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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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娶豪夺:娇妻太妖娆-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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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越一直就看不起这个在公众眼中斯斯文文,内心却比谁都奸诈狡猾的方广为,根本就是个现实版岳不群!哪像他和李辰,恶就是恶,无赖就是无赖,坦荡荡的正大光明的告诉大家,老子就是个无赖恶少,没事不要招惹我!绝对不会表面小白兔乖又乖,却在背地里干大灰狼的勾当!

“方广为,这也没你什么事。你哪儿凉快哪呆着去!”唐恶少最烦这种虚情假意的嘴脸。跟他一起喝酒那不是让他恶少的身份掉价?喝姥姥!

“唐少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安良是我的贵客,你现在在这儿找他的麻烦,怎么会没我的事?”方广为淡淡一笑,“唐少如果喝高了,就回家休息吧。事情要闹大了,咱们,谁脸上都不好看不是?”

“别给我说这些好看不好看,方广为!你有这闲心,还是去想想怎么满足你小情人吧,她最近找我说你不行。这让我多为难?不上吧,白送上门;上吧,又证明你确实不行,那小逼紧的,跟没被人操过一样。”

看吧看吧,唐越这个酒后百无禁忌的恶少,当众把给人戴绿帽的事都能说出来,还不是自己找打?就见方广为的脸立马就变了色。搞不死你唐越,他就不姓方!

“还有你!迟安良。”唐越说完方广为,又流气地转身指向迟安良,“整天让个女人保护着到处晃荡,也不嫌丢人。没本事保护自己,就别在北城混。怪不得小干妹看不上你了,我兄弟可比你会保护她。要我是女人,我也不要你这样的怂货!”

被唐越的话戳到心上,迟安良眉心微微一动。冷笑一声,“既然,唐少这么有兴趣,那我不奉陪也说不过去了。”

“先生!”乔辛辛担忧地出声。却被迟安良冷眼阻止。

唐越还没准备,就感觉到一股劲风向他扑来。接住他迎面而来的一招,心里马上就明白了迟安良绝对不是怂货。

两个人在狭窄的走廊里你来我往的比划开。会所里,不时有服务人员和想上洗手间的客人被这杀气腾腾的阵势吸引来,看两眼又赶快撤离。这拳脚不长眼不说,那当事人也是个个惹不起的。

唐越因为喝了酒也因为双腿瘫痪过,功夫已经不及从前,眼看着几招过后就不敌迟安良,渐渐败下阵来,边打边退就撤进了一间开着门的包厢。

方广为也跟着进来,“这下好。关门打狗。”他阴森森地冷笑着,径自在沙发上坐下,闲适地端起酒杯观战。唐越明白了,这是进了人家的地盘了。

打不过就认输呗。能屈能伸才是真男人!唐越现在打心眼里说,也确实对迟安良有了那么点儿佩服的意思,毕竟两年多前,这个还穿着校服的文气少年,现在居然有了这么一手了得的身手。尚武更有几分武德的他,输的心服口服。

唐越就这么一松神的功夫。好嘛。胳膊就被迟安良架住了。腰间的枪因为这个动作,而在这时候露了出来。迟安良眼疾手快,手立刻探向了他的腰间。转眼间,他的枪,被迟安良拔出来,指向了他的眉心。

他盯住迟安良傲然阴冷的双眼,笑出声,“佩服迟安良!两年不见,你脱胎换骨了。行!败在你手上,我没话说。刚才的话,我收回。”

迟安良没兴趣接着为难他。方广为却不这么想。

唐越现在也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了被方广为报复的命了。立马掏出手机让李辰来给自己收尸。说收尸严重点儿,他也相信方广为不敢真把他怎么样。但是一会儿也需要个人来送自己进医院不是。

咳!于是乎,原本想陪着娇娇老婆的李辰就接到了那通电话。

就在李辰赶来的空档中,唐恶少被方广为暴打了。毕竟不是练武的人,方广为那左一拳,又一拳的,再踢他两脚那打法,他就当挠痒痒了。

“哎!辛辛宝贝儿!你现在不收拾我,以后可没这好机会了!”方广为边打着他,他还朝着立在一边的乔辛辛喊话呢。“来吧,上次我那么折磨你,我就不信你不恨我!”

他怎么想的呢,与其被这个斯文败类挠痒痒,还不如让他的心头肉来虐他呢!乔辛辛下手越重,越能证明他在她心里占据了一片位置,虽说是仇恨的位置,那也是一种占据。

“去找根鞭子来抽我吧!辛辛宝贝儿。”他肆意张狂地笑着,“要不然,下次我可用鞭子调教你了啊!我上次那么对你,你不可能不恨我,辛辛宝贝儿!快来报仇吧!我情愿死在你手上!也不想被这个挠痒痒的挠死。”

“既然那么想死。满足了他。”迟安良坐在一旁,研究着唐越的手枪,淡然轻笑。

……

“活该!”在医生给唐越处理伤口,被消毒药水刺激的哇哇大叫的时候,李辰双手环胸,在旁边闲闲的幸灾乐祸,“这是真正的自己找抽!”

“你还有点儿同情心没有?老子都这模样了,你还不赶紧安慰!还笑!啊!大夫,您手轻点儿啊!”唐越裸着满是触目惊心鞭痕的上半身,呲牙咧嘴的叫。

给他处理伤口的是个中年女医生,本来值班就够闹心,这被唐越叫的更烦,说让轻点儿,就偏偏下手更重,还说:“一大小伙子,这点儿伤算什么?叫的跟个娘们儿似的,也不嫌害臊!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比你这疼多了。”

李辰扑哧笑出声来,“听到没有,小越,快闭嘴!连女人都不如了。怎么挨鞭子的时候,你不出声,在这儿叫这么响,特没骨气了呢?”

“那能一样啊!打我的那是我心头肉!再疼那也是享受!”

变态的唐恶少,乔辛辛打他的时候,他不但享受,他还兴奋!乔辛辛那一鞭比一鞭重的力道,那背对着迟安良和方广为,只有他能看到的,对他的愤恨,毒辣眼神,他确信自己已经是永远不会被她忘记的一个人。

等唐越处理好伤口,又在病房安顿好。李辰看了看时间,从出门到现在都俩小时过去了!他的小祖宗不知道该着急成什么样了。赶快打电话请罪为妙。拿出手机一看,手机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电关机了!

于是骂了唐越几句,就连忙往家赶。

荷鹿这时候确实等的着急了。说了一会儿就能回来的,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但不回来,手机也关机。这不是成心让她担心么?

在卧室渐渐待不住,索性穿着睡衣,裹上披肩到楼下门口等。时不时就探头透过窗户往大宅门口看。远远的门口亮着一盏路灯,照射着黑色的雕花大门。只要他的车一回来,她就能第一时间看到。

在这样一个静谧无声的隆冬深夜,荷鹿第一次让自己变成了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媳妇。

☆、第二十章 相遇之初的如果

突然由身后出现的一双拿着一条绒毯的手,让坐在窗边的荷鹿浑身瑟缩了一下,惊恐回头,是穆寒。

“夜深,别感冒了。”他将因为她的动作而滑落的白色毯子重新在她身上盖好,俯身在她耳边说。那样的姿势,暧昧而亲密非常。

荷鹿厌恶地向一旁歪过身子,手一把揭开毯子,冷冷地说:“不需要。”

他再次将绒毯捞回来,将她裹住,语气沉稳无波,“那只翡翠鹿吊坠呢?”

“扔了。”荷鹿躲避着他的气息,冷笑,“不然我还该留着么?”

从穆寒将她硬生生送进李辰怀中那天起,荷鹿就将那只翡翠鹿摔成了碎渣。不管那只鹿她曾经多么喜欢,它的原主人是穆寒,是穆寒送给她的一份礼物这个认知,就是让她难以接受。所以,在某天夜里,她将那只美丽的鹿毫不犹豫地砸向地面,让它支离破碎了。

“那这次,把它收好。别再扔了。”

眼前出现的这只和她砸碎的那只一模一样的翡翠鹿吊坠,让荷鹿大吃一惊!甚至忘了抗拒穆寒将它戴在自己脖子里的动作。

那只翡翠鹿她戴了很久了。是什么样子,她自然记得清清楚楚,现在穆寒手中的这个和那个根本就是同一个!而不是另外一个新的。这不是很令人感到惊悚的事情么?它明明在她眼前碎了一地,怎么会又完好无损的出现?!

“每天带着它,记住了么?”他将那只通透莹润的翡翠鹿在她胸前摆好,“它能守护你。”

荷鹿从惊恐中回过神来,从坐着的椅子上一下跳下了地。满面戒备地盯着穆寒,将那只翡翠鹿吊坠从脖子里取下来,毫不犹豫地扔向他,“我为什么要每天戴你送给我的东西。守护我?呵!你还真可笑,当我是几岁小女孩儿,还相信童话故事么?”

翡翠鹿砸在了穆寒的身上,他轻巧伸手接住,看着荷鹿紧张戒备的模样,微微蹙了眉,“鹿儿……”

“别叫我鹿儿!你没这个资格!”荷鹿冷冷地盯住他,硬生生打断他的话,“请你离开,我在等我哥哥回来。”

穆寒怔看了她一会儿,没有离开,反而一步步向她靠近了。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荷鹿紧张地盯着他越来越近的高大身躯,本能的心里生出一丝恐惧向后退,“也别忘了现在你在哪儿。姐姐就在楼上!你想被她看到你这副样子吗?”

“你害怕了?”穆寒似有若无地一笑。在荷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她一把拉过来,禁锢在怀里,看着她惊恐万分的双眼,他邪魅轻笑,“身份和地点,以及什么人,又怎么样?只要我想,谁都无法阻止我。再说今天下午在办公室,是你先勾引的我。”

他过近的距离,冰冷的气息,冷冽的眼神,狂傲的话语,这些,都让荷鹿害怕到了极点,她张嘴才要尖叫出声,却被一下掌握住后脑,用冰冷的唇将她的声音严严实实的堵住。

被逼无奈的紧密拥吻在安静的大宅中伴随着荷鹿,无用却并未放弃的抵抗进行着。

他被她紧紧禁锢住怀中,后背靠在了墙上,他的唇有力的擒住她的双唇,狂烈纠缠。

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抗争,绵绵不绝的泪水沿着她绝望的脸滑落。

“好吧!鹿儿,其实我没有其他要求,我只想你把我给你的吊坠带戴好。”他放开她,气息紊乱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一手拇指将她脸上的泪一一抹去,“不然下次,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我也不知道,荷鹿。你最好明白,我从来不开玩笑。”

“你还想怎么样穆寒?”荷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你拿着我爸爸的犯罪证据,让我嫁给哥哥。好,我嫁。那现在我是他老婆了,你不知道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对我?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你可以用我爸爸的事要求我做你的奴隶,你的泄欲工具,别让我嫁个你弟弟啊!你现在这样算什么?算什么?你是想让我做个对婚姻对占丈夫不忠的女人,是不是?你能不能大**量,放过我,不要再来给我制造痛苦!当我我求你,行不行?”

穆寒久久地盯着她哀绝的面容,放松了手臂,让她悬空的脚落了地。手却顺势抬起了她的下巴,紧盯着她的双眼中,有种无法言说的情绪,许是悲伤,许是无奈,许是嘲讽,“鹿儿,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没有迟安良,没有小辰,你会在见到我的第一瞬间,爱上我么?”

荷鹿眼中还含着晶莹山闪动的泪珠,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怔住。

如果没有迟安良,没有李辰,她会在见到他的第一瞬间,爱上他么?

第一次见面……她只记得第一次见面那次,他姿态淡然从容地为她添茶,默然无声地看着她和李辰香茶佳肴,相谈甚欢,仿佛一个游离在这个凡尘俗世之外的隐士仙圣。而她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不知道。”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泪水咽回去,轻轻的摇头,心脏上有不知从从何而来的针刺痛感将她对他的憎恨厌恶强行打散,“我不知道,穆寒。我先遇到他们是已经发生的,没办法改变的事实。所以,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对你一见钟情。”

“对不起。”他沉默良久后,深深蹙眉,轻轻抚摸她的唇角,她的眉梢,她的柔顺长发,最后,深情地拥抱她,“让你受苦了。”

荷鹿紧绷着身体,对他的突然转变惶惶不安。刚才的霸道侵略似乎是另一个人,现在他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清淡神色,而他的那句话,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这个“对不起”从何说起?

“把这个吊坠带上。”他再次将那只似乎有灵气的翡翠鹿戴在她的颈间,冰冷的手指,不舍地抚摸她的后颈,歪着头,深深注视着她的眼,“你可以讨厌我。但是,不要讨厌它,它和你,是一体的。相信我。以后,只要你不把它取下来,我就不会骚扰你,当然,你主动的挑逗,我不会无视。所以,今天下午你看我那种眼神,最好不要再出现。那会让我控制不住的,我的小鹿儿。不要给自己招惹麻烦。”

……

李辰回来时看到荷鹿正盖着被子,缩坐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下屈起的膝盖上,心里立刻一阵心疼和愧疚自责。

他脱去带着屋外寒气的外套,走近床边,坐下轻轻抚摸她的头,“鹿儿?我出去太久了,对不起。”

荷鹿不抬头,双手伸向他,摸索着将他抱住。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口。熟悉的男人的身体温度和味道,让她安心踏实。

她才从楼下回来,穆寒带给她的惊惧和痛苦的后劲儿现在正在她身体里翻滚,折磨煎熬着她。

李辰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以为是自己的晚归让他的小娇妻难过了。自然习惯地拥抱着她,手上上下下的顺着她的脊椎抚摸着她,让她舒缓情绪。

“为什么关手机呀?”很久之后,他的怀中才传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声音,“我打了好多电话……担心死了……”

荷鹿是担心。唐越家是做什么的。她多多少少是知道的。那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子弟,整天就喜欢吃喝玩乐,顺便没事找别人的事的主儿,她更知道。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电了。”李辰连忙解释,“小越出了点事,我又送他去医院,所以,才回来晚了。小祖宗等急了是不是?抱歉抱歉!是我疏忽大意了。”

荷鹿一听李辰说医院,头立刻抬起来了,眼睛急切紧张的在李辰身上四处瞧,“你有没有事啊?”

“我没事。”荷鹿的紧张让李辰的心柔软暖和的都化开了,但是在看到眼前宝贝祖宗那红肿未消的眼睛时,他惊讶地一下捧住了她的脸,然后更加愧疚不安,“对不起,鹿儿。让你等我等这么久。”他轻吻着她的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心疼才好。

“没关系。只要你没什么事就好了。”荷鹿轻轻推开他,望着他,声音温柔娇软,“都这么晚了。快去洗洗,然后睡觉吧?”

“好。”李辰柔声答应着,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我去洗澡了。”

“嗯。”荷鹿娇羞的笑着,看他走进浴室。

不论如何,她今天晚上是要做李辰真正的妻子了。这是一种期待。这种期待因为李辰婚后这半年对她珍视的种种而一天比一天强烈。

她给不了他完整的心,甚至连身体的完整也给不了。这一直让她愧疚感深重。

这个她一直都在叫他哥哥的男人;这个注定要跟她相伴一生的男人。她必须要对得起他,并且回馈他,他给她的这份炽烈,包容,无私的爱。

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止。荷鹿心砰砰跳着,钻进被子,侧躺下,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拥紧身上的被子,咬着手指甲,耳朵敏锐地捕捉着身后的细微声音。脸上一阵阵的燥热。

☆、第二十一章 真正的新婚之夜

其实自从和荷鹿同床开始。认真来说,李辰有时候确实不好受。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就在身边躺着,你却要拿出高僧坐怀不乱的定力只看不动。一天两天可以,但是他已经看了几个月!

这种忍耐功力。一般人,谁能做到?偏偏他还就做到了。所以,他还是颇有成就感的。因为现在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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