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匡胤便假意找话与耿进说,“你方才所言可是当真,若我们投降真的可以饶我们不死?”
耿进道:“你刚才不还嘴硬吗,现在怎么突然怂了?”
赵匡胤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可不想因此而白白丢了性命。”赵匡胤一边敷衍地回答着耿进,一边借着绳子把所有人给送上屋顶,还剩他最后一个之时,为防被听出,便不再说话,耿进在外面一直与他说话,赵匡胤一语不答,半响之后,耿进觉得有些奇怪,拍了拍门,仍是无人回应,命人将牢门打开,一人在前冲进去,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柴荣掀开了屋顶,光亮透过屋顶照射下来,耿进抬头一看,赵匡胤已经快爬上屋顶,耿进急忙跑出去,朝上面一看,站了很多人,发现自己被赵匡胤耍了,十分恼怒,立即令人点燃火药,然后和众人一起退走,柴荣发现耿进已经点燃了引线,将要爆炸,来不及一个一个顺着屋檐爬下,大声叫众人一起跳,众人闻声,情急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往下面跳,正在众人跳下之时,一声巨响,震动了整个院子,火药爆炸,整个牢房被巨大的气浪给掀开。有心中胆怯没有及时跳下的,也被炸出的火光席卷,柴荣和赵匡胤跳下,也跑开了好远,赵匡胤道:“没想到这周围真的埋了炸药,她们也太狠了。”柴荣道:“我们赶紧去支援大哥。”
敬希宁和花意浓打斗之时,突然听得远处一声巨响,花意浓得意的说道:“你可知道这爆炸声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吗?”敬希宁没有理会花意浓,花意浓道:“既然你不愿回答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这声音是从牢房那边传来的。”
敬希宁听罢,心头一震,却面不改色,花意浓道:“不明白我的意思?早就知道你们会来劫狱,这牢房周围都预先埋好了炸药,只要将火一点,‘嘭’,现在总知道了吧?不过你不用担心,明月谣没在牢房里,我已经早已将她们转移到了别处,没拿到心经之前我怎么舍得伤她,不过你的那些个兄弟现在可就没法保证了。”
敬希宁咬着牙看着花意浓,花意浓的眼神里却满是得意,突然听到赵匡胤的声音传来,“大哥,我们来帮你了”,敬希宁听到赵匡胤的声音乌云密布的脸上立马转晴,花意浓的脸色却一下子沉了下去,耿进也带着人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敬希宁道:“花意浓,我早就料到你会设下圈套等我们来钻的,可惜你注定不能如愿了。”
花意浓道:“你什么意思?”
敬希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让花意浓十分不安,柴荣道:“花意浓,真正中计的人是你。”
敬希宁道:“我们走!”敬希宁与柴荣、赵匡胤一起带着众人一起往外面奔去,孟思悠喝道:“想跑,没那么容易,给我追!”
耿进带着大队茂王府的人紧追上去,孟思悠也跟在后面准备追去,花意浓将她拦住,“先别追了!”
孟思悠停下脚步,“师父,怎么了?”
花意浓道:“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他们怎么会知道里面关的不是明月谣,我们的计划如此严密,居然没有炸死赵匡胤和柴荣,听敬希宁所言,分明是有所指,糟糕,难道”,花意浓与孟思悠相对而望,匆匆忙忙去了静安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七章 静安寺大战()
敬希宁与柴、赵三人很容易便甩开了耿进,悄悄朝花意浓跟去。花意浓来到静安寺,寺内香客不算太多,花意浓直奔入内院,与孟思悠一起各自打开一间厢房,发现明月谣、舒怜伊和二癫都在里面,心中悬着的石头才算落地,将房门重新关上。花意浓总觉着有些不对劲,不明白为什么敬希宁骗她已将人救走,慢慢的走了几步,突然反应过来,心想不妙,正在此时,发现有人闯进内院,抬头一看,正是敬希宁与柴荣、赵匡胤,花意浓道:“原来你们跟本就没有找到这里来,是想让我来给你们引路?”
敬希宁道:“没错,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多疑,对谁也不信任,所以你先把月谣关在了茂王府,然后又转移到城郊的宅院,最后又把她带到这里来,如此多变,我们根本不可能找到,而且既然你故意把我们引去城郊宅院,那肯定不会让月谣她们继续留在那里,只有这样才能引你到此,最后找到这里来,更重要的是你自认为我们找不到这里,所以这里没有派什么人守护。”
花意浓道:“臭小子,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看上去斯文,心底去如此城府。”
敬希宁道:“花意浓,我们本不想与你结仇,可你为人阴狠,又屡次找我们麻烦,今天绝不能放过你。”
花意浓突然仰天大笑道:“就算是你们找到了这里来,你以为就凭你们这几个人就想赢我,你们今天不但救不了人,统统都得死。”
赵匡胤喝道:“老妖婆,我杀了你。”说完举起一刀,猛跑向前,飞身朝花意浓砍去,赵匡胤的刀刚举过头顶,花意浓隔空一掌,正将其击中,赵匡胤连人带刀被花意浓震落在地。柴荣见状,上前帮忙,侧身一刀滑向花意浓,攻击她的双腿,花意浓脚步轻轻一颠,踩着柴荣的刀背一跃而起,柴荣握紧刀把,回转身体连落两刀,这时敬希宁也上前相助,两人都是武功极强之人,一股股真气从双掌散出,其余人根本无法靠近,孟思悠也上前去帮助花意浓,赵匡胤和柴荣横刀将其拦住,趁着柴荣与孟思悠打斗之时,赵匡胤准备趁乱进入关锁明月谣四人的厢房,花意浓眼见此状,却无法抽身,孟思悠甩开柴荣上前阻拦,意图对赵匡胤下死手,却又被柴荣从后面追来拦住,纠打在一起。其余众人也相拥而前,与柴荣一起对付孟思悠。
赵匡胤将门踹开,将明月谣和舒怜伊,还有二癫都解救了出来,那二癫被花意浓束缚了这么久,心里正憋着气,见到花意浓,大声喊道:“花意浓,你这个臭婆娘,把我们关了这么久”,花意浓冷冷地瞥了二癫一眼,在花意浓眼中,这两人不过是跳梁小丑,根本不足挂齿,不过正当二癫加入之时,与敬希宁三人合力,花意浓立马显得有些吃力。
赵匡胤将明月谣和二癫解救之后,明月谣一眼便望见了敬希宁,泣声喊道:“希宁!”
虽然一片打斗之声,敬希宁却清晰地听到明月谣的呼唤,回头一看,明月谣正站立石阶两人隔着好几丈的距离,静静地站在原地,温柔地望着对方,瞬间忘记了眼前的纷争,敬希宁对着明月谣一阵傻笑,明月谣也轻轻地莞尔一笑,两人没有一句言语,却好似说尽了千言万语,道尽了衷肠,斜阳洒进寺中,静谧,安详,岁月静好,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打破了两人的宁静,敬希宁回头一看,巴夏被花意浓一掌打在了地上,待要再出掌之时,敬希宁跃身一掌反击,明月谣也抽身一剑刺向花意浓,解语剑轻快平稳,敬希宁的玄虚**虚虚实实,难以琢磨,戚尚出招怪异,不按套路,花意浓受琥珀香所制,内伤并未痊愈,面对这样连续不断的进攻,一时间力短气粗,戚尚趁机攻其双腿,明月谣刺其上方,敬希宁正面与之对招,突然一掌向前推去,花意浓右掌接住,两掌相对,被敬希宁震得连退了数步,站立未稳,戚尚悄然从花意浓背后袭去,出招凶猛,花意浓刚被敬希宁的内力震住,丝毫没有察觉,孟思悠远见戚尚向花意浓袭去,飞身一脚踢开柴荣,自己挡在花意浓身后,戚尚双掌打中孟思悠,力道甚大,身子倒向花意浓,花意浓转身一看,孟思悠口吐鲜血,笑看着花意浓,喊了一声师父,倒在了她面前。
孟思悠虽然是孟仁韬的女儿,却从小被花意浓养大,两人虽是师徒,却情同母女,孟思悠虽然继承了花意浓的冷血无情,对花意浓却言听计从,从不敢违背,戚尚也没有想到在此等危急时刻,孟思悠竟然会不顾自己的性命替花意浓挡他的两掌,看着倒在地上的孟思悠,一时竟愣在了那里。
花意浓气得涨红了脸,青筋暴起,“啊”,大叫一声,一掌挥向戚尚,戚尚只觉前面一阵飓风卷来,脸上的肉都快被胀开了一般,等花意浓的掌力聚集在自己身上,整个人似乎快要裂开了一般,十分难受,整个人被推入了半空,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筋骨俱断,样状惨烈,戚尚剩着最后一口气躺在地上伸手抓向花意浓,突然垂下。
“大哥”,巴夏猛地扑向花意浓,花意浓伸长了五指,抓向巴夏,两人出手都极快,花意浓十指如电,一道道蓝光划成一把把短刀,巴夏的拳头被划得满是伤痕,血肉模糊,疼痛难忍,跳起一拳挥向花意浓,却被花意浓左手一掌震退,右手五指顺势迎上朝巴夏胸口一抓,胸口瞬间被抓出五个手指般大小的小眼,花意浓的五指在巴夏的胸口里面抓成一团,巴夏满身是血,痛苦难忍,花意浓将其狠狠地往后面一推,倒在了内院中央。巴夏全身发抖,用尽最后的力气爬向戚尚,敬希宁跑过去,蹲在地上,望着浑身是伤的巴夏,双手准备去扶,却又不敢动,这样只会加剧巴夏的疼痛,只好跪在地上跟着巴夏一点一点的移动,直到巴夏爬到戚尚旁边,此时的戚尚也已经是奄奄一息,两人将手紧紧抓在一起,巴夏望着戚尚道:“大哥,我么哥俩到哪里都在一起,下辈子要是投在同一户人家说不定还是亲兄弟。”
戚尚躺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巴夏,“那你投胎的速度不能比我快,我可不想当你的小弟,长得和你一样难看。”戚尚说到这里与巴夏两人凄惨地笑了起来,笑得有些用力牵动了伤口,疼得直叫,敬希宁难受得看着她们,“二癫,你们一定要挺住,都是我害了你们,都是我,我不应该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冒险的”,敬希宁说着快要哭了起来。
戚尚道:“敬兄弟,你不要哭,你可是当过武林盟主的人,这样要是传到江湖上去,会被人笑话的”。敬希宁抓着两人的手,“只要你们没事儿,谁笑话我都没关系。”
巴夏道:“敬兄弟,你可还欠我们一件事,说好的把‘锦字十二诀’教给我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教。”
敬希宁道:“对,我还没教你们,所以你们不能死,快快好起来。”
戚尚道:“看来我们与这套武功无缘,下辈子要是有缘能见,你可千万不能食言。”
敬希宁紧抓着二癫的手,使劲的摇着头,再抬头看时,两人已经死去,敬希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将两人紧紧挨在一起,慢慢站起身来,仇视的盯着花意浓,此时花意浓也因为孟思悠的死而失去了理智,整个人身上到处都是杀气。
敬希宁望了一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花意浓,你害死了这么多人,连秋前辈也死在你手里,我今天要替所有惨死在你手上的人报仇。”
花意浓疯狂的大笑道:“你们都得替思悠偿命,我送你们去陪秋清漫和这两个疯子。”
花意浓说完左手直抓向敬希宁,敬希宁顺手将放在旁边晾晒东西的架子挥过去,被花意浓五指划成几截,明月谣飞身一剑刺向花意浓,柴荣和赵匡胤也一起上前围攻,舒怜伊趁着四人围攻花意浓的时机,绕到花意浓背后,悄悄甩出几根飞鱼针,正好钉在花意浓背上,正当舒怜伊高兴之时,花意浓瞪了舒怜伊一眼,用内力将飞鱼针逼出,反钉向舒怜伊,幸亏舒怜伊反应得快,差点反被自己的飞鱼针所伤。
敬希宁最先使出“推云手”,轻快缥缈,游走于花意浓双臂之间,借力打力,两人相隔十分之近,花意浓突然十指变化,抓向敬希宁,将敬希宁手臂割破,敬希宁的双手如泥鳅一般滑走,突然变化招式,使出“锦字十二诀”,出招果断,掌劲十足,一掌下去,花意浓躲开,打在身后栽种的一棵树上,瞬间断裂,明月谣趁势一招“梨花带雨”,剑气洒满半空,笼罩在花意浓头顶,花意浓一掌破开明月谣的剑罩,敬希宁又向她攻来,花意浓被明月谣和敬希宁的剑气和掌风逼在了中间,心中十分压抑,将腿往上一抬,腾入半空之中,柴荣和赵匡胤踩着围墙跳上,一人在左,一人在右,举刀砍去,花意浓左右挥出两掌,柴荣和赵匡胤感觉前面波涛骇浪涌向自己,挥刀挡在前面,却被花意浓的掌风打到在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进退维谷()
敬希宁见状,右脚往地上一踩,腾到半空,双腿不停地踢向花意浓,花意浓双掌拍向敬希宁的双腿,将其压制住,明月谣轻轻踮了一下脚尖,长剑一挥,刺向花意浓背后,花意浓旋转着身子,正准备跳出明月谣的剑圈,敬希宁一掌打向她的腹部,花意浓赶紧往后闪躲,却未避开明月谣的解语剑,被划伤了后背。明月谣剑招没有停顿,又起一剑,化作千山万壑,将花意浓困住,花意浓凭借自己深厚的内力,将真气聚集在掌上,挡开了明月谣的剑雨,却又被敬希宁一掌击中。花意浓将全身真气都移到了掌上,敬希宁一掌打来,失去真气护体,一时竟吃不消,被击在了地上。
敬希宁和明月谣走到花意浓跟前,明月谣解语剑指着花意浓,花意浓被敬希宁一掌伤得厉害,气急攻心,吐了一口血在地上,看着敬希宁和明月谣,“我输了,你们要杀就杀吧!”
明月谣道:“师叔,这不是一场游戏,从来没有输赢,难道你现在都不知道你错了吗?”
花意浓道:“我还轮不到你这个小辈来教训,既然栽在你们手里,我认了。”
明月谣道:“你走吧!”
“月谣,”,敬希宁虽不想杀花意浓,却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她离开。
舒怜伊道:“月谣,不能放花意浓走,这个女人这么坏,要是这次放了她,以后会留下麻烦的。”
明月谣道:“我答应过师父,不会找花意浓报仇,今日之事,非我所愿”,明月谣把剑放下,对花意浓道:“我不想在再见到你,孟思悠已死,你也算是受到了惩罚,,走吧”。
明月谣提到孟思悠,花意浓又是满脸杀气,却故意将其隐藏,吃力地从地上站起,“好,我走,你们给我等着。”花意浓拖着手上的身体慢慢地挪动着脚步,到了如今却仍然执迷不悟,算计着明月谣手中的心经,经过敬希宁时,右手如闪电般抓向他,扣住他的喉咙,敬希宁毫无防备,赶紧抓住花意浓的手往后推,但花意浓紧扣着敬希宁的喉咙,敬希宁满脸涨得通红,十分难受,抓着花意浓的手不停地往后退,瞬间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两人相持了一会儿,敬希宁突然感觉花意浓的手慢慢地松开,力气越来越小,眼光往上一瞥,见花意浓两眼睁大,嘴角鲜血下流,心中大惊,往后看去,发现明月谣正一剑刺中花意浓背心,花意浓将手从敬希宁喉咙拿开,惊恐地转过身子,指着明月谣,“你,你,”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花意浓倒在地上,两眼望着天空,好像看到了她的师父,一会儿又好像看到了秋清漫,还有傅一行,她们的影像不停的出现在天边,不停变换,每个人都不停地在向她招手,都在呼唤着她,“意浓,快来,”,花意浓的心情突然变得十分宁静,安详的看着她们,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右手指向天边,不停地喊着她们,“师父,师姐,你们别走,等等我,一行,我来了”,突然将右手垂下,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明月谣对花意浓心中有恨,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她性命,看着花意浓方才的样子,心中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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