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与这位道人学些本事,日后亲自前往朝歌与那妲己报杀母之仇,不比冒险去求那些诸候强多少”
如此一想,殷洪心气汹涌,顾不得劳累,快步行到那道人跟前,与其拱手作揖道:“见过仙长,不知仙长家乡何处,弟子殷洪乃是商室殷洪!”
殷洪初来出道,哪里有什么经验与人交往搭言,不过这些天来与农家交流也知道把身份挂在嘴边很是不妥,这才进步少许。
那道人见到殷洪前来行礼,这才停止炼气,听到殷洪如此说话,不由哈哈哈大笑。此人不通世事,与世间认识有如一张白纸。再看他年经不过十一二岁,一身狼狈,看来是初次离家。
“贫道赤精子,与太华山云霄洞修行,小哥儿怎么到了这等荒野之地。看你一身狼狈,定是身后有祸,可对?”
此道人正是离开云霄洞的赤精子,知有缘人出现,便来度化。一路上推算后,才与这里等候,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来日,如今殷洪到来,赤精子便知他正是自己要等之人,也不与他故弄玄虚,直接道出自己来历。
殷洪只不过是一位久居深官的太子,如何得知神仙之事。听到赤精子来历后,直觉云里雾里,从没听说过太华山,更没有听到过云霄洞。似乎商境之内没有此山,便觉自己定然是孤陋寡闻。
殷洪想不出太华山是何名山,不由与赤精子俯身一拜,问道:“敢问仙长,太华山是何名山,弟子怎的从未听说过?”
“呵呵呵”听到殷洪如此问,赤精子不由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才与他说道:“太华山乃是域外名山,地仙界三十六洞天之一。小哥一路劳累,不如吃些果实,贫道这里有仙家佳酿,与你解解渴,如何?”
赤精子说完之后,便与殷洪拿出一包果子,再有一壶佳酿。殷洪见他并没有包裹,不知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拿出来。见到这等情景,也不上前去接,扑嗵一声,与赤精子跪拜在地。
“弟子乃是商室纣王太子殷洪,因父杀母戳子,不得已自朝歌逃了出来。仙长乃是有本事的神仙,还请仙长收弟子为徒,为母报仇!”殷洪说完之后,嘭嘭嘭与赤精子磕起头来,大有赤精子不由他为徒就这么一直磕下去的势头。
“哦?”赤精子听到殷洪之语,不由惊咦一声,“修道可是很苦的,你乃是帝王家室,贵人出生,能吃的苦头?”
听到赤精子哪此问话,殷洪赶紧磕头道:“弟子能!”
“哈哈哈”听到殷洪如此说,赤精不由大笑起来,“贫道姑且信你,如此你便与贫道回那太华山,行拜师之礼,贫道收你为徒,且看你造化如何!”说完,衣袖一卷,一道清气挥出,把殷洪卷起飞向九重天,往太华山而去。
殷洪被赤精子带到太华山调教不说,殷郊自商容回去朝歌,便一直住了下来。等待商容面见纣王消息。这商容一到朝歌便去了比干家中,与比干一番交谈之后,才知朝政变幻,纣王暴虐,令百官不敢谏言,又有妲己残害忠臣贤能,不由气的一夜上没有睡着。
次日,商容上得九节殿,纣王见到商容之后,初时极为高兴,等到商容与他劝说片刻之后,就觉不耐,商容见此,只能搬出祖宗以此教训纣王。
如今纣王主出令随,无有敢违之人,商容这般与他说知,让他心中不欢,语气便生硬起来。更有妲己与身边媚言,奸臣相辱,不由气愤羞愧,气极攻心,一头撞于石柱,脑血迸发,死于九节殿。
再说殷破败带三五十精兵追拿殷郊,路过一处庄园,与四处打听之后,才知首相商容正隐居于此,不由心中一动。便带兵上前敲门。
刚一开门,殷破败不由一愣,便是开门的殷郊也是一愣。
“哈哈哈,左右与我拿下!”殷破败一见到殷郊先是一愣,反应极快,还没等殷郊有所反应,左右兵士就把个殷郊按在地上,另有军士寻找绳索,前来缚绑。
“无量寿尊,这位将军,贫道有礼了!”殷郊正在大喊,不料一位声音从外面传来。殷破败不由一惊,他也是习和一身好武艺,这道行走到身边都没有发觉,不由心中叫苦。知道来是定是高人隐士。
“这位仙长有礼了,本将奉天子之命,前来捉拿逆子殷郊。仙长方外之人,莫插手凡俗之事,扰了清静!”
“仙子救我,那纣王杀妻戳子,弟子不得已才出逃,仙长慈悲!”
“无量寿尊,贫道广成子,与九仙山桃源洞修行,此子逆帝王,却与贫道有师徒之缘,还望将军手下留情,待贫道把他带往域外地仙界,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师傅,师傅,弟子拜见师傅,此时为难,无法行礼,还请师傅见谅!”殷郊也是机灵,见这道人有救自己之境,马上便师傅师傅的叫了起来。
“大胆野道,本将见你乃是方外之人,这才好言相说,难不成你要违逆我王旨意不成,左右,与那把殷郊拿了,前往朝歌面见大王!”
“得令!”众军士一声大喝,便要把殷郊绑了。
广成子也不与殷破败多说,只衣袖一挥。一道狂风卷起,风砂走石,天地为之一暗。殷破败不由一惊,连忙与众军士结阵,等到狂风消散之后,哪里还见到道人与殷郊踪迹。这才知道遇到真正的神仙了,想到刚才无礼,再不敢多待,直回去朝歌。
商容死谏九节殿后,百官无有惨言。一时无法再朝,直得散去。且言纣王回宫,妲己接见,纣王携手相挽,并坐龙墩之上。王曰:“今日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朕被这两个匹夫辱骂不堪,这样惨刑,百官俱还不怕;毕竟还再想法。治此倔强之辈。”
这纣王已经是迷途难返,今日商容之死,已经让百官尽失忠心,对纣王再无想望。有贤能之士以古鉴今,也知成汤六百年江山怕是日落西山。现在二位太子远逃,生死不知,本想后世有中兴之王,现在也不要想望,都是能言就说,现不与纣王对阵,只那宵小奸臣当政,民心一天天失去。
听到纣王如此说,妲己对曰:“容妾再想。”王曰:“美人大位已定,朝内百官也不敢谏阻;朕所虑东伯侯姜桓楚,他知女儿惨死,领兵反叛,引诸侯,杀至朝歌。闻仲北海未回,如何是好?”
妲己曰:“妾乃女流,识见有限,望陛下急召费仲商议,必有奇谋,可安天下。”王曰:“御妻之言有理。”即传旨召费仲。不一时,费仲至宫拜见。
纣王曰:“姜后已死,朕恐姜桓楚闻知,领兵反乱,东方恐不得安宁,卿有何策,可定太平?”费仲跪而奏曰:“姜后已亡,殿下又失,商容撞死,赵启炮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内传音信,动姜桓楚兵来,必生祸乱,陛下不若暗传四道旨意,把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枭首号令,斩草除根。那八百镇诸侯知四臣已故,如蛟龙失首,猛虎无牙,决不敢猖獗,天下可保安宁。不知圣旨如和?”,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85章 燕山姬昌得义子()
纣王闻言大悦:“卿真乃盖世奇才!丙有安邦之策,不负苏皇后之所荐。”费仲退出宫中,纣王暗发诏旨四道,点四员使命官,往四处去,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不提。且说那一员官迳往西岐前来,一路上风尘滚滚,芳草萋萋,穿州过府,旅店村座;真是朝登紫陌,暮踏红尘。不一日,过了西岐山七十里,进了都城。使命官看城内光景,民丰物阜,市井安闲。做买做卖,和容悦色,来往行人,谦让尊卑。使官叹曰:“闻得姬伯仁德,果然风景雍和,真是尧舜之世。”
使官至金亭馆驿下马。次日西伯侯姬昌设殿聚文武,讲论治国安民之道。端门官报道:“旨意下。”姬伯带领文武接天子旨,使命官到殿跪听开读:诏曰:“北海猖獗,大肆凶顽,生民涂炭,文武莫知所措,朕甚忧心;内无辅弼,外欠协和,特诏尔四大诸侯至朝,共襄国政,戡定祸乱。)诏书到日,尔西伯侯姬昌速赴都城,以慰朕绻怀;毋得羁迟,致朕伫望。俟功成之日,进爵加封,广开茅土,谨钦来命,朕不食言,汝其钦哉!特诏。”
姬昌拜诏毕,设筵款待天使。次日,整备金银表礼,送天使。
姬昌曰:“天使大人!只在朝歌会齐。”姬昌收拾就行,使命官告辞作谢而去不题。且言姬昌坐端明殿,对上大夫散宜生曰:“孤此去,内事托放大夫,外事托於南宫、辛甲。”
随令人宣伯邑考至,吩咐曰:“昨日天使宣诏,我起一易课,此去多凶少吉,纵不致损身,该有七年之难。你在西岐,须是守法,不可改变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若臣相安。毋得任意之私,便一身之好。凡有作为,惟老成是谋。西岐之民,无妻者,给与金银而娶;贫而愆期未嫁者,给与金银而嫁;孤寒无依者,当月给口粮,毋使欠缺。待孤七载之後,灾满自然荣归,你切不可差人来接我,此是嘱咐至言,不可有忘!”
伯邑考听父此言,跪而言曰:“父王既有七载之难,子当代往,父王不可亲去。”姬昌曰:“我儿!君子见难,岂不知回避,但天数已定,断不可逃,徙自多事。你等专心守父嘱诸言,即是大孝,何必乃尔?”
姬昌退至後宫,来见母亲太姜,行礼毕。太姜曰:“我儿!为母与你演先天数,你有七年灾难。”姬昌跪下答曰:“今日天子诏至,孩儿随演先天数;内有不祥七载罪愆,不能绝命。方内事外事,俱托文武。国政付於伯邑考,孩儿特进宫来辞别母亲,明日欲往朝歌。”
太姜曰:“我儿此去,百事斟酌,不可造次。”姬昌曰:“谨如母训。”
随出内宫,与元配太姬作别。西伯侯有四乳,二十四妃生九十九子;长日伯邑考,次子为姬发,即武王天子也。周有叁母,乃昌之母太姜,昌之元妃太姬,武王之元配太姬,故周有叁母,俱是大贤圣母。姬昌次日打点往朝歌,忽忽行色,带领从人五十名。
只见合朝文武上大夫散宜生、大将军南宫、毛公遂、周公旦、召公、毕公、荣公、辛甲、辛免、太颠、闳夭、四贤八俊、与世子伯邑考、姬发领众军民人等,至十里长亭饯别,摆九龙御席。
百官与世子把盏,姬昌曰:“今与诸卿一别,七载後,若臣有会矣。”姬昌以手指邑考曰:“我儿!只你兄弟和睦,孤亦无虑。”
饮罢数杯,姬昌上马,父子君臣泪而别。西伯那一日上路走七十馀里,过了岐山一路行来;夜住晓行,非止一日。
那一日行至燕山,姬昌在马上叫左右曰:“看前面可有村舍茂林,可以避雨?咫尺间必有大雨来了。”跟随人正议论曰:“青天朗朗,云翳俱无;赤日流光,雨从何来?”话说未了,只见霎雾齐生,姬昌大慌,叫:“速进茂林避雨。”
众人方进得林来。但见好雨:云生东南,雾起西北;时间狂风生冷气,须臾间雨气可侵人。初起时微微细前。次後来密密层层。滋禾润稼,花枝上斜挂玉玲珑;壮地肥田,草梢尖乱滴珍珠串。推塌锦江花四海。扳倒天河柱下倾。
话说文王姬昌往茂林避雨,只见大雨滂沱,一似飘泼倾盆,下有半个时辰,文王吩咐众人:“仔细些雷来了?”
跟随又与众人大家说:“老爷吩咐:‘雷来了!’仔细些。”话犹未了,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天地,崩倒华岳高山。
众人不由大惊失色,没想到老爷的话这么准,说雷来就来,瞬息之间众人都挤紧在一处。这雷雨来的快去的快,众人也算是走南闯北见了不少世面,可为次遇到的雷雨极为古怪,似乎人为一般。
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众人方出得林子来。文王在马上浑身雨湿,不由叹曰:“云过生将,将星现出;左右的与我把将星寻来。”
众人听到文王如此说,皆冷笑不止:“将星是谁?那里去找寻?”然而却不敢违命,只得四下里寻觅;众人正寻之间,只听得古墓旁好像一孩子哭泣声音。
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齐曰:“想此古墓,焉得有孩子?必然古怪,想是将星,就将这孩儿抱来,献与群候看看何如?”
去了古墓,果然看到有一将生婴儿,众人将这孩儿抱来递与文王。文王看见好个孩子,面如桃蕊,眼有光华。文王不由大喜,暗自想:“我算天机,该有百子,今止有九十九子;当此之数,该得此儿,正成百子之兆,乃美事也。”
遂命左右:“将此儿送往前村抚养,待孤七载回来,带往西岐。”久后此子福分不浅。文王纵马前行,登山过岭,赶过燕山;往日往前正走不过一二十里,只见一道人丰姿清秀,相貌希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
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见得文王行来,向马前打稽首:“君侯贫道稽首了。”这文王虽为凡人,可精通道行六艺之一术之一门,看到此道人不凡,知是神仙中人,不敢怠慢,慌忙下马答礼,言曰:“不才姬昌失礼了!敢问道者为何到此?那座名山?甚麽洞府?今见不才,有何见谕?愿闻其详。”
那道人答曰:“贫道乃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是也。方才两过雷鸣,有将星出现;贫道不辞千里而来,寻访将星。今睹尊颜,贫道幸甚。”
文王听罢,命左右抱过婴儿,付与道人。道人接过看曰:“将星!当今天地大变,你与此时出生,此乃天意。”这婴儿说来也怪,方才众人抱负于他,不哭不闹,如今见得云中子后,竟然呵呵呵笑了起来。
云中子见此子不凡,与姬昌曰:“贤侯!此子不凡,日后当有一番大机缘。日前贫道与洞府修行,演算天机,却是此子与贫道有缘,贫道今将此儿带上终南,以为徒弟;后贤侯回日,奉与贤侯,不知贤侯意下如何?”
文王听到云中子的话后,哪里还不明白他其中意思。古老相传,有道真修收授弟子,传承道统,其一是那有大机缘,大毅力者,千万里寻找,过而百拜,遇水而跪,这才能见行真仙;其二是有那大神通修士演算天机,算出与自己有缘之人,便下山自行寻找。如今云中子的行为,颇合上古修士风采,文王那里会不愿意。
遂开口曰:“道长带去不妨,只是久後相会,以何名为证?”云中子想了想,不由把目光对上婴儿,突然开口曰:“电过现身,後会时以雷震为名便是了。”
文王曰:“道长取名,不才领教请了。”
见这文王说完后,云中子抱雷震子招来一朵详云回终南山而去。
再说文王得了百子之后,心里欢爽,不久到了朝歌。哪知那妲己心生歹意,四镇诸候皆被为难,其中有三路诸候服了朝歌,唯姬昌以祖宗之法不尊。纣王哪里还能容他,只因姬昌乃是西方二百诸候之镇首,不敢无理害他,只得把姬昌囚于苦牢之中,也不虐待他,每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根本不提放他离开之话。其余大臣虽感姬昌风骨,可如今朝歌不同,朝纲不振,民心已失,哪里敢把姬昌这等大大贤放出去,到时若他举兵犯朝,如何抵抗。
话说当年三皇治世,天皇低伏羲衍先天之术数,又神文推演,有不可思意大威能。如今不比从前,神文大多失传,别说人间,便是天界仙神精通者十不足一,这才有了符文。文王好术,此时困与牢中,正好借此演算术数,最终让他推算出后天八八六十四卦象,为后世传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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