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钟玉钏也不知说什么,只有不吭声。
张如龙可不放过她,接着又道:“据我所知那个张如龙好像是说了你什么,是不是啊?”
这一下钟玉钏不说话也不行,只好道:“据班上的同学说那个张如龙是说了我的一些坏话,不过我可没有叫他们成立什么屠龙小组,而且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样说就怎样说,我也不可能不准别人说。”
“说得对,不知钟学姐对那个张如龙有何看法?”
“这,我没有见过那个张如龙,不知他长得怎样,而且以前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同学。但据同学们讲那个张如龙脸皮特别厚,竟敢在大众场合下向曹兰凤同学说些非常肉麻的爱情表白;胆子特别大,竟不怕得罪全校男生;行为特别怪,好像他创了几个学校记录;还有就是艳遇特别好,他身边好像一直就有很多女生。当然这些都是那些同学得出的结论,不过通过这些我也得出了一些张如龙的印象。”
张如龙顿时来了精神,忙问她有何印象。
钟玉钏道:“我的总结就是此人定是一个獐头鼠脑、藏头露尾、油腔滑调、嘻皮笑脸、自以为是、自大自狂、鼠目寸光、玩世不恭、不务正业、色迷心窍的变态狂。”
张如龙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连忙定了定神,苦着脸道:“听钟学姐那些话可说是把那个张如龙形容得一无是处,我都有点替他伤心。不过那个张如龙竟敢说钟学姐的坏话,这样形容他也不为过,如果换了我说不定话都不会跟他说,先把他揍一顿再说!”
钟玉钏笑着道:“张学弟不用那样义愤,我想那个张如龙现在也受到教训吧,常言说得好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也不能把他太过赶尽杀绝。”
张如龙连忙道:“钟学姐说得太对了!只有像钟学姐这样具有美好的、宽容的、大度的心灵的人才会放过那个张如龙。不过,那个张如龙我也认识,而且我们还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我对他也有一定的了解,好像也没有你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吧。”
“哦,是吗?我确实没有见过张如龙,所以只能从别人的谈论中去推测,当然只是代表我的想法。你说说看他是怎样一个人。”
张如龙连忙道:“那个张如龙在高中时与我是一个年级的。据我的印象,他的长相应该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他的为人可算是诚实可靠、正直不阿;他的头脑必是思维敏捷、头脑灵活;他的目光则是抱负远大、囊括天下;从处事上来讲,他可谓是少年老沉、处事不惊;从觉悟上讲不愧为热心助人、当代雷锋。总之一句话,那个张如龙应该是一位风流倜傥、宏伟高大、人见人爱、人中之龙、天上无双、地上唯一、诚实可靠、正直热血的当代优秀青年,钟学姐所听到的定是那些同学有意贬低张如龙的,所以钟学姐千万不要相信。”
说到这里,张如龙突然发觉钟玉钏正以怀疑的目光注视着他,暗道不好,怎么一吹起牛来就忘了一切,连忙又道:“虽然张如龙那个坏家伙有那多优点,但是他竟敢说钟学姐的坏话,那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就是把他说得一无是处也是应该的!依我说那个张如龙应该是个卑鄙无耻、黄色肉麻、笨如蠢猪、自己讨打的高度低能儿,所以钟学姐对那个坏家伙不满也是情有可原的。”
钟玉钏听到张如龙说了张如龙那么多好话,心中正在怀疑,但后来听到张如龙如此说张如龙,差点就笑出来,连忙道:“张同学不要如此说张如龙了,你先前说的那些虽然有点夸大,但也说明了那个张如龙确实有他的长处,所以你不能因为对他不满就如此贬低他,至少我们应该实事求是,你说是不是?”
张如龙连忙道:“钟同学心胸宽广、肚能撑船、真乃我们学习的典范的效仿的楷模。学弟自认为心胸不够宽广,思想觉悟也不够高,决定以后多多向钟学姐请教,不知钟学姐肯不肯收下我这个愿意上进的学生?”
钟玉钏听得抿嘴一笑,妩媚地看了张如龙一眼道:“你呀,真会说话,传言那个张如龙也很会说话,他对曹兰凤那一番爱情表白到现在学校里都在传诵,我看你与他比起来定也是不相多让。”那妩媚的眼神看得张如龙的骨头都差点酥了,张着大嘴,死死盯着钟玉钏的笑脸,口水都差点流出来了。
钟玉钏“卟噗”一笑,刹时间犹如鲜花怒放,天地为之一亮,看得张如龙头脑一阵昏眩。
钟玉钏连忙侧过脸,笑着道:“好,我就收下你这个学生,不过,我们以后就是师生关系,你可要乖乖听老师的话啊!”
张如龙连忙躬身道:“钟学姐,哦,钟老师放心,学生一定会听老师的话,以后我还要经常向你请教,不知你会不会不见我?”
钟玉钏笑着道:“你放心,你可是我的学生,我定会见你的。”
张如龙暗喜,虽然当了一回跳梁小丑,但总算取得了一定的胜利,至少以后要见钟玉钏就容易得多。
终于,张如龙把钟玉钏送到了她的宿舍楼。
在楼前,张如龙突然拉着钟玉钏的小手道:“钟学姐,今晚对我来说可说是一个无法忘怀的良宵,能护送你是我修来几世的荣幸,希望以后我们能多来几次这样的夜晚。”
钟玉钏一听玉脸顿时变得通红,顿时想起刚才被张如龙扑进胸怀中的事,感到酥胸一阵发涨,全身也跟着一阵酥软,心中巴不得让他再轻薄一次。摇了摇头,钟玉钏才镇定了一点,连忙道:“多谢你送我,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张如龙连忙道:“不迟,不迟,我晚上向来睡得很晚。”
钟玉钏一时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道:“好吧,那我先进去了,你慢慢走。”
张如龙连忙道:“那我就不送了,你先进去吧,我要看着你进去了才放心。”
钟玉钏感激地看张如龙一眼,道:“好,那我先进去了。”
看着钟玉钏进了宿舍楼,张如龙才高兴地转身离去。
张如龙走在回寝室的路上,心中那高兴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今晚的事多亏自己向来是个聪明万分的人类精英,在那一瞬间就想出了这一箭几雕的妙计来,既占了钟玉钏的便宜,又使她不对自己有反感,说不定还会对自己产生一定的好感,而且还不着痕迹地把那个钱洪弄成内伤。特别是后来送钟玉钏回寝室的路上,她看自己的眼神一直带着幽怨,每当自己一看她是她都是含羞转头,那娇羞的俏模样确是令人心痒骨酥。看样子此女对自己已产生了一定的情绪,何况她现在承认是自己的老师,还答应可以随时与自己见面,以后定可以经常找机会同她亲近,说不定自己的老婆被很快就会变成九个,到时左拥右抱,那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爽啊!想到这里,他不觉“嘿嘿嘿”地奸笑起来。
突然,张如龙感到一阵危险,意识立即运转。
意识一提升,张如龙脑海中就浮现出钱洪那张正狞笑着的脸。
此时他正扑在空中,双掌赤红,正印向自己的后背,看那样子,正是准备制自己于死地。
张如龙大怒,钱洪那个家伙竟敢利用异能杀人,幸好自己也是一位异能者,不然今晚不就挂在这里,自己可是还有八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啊!况且自己还没有为张家留下后代,怎么能够死去,自己去了她们怎么办?有外人在场时自己也许会逃命,月黑风高偏僻地嘛,嘿嘿,自己的威风就该露一露了。
想到这里,张如龙大喝一声,转身一掌击向对方手掌。
“啪”的一声,钱洪闷哼一声,在空中一个倒翻向后飞去,落地后又连退了四五步,“哇”的一声鲜血脱口而出。
张如龙上前两步,目光阴森地看着钱洪道:“钱洪啊,你知道否你已经犯了异能界的规定,胡乱使用异能杀人,照理当诛!”
钱洪早已被眼前发生的事惊呆了,一时间脑袋嗡嗡作响,没想到那个家伙扮猪吃老虎,先前看他一幅嘻皮笑脸、地皮无赖的模样,以为他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跳梁小丑,没想到转眼之间这家伙的气质全变,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迫人的压力,那双眼中发出阵阵冷芒直刺他的心底,使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怖,这,才是这家伙的本来面目!
他本来是准备把张如龙杀掉,然后毁尸灭迹,那样一来就没有人发觉,就是以后钟玉钏追查起来也拿他没有办法。
却没想到张如龙竟如此厉害,他连一招都接不下。一时以惊恐的目光望着张如龙。
张如龙可不是善男信女,他心中一直牢记着鲁迅的一句话,那就是:如果不痛打落水狗,如果它爬起来,不咬你一口也会溅你一身水。所以,他一向不愿意做放虎为患的事,照他的一贯作风,一向信奉的是有仇报仇、有冤伸冤、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原则,对于钱洪这种心胸狭窄、睚眦必报、手段毒辣、草菅人命的家伙,照他的原则,一定要让他下地狱!
不过张如龙却不愿意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因此他又踏前一步道:“你放心,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绝不会胡乱杀人的。所以,我只准备废掉你的异能,免得你又仗着会一点异能就去干坏事,这样说来就叫做利国利民、造福人类!”
听到张如龙要废除他的异能,钱洪本来苍白的脸顿时变为土色,叫嚣道:“你敢!如果你敢对付我,我们家绝不会放过你的!”
张如龙冷笑道:“你不要拿你们家来压我,老实说,我不怕!如果你家长辈敢来找我,我倒想问问他们是怎样教出你这种飞扬跋扈、自大自狂的家伙,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准备受刑吧!”说着他扬起了手掌。
钱洪也知道今晚已经不能善了,那个家伙看样子也是一个说得到做得到的狠家伙,如果异能被废,那真比杀了他还难受,自己也真是倒霉啊,为什么遇到了这个家伙!不过,虽然不是那家伙的对手,但并不表示他就会束手就擒。
钱洪一下挺直身体,大叫道:“有种你就放马过来,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废我异能!”
张如龙点点头道:“好,虽然你一无是处,但这一点却还算可取,所以我在废你异能的时候定会有分寸的,会给你留一点异能防身。”
钱洪此时趁张如龙说话时已经聚起功力,大喝一声,手掌顿时变为血红色,一下向他猛扑过来。
张如龙见状冷笑一声,这家伙真是自不量力,竟敢作垂死挣扎,手掌在面前一划,他面前顿时出现一面能量盾。
“轰”的一声,刹时平地犹如响起一声炸雷,四周空气一阵浮动。
张如龙动也没动,钱洪则倒飞出两丈外。
钱洪一落地就一跃而起,转身向后飞逃而去。
张如龙本想追上去,不过却停了下来。
他虽然很想废掉钱洪的异能。但一方面他不知该怎样去废别人的异能,另一方面则是他也不想惹到钱洪的家族,那样一来很有可能遭到钱家的报复。以他的能力虽然不很怕,但那样一来他也别想睡安稳觉。
犹其是赵丽倩、黄静雅诸女没有什么异能,很有可能被波及,到时他一个人也顾不过来。如果几女有什么损伤,那他可是得不偿失。
况且钱洪受此教训以后定会收敛许多,再也不敢随便使用自己的异能作恶吧,至少他不敢再到学校来闹事。
想到这里,张如龙暗中摇摇头,看着钱洪逃走的方向道:“钱洪,今天我就放过你,如果以后我再见到你利用异能干坏事,我定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不管钱洪听见没有,举步向寝舍走去。
第十九章
在北京郊外的一幢八层楼的一间屋中,正有五人在忙碌着。
屋内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电脑桌,涂文前正在忙碌着,他旁边坐着一位年青人,面前放着一台仪器,上面的数字在飞外跳动。陶德权此时站在他的后面,也在看着电脑屏幕。
另外还有两位年青人,他们都是肃然而立。
涂文前点击了一下鼠标,屏幕上出现一排英文字母。
涂文前双手手指一阵点击,屏幕上出现一排排英文字母。
英文字母在慢慢向上移动。涂文前静静地看着,不过,随着文母的移动,他的头上已经浸出了汗水。他虽然知道此次盗取的文件非同小可,但没想到竟是如此重要的文件。此导弹技术一旦中国得以完善,中国可说立即就能成为世界超级军事强国。当然,如果此导弹技术一旦被外国人得去,可想对中国将会有无法估计的威胁。他虽然贪财又怕死,但终究是中国人,如果是一般的军事秘密他还觉得无所谓,但见到这关系着中国强大与安危的导弹技术将会被外国人窃去心里也是感到一阵羞愧。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有回头路,因为他知道在身后站立的陶德权一根指头都可以让他死了几十次,所以只能继续充当卖国贼。
涂文前从电脑中取出光碟,递给身旁那名青年。
青年接过光碟,把它装到一个扁圆形金属盒中。那扁圆形金属盒厚约两公分,比光碟大一些,在金属盒的上面有三排按键,可见此金属盒可以设置密码。
青年把光碟装入金属盒后递向陶德权。
陶德权接过金属盒,在上面按动了一串数字才道:“现在启开此盒的密码只有我才知道,你们也用不着担心,只要我们把光碟交给买主,我们的任务就大功告成。不过,我现在也知道了此次盗到的文件是如何的重要,所以他们先前给的价格还远远不够,必须让他们成倍地加价。对了,涂兄,你再刻一盘光碟,不过只要一些说明和无关紧要的内容,主要是让买主相信它的价值。当然,此事还没有完结,政府绝不会这样轻易放弃的,他们已在外面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们只要一被发现就会变成四面楚歌。实际上我并不怕那些一般的公安人员,就是那些特种部队我也不放在心上,但我却担心他们派出的真正高手,据我所知,国家安全部还有一批异能高手,他们当中有些人的武功并不在我之下,说不定有人的武功比我还高。另外,我想现在许多国家的特工也在找我们,他们当中有些人也不是弱者,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掉意轻心。”
屋内几人同时应是。
陶德权看着正站在身来的涂文前道:“涂兄此次帮了我们的大忙,我也非常感激,你放心,我也不会为难你,余下的钱我会汇到你的帐上。不过,你绝不能把今天的事说了去。”说到这里,他笑了笑又道:“当然,我想你也不愿意被国安部发现是你盗取的文件吧?”
涂文前身体颤抖了一下,面色顿时变得苍白,连忙点头。
当涂文把一盘光碟递给陶德权后,陶德权道:“我们现在必须离去,涂兄再见,希望我们会有下一次能够再次合作。”
涂文前颓废地坐在椅中,脸上肌肉一阵抽动,眼中出现一丝迷茫之色,此时他正处于被国家发现是他盗取文件的恐惧中,到现在他才深深地后悔不该出卖国家机密。他出生偏僻的山区,家里非常贫困,他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他十多岁时两兄弟只有一条像样的裤子,大多时候两兄弟只能一人出门。由于生活的压力,父母老得特别快,当时虽然只有四十岁不到,但头发已经花白,看上去就像六七十岁的老人。每当看见父亲疲惫地回家来,他都感到一阵心痛,心中暗恨做人为何这样艰难。
父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子女成才,不要像他们那样一辈子都在贫困中度日,因此一直是缩衣节食供他们兄弟俩读书。他们兄弟俩也非常争气,学习成绩一直是非常优秀。
由于他们家乡那时还没有高中,初中毕业后必须到两百多里外的县城中学读书。
他记得在那个晚上,一家四人坐在桌前,一盏油灯在桌中发出昏暗的光线,随着吹入屋中的微风不停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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