自己受次罪。唐越,下次记得戴套。我可不会为了你,伤害我自己。”丁洛边说着边走进了浴室。
“靠!丁洛,你果然一点儿也不可爱!老子没戴套的习惯!”被丁洛推翻在床上的唐越有种不是他上女人,而是女人上了他的悲哀错觉……
“那就从下次开始习惯。”浴室里,丁洛的声音伴随着淋浴的水声清晰地传进唐越的耳中。
她的话音刚落下,房间的门便被人敲响了。
轻轻的三声手指关节叩门声。见房里没动静,又传来轻轻的三声。
于是,唐越不得不在,越来越觉得是被丁洛这个女人上了的强烈郁闷中随便拿起一个枕头抱在腰间,挡住重点部位去开门了。
新的一天以一个充满惊悚和混乱不堪的清晨开始。如果要写日记的话,估计荷鹿会这样开头。
她正疑惑地望着她哥哥老公说:“洛洛习惯早起的呀。今天这是怎么了?”丁洛的房门打开了。
双方,在一片死寂中,没遮没拦的对视了三秒。
然后荷鹿“啊!”的惊叫了一声,捂住眼睛,转身熟练的投进了李辰怀中,“哥哥,他没穿衣服!”
唐越则和抱紧了老婆的李辰继续对视。
“你脑袋被驴踢了啊?大白天玩裸奔还不快穿衣服去!”李辰听了荷鹿的话暴汗。
唐越也这才如梦初醒,转身一溜烟奔里间床上穿衣服。被李辰看到**没关系,被荷鹿看到那就不像回事了!怎么说那也是他小嫂嫂。得敬!
李辰看着那随着他狼狈逃进房间,留给他的那个光屁股背影,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五十三章 最年轻的总裁
“丁洛和唐越在一起了。”这个耸人听闻的消息,荷鹿直到坐上返回北城的飞机都没有消化掉。
早上,唐越进去穿衣服的时候,丁洛出来了。出浴美人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淡定的招呼她和李辰进房坐。
然后,在唐越穿戴勉强整齐出来后,两个人就双双向他们宣布,他们准备结婚了。
“小越,你这是演的哪出啊?可没提前预告。”李辰似乎挺乐见其成的样子,笑吟吟的抱着娇妻,不断地抚摸着她的背,安抚她受到惊吓的小心灵。
“别说你了。我也纳闷儿呢,爱情的感觉怎么就排山倒海的一夜之间到来了?哎~!到现在我都没缓过神儿来呢,感觉像做梦。你说是不是啊,洛洛小亲亲?”唐越挨着丁洛,亲昵的拨弄着她已经擦的半干的头发笑的很得瑟,说的好真切。
丁洛不搭理唐越那副贱像,莞尔一笑说:“这个决定是挺匆忙,但是确实是很认真的。有你们这甜蜜的一对儿给我正能量,让我对婚姻又有了渴望。所以我觉得结个婚也不错。”
荷鹿看着唐越的手在丁洛的头发上一下一下的摸,真想喊一句,“唐越,拿开你的爪子!”因为丁洛最不喜欢人摸她头发了。
但是,见丁洛竟然都不在第一时间拍掉他的手,就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比世界要末日那消息靠谱太多了。
现在她满脑子困惑,昨天丁洛明明否认自己的心里有喜欢的人,并且说还在等待被掳走。怎么一夜之间就和唐越在一起了?真的是像唐越说的那样么?爱情的感觉一晚上时间,排山倒海而来?太不靠谱了吧!
因为这个消息,荷鹿在海市的一切计划作废。因为,唐越要带着丁洛回家拜见父母。
她和李辰也便跟着他们结伴而归了。
“洛洛,我不相信你真的喜欢唐越。”飞机上,把唐越挤到李辰身边的荷鹿,坐在丁洛身边,和她头挨着头,压低了声音,直接了当地抛出自己的想法,“他跟你前未婚夫是一类人,你怎么可能喜欢上他?而且在一夜之间?”
一夜之间?一夜之间……荷鹿越想,思维就越止不住地歪的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这世上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我想我也会像你终结了李辰一样,终结掉唐越万花丛中的生涯的。”在飞机上也戴着超大墨镜捂着脸的丁洛,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就算是合作关系的婚姻,面子上也得好看,她不相信唐越会不偷腥。但是,她会提醒他,偷完了记得把嘴擦干净!
荷鹿这时候貌似有些心领神会了。脸不好意思地红起来。真是的,脑袋里最近好邪恶。居然会认为他们俩是昨晚误打误撞一***后,发现彼此竟然异常合拍,所以,立刻决定由***发展到夜夜情!矮油!真的是,好羞涩的,她怎么会把这种事情,想的这么明白透彻?
“他确实不错。”丁洛似乎看出来荷鹿的心思一般,突然凑过脸来,对着荷鹿的耳朵悄声说,“很有男人味儿,而且技巧超棒。”
荷鹿的心立即咯噔了一下,脸更红了。丁洛摘了墨镜看着荷鹿红彤彤的脸,笑声清脆悦耳。果然这才是最招人疼爱的女人的模样。她是永远也做不到。
她与荷鹿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她可以享受与爱情毫无关系的男人的给她的欲望满足,把自身需要和爱情分开,互不侵犯。荷鹿就不行,她只有在心里有爱的前提下,才会觉得和男人亲密是种享受,其他时候则会觉得那是一种义务和付出。
或许注定了丁洛与唐越之间并没有缘分。就在唐越带着她去拜见父母亲时,一条噩耗传来,去往澳大利亚出差的唐谦在下飞机后,遭到当地黑帮分子射杀,一同被杀的还有一个美丽女郎。
最受宠爱的孙女现在疯疯癫癫,最优秀的接班人现在莫名其妙被杀。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唐霖在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安良,你能不能帮爷爷查出来是谁杀了谦儿?”尽管苍老憔悴,眼中的狡诈阴狠却并未减少分毫,反而因为最出色的孙子的被杀而更加浓烈,“我要让杀了谦儿的人以及他的背后主谋为此付出百倍的代价!”
迟安良垂首立在他面前,掩映在浓密眼睫毛下的眼中,藏着淡淡的快意。
他都没有想到,澳洲那边碧姬的好朋友查瑞斯黑手党家族的人,动作会那么迅速。
“义不容辞,爷爷。”他说。
“好。安良,还有件事,谦儿不在了,但是唐氏不能因为谦儿受到影响,我想过了,就由你先暂时接替谦儿的位子,稳定大局。”
“爷爷,安良诠才末学,只怕无法承担。”迟安良假意推辞,以退为进。
“现在不是谦虚的时候,安良!”唐霖神情变得威严,“你的能力有多少,我心里很清楚。不要担心其他人会怎么看你,爷爷会让他们闭嘴。”
“小越哥不是……”迟安良适时地停顿了下来。
唐霖哀声轻叹,“小越还需要磨练,这个担子,他现在还担不起,安良,爷爷现在能放心的只有你了啊。”
“既然爷爷这么看得起,并且信任安良,安良绝不会让爷爷失望。”
于是,与唐霖为唐谦举办隆重葬礼同时让媒体关注的,是迟安良高调接任唐谦的位子,成为唐氏集团最年轻的一任总裁的新闻。
荷鹿知道这条消息的时候,这件事已经热闹了半个月。因为回来后,她就因为冬季流感,而一直在反复感冒发烧中卧床度过。
唐越的哥哥唐谦不幸遇害的消息,以及因为这个突然意外,唐越和丁洛的婚事就此搁浅的消息都是李辰告诉她的。
在这场变故中,她关心的只有丁洛。迟安良,那个想起过去和他在一起时的美好,心还是会忍不住一软的男人,她看着报纸上他那张愈发变得自信强势、夺目霸气的面容,眉目间却再无波澜。
今天是李辰和医生预约好的,给荷鹿做身体检查的日子。因为她这次感冒持续的时间太久,让李辰格外紧张她的身体。早早预约了最权威的医生,决定给她的身体来一次全面细致的检查。
正是寒冬时节,出门的荷鹿被包裹成了一个大粽子,行动艰难的挪着步上了车。
“哥哥,你太夸张了!我热!”荷鹿上了车不久就开始摘出门前被李辰强行给她围上的一条又厚又大的围巾。
“可别摘,我的祖宗!”李辰焦急的一手开着车一手伸过来阻止她。
“可是我难受!太热了嘛。”荷鹿嘟着嘴娇嗔。
“病刚好了,身子虚,不能再着凉,听话啊?”李辰把车停在路边,向她探过身去,柔声说,“来,我看看,是不是围太紧了才难受的?”
“不是的,哥哥,就是热。你把我当小孩啊,一点儿抵抗力没有?”荷鹿不服气,“其实,都是你过分紧张,我体质没那么差。你不信问爸爸。我从小到大,除了感冒就再没得过其他病。”
“呸呸!不许瞎说!”李辰紧张的直捂她的嘴,“好的不灵,坏的灵。什么再没其他病这种话,以后再不许说啊!”
荷鹿无奈的呜呜叫,现在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太紧张她了,也是一件烦人的事情,“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她不耐烦,不跟他辩,“快走吧,向着医院前进。检查完了之后,哥哥我们去吃火锅好吧?爆辣的那种!”说到吃她立刻就满嘴口水了。
“想都别想!”李辰当即否决,“病才好利索了,我会允许你自残么?”
荷鹿滑稽地吞了吞口水,开始撒娇,“哎呀哥哥,这半个月,天天都是清淡的粥,清淡的菜,吃的我都想吐了。你就答应了我吧,好不好?我只吃一……嗯不,我只吃五口解解馋,然后就看着你吃,行不行?”
李辰忍俊不禁,这能不把她当孩子吗?这么幼稚可爱的话也说得出来!
“要不这样吧!”李辰想了想说,“很久没去宽姐那儿吃皇家菜了。今天我们就去那儿,好不好?”
“好呀!”荷鹿拍着手在座位上雀跃不止,她刚才确实没想到这个呢,“我要喝那里的银鱼汤!”
“这个可以!小祖宗。待会儿我就打电话订房。”李辰疼宠地摸了摸荷鹿带着绒线帽的脑袋,“你这爱喝鱼汤的喜好啊,只怕那儿没一个不知道的了。”
李辰这话也不夸张,每次他们去那儿,不用开口,银鱼汤就会给他们送上桌。
或者,应该这么说,自从荷鹿第一次在那里喝过那道银鱼汤之后,每年冬季,从北城城东的冻湖里网上来的数量稀少珍贵的银鱼,被皇家菜馆全部收购之后,就只为荷鹿一个准备着了。她来,这道汤就会出现,她不来,别的食客在菜谱上就看不到这道汤。
当然,这是个大概除了宽姐再无人知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