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在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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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在洪荒-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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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胆之徒,多说无益,可敢入的阵来,也不惧你人多,阴谋害人算什么本事?”前车之鉴,赵江毕竟不傻,却是再不敢轻易出阵,以防中了暗算。

    帝辛也不理他,只是对张桂芳说道,“张将军,便请你一鼓作气破了这第一阵,完此因果,你看可好?”

    张桂芳拄枪半礼,躬身答道,“请陛下下令,臣万死而往。”

    “好,”帝辛招过张桂芳,从他手中接过长枪,以枪尾在地上刻画,仔细给张桂芳讲解阵法走势,入阵之后向着何方行走,走多少步,一一说明,末了才道,“你带上这幡这瓶,入阵第三转折时,便留下这玉瓶,到终点处左右各摇动幡旗三圈即可。”却是帝辛知道,这阵法布阵之基用的是一道先天清气,取来一则破了此阵,将这清气当做战利品收取,二则可以拿这道清气为张桂芳洗练身体,帮助他更上层楼。

    帝辛见张桂芳听的明白,便取出幻梦,依附在张桂芳的体表,以策万全。

    张桂芳进阵依言而行,不到片刻,三转处丢下玉瓶,阵台上摇动幡旗,之间平地风生,不到片刻,眼前跌下一只玉瓶,风止雾收,天光大亮,阵法豁然已经破了,张桂芳收起玉瓶,回头向帝辛复命,心中却想,原来陛下对这阵法如此熟悉,怪不的胸有成竹,原来是我这当臣子的白白担心胡乱进谏了。

    回到阵前,张桂芳奉上三首幡和玉瓶道,“原来陛下早有定计,是臣下糊涂了。”

    帝辛接过玉瓶和三首幡,哈哈大笑,手却顺势拍在张桂芳的肩膀上,一边收回幻梦,一边道,“张将军可不糊涂,既忠心不二又精明能干,这样的臣子,绶可是只会嫌少不会嫌多的。”

    张飞等人见到如此轻松便破掉了天绝阵,让帝辛如此高兴,候遇仙心想,这样简单,不如一鼓作气再破一阵。因此上前道,“陛下,您看这也不费事,不如您指点指点,干脆我们今天再多破几阵。”

    帝辛不由得哭笑不得,没好气的道。“说什么呢,这破阵可不是这样简单,我还要诸多准备呢?你当谁都是像这样的二货啊?即便真是,可是可以不可二,你以为他们见到秦完的下场,还会白痴一样出来送死啊?”

    “陛下,那可说不准,我去试试。”候遇仙说做就做,屁颠屁颠跑到地烈阵前,叫道,“小道士,你不出来送死吗?哦,不对,是给你师兄报仇,刚刚说错了,你别介啊。”

    帝辛手抚额头,这个二货,想什么说什么,口上也不把门,人家会不会把我也当白痴?实在是太丢人了?

    “哎,对了,小道士,你不要吃喝拉撒吗?你呆在这里头忍不忍的住?要是忍不住,你要是拉在里头可怎么办?很臭的。”

    帝辛用手掩住脸面,实在是太丢人了,帝辛对张飞说,“志强你去,告诉那二货,人家食气而神,早就摆脱这些污秽之物了。”张飞应了一声转身向着候遇仙跑去,帝辛急忙叫住张飞,“对了让那二货回来。”

    张飞跑到候遇仙跟前,“遇仙,你跟我回去,陛下说了,别让你丢人。”

    这候遇仙轴劲一发,直接就嚷嚷开了,“怎么难道陛下觉得我打不过这妖道?我还偏偏不信了,你回去,我等着妖道出来。”张飞左右劝说,好话赔尽,候遇仙油盐不进,末了还在那里撒泼,“你个小白脸,你就是妒忌了。”

    帝辛听得脸都白了,“去,把志强叫回来,不要再管那二货了。”

第272章 阵前月老牵红线() 
恶来上前,一见候遇仙把张飞梗得是脸红脖子粗,心想,这两货我也不熟,上前直接来一句,结果不出意外都把握恨上了?怎么弄?眼珠一转,恶来便有了主意。

    “张将军,谁让你自做主张了,这候将军的本事,我们谁不知道,你不要妒忌,下一场就会轮到你了。”这话一说不光把张飞气的说不出话来。把地烈阵中的赵江也气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感情你们当我是树上的果子,都开始分配起功劳了,现在在拿我当猴耍呢。不过一想到秦完的下场,赵江便缩回了脚。

    “恶将军,陛下说什么,你可是听的清清楚楚,你可别乱说。”比遇上一个二货更可怕的是遇上两个二货,张飞觉得自己头大了。

    “就是陛下说的啊,不信,走,我们去找陛下对质。”恶来抓住张飞的手臂就往回走。一路往回走,离候遇仙远了,恶来才小声的嘀咕,“张将军,你可别急啊,是陛下让我叫你回去的,陛下说了,你和那二货吵着不好看。”

    一路说来,转眼便回到帝辛跟前,“他二你也跟着二啊?在这阵前吵闹,像什么样子?”

    张飞不好意思,“陛下,也没想跟遇仙吵来着,这不,一不留神便被那二货带沟里去了?”

    帝辛点点头,这轴和二真的是有传染性的,“都不要说了,走,别管那二货了。”

    “陛下,留候将军独自在此,不好吧?”杨大三略有些担心?

    “没事,此事我自有打算。走。”帝辛打头就走,也不去管仍在阵前叫骂的候遇仙。

    却说这候遇仙也真是奇葩,在地烈阵外骂了半天,骂的累了,竟然也不走,就在这地烈阵前面倒头睡起了大觉。

    这赵江一见反倒疑神疑鬼,是真的不敢出来了,这候遇仙的表现一看明显是有了算计的嘛,这急急火火的跑出去还不是给人家送菜?

    这候遇仙这般表现可不光赵江看见了,不要忘了除了天绝地烈还有八个主阵在哪里待着呢?其他人畏首畏尾,可是却有一人直接出阵,来取候遇仙,当真是巾帼更胜须眉,英气直爽惭煞男儿。

    “好贼子,破阵叫阵,欺我截教无人吗?”金光圣母出阵来到候遇仙身前,却不动刀兵,而是对着候遇仙叫阵,“憨货,起来,我们堂堂正正比上一场,输赢成败靠本事说话。别在这拿污言秽语寒颤人,就是我金灵死在你手上也只怪我学艺不精。”

    候遇仙虽然轴虽然二,但是金光圣母话中处处在理,言行光明磊落,却是明明白白看的见得,眼前这金灵圣母脸颊薄怒如春霞,双睐含煞凝水波,这浅嗔薄怒的样子让候遇仙一句话也说不来。只是拿一双牛眼不住的往金光圣母脸上瞟。

    “登徒子,你看什么?”金光圣母胸膛起伏,简直要气炸了。也不管什么规矩法度,提起长剑直往候遇仙砍了过去,这一剑也不说什么法度,歪歪斜斜就如三岁小童胡乱挥舞树枝,连准头都没有了。也是给候遇仙气的。

    连刺几剑,剑剑不中,金光圣母怒道,“你是男儿,便亮出兵刃,我堂堂正正死在你手上,也不枉我到此一场,纵然身死上榜,也好过在这里被你糟贱。”

    候遇仙只能取出短斧,轻轻招架几下,结果一不留神,用力大了点就磕飞了金光圣母的法剑。

    十天君所长的是阵法,这武艺一道最多算是粗通,如何能跟李靖通过战阵厮杀,苦心培育起来的将领精英相比。

    候遇仙一见金光圣母宝剑被磕飞,慌忙屁颠屁颠跑过去捡回来,倒持着递给金光圣母,“是我不小心,别生气别生气,我们再来过。我保证小心。”

    商军帅帐中,帝辛张桂芳等人通过幻梦,远远的看着候遇仙在哪里一副低三下四赔笑的嘴脸,实在是忍不住,张飞道,“陛下,这个二货,我去把他擒拿回来,让陛下发落。”

    帝辛哈哈一笑,“急什么,这家伙发春了,让他浪一会儿,他身上依附着幻梦呢,不碍事。最多吃点苦头。”

    果不其然,这候遇仙脑子犯浑,没过多久,金灵圣母再次一个反应不及,长剑和候遇仙的短斧磕在一起,转眼便被撞的脱手飞出,金灵圣母跺跺脚,转身便走,回返金光阵而去,候遇仙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起身便追,直入了金光阵。

    金光闪闪出宝镜,照射其身灾难临。纵有天仙移山术,难脱此阵丢老命。此阵内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镜,用二十一根高杆,每一面悬在高杆顶上,一镜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阵,将此套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为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

    这金光阵,采的是光明普照,瑞金破血之意。即便金仙道行入的阵来,没有合适的法宝,也是难逃身损。帝辛任由着候遇仙入阵,一则是心中有底,能及时救回候遇仙。第二便是想看看这与金灵圣母一字之差的金光圣母心性人品如何。毕竟候遇仙红鸾心动,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能顺便恶心一下阐截二教,想来自己的便宜师傅也是喜闻乐见的。

    却说候遇仙进了这金光阵,每到关键节点,帝辛便牵引幻梦,引导他走出关键的一步,竟然让这候遇仙追这金光圣母一路来到这金光阵的核心。

    金光圣母大怒,“你这泼赖,总是追着我干什么?有胆子你退后几步,让我施展开阵法,也让你长长见识。”

    这浅嗔薄怒的模样,看的候遇仙心头一阵迷糊,后退几步竟然陷入阵法之中。一时间满眼俱是金光,茫茫一片不见东西,周身更如针刺,浑身疼痛难忍。眼看便要在这金光阵中销骨蚀肉,身死魂消。

    帝辛提起精神,便要催动幻梦,将候遇仙带回商营,可是金光阵中转眼又是变化,那金光转眼又生变化,金光如丝如缕,化做绳索,将候遇仙牢牢捆缚,“你这泼货,本要取你人头,但我截教弟子不是恩将仇报之徒,你自去,在要来耍泼弄横,绝不饶你。”这金光将候遇仙丢出阵外,故意使坏,只把候遇仙跌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帝辛笑了起来,“这不,这金光阵我们是破了。”

第273章 退步原来是向前() 
各为其主拼生死,立场不同决雌雄。

    相约封神少月老,偏系情丝乱阵营。

    对于一缕情丝牵连的候遇仙和金光圣母,帝辛自然是喜闻乐见,这事要是真的成了,且不费刀兵便可以破去一阵不说,更是可以因此成就一段佳话。值得花费心思好好操做一番。

    “志强,”帝辛吩咐道,“你去金光阵前,把那个憨货给我扛回来,对了,别弄我这里来,丢训导营,先给我打三十军棍,也让那憨货长长记性。”

    张飞应声道,“好咧。”欢天喜地的去了。李靖培养的这些部下就一点不好,听到谁要打板子,那是一准要去围观的,被打板子的人可是要被嘲笑很久很久的,自打认识以来,候遇仙以前也没少因为被打板子的事情挤兑嘲笑过张飞,当然别人也不在少数,你说这马上就要报仇了,能不高兴?想到等会儿候遇仙那白花花的屁股要被打的皮开肉绽,张飞跑得更快了。候遇仙被金光圣母从阵中抛出,本身并没受到到多大伤害,可是候遇仙的情况却只有自己知道,候遇仙就好像是做梦一般,浑身无力,站都站不起来,摊在金光阵前,脸贴着地,撅着个屁股,要说多狼狈便有多狼狈,张飞跑过来,围着候遇仙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直把候遇仙看得脸色发青,心火上延,这才说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候大将军吗?”

    张飞蹲在候遇仙脑袋前边,让候遇仙刚好能够看到自己的脚尖,“怎么?张大将军这又是在练哪门子的神功?”

    张飞拍拍候遇仙的屁股,嘴里啧啧有声,“这姿势可以啊!”

    “我看难度不小。”

    “炼了有段时间了吧?瞧瞧这小脸。炉火纯青啊!”

    “哎呀,我想想,这不会又是侯爷给你开的小灶吧?我怎么从没见那个兄弟练过呢?”

    “兄弟,你可不地道,一个人吃独食呢?”

    张飞一番话直把候遇仙给气得都要咬人,可是就是浑身不得劲,说不出的酸软无力,候遇仙虽然意识清醒,可是身体好像睡着了一般、动弹不得。心里一个劲的骂着张飞,他可不愿意骂金光圣母呢,当然候遇仙也不知道他现在浑身无力可怪不得金光圣母,那是人家帝辛在使坏呢。

    不过张飞到底是厚道人,挤兑了候遇仙,便住口不说,“行了,陛下让我把你扛回去。”

    张飞坏笑一声,“扛回去挨板子啰。”

    说扛就扛,张飞故意使坏,将候遇仙往肩膀上一扔,正好肩膀顶在候遇仙的后腰,这下子候遇仙脚在前,脑袋在后,面朝着天,张飞的肩锋正好顶在候遇仙的腰眼上,顶的候遇仙眼泪鼻涕一大把,倒像是候遇仙在哭鼻子,更难受的是这眼泪鼻涕都倒着往鼻子里流,说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不说候遇仙因为阵前任性回营地被处罚军棍不说,周营之中却是炸开了锅。今天阵前交锋,虽然阐教众人当时并没有说话,但是却不代表他们会轻轻放过。

    这不,晚上聚帐议事便捅破了表面和气。

    “侯爷,这截教弟子当真不为人子。”广成子开口便要骂人。

    “广成子,你说什么呢?有本事到我的金光阵走上一遭。”金光圣母白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直接便出来和广成子怼上了。

    “你?”广成子目光倨傲,神态轻蔑,“我广成子好歹也是阐教的大师兄,你是什么人?阵前私纵敌将,哼,即便不说身份,通敌变节之徒,水性杨花之辈,也配与我说话?这里有你呆的地方吗?”

    “广成子,你说谁通敌变节?谁水性杨花?”金光圣母气得语不成声。“你给我说清楚。”金光圣母说着便拉扯住广成子的道袍。

    广成子一袖拂开金光圣母,这一拂暗藏法力好大的劲道,金光圣母被拂的立足不稳,一跤跌在地上,钗横鬓乱满是狼狈,金光圣母放眼望去,无论是阐教弟子还是截教门徒,俱是对她冷眼而视,金光圣母一个个看过去,昔日同门俱是在躲避他的目光,虽有不忍之色,但毕竟无人与她对视。

    此时金光圣母竟然无端的想起通天教主的话,“静诵黄庭三两卷,西岐封神有名人。”师尊我也是榜上有名了吗?金光圣母擦干涌出的泪水,恭恭敬敬的对着碧游宫磕了三个响头,“师尊,弟子给您蒙羞了。”

    恭谨祭拜便是信仰,通天教主端坐云床炼法,突然心血涌动,冥冥中似乎有一丝改变截教命运的契机转眼而逝。教主掐算良久,面色涌动,却仍然是毫无结果。通天教主起身下了云床,独立亭台,教主放眼远望,东方之地如今尽是烽火,这此量劫也不知为何,封神一起,天机竟然混乱如此,自己也算经历过数次天地大劫,没有一次出现天机完全无法测算的情况,两位师兄竟然推翻先前的决定,是什么让他们改变初衷?通天只觉得凶险异常。自己该何去何从?一众弟子门人自己要如何处置?

    金光圣母磕头祷告,便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在明日身死阵中,与阵偕亡。这世上尽多污浊,岂能让我久留,没来由的污了我冰清玉洁。

    走出帅帐之时,金光圣母已经满是坚定,似乎这短短时间,竟然入道,要知道世间求长生之徒遍地皆是,可是多是修法偷盗之辈,盗取的不过天地生机,于这世间苟延残喘,那里来的逍遥,不过是守尸之徒,贪恋之辈。纵然身登圣人之位,也不过是天地间的棋子,讲什么超脱,说什么逍遥?

    燃灯静静的坐在一角,看着金光圣母决然而去,眼中闪过无限嫉妒,小小凡人,竟然得此造化,真是白瞎了。这入道之机,昔日紫霄宫听道之人,又有几个不识得?自然也瞒不过燃灯。要不是这等机缘强求不得,强夺无用,燃灯定会细心算计,不过即便无法抢夺,燃灯也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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