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杨小邪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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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杨小邪发威-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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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山无奈道:“悉听大伯您的发落。” 
  王振冷笑半晌,道:“只要不是对立者即可,事情不能做得太明显,最好能在三天之内完成。” 
  王山磔拱手应“是”,内心已有了盘算。 
  王峰道:“伯公──对于那秘方──” 
  “不急!”王振笑道,“伯公正想要你去搜集,也是在三天内最好能找着,愈多愈好!” 
  王峰一阵欣喜,当真想要制此丹,以后永远可以独霸天下。 
  一阵详言后,他们已各自离去,而王山磔对此事,仍然耿耿于,总觉得就这样放了小邪,实在太便宜他了,然而王振心意如此坚定,总想从中找出原委,以能了解真像,也只有暂时便宜小邪了。 
  不必三天,王振已拉了一位老太监垫底,奏明皇上,得以“洗清”小邪罪状,还待别招告文武百官说明此事,清官得知张克正已无罪开释,自是欣喜。而倒向王振者,都知此是王振一手造成,更是百依百顺而落了个皆大欢喜。 
  三天内、王振最担心药物是否找齐?在王峰千方百计中,也找了七成多,小邪一句,“勉强可以”已然安了王振不少心。 
  丹阳宫后面,王振住处左前方一座花园,派了不少卫兵,交互巡逻。 
  花园呈长方形,左边为丹阳宫背墙,直对面是一座两楼高之小山,怪石嶙峋,青松挺拨,宛若庐山缩形,煞是高峻孤雅。顺着长有青苔石缝中,渗出少许泛白泉水,潺流向湖面,延伸婉绕过右边王振居住楼阁,隐隐衬出山林深居之风味。卫兵就绕着假山前清湖四周巡逻,像在守着囚犯一般,不敢丝毫松懈,就连楼阁正对面和另一座宅院分隔的白壁青瓦,植有不少青竹之高墙,也派守十余名弓箭手镇守,全然如临大敌样。 
  假山里,是座挖空青石砌成之方形秘室,双边墙上灯火闪闪,直往里摆,每隔八尺一盏,至少有二十余盏,不可谓不大。 
  靠近里边三分之一处,置有大矮脚铜鼎,鼎上大如圆桌之铁桶,火焰暗红如蛇信不停从鼎中窜烧桶底,一阵阵吓吓声沉闷传出,不知是桶中物被烧,还是燃料被燃而发出的声音? 
  空气中夹带阵阵药香味,混合了令人昏沉之油烟味,汇流成炼丹房应有之混浊气息。 
  室中只有小邪高大身形和王振一副欣喜的模样。两人站立鼎边,各鬼胎。 
  王振道:“药已备妥,你开始练吧?” 
  小邪笑眼帘向他,心中不停笑道:“老不死?你其他妈的造孽?活该是要洗一趟热水澡想生什么卵蛋?来生吧?” 
  他频频点头,笑道:“公公可要小心了尸首先要注意时辰,午时三刻,阳最盛时,再进行练功我的功力较高,可以熬到开水,是以三天之后就能接生卵蛋,您可能要数月,不过有志则死立成(事竟成),终有那么一天,你会如愿以偿的!” 
  王振喜悦道:“最好如此,只要有那么一天,本官一定不会亏待你!” 
  小邪千谢万谢后,又道:“公公是要再验明正身?我是真的没卵蛋!” 
  王振犹豫半晌,仍走向小邪,仔细地检查,然后笑道:“你没有!” 
  小邪暗笑不已,一个练功之人,只要到达一个火候,很容易练成“阴”这门功夫,小邪早就以这门功夫而躲过任豹验身,以冒充太监,王振不明就理,活该要吃亏上当。 
  他笑道:“只要点上三天,卵蛋立时长出来尝到时公公就会相信,太上老老君乃是神仙下凡无所不能了!” 
  王振急道:“你快试试本官想早点见识此功夫!” 
  看他一副着急喜悦模样,可猜出他是何等对此寄予厚望。 
  是了,又有何事能使太监如此紧张而欣喜若狂?尤其像王振这位几乎可操天下大权的人。若他恢复正常人,再有生殖能力,无于再世为人,雄风顿生,所有的耻辱都可一抛殆尽,甚至可以废去皇上,自立为王坐拥所有后宫佳丽三千人,那足何等风光? 
  而这些马上就要实现了。 
  他本不甚相信世上还会有此方法,但以前许许多多仙人般的传言,似有似无,自己也曾经祈求过,然而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如今杨小邪来到,如此神奇之说,排山倒海般涌至,又以亲身作为实验,若为真实,那这一切的一切,又就足以收回代? 
  又有任何事情能比此更重要?又有任何实物能比得过此之珍贵? 
  赦免小邪,保他无罪,这又算得了什么?被他偷去几箱金银财宝,又算什么?没有任何事情、实物能再有如此吸引力的打动他。这期待已久,感伤的,而又不敢想的事情马上就要应验了。在那一堆火,一桶药中,他将获得重生。 
  小邪心头笑出血来。他早有准备,没有任何太监可以接受此事实,所以他事先敢大吼大骂以激怒王振,然后又轻言一语,就将一切给改观,这也是他想过,唯一能“和平”解决的方法。 
  他笑道:“公公请看清,算准时间,但若是练久了,仍无效果,还叫以引用另一种方法!” 
  王振立时追问:“还有何方法?你快说!” 
  小邪吹牛道:“用手术,将动物的卵蛋移植你身上,然后再浸此药一星期,就能见效,到时候──呵呵“他神秘笑道,“你要虎卵就虎卵,要龙蛋就龙蛋,包准错不了,生的又是龙──可以做皇帝呐!” 
  王振此时不想强迫自己相信都不行,这方法比“无中生有”更要让人得以相信,心头不禁希望更浓,只差点想抱住小邪,以发泄激动情绪。 
  他有些后悔:“要是早些碰上你,也不必受此无谓的煎熬了!” 
  小邪睨眼而笑:“真是相见恨晚了对不对?” 
  王振哈哈小笑:“没错要是你能留在我身边,本官必定不会亏待你。”他问,“你可愿意?” 
  “当然愿意,不过──”小邪笑道,“要是能来个里应外合,不就更好?公公别忘了我可是江湖人,生意作得很大的!” 
  “随你你爱如何就如何!”王振高兴笑道,“只要你有困难就来找我,保证万事迎刃而解;这是本官对你的一份补偿!” 
  “谢公公!”小邪神秘笑道,“以后就不能叫您‘公公’了!” 
  “哈哈──”王振笑得更是狂妄。 
  小邪暗骂:“‘公公’当不成,当‘母母’也是差不多?笑?你以为我是你妈?可以改造你?” 
  陪笑一阵,他道:“公公,我可要开始喽!” 
  说着已褪去淡青衣衫,带有伤口之肌肉已一条条清楚结实呈现眼前,一条短黑水靠永远不尸身,搂得他修长身材更形出色。 
  王振犹豫道:“你当真要跳下滚烫的药水?” 
  小邪颔首道:“不下去,怎能‘再生’,我走啦小心火势,别熄了,那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王振频频点头:“我自会小心,此炉引用煤油,不易熄灭,你放心吧不会有差错!” 
  小邪邪笑一声,双手一合,已然跃入水中,只听吓隆隆一声,人已没入滚烫开水中。 
  王振不敢相信的趋前,只见水泡咕噜噜直冒,小邪当真沉入药水中?前所未见,傻愣了眼,又怎能不相信此事属实妮? 
  醒过来,他已情不自禁,想抓、想捶、想咬、想吞,想找出任何发泄心情 
  悦的情绪。 
  “他妈的!”他已学小邪骂出口,登时如小孩般蹦起,“我成了!” 
  几十岁老头已如此失态,可想而知压抑其心灵年年岁岁之耻辱,是何等痛苦? 
  发泄过后,他已热泪盈眶,期待之一刻,竟让人如此无法接受和相信。 
  这三天 
  小邪寸步未此秘室,王振则除了觐见皇上祁镇以外,也都呆在秘室,一天天看着小邪身上伤口逐渐密合,已快痊愈。 
  这三天 
  祁钰不知找了小邪多少次,总是不得其门而入,失望而返,他甚至以为小邪已经遇害,若再找不着,他准备和王振翻脸,以寻小邪下落。 
  小公主祁倩也听着小邪开释之消息,千方百计想偷瞧小邪现在模样又已变成如何?结果一样甚为失望,躲在红楼,也不知该如何发泄情绪,作啥都没兴趣,和宫女绿柳光发呆。 
  不但是她,连皇太后都想见见小邪。如此一来可就急坏了皇上,已下令要找出小邪,然而王振一手遮天,想找他,谈何容易? 
  这三天 
  王山磔和子王峰也四处打探小邪下落,一方面想窃取更多秘密,另一方面则想知道王振如何处置小邪,尤其是玉峰,更对丹药之追求,不择手段,然仍不能从王振身上探知一丝半缕,只有空着急。 
  三天很快就过去。 
  小邪已从药桶中掠出,全身毛细孔张得针头宽,热白直冒,红润肌肤找不出一丝疤痕,仿佛一块透明红水晶,闪闪照人。他仍双手合十,马步横跨,闭目调息,作最后之散功工作。 
  王振精神大振,急叫:“凉鞋啊你可出来了,成功了没?” 
  情不自禁,已趋前去检查小邪是否“长出东西”来?因小邪仍在散功,并未注意他会使出此着,被摸个正着,而且空空如也。 
  王振大骇:“凉鞋你──你──”急得说不出话来。 
  被他一搅,小邪也醒,愕然道:“公公你想干什么?” 
  王振骇然直往小邪下腹比去:“你──你──没有──” 
  小邪登时明白,轻轻一笑,道:“这不是来了吗?喃呒喃呒嘿!”一声大喝,腹部一用力,笑道:“成了就像母鸡下蛋一样。” 
  王振急忙又验身,这才放心里激动直叫:“果然有效果然有效!” 
  “当然有效,我还敢拿公公来开玩笑?要掉头的啊!”,小邪轻笑,“该换你啦愈早煮,愈快亨受成果!” 
  “不行了皇上已找了三天气先见见他再说!”王振抓起挂在壁上一套太监服装,道,“快穿上!” 
  小邪皱眉:“干嘛还要穿这衣服?我已不是太监了!” 
  王振道:“见过皇上、皇太后再说这里事,一时也和他们扯不清,你就将就些,几小时就成了。” 
  小邪无奈道:“好吧当一天太监,娘的一辈子都脱不了衣服。” 
  勉强穿上衣服,两人已步向出口,王振心事已定,早将小邪视为心腹,对他更如对亲生儿般亲切,此着倒使小邪大感吃不消。 
  假山剑般嶙峋古石已裂出两人宽缝隙、王振和小邪已步出。冬阳艳丽洒向小邪眼中,自有一阵醒眼,景色感到特别清晰。 
  王振道:“传令下去,说已找着凉鞋!” 
  卫兵马上传下命令。 
  王振边走向右前方楼阁,边道:“我已替你想好藉口,就说你出宫找神秘大夫疗伤,切此一来,则可阻止所有人的追问。” 
  小邪装傻道:“神秘大夫又是谁?” 
  王振黠笑道:“随便说一个,反正他们也不知江湖事,而且你又有神奇丹药,皇上必定不会怀疑。”他奸笑,“怀疑也没关系我当替你解说。” 
  小邪心想此行已达到目的,不须再在此鬼混,太原城弟兄可急得很,也不罗嗦,找机会脱身方为上策。已随着王振走往东方“仁寿宫”。

    
      


      
      
      杨小邪发威
      
       第四章


      

      杨小邪发威

       第四章

      
  仁寿宫早就坐满不少人。 
  皇上及太后同坐于宫中正中决铺有软红狐皮,背雕龙凤图之古檀木巨椅上。 
  太后头条金质缀王凤钗,衬着芙蓉般脸眸,配上淡蓝丝袍,自有一般雍容息谈淡泛出。神态甚为祥和,只是举手笑颦之间,较 
  五名妙龄而颇具姿色宫女,默然立于左右两侧。 
  祁钰则坐于左侧太师椅,目光全然摆向门外。 
  众人脸上皆浮现一丝期待神情,希望小邪快些到来。但除了软罗帐幔轻拂外,何来人影? 
  厅中一片静肃,落叶可闻。 
  终于声音传来:“司礼监王振、御膳监凉鞋晋见──” 
  皇上已露喜色,含笑道:“宣泄” 
  一阵宣声扬起,王振和小邪已拱手揖身,从厅外踩着红底绣编金黄凤凰地毯直往内走。 
  不安份的小邪,总想瞥起眼角窃瞄皇太后。那模样真有如做错事之小孩在愉瞄他娘般,甚为逗人。 
  也只有小邪此流里流之人,才敢瞥眼“瞄”皇太后。 
  此举本是大不敬皇太后,但他那惊动作,任何人见着皆会发出会心一笑,心头再如何想他瞥眼含意,也不会或不愿想及小邪是在蔑视皇太后。 
  祁镇和祁钰见着小邪如此模样,已暗笑的憋红了脸。 
  皇太后则已笑得弯下了柳月眉梢。 
  小邪见她眉毛不停撇动,已幻想成老鼠尾巴在沾油般蠕动,禁不住已“呵呵”暴出笑声。然后声音方出口,他已知又出了毛病,忙以手掩口,如此一来,动作就更明显了。 
  谁敢观见皇上、太后而乱摆手势? 
  没人指责他,只是笑意更浓。 
  王振走前,已下跪,小邪也跟着下跪。 
  “奴才王振即见皇上、太后、王爷──” 
  小邪也照喊不误。心头已嘀咕小太监不好干,才不到几天,光下跪就让人吃不消。 
  皇上含笑:“平身!” 
  再次谢过,王振和小邪已站起。 
  王振道:“禀太后,凉鞋已带到。” 
  “嗯──”皇太后含笑频频点头,审宝物般盯着小邪怪而又讨人喜爱的脸:“你就是凉鞋?” 
  小邪对其如此“紧迫盯人”,心头甚为别扭而带点迷惑:“皇太后您找我,就是为了要这样子看我?” 
  他那句“这样子”吊得特别高,似在奇怪皇太后小题大作。语调已惹得祁镇和祁钰两人禁不住而憋笑出声。 
  皇太后顿觉已失态,嫩白柔细脸肤已泛起淡淡红云。 
  不等太后回答。小邪已轻轻一笑,道:“皇太后您如果想看,那天我送张大画像让你看,省得我跑来跑去!” 
  皇上忍不住,哂笑一声:“凉鞋不得无礼。” 
  皇太后浅颦一笑:“皇上,由他去吧他这模样甚为真诚。” 
  皇上微微轻笑,也不再开口,且看小邪能耍出何等人之事? 
  小邪见太后笑得如此专注,似对自己现状甚满意,已皱起眉头:“太后你不能太容易满足,我的画像要比现在的我好看最少十倍以上。” 
  他仍嫌自己一身太监服饰,潇洒不到那儿去,而力推荐自己画像。 
  而那句“太容易满足”说的如此认真,倒有些似要太后“小心别受骗”之意,又逗得在场诸人轻笑不已。 
  皇太后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望着小邪,稍带困窘笑着,内心早已疼煞小邪。笑了半晌,她才道:“好,哪天你可要送张画像到宫中,可别黄牛了。” 
  “黄牛是不会啦!”小邪轻轻笑道,“不过我最近生意做得很大,可能没那么多闲时间,久一点可好?我尽量挪时间给你就是。” 
  皇太后眼中的小邪,和七岁小孩并无两样,也搞不清他有何生意要做?问道:“你不留在宫中?” 
  小邪道:“不行啦我是老板,如果不回去,他们就没薪水了,会流落街头,我于心不忍!” 
  祁镇道:“太后,凉鞋他在太原城开有式馆,此次前来宫中,全是为了洗刷罪名,如今事情已澄清,他可能必须再回太原。” 
  皇太后若有所失道:“回去也好在宫中当奴仆,一辈子就这样定了──” 
  祁钰道:“凉鞋还不快谢太后!” 
  他之所以要小邪离开,无非是想帮他脱王振和祁镇掌握,另一方面,自己也可以微服出宫,到太原去学武功。 
  “谢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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