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在洪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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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在洪荒-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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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滴滴眼泪像珍珠一样滴落下来。

    “怎么下起雨来了?”帝辛从朦胧中醒来。

    “怎么是你?”帝辛开口的话很伤人,其实一点也不奇怪,这样的话语中隐藏的是惊喜,让一个帝王去揣摩女孩家的心思似乎有点天方夜谭。

    “你希望是谁?”其实受到过伤害的女人也是一根筋,尤其是被自己所爱的人给伤害挤兑。妲己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听说大臣们给你张罗姜恒楚的女儿当皇后,这就开始盼着了?”

    妲己的动作和话语让帝辛心中愤怒,口中却解释道,“朕身负宗庙传承之责,社稷万民寄托之重,不得不早立子嗣。”

    这样的话帝辛认为是解释,但是听在任何女人的耳中都只是为自己私欲所寻找的借口,“为了社稷的安稳,万民的福址,那就祝贺陛下早早诞下皇儿。”

    察觉到妲己语言中的怨怼之意,帝辛想要开口解释,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服软的话来。

    见到帝辛久久不语,妲己心中更是哀痛,“妾身来向大王辞行。”

    “就在这禁宫之中,没有朕的话,你那也去不了。”帝辛心中暗怒,朕富有四海,一言可为天下法,难道你还要离朕而去?

    “大王此处守卫深严,大王以为我是如何到此的?”妲己呲笑一声。

    帝辛毕竟非是草包,略微一想便明白妲己已经具备自保之力,非是人间帝王能够左右,可是如此只是更增愤怒,“你的母族呢?只要你离开禁宫,我便把她们杀个精光。”说着话的时候帝辛甚至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莽撞、冲动。

    妲己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再也忍耐不住,“留我在宫中,好啊,你倒是碰一下我啊,一次就够了,上次还没够呢,你要试试?”

    帝辛心头怒火蒸腾,“试试就试试。”

    一句话出口,两人都像斗架的公鸡,梗着脖子,怒视着对方,谁也不肯服软,谁也不肯在往前一步,她们都知道,再往前一步,她们的手臂就能接触到对方,那时候,谁又把持的住自己?只能是一夕欢好,同赴黄泉。

    “你那里也不许去,我每天都要看到你。”最后还是帝辛败下阵来,看着妲己慢慢柔软,泫然欲泣的双眼,有几个男人能够坚持不退?她们争的虽然激烈,可是心中又怎能不爱对方?即便是服软,帝辛亦是霸道的下达命令,其中充满不可拒绝的味道。转身走出殿门的帝辛,并没有看到妲己悄然滑落的泪水。泪水打在地上,纹出一朵模糊的花。

第154章 宝剑原是生何处() 
妲己不知怎么回到分宫楼中,神识恍惚,自从见到这个冤家,每次都会让她备受伤痛,从无例外。他生来便是折磨自己的吗?

    妲己昏昏沉沉的躺倒在卧榻之上,从第一次后,因为爱这里的闲适优美,妲己便住在了分宫楼。

    妲己梅有看到,便在正对着卧榻的墙壁上挂着一把木剑,形象丑陋,剑身上蔓延出无穷根须,密密麻麻的缠绕在妲己身上,根须的尖端密密麻麻的刺入妲己的身体。暗淡的红光从妲己身上开始向着木剑流去。只是片刻之间,妲己已经变成了皮包骨头的骷髅模样,头发也变得灰白。

    这是什么剑?是谁挂在这分宫楼上的?

    帝辛的情况似乎前所未有的好。本来怒气勃发的帝辛离开时是双目怒火,愤怒已经冲的他不变东西,不觉走到西宫废院之中,那是一处小木桥,一处破损了,帝辛一脚踩空就跌了出去,但是帝辛身体中元气自然流转,刚刚离开地面的左脚轻轻回落,在地上一蹬,身子便恢复平衡,人也蹿过了小木桥,轻轻的落在人工小溪的对面,帝辛这才发现,这里是是帝辛母亲生前所居之处,母后故去之后,便一直闲置,父王不许人靠近,也不派人打扫,只是在父王身前每日都会在此小坐片刻,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此处。

    帝辛叹息一声,看了看木桥上朽坏的木板,似乎几次情绪的爆发,让他似乎更加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帝辛想到此处,脚尖用力,轻轻跃起,凌空一个后翻,心中觉得还有余力,再次两个转体,这才轻轻的落在地上。帝辛心中惊喜,自己从小力大身敏,可是即便跟从闻太师习练武艺多年,自己也只是眼疾手快,远没有这种灵活如意,什么时候我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到这种转折自在的程度了?难道是因为我修炼了本体前辈功法的缘故?

    帝辛隐隐感觉,自己如今才是走在正道之上。记得闻太师教授自己和黄飞虎武艺时候,曾经说过,“人身本来就蕴藏大宝藏、大秘密,如果所修所行的当,诸般神通实在无需外求。”也许本体所留的功法便是开发人身宝藏之用?直到帝辛心中产生这样的想法,才对六阳九转没有了抵触之心。

    突然帝辛脑海中闪过妲己的形象,心中一痛。朕驭天下万户,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为什么偏偏就把这个小奴隶放不下呢?胡思乱想感怀的帝辛怎么也不知道,妲己已经面临死亡的危机。

    帝辛谈了口气,不知不觉天色已晚,该传膳食了,明日议事还不知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第155章 君王行程难左右() 
“大王,两日之后便是圣母诞辰,请往降香。”梅伯在朝会只一开始,朝官喊话刚一结束,便上前奏道。

    不知为何帝辛一整夜都未睡下,到如今已经疲累不堪,可是却总是想到妲己。如今心中烦闷实不足为人表。所以一见梅伯发言,便心中不耐,“圣母因何而名天下,受万民立庙拜祭,香火供奉?”

    这时一人上前,细细说道:“臣杜元铣,回大王话,上古之时,共工氏头触不周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圣母圣德,采五色石以补青天,救万民于水火。因而圣母乃是福国庇民之正神。”

    梅伯更是上前道,“据传,上古之时并无我等人族,据说我等人族便是出于圣母之手,而我人族身中有圣母血脉,我等于圣母有如子女,因而有圣母之称。”

    帝辛心中怒极,听着殿下几人,凡事求诸于鬼神,不思己过,总要言饰其非。因而开口道,“受年少,自知事之日,父王处理国事,皆侍奉于左右,只是祭祀天地、先祖、大德、圣皇,未尝听闻有祭祀神仙之举,不知是何故?”

    帝辛意思是说,我跟着父皇这么些年,从没见过父皇去拜神仙,他拜的上到天地,下到民间的百姓大德,中间有历代人皇和祖先,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道理?笑话,上辈子便是栽倒在这圣母庙,今生尚未开始,还是避而远之,毕竟自己可不是本体前身,可以轻易屠圣灭神。

    梅伯、杜元铣都是一梗,这要怎么说?为什么不按圣德明君的套路来呢?难道要说先王无礼,不知道祭拜圣人?恐怕不行吧。

    这时武将中鲁雄出列道:“大王,梅伯、杜先生皆是饱学之士,所言必有出处,典籍如此记载必是让后人不忘恩德,祭祀一番亦无不可,臣下浅见,还请大王圣裁。”

    帝辛见竟然还有人顶风而上,心中愈发不喜,“受幼时学于太师,许是受资质驽钝,过于疏懒,不曾读到过,不知是哪家典籍,梅大夫可能说于朕一听?让朕一开眼界。”

    鲁雄之言乃是递上一个梯子,让帝辛下了台阶,都好说话,可是唯一一点鲁雄料错了,那便是帝辛的表情,问出那番话的时候帝辛表情诚恳,面色谦和,那里有一点找茬的意思。可是帝辛这番话一说,连他也被架在了火上,一时间只觉的坐立难安。

    帝辛与群臣一阵辩论,精神更是疲累,眼看如此局面也是奈何,不过圣母庙降香是想都不用想的。只得说道,“既然无事,那便退朝罢。”

    梅伯与杜元铣一同,先到杜元铣家前,只见许多人围绕府前,忙令随从喝开,问道,“什么事?”门役道:“有一道人在照墙上题了一首诗。”

第156章 苦寻觅良人何方() 
听到门子之言,杜元铣和梅伯直接来到照墙之前,之间上面题着一首七言诗词。

    获罪上天因失德,

    狡言抗辩罪忠贤。

    斩杀妖邪亦难改,

    从此仁德迁西土。

    杜元铣与梅伯相互交换眼色,只是觉得诗中含义深刻,命令下人以水洗去,却都暗暗记下原文,仔细诵读后,心中隐隐觉察此诗词必是当日朝会献剑的道人所题下。可是以杜元铣和梅伯的眼光来看,诗词中内容却有失偏颇。

    原来当日云中子并没有离开朝歌,却是心中不岔,在朝歌隐藏下来,有心要给帝辛一个报应,但仙道路窄,容不得太多私心,却是使不得仙家妙法神通手段,只能闷气暗生,如此一天之后方才稍微好转,题下这一首七言诗,其中却是隐隐透出阐教今后的打算,来印证自身的灵验。

    杜元铣道:“顺天应人,大王此事还有偏颇,无论秉直谏言,还是青史留名,都是我辈臣子因由的本份。”

    梅伯心中有私,不敢承刚正之气,因而说道:“不妥,首相因道人之故,私自脱离职守,事情变得有些复杂,我们却是不好再行多说。”

    杜元铣道:“可是我司掌司天台,职责所在,不得不奏啊?”

    梅伯道:“那便要看大王的态度了,大王新登大宝,很难琢磨啊,前天我以为我因为道人的缘故难免会被牵连,可是大王今日提也不提,却让我心下更是忐忑。你旁观甚久,必有高见,要不为我斟酌一二?”

    杜元铣道:“时近傍晚,不若于我舍下共进晚宴如何?”

    梅伯心领神会,道路之上人多眼杂,难免会生事端,有些事还是需要避讳人前。所以梅伯大笑道:“故所愿尔。”两人相携进了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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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陈塘关石矶却是离开陈府,到了朝歌,多年与藏锋相处,隐隐间的端倪却是可以看出几分,石矶要来朝歌见一见帝辛,想要知道藏锋的何去何从。毕竟对石矶来说,爱藏锋便是她的全部道途,哪能轻言放弃,无论是上穷碧落,下探九幽冥,找到你之前,我一定不会死去。石矶心中暗暗发誓。

    这一日石矶行过淇山,山下朝歌一览无余,石矶远远的看去,竟然从朝歌的冲天气运中看到了代表远古人道复苏的层层玄色光芒,心中大吃一惊,她记得藏锋对她说过,人族实际上应该出自藏锋之手,其中镇压人道气运的根本之物被藏锋送入时间原点,没有人再能够掌控利用,只有人道之子,才有可能从中得到人道馈赠,而李靖便是其中之一。

    而如今的其中的人道气运正被一股玄黄色的龙气层层撕咬,这样下去,如何才好?

    突然有人在后说道:“小小妖魅,竟然还学我道家观气望运,你看得到什么?”

第157章 除妖驱魔为己任() 
石矶没有回身,只是再次想起了藏锋,他是怎么说的,你这傻不拉唧的脑袋,出去要小心一点,别要被人摸到身后还不知道。真的让你说对了。

    “怎么,宫闱之中已经有一个狐媚子还不够?”语气轻佻放肆。

    石矶心中不喜,不过长年秉承四德的气质礼仪规范,让石矶说不出恶言。只是轻轻的问道:“你是何人?我亦是道教门下,请你不要无故编排。”石矶却忘了,她修持自身之道,气息深藏,只是周身隐隐显露出厚重凝炼的大地气息,类似远古人族的法则气息,让三教弟子心中敌意大生也是可以理解。毕竟石矶修炼之道传自藏锋,其中根本一脉相承,也不算看错。

    “哼,圣人门下何曾有过这样的妖邪气息,我阐教门下个个识得,还要巧言诓骗,当我云中子好欺不成?”原来背后之人竟然是有名的福德真仙云中子。

    云中子在朝歌中受了帝辛的闲气,心中郁闷,本来无意间见到一个小妖以云中子平时的处世态度,也就是一笑置之的事情,可是今天的云中子在杜元铣府前的照墙上题下诗词还不解恨,看到石矶薄弱的法则之力,想起了师尊所言,如此气息却是绝不会认错,定是妖魔之道无疑。

    石矶金仙顶峰修为,明悟道途,只要过了心中最后的一关,便入大罗,怎么会对云中子讥讽之言不理不睬?须知德行再好,也绝对由不得别人蹬鼻子上脸。更何况,以石矶的身份地位,虽然声名不显于洪荒,可是无论如何石矶站在洪荒顶尖的一小戳人中间却是无庸置疑的。

    “哦,那照你所言,你待如何?”石矶外柔内刚,这些年跟在藏锋身边,所谓温柔如水,贤良淑德,那只是针对藏锋一个人而言。

    短短的一句话,,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你待如何,其中透露出来的骄傲,和藏锋简直如出一辙。

    “妖孽,放什么豪言。”云中子心头火起,只是从水火花篮中取出一面宝镜,对着石矶便照射过来。

    石矶心中冷笑,这样你也太过小看我了吧。只是轻轻挥手,以手臂为剑,轻轻一转,水气弥漫,转瞬凝结为冰,冰块三面等同,光滑规整,是一面三棱透镜,照妖镜的光柱被三棱镜挡住,从三棱镜中折射而出,一般的自然光折射出的是肉眼可见的七种色彩,但是照妖镜的光芒经过三棱镜分解竟然有十二种之多。

    可是即便颜色再多,也是无用,经过三棱镜的折射,光线中蕴含的对生命有害的物质再也无用。

    云中子如何理解这样的化解方式,眼见无用,转眼丢出一剑,和分宫楼中所挂的宝剑如出一辙。

    那剑在空中散发无数黑色的触须,向着石矶缠绕过去。

第158章 天规律条难徇私() 
石矶一眼看出这些黑色的根须都是由污浊煞气构成,只是不知道这道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这些煞气变得御使如意。其中奇思妙想,要是藏锋见到免不了要夸奖几句。可是如今对待这污秽元神肉身的污浊煞气,却是有些应对无力。

    石矶无法应付污浊煞气,却一点也不慌张,轻轻迈动脚步,整个大地都是石矶最坚强的后盾,只是一小步,石矶和云中子已经异地相处,石矶到了云中子之处,云中子到了石矶之处正在承受污浊煞气的攻击,只是这猝不及防的一下云中子变不得不受伤逃遁。

    石矶看着云中子驾云飞快逃遁只是道:“你攻我两招,也接我一剑看看。”

    轻轻挥手,虽然手中无剑,但辟出的却是正宗无比的截教剑法。其中的诛仙剑气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云中子亡魂大冒,急忙从水火花篮中掏出一见小印章,向身后丢去。小印章迎风而涨,转眼变得长宽数十丈,将云中子后背遮得严严实实。那一道剑气细细微微,有如针线发丝,去势也不甚快,就如被微风吹动的蒲公英,轻轻的附了上去。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庞大的印章转眼破碎开来,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如同潮汐一般疯狂涌出,重重的击在云中子的背上,那一道剑丝却是丝毫未损,却是不在追击,迎空一变,剑丝线结成一钟,赫然便是混沌钟,轻轻摇摆,低沉的钟声荡漾开来,转瞬将印章破灭引发的能量潮汐镇压干净。

    一时间天青地明,小钟亦是化做一道元气从新回到石矶体内。

    混沌钟和藏锋交锋多年,其中攻防变化、法则运用,都让藏锋感慨不已,藏锋将小钟挂在形成古树上多年,早已经被石矶仔细揣摩,化入自己的剑法之中。此时用出来自然是称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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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子之手,与子同归;。。。。。。。食野之苹。。。。。”一家小院中传出郎朗的读书声,稚嫩之中隐隐往低沉开始转变,因而读书之人应该是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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