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双眼直冒金星,使劲儿甩了一下脑袋!
“啪嗒!”
车辆左后屁股方向,一个小伙伸手车把手,一把拽开了车门!
“嗡!”
司机轮舵向往外走,四轮滚动,车身直接侧翼,而坐在车里的方圆,直接被惯力从已经敞开的车门里甩了出来!
“哥!”杜子腾一声怒吼,眼睛都红了,迈步就要下车!
“嗡嗡!”
司机根本没看见方圆被晃掉,而是一脚油门奔着小路窜去!
“艹你妈,停车!!圆哥掉下去了!”杜子腾的歇斯底里!
“现在不走,全他妈走不了了!”司机根本没踩刹车,脑袋缩着回应道。
“噼里啪啦!”
三四个小伙,或持铁锹,或持枪托,对着地上的方圆,一顿猛拍!
“圆圆!!子腾再喊圆圆!他咋的了!”已经冲出去的林军,猛然回头吼道。
“去你妈的!”
杜子腾看见司机不停车,推开车门就要跳下去,小岩死死拽住他喊道:“你他们疯了!下去有啥用?”
“白涛,我艹尼玛!!!”杜子腾的怒吼,从车窗内传出,久久回荡,飘在山谷之中。
“给谁抓住了?”谭华好像没听清的问道。
“好像叫方圆!”肖康答道。
“赶紧给邢凯那边打电话,让他问问,林军抓没抓住!”谭华快速回道。
……
延市。
韩宗磊从珲C借调十人,并且加上自由专案组成员,组成六个抓捕小组,开始疯狂扫荡。
某物流内。
“咣当,咣当!”
四五个刑警,领着十来个武警,突兀间推门而入,屋里十来个中年,凑两桌,正在打着麻将。
“你们……找谁啊?”其中一个中年问道。
“小福呢?”带队的刑警,扫了一眼屋内众人,皱眉问道。
“他不在啊!”中年再次一愣。
“你叫啥?”
“何伟!”
“那有你一个!”刑警点头,随即招呼道:“给他拷上!”
“不是,大哥我咋地了?”何伟彻底懵了。
“唰唰!”
四五个武警冲上去,直接将何伟按在麻将桌上,随即将他双臂背着,拷上了手铐!
“全给我抱头蹲在地上!”带队刑警推开麻将桌,指着屋内的十来个壮汉说道:“挨个核对信息,筛选抓捕名单!自己身上背着事儿的,自己站出来,别让我挨个找!这回……你们小福哥,不好使了!”
“呼啦啦!”
众人无言,只能抱头蹲在地上。
……
医院内。
“我说你华哥净能扯王八犊子!我有一个朋友,就在消防工作,他说他们领导今天早上往外跑,直接被扣在了机场,而且就是因为新宝路的事儿!”老朱媳妇瞪着大眼睛,叉腰说道:“你华哥,还特么让你在这儿挺住呢!在挺命他妈都没了!你必须听我的,咱赶紧走,可不跟他扯这虎B事儿了!”
“我他妈后悔娶你这个农村妇女!一天到晚叨B叨,净他妈装智者!你懂几个问题?你知道我和华哥啥感情吗?”老朱撇着嘴,躺在床上一边翻着杂志,一边说道:“外面全他妈是谣言,华哥昨天刚跟我通完电话,他说最晚后天……!”
“嘀铃铃!”
话还没等说完,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小福?”老朱顺手接了起来。
“操,你赶紧走,警察刚从我哪儿掏完……我财务给我打的电话,快点……!”小福语速很快的说道。
“啊?”老朱一愣。
“咣当!”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韩宗磊带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啪嗒!”老朱手里的电话,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你华哥,一直让你挺住,是不?!”韩宗磊看着老朱,背手问道。
“……!”
“你命都给他了,最后他让你留在这儿顶雷……真兄弟啊!”韩宗磊走到老朱床边,伸手拍着他的脸蛋子说道:“还记得你在市局门口跟我装的那个B吗?!当时我说了一句话,你可能没听见!我说,只要我不死,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老朱!你个大傻B!我他妈就说让你走,你不走!!谭华要他妈真讲情义,能混到今天吗?我一个老娘们都能看出来,你咋就看不出来呢……!”老朱媳妇流着眼泪骂道。
“呵呵!”老朱呆愣半天,笑了。
……
晚上一点多。
云南小镇上。
谭华看着手机上,一条接一条的短信,坐在床上一声不吭。
“怎么了?!”肖康问道。
“呵呵,没事儿,家里的人给我发短信,告诉我风声过去了!新宝路的事儿,琐案了!”谭华笑着答道。
PS:八点半左右还有一章!
406 林家第一战犯
深夜,老挝,琅南塔地区,民房院内。
“林军来云南,住在哪儿,有没有朋友接?”面色苍白的那个青年,低头冲着跪在地上的方圆问道。
“呵呵!”方圆抬头一笑。
屋子门口处,付姓中年和邢凯一同坐在茶桌旁,都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被人围死的方圆。
“……方瘸子,你是硬汉吗?”面色苍白的青年,指着方圆的脸蛋子问道。
“呵呵,我是个篮子!”方圆撇嘴回道:“但你想整我?那不可能!”
“艹你妈!”
“都到这儿了,你还装你妈了个B!”
“干他!”
“呼啦啦!”
六七个人,根本没用面色苍白的青年说话,围着方圆一顿暴整。
“……艹你妈!付饶,你告诉白涛!我死了,他肯定好不了!!”方圆趴在地上怒吼。
“他是林军的二把手,林军已经知道他折了,你怎么捅咕,他都不会按你的意思办事儿。”邢凯托着下巴,小声冲付姓中年说道。
“……兹溜溜!”
付姓中年喝了口茶,随即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冲着面色苍白的青年喊道:“小凯说的对,他没用了!”
说完,付姓中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啪嗒!”
面色苍白的青年,低头点了根烟,随即指着方圆,摆手说道:“拉坑里,埋了!”
“咕咚!”
邢凯端杯喝了口茶水。
“啪啪……!”
六七个人薅着方圆,直接奔屋外面拽去。
“艹你妈,邢凯!”方圆瞪着眼珠子,扭头看着邢凯骂道。
“我不骂你,我就想看看你咋死的。呵呵。”邢凯一笑,慢条斯理的扶膝站起。
十分在以后。
方圆被拖到房屋后面的山脚处,跪在一个两米左右的深坑边上,他双眼被蒙上,嘴上缠着密密麻麻的胶带,缩卷着跪在了地上!
“快点弄!”
面色苍白的青年,伸手拉着一个凳子,直接摆在了民房门口坐下。
“这块真JB好,说埋谁,就埋谁!”邢凯站在凳子旁边,笑呵呵的看着不远处。
“唰!”
一个小伙薅着方圆的头发,从后面掏出闪亮的军刺,随即果断挥臂。
“噗嗤,噗嗤!”
两刀干脆利索,直接从后面捅在方圆腰上。
“咣当!”
小伙一脚将方圆蹬进深坑,随即冲手上吐两口唾沫,开始拿着铁锹往里扬土。
“唰唰!”
就在这时,邢凯舔着嘴唇,背手走了过去,他站在坑边,看着坑里的方圆后背淌血,鼻孔发出低沉的**。
“唾!”
邢凯单手插兜,他冲坑里吐了口唾沫,随即转身往回走,并且冲着屋内喊道:“老付!这一把事儿过后,林军我是在也调不出来了,你让我啥时候走啊?”
“随便,你爱啥时候,啥时候!”屋内的付姓中年,根本没出来。
不到十分钟,坑填平,新土上翻,还带着泥土的清香。
……
一个小时候,邢凯洗了把脸,随即站在自己屋的窗口,拨通了谭华的手机。
“睡没睡呢?”邢凯低头问道。
“没有。”谭华应道。
“呵呵,方圆死了。”邢凯龇牙说道。
“死了?”谭华的语气,顿时提起几分精神。
“林军已经知道方圆折了,所以,老付觉得,方圆没有任何用处了,直接埋了。”邢凯解释了一句。
“你看见了?”谭华沉默一下问道。
“我不看见,能跟你说吗?!捅了两刀,扔进的坑里,土都填平了。”邢凯低声说道。
“呼呼!”谭华长长出了口气,随即回道:“家里,咱是回不去了!”
“出事儿了?”邢凯顿时一皱眉头。
“比我想象的还早!”谭华点了点头。
“……老贾捂不住一个新宝路的事儿?”邢凯不可思议的问道。
“要整他的人,我早都知道。”
“你没给老贾打个电话?”邢凯又问。
“没必要打这个电话!家里出事儿了,小汪提前一点信都没露给我,这说明什么?!说明,咱被弃了,老贾只保自己!”谭华干脆利索的回道。
“那你什么意思?”邢凯又问。
“我留下彭欧欧,在签了合同的情况下,还帮白涛把事儿办了,为的就是这条后路!方圆一死,明天我进老挝,管白涛借个道,出国!”谭华干脆利索的说道。
“你来云南,根本就没想过要回去?”邢凯突然反应了过来。
“恩!新宝路一出事儿,我就知道,咱完了。”谭华轻声应道。
“……!”邢凯无语。
……
半个小时以后,深夜三点多。
邢凯路过那个被填平,活埋了方圆的土坑以后,到了付姓中年的房间门口。
“咚咚!”邢凯停顿一下,伸手敲门。
“进来吧!”屋内传来声音。
“吱嘎!”邢凯单手插兜,推门而入,随即冲屋内扫了一眼问道:“老付呢?”
“他睡着了,有啥事儿,你和我说就行!”屋内,那个面色苍白的青年,一边挽着衬衫衣袖,一边随口说道。
“唰!”
邢凯弯腰坐下,随即从兜里掏出烟,一边点着,一边说道:“华哥说,明天他把彭欧欧领来,但有个条件……!”
“呵呵,我知道!”面色苍白的青年,挽好衣袖,随即笑着说道:“你华哥要在老挝借个道儿,去国外,是不?”
“恩?”邢凯一愣,瞬间懵了。
“啪嗒!”
青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随即按了免提键,直接摆在了桌上。
“呵呵,方圆死了。”邢凯自己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操!”邢凯扑棱一下站起,身体往后退着冲青年问道:“你他妈的啥意思?”
“唰!”
青年赤着小臂,从墙上顺手摘下来纯纯手工打造的开山刀,随即看着邢凯说道:“把脖子伸出来!”
“我艹你妈!你是谁!?”邢凯再次后退,双腿咣当一声撞在椅子上。
“林家一代!于亮!”青年瞪着眼珠子,举起了钢刀。
“不可能!”邢凯完全不信的吼道。
“我得感谢老天开眼!在我家最需要的时候,让我出狱!不远万里奔袭,砍你脑袋,剁你双腿,让我那个不到二十五岁就死了的傻弟弟……闭上眼走!”于亮猛然轮动手臂。
“噗嗤!”
一刀,活劈邢凯!
407 白涛来了
第二日,晚。
谭华,肖康,还有另外六人,站在边境线。
“不回来了?”肖康冲谭华问道。
“回不来了。”谭华背手摇了摇头。
“看着彭欧欧的小肥呢?他不跟咱们走?”肖康又问了一句。
“我进老挝,小肥就放了彭欧欧,他后走,我会让人接他。”谭华轻声回道。
“呵呵,恩。”肖康一笑,没有再问。
“嗡嗡!”
渔船按约定好的时间,来到渡口,接人的还是上次那两人。
“滴滴!”
就在这时,谭华接到一个短信,是邢凯发来的,上面写道:“我已见白涛。”
“呵呵。”谭华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随即迈步登上了渔船。
“操嫩娘的,这回你没拿枪啊……!”渔农调侃着冲肖康问道。
“这回咱是朋友!”肖康坐在船板上回道。
“走喽!”
渔农喊了一声,开船就往回走。
……
四十分钟以后。
老挝境内。
付姓中年开两台车,只带一人,在岸边接上了谭华。
“呵呵,你好,华哥。”付姓中年伸出手掌,冲谭华说道。
“怎么左手还戴着手套?”谭华指着付姓中年的左手问道。
“你不知道我有个外号吗?”
“啥外号?”
“付九指!”付姓中年调侃着回了一句,随即拉着谭华的胳膊说道:“这边不比家里,车少,咱们挤挤!”
“没事儿。”谭华点了点头。
“走吧,那边已经等着了。”付姓中年替谭华拽开车门,随即引着他上了车。
……
再过半小时,民房院内。
一个大长方形箱子,摆在地面上,充当桌子,上面摆放着国内常见的菜肴,还有半只烤羊。
谭华,付姓中年到了以后,把车停在了院门口,而家里的人也出门迎接了一下。
“……不好意思昂,华哥,这边条件差一点,买点好东西得开一个多小时车,这里也他妈没冰箱,东西准备少,咱今天对付吃一口!”付姓中年,一边招呼着,一边喊道:“把老彭也叫出来!”
“哎,好叻。”院子内的人应了一声,随即小跑着奔民房走去。
“来,别客气昂,都坐吧!”付姓中年再次招呼一声,随即拉着谭华坐在了首位。
“白涛呢?”谭华坐下以后,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
“呵呵,华哥,你还差点事儿。”付姓中年顿时一笑。
“邢凯呢?!”谭华又问。
“华哥,你没听清啊?哈哈,你还差点事儿。”付姓中年龇牙拍了拍谭华的大腿,随即说道:“你把你差的事儿办完了,他俩马上就到!”
“呵呵!”谭华点头一笑。
“来,来,酒打开!别站着,坐,坐!”付姓中年再次冲肖康等人招呼着。
这时,彭殿海顶着满头白发,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看见谭华以后,面无表情的坐在桌子对面,张嘴就问:“我儿子呢?”
“哎,差的就是这个事儿。”付姓中年笑着插了一句。
“你特么早卖两天配方,能弄出这么多事儿吗?”肖康看着彭殿海噎了一句。
“谭华,我命都给你了!我儿子呢!”彭殿海推开酒杯,再次问道。
“兹溜溜!”
谭华喝了口白水,随即一声没坑,从兜里掏出了电话,直接拨通过去说道:“恩,可以办了,给他一部手机!”
“华哥地道!来,喝酒,喝酒!”付姓中年举起了酒杯。
“叮当!”
众人端杯,付姓中年和谭华一人喝了一大口,但肖康等人就是用嘴唇碰了一下。
话已至此,饭局开始。
众人谈天说地,但嘴里一句正经话没有,彭殿海没再问自己儿子,谭华也没追问邢凯在哪儿,双方把话题扯的很远,坐在月亮高悬的星空下,只吃饭喝酒。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
“嘀铃铃!”
手机再次响起。
“喂?!”谭华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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