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管不了我?冷家让他随时听候召唤,他就得在家呆着。”
韦帅望怒吼:“你混蛋!”
芙瑶道:“进入听证阶段了,你现在可以去救他了,救完他别再跑来跟我抱怨他……”
韦帅望气得:“你,你你!”
硬生生气笑了:“你干得好。随你便吧!我看你怎么收场!”
芙瑶道:“我需要收场吗?我不认为冷家有人敢判他死刑,其它的,都是他活该。”
韦帅望气得:“姜芙瑶!你这个臭狗屎!”
芙瑶愣一下,然后被韦帅望抓狂的样子给逗得哈哈大笑。
☆、200199,辩解
韦帅望有点尴尬;追公主一辈子了快,可别输在胜利终点站上;不过他对芙瑶这种野蛮干涉他的行为还是非常气恼;娘的;俺一贯执行不干涉你的政策;你为啥不能同样尊重我?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还是敢于坚持再加勇于认错的好,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是错的;我俩心知就得了,用不着非闹出啥妖娥子来。
帅望赔笑:“芙瑶。”
芙瑶一扬脸:“哼。”走了。
韦帅望气结:“你不许这样子耍小脾气;我会鄙视你的……”
芙瑶说:“哼!”
韦帅望小声:“哼个屁啊;你现在跟所有耍臭无赖撒娇跺脚一扭脸的小女人一样;臭屁脸!”只不过他哼叽的声音比蚊子还小,芙瑶是不可能听到的了。
帅望苦恼地跟在芙瑶后面:“喂,不要这样,也不是什么大错,你认个错我就原谅你了。”
芙瑶道:“滚。”
帅望说:“要不,我认个错你就原谅我?”
芙瑶道:“哼。”
帅望说:“我认为你错了,你原谅我吧。”
芙瑶道:“哼。”
帅望道:“那你认为我错了,人的认知能力都是有限的,你原谅我吧。”
芙瑶道:“滚。”
帅望道:“那我刚才态度不好太激动,你原谅我吧。”
芙瑶还没哼呢,阿丑已经进来:“冷迪要见韦教主。”
韦帅望道:“让他滚。”
阿丑道:“他说你要是不见他,就给你这封信。”
韦帅望一看,是恭请韦教主为冷冬晨长老叛国罪质询一事作证。
帅望撕成四份,还给阿丑:“这就是回复。”
阿丑看看韦帅望,看看手里的碎纸片,扬扬眉毛,无言而去。咦,土豆对别人可一点也不土豆啊。
阿丑恭敬地双手捧上:“这是韦教主给大人的回复。”
冷迪看着漂亮小丫头一脸趣致的表情,第一反应是韦帅望抛弃他的好兄弟不理了。然后看到被撕碎的通知,不是……默默无语无语两眼泪,这是做啥啊?你还要证明你是韦老大亲生的不成?看你们爷俩这反应!这事跟我有一毛钱的关系没有?都把气出我头上?原来是我要整你兄弟啊?
冷迪忍气吞声地收回通知书:“能否问一声,韦教主是否不打算出席替冬晨长老辩解几句了?”
阿丑回去,笑问:“冷迪问教主大人,是否不准备去掀他们桌子了?”
韦帅望怒道:“你让他等着!”
阿丑出去告诉冷迪:“教主让你等着他去掀你桌子。”
冷迪哭丧着脸:“阿丑姑娘,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啊。”
阿丑“噗”地笑出来:“你家韦教主正同公主吵架呢,说出花来,也保不了你的平安了。”
冷迪这才理解阿丑那个快乐的表情,还有比他更赶点的吗?
冷迪呆站着,即不走,也不开口,他倒不是傻了,他挺清楚照常规,他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给宫女点好处,请求人家想想办法美言几句了。可是这事他硬是干不出来。
几次想开口,至少说两句好话,或者暗示一下下官不会忘了您的好处的……
阿丑只见冷迪喉结上下滑动,不知是欲言又止还是咽口水,这情形实在太好玩,她忍不住笑出来:“还不死心是吧?”
冷迪苦笑,点点头。
阿丑道:“什么时候?”
冷迪道:“明早。”
阿丑笑问:“如果他去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冷迪忙道:“姑娘想要什么?”
阿丑笑道:“多年前亏了冷大人捉拿我归案,我才有今日,阿丑日夜思报,别无长物,以身相许如何?”
冷迪差点没吓跪了:“我我我,我早已娶妻!”
阿丑一路“哈哈哈哈”离去。
剩下冷迪擦擦一头冷冷汗。
韦帅望出门左拐,将军府左边就是守备衙门,冷迪借人家衙门后堂个地方当了大堂。一张八仙桌,四把太师椅,冷清冷迪冷冬晨已经坐着了,韦帅望笑了:“我还以为有多大阵式呢,吓得我差点没敢来,就咱们几个人啊?”
冷迪道:“现阶段只是调查,冷清做个人证,我会把调查结果抄送冷家各处,然后召集会议,所有人都可以提出质询,质询之后,投票判定是否有罪,回复给公主,由朝庭决定如何处置。”
帅望沉默一会儿:“战时,你们不觉得太折腾吗?”
冷迪道:“这个,规则不是我定的,要改的话,当然好。”那个程序更折腾,你想试试?
韦帅望长叹一声:“问吧。”
冷迪问:“冬晨长老是否说过不准你对敌军使用毒药?”
韦帅望道:“没说过。”
冷迪顿了一下:“嗯,根据冬晨长老的证词……”
韦帅望道:“我记不清了,他大致表达过使用毒药暗器比较卑鄙无耻之类的。”
冷迪问:“你的意思是指,他反对使用毒药本身,而不是针对单一事件或者对象。”
韦帅望道:“大约是吧,我不记得我同他说过要去下毒,实际上我当时还没打定主意,只是带着毒药去看看情况,我随时都带着毒,现在就有,用不用拿出来给你看看。”
冷迪沉默了一会儿:“那么,你同平时没什么不同,也没对他说什么,他还是决定跟踪你……”
韦帅望道:“我想,他是担心我吧,毕竟是件挺危险的事。”韦帅望看着冬晨:“你担心过我吗?”
冬晨愣一下:“我当然担心过,只是……”
韦帅望道:“你担心我的安危超过担心敌人的安危吗?”
冬晨道:“当然!”
韦帅望问:“那你脑子进水了?你明明主要是担心我的安全才跟着一起去的,为啥非要说主要是担心敌人的安全?”
冬晨道:“我不是,不不,我不担心敌人的安全,我不想你使用毒药是因为你那样做不好,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手里再沾无辜人的血。”
韦帅望道:“敌人不是无辜的人。”
冬晨道:“即使是敌人,也不应该使用不人道的手段,太过残忍的手段处死。何况你有可能伤到平民。”
韦帅望道:“你主要担心平民还是敌人?”
冬晨瞪眼:“当然是平民,只是……”
韦帅望道:“即使南军不在那儿,如果我要在那儿附近施放毒药,你是否仍会阻止。”
冬晨道:“那当然了,只是……”
帅望道:“我时间很紧,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得了,把只是留给别人听。”
冬晨问:“你,你怎么了?”
韦帅望道:“我老婆已经不管我带着军队开拔了。所以为了你的美好的阻止平民伤亡的愿望,我现在没时间去阻止平民伤亡了。”
冬晨急了:“这,这怎么会……”
韦帅望愤怒:“我他妈的怎么知道怎么会!我追了那女人十几年,眼看要到手了,被你搅和黄了!现在好了,我要阻止平民伤亡,只能同自己军队开战了,我告诉你我可是不会干那种事的。你觉得我同朝庭合作太亲密吗?这回人家不同我合作了,我还能干什么?如果你拒不同我合作,很好,我们就一直在这儿讨论这些扯蛋的问题吧,看能不能扯出个大同社会来。”
冬晨愣住:“你,同公主闹翻了?”
帅望道:“所以,你放老实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冷迪忍无可忍地喃喃:“教主,你,你好象在胁迫诱导……”
韦帅望道:“我又没让他说谎,我就让他简洁点,我问什么他答什么!”
冷迪弱弱地:“你也不是法官……我,我们是来问你的,应该是……”
韦帅望怒道:“你不是要搞清情况吗?我不记得了,我不能问记得的人启发一下我的记忆力吗?”
冷迪无语地默默看着他。
帅望问:“所以,不管南军在不在,你都会阻止我使用剧毒,以免害死平民,是不是?”
冬晨呆呆地:“那倒是……”可是,只不过……
韦帅望道:“这不就结了嘛,不管南军在不在,冷冬晨怕我乱用带着的毒药,所以这事跟南军没关系啊,他就是想让我当个光明正大的天使圣母,只不过南军正好在那儿,就象我正发疯大屠杀,他过去阻止,正好被我乱砍的人里有敌人,敌人在那儿又不是他叫来的,他也没时间先把敌人砍死再救平民,所以他阻止坏人乱砍时正好救了敌人一命,这就犯罪了,下次我救人时,不小心没看到难民里有一个南军,我就叛国了?”
冷迪快结巴了,可还没晕死:“这不是一群人里有一个敌人,是一群敌人……”
韦帅望道:“有啥区别?敌人里有平民,平民里有敌人,不管人数多少,他都是担心平民安危,这有错吗?这跟人数没关系啊,难道敌人数量多,对的就变错的了?一个平民不是平民?那比例多少才算是平民里有敌人啊?有规定吗?冷家有这个定义吗?”
冷迪默默:“没有。”
没有,不过大家心里都清楚,十万大军加上二十个平民,肯定是敌人里有平民,不是平民里有敌人。
韦帅望问:“你把冷冬晨的回答记下了吗?我记得新口供比旧口供有效。”
冷迪沉默一会儿:“记下了。”
韦帅望站起来:“没事了吧?”
冷迪迷糊地:“没事了。”然后清醒过来:“不对,有,有事。还有,是否冬晨长老跟踪你,导致你失手被擒?”
韦帅望道:“这事儿我解释过多次了,他跟着我,他不是给我一刀,射我一箭的不是他,最后追杀我的也不是他,如果说有原因的话就是他受伤,我不该去救他,我只要扔下他不管,就没事。我还真没听说,哪个被救的人因为拖累了救他的人而犯罪呢!要是我救我儿子,所以失手被抓,你的意思是还得把我儿子判刑呗?”
冷迪再次沉默一会儿:“那么,冬晨长老不听指挥,或者没照你们商量好的去见梅子诚将军,是否导致梅将军误会……”
帅望道:“这件事,我跟小梅说过,国家没宣战,我帮不上忙,他想出兵是他自己的事,自己去解决。我觉得我说的话里没啥可误会的,如果产生误会,也是梅将军理解得不对,冬晨既然没去,就是什么也没表示,这误会也同他没关系。”
冷迪道:“冬晨长老的口供里说,他表示过想帮梅将军的意思,那么,他让区先生自己去见梅将军,又没说明自己的去向,是否可认为是一种引起误会的方式?”
韦帅望道:“我肚子疼上毛茅房,你误会我畏罪潜逃,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冬晨有事让区华子去小梅那儿歇着,梅将军不管想起了啥,那不是冬晨能控制的,小梅想错了的后果也不该他承担。”
冷迪默默无语地把口供交给韦帅望看一遍,请他签了字,再同冷清一起签字做证,然后恭敬地:“非常感谢韦教主耐心解释。如果再有问题,我会再请教教主,打扰了,感谢您的合作。”
☆、201200,逃妻
冷迪想了半天;轻声:“最终是否定罪,还是要多数人投票;所以;太霸道的言词可能起反作用。”
帅望问:“你想同我单独谈谈?”你是想好好聊聊吧?
冷迪沉默一会儿:“你会同所有人一起;收到所有证据证词;但是;据我所知,导致二万大军遇伏;另有其人。找到主谋;其它……”
帅望猛抬头看着他:“谁告诉你的?”
冷迪道:“推测。”
帅望沉默一会儿:“是三残。”
冷迪问:“有证据吗?”
帅望道:“他是贺家老二,还要什么证据?总不能把他爹从阴间招来作证。”
韦帅望当然有证据;可是力透树皮的功力却不是贺叔齐能做到的;那就牵扯到小雷;小雷的身份同冬晨不一样,扯出小雷来,就没人保得住那小子了。
韦帅望道:“很多人都听到他自承是奸细了。”
冷迪轻声:“也有很多人看到小雷刺伤了你。”
韦帅望道:“那是私人恩怨。”
冷迪道:“损害到国家与他人没有?”
韦帅望道:“小雷即未成年,又确有正当理由。如果有错,是我监护不周。爱怎么判怎么判吧。”
余下的时间,就是冷迪与韦帅望互相试探,你到底知道多少?有多少证据?你到底还有什么没说的?小雷在里面起了多少作用?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证据你拒绝提供?
冷清与冬晨就只能纳闷地看着两位不太友好的大侠友好地交流个没完。这是怎么回事啊?主审同证人单独说个没完没了,这好象不太正常吧?合乎正当程序吗?可怜冷迪即是法官又是调查人员,没法合乎程序地回避。
眼看快中午了,韦帅望的肚子终于提醒他似乎又到饭点了,他忽然想起来:“你为什么要今天找我做证?”
冷迪道:“王爷说你们要离开了,让我有什么需要传唤的证人,尽快传唤。”
帅望愣了一会儿:“坏了。”
冷迪问:“怎么了?”
帅望道:“我没空同你聊,不管我的证词起不起作用,我都尽力了,剩下的,看你的了,如果你不能解决冷冬晨的事……”帅望指着他:“我会回来解决冷家。”
冷迪问:“出了什么事?”
韦帅望怒吼:“不关你事,解决你现在的问题!”
坏了坏了,这是调虎离山计吧!
我老婆从来不同我耍这种小性子啊。
上次我发飚给她一耳光,她都没这样,这次我不过骂句狗屎,她就跟我没完,这事不对了,必有原故啊。
臭狗屎,看起来你不只要解决冷冬晨啊,你是打算把我一起解决了。
韦帅望现在就想对冷冬晨骂一句:死远点!别再让我看见你!
韦帅望同冷先来到文定,梅子诚还在,看到韦帅望立刻迎过去:“韦教主!”
韦帅望咬牙切齿地:“芙瑶呢?”
梅子诚忍笑道:“军事秘密。”
韦帅望怒吼:“我叉叉叉!”你过份了你!带着十万大军离家出走啊!还有谁见过这样彪悍的老婆啊!
梅子诚道:“王爷让我传话给你,第一,如果我告诉你她的去向,她回来军法处置我。当然咱们兄弟过命的交情,即使她回来真的把我辕门斩首,我也不会不告诉你的。”
韦帅望默默地看着他,你挤兑我呢吧?
梅子诚道:“第二,文定这儿,有些人打算带队离去,你最好把问题解决了,否则梅子诚,也就是区区在下,就要执行王爷的命令,按正常方式解决。教主知道咱们正常方式是什么的。”
韦帅望呆呆看着他,你妈,你真狠。
梅子诚道:“第三,如果你有办法弄来粮草,只要你的粮草还追得上轻骑兵,你到的时间,就是抢掠停止的时间,但是国库是不会付给你一分钱的。”
韦帅望终于懵了:“她干嘛这样对我?这,这是不可能的!”
押粮队追上轻骑兵是不可能的!如果她说了目的地还有可能先行准备,购买哄骗周围城镇的粮食,现在韦帅望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即使知道在
哪儿也不知道去哪儿,为什么要这样?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