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别给我丢人。”刚走几步的红毛少年赶忙的退了回去,似乎很是惧怕张可欣。
“不过,我看你倒是很眼熟。”丁羽凰同样的深深的吸了口烟,化成了一束长长的烟柱,正好穿入了张可欣发出的那一串烟圈中。
“看你那J8怂样,还想上我们欣姐!”白毛少年骂道。
“我说话的时候,你们都给我闭嘴,比那么多废话。”张可欣很不耐烦的把那个白毛少年训斥了一顿。
那个白毛少年悻悻的退在后面。
“你胆子不小,敢这样的调戏我,看来你是不打算活着离开这里了。”张可欣盯着丁羽凰的眼睛,慢悠悠的说道,又很是享受的吸了一口烟。
“你们不就是个**么?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丁羽凰蔑视的说道,他知道这句话会产生什么后果。
“你丫放屁,我们才不是**,别用这个词侮辱我们,我们是黑…帮,再废话,小心我们砍了你!”杂毛的少年忍不住骂道。
“黑帮?哈哈,真好笑,你们以为打扮的跟个外国鹦鹉似地就是黑帮的了?”丁羽凰戏谑道。
杂毛的少年眼珠子差点被丁羽凰气出来,一招呼,几个人很快的跑到车边,每个人都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把砍刀,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却再次被张可欣拦住。
“说说,你怎么看着我眼熟的?”张可欣看着丁羽凰问,她看得出,丁羽凰绝对不是简单的人,就凭刚才那一手漂亮的漂移技巧,她就是再练10年也许也赶不上。
还有,人家既然敢停车等在这里,那就说明人家有恃无恐,看着人家那种轻松的,跟耍猴似地口气,张可欣感觉出一个熟悉的人的影子,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无论气质还是身材上,都根本不一样。
“你是金陵报社的张可欣大记者吧?最近你的几篇新闻那么有爆炸性,我想不认识你都难啊!跟我说说,你这新闻线索是从哪里来的?”丁羽凰眯着眼睛问。
“写新闻吗,没爆炸性的我不写。做事情吗,不刺激的我不做。做人吗,平凡一辈子不是我的风格,做就做到处处惊人!”张可欣很自豪的说道,其实,跟没回答丁羽凰的话一样,只是绕个弯子回避了一下而已。
不过,丁羽凰的话更让她吃惊。
“你这根废话一样,没回答我的话。”丁羽凰慢悠悠的答道,从衣兜里又掏出了一支烟,烟是装在一个金色的盒子里,里面整齐的摆放着十支烟,烟比普通的烟要长一些。
叼着烟,丁羽凰斜着眼睛看着拿着砍刀,跃跃欲试的杂毛少年们。
“你很狂,你好像就没有怕的人;也没有什么偶像吧。正面回答我两个问题,第一,你的新闻线索是从哪来的?第二,你的背景是什么?”丁羽凰问。
张可欣冷笑一声,“你只是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很冷血的人。千万别误会我是怕你,才不敢砍你的,你明白?你的问题,我怕你只能在下辈子找到答案了。”
张可欣似乎在确认了什么事情之后,终于决定要对付丁羽凰了。
“你确实很大胆,真是够个性,连穿衣服都不穿内衣。”丁羽凰脸上根本没有一点恐惧,反倒拿起张可欣的衣装说起话来,丁羽凰也知道,今天肯定问不出什么结果了。
不过,既然她是这么追求极端的人,那么有些新闻可能是她夜晚飙车的时候,或者是在夜总会鬼混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然后再迅速的挖掘一下,添油加醋之后,就成了一份很有价值的爆炸新闻。
当然了,今天见到这些**们,而且张可欣竟然还是他们的老大,那么足以说明,张可欣社会背景绝对的复杂,她的后台绝对是强硬的人物,没有人敢惹。
至于别人说的,她是金陵帮老大的靠家,这个丁羽凰觉得实在有些牵强,因为在面相上,丁羽凰看到张可欣双眉不可见的微蹙着,那是处。。女的标志。
一个还守身如玉的霸道女人,她究竟有怎样的背景?可以自在的玩转黑白两道?
还有,她真实的年龄究竟是多大呢?
丁羽凰面对着拿着砍刀冲上来的几个杂毛少年们,仍在做思索状……
132 吃点苦头
看着丁羽凰在发呆的样子,几个杂毛少年以为丁羽凰吓傻了,得意把刀轮的更高,嘴里嗷嗷乱叫,疯狗一样的冲了上来。
疯狗虽然见谁咬谁,可是也有自己的弱点,那就是怕水。虽然这里没有水,但是这里有个很高明的格斗家,这个格斗家手里,此刻正拿着一副牌。
也不知道丁羽凰什么时候拿出来的,身上装副扑克牌,可以用来防身。自从丁羽凰悟出用扑克牌一样可以杀人之后,丁羽凰身上总是装着一副牌。
有句话说的好,腰里装着一副牌,见谁跟谁来。丁羽凰在等着来找他的人,不过他的牌不赌输赢,要的也不是钱,而是命。
“他把自己当赌神了,以为自己是发哥,哈哈!”白毛少年嘲笑着第一个轮刀砍过来。
那几个少年同样嘲笑着砍过来。
丁羽凰视如无睹,突然的欺身而入,头微微一侧,就躲开了这砍来的一刀,然后前胸就贴近了白毛少年,右肘轻轻一用力,白毛少年就觉得自己胸口一阵剧痛,嗓子一甜,然后自己飞了起来,砍刀远远的抛了出去!
随后丁羽凰转身,头也不回的一个旋风腿,啪的一声,又是一把刀被踢飞了,随后丁羽凰到退两步,右手随手一抓,就掐住了黄毛少年的脖子。
丁羽凰没有用力,可是黄毛少年的脸色已经憋的通红,正在准备举刀砍来的红毛和杂毛的少年,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不过,丁羽凰并没有让他们犹豫多久,随手一扔,黄毛少年也就觉得自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砸在了一个软软的物体上。
“嗷!你他吗砸死我了……”无巧不巧的砸在了白毛少年的身上,刚刚爬起来的他,又趴了下去。
红毛和杂毛一起轮刀砍了过来,只有张可欣惊呆似的在看着,她早该知道敢这么悠闲的等着他们的,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丁羽凰再次像道影子一样的贴近了两个人,反手一叼,已稳稳的抓住了两把砍刀的刀背,随后双手一拉,红毛和杂毛两个人由并行变成了面对面,最让他们吃惊的是,丁羽凰嘴里叼着的烟换成了一副牌,也许只有几张牌。
然后他们就觉得脖子上冰凉冰凉的,红毛和杂毛的刀已经各自的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两个人愣愣的看着对方,本来打算夺回刀,哪里知道砍刀就像被两把钳子一样死死的锁住,反倒在丁羽凰牵引的力量之下,把刀分别架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不过,两个少年的眼中的惊恐很快的变成了惊喜,丁羽凰鼻子里轻轻的吐出了一声,哼!
张可欣竟然在这个时候,轮着一把砍刀从自己的后面砍过来了。
感觉到背后风声一紧,丁羽凰双手微一用力,人已经越过两个杂毛少年,倒翻过来,同时后脚准确的踢到了张可欣轮刀的手腕上。
在丁羽凰翻过去的同时,两个杂毛少年就面对面的来了次亲密接触,然后又像触电似的彼此弹开,直直的摔倒在路上。
丁羽凰转过身,看见张可欣正皱着眉,满脸痛苦的捂着手腕,显然丁羽凰刚才的那一脚已经让张可欣的右手脱臼了。
丁羽凰从嘴上把几张牌拿出来,熟练的捻动着。
“就你们这点手段也敢称自己是黑社会?这样的黑社会最多也就是欺负幼儿园的小朋友吧!”丁羽凰仍是一脸轻松的看着几个人,然后摆了个黄飞鸿式的姿势。
“再来!”丁羽凰微笑着说。
最先摔倒的白毛和黄毛少年捡起刀不服气的又冲了过来,不过,在接近丁羽凰的时候,白毛少年突然一个九十度的大转弯,人朝着跑车跑了过去。
红毛和杂毛少年也都一边捂着脑袋,一边趔趄的拾起刀冲了过来,只有张可欣依旧在捂着手腕。
“难道车里有枪?”丁羽凰知道枪可不是什么好玩意,自己可不不稀罕用那种东西。
所以丁羽凰右手轻轻一抖,三张牌无声无息的飞了出去。
这次换回来的是三声惨叫和一张面无人色的女人的脸。
砍刀再次掉落在地上,三个少年握刀的手上都贴着血管插进了一张牌!
这比直接切断一只手腕的难道要大的多,好在丁羽凰在无人的时候,一直在默默的练习,这种练习是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是在《回梦心经》的指引下完成的。不知不觉的,丁羽凰每晚在睡梦中就无数次的练习了扔牌的手法,现在已经炉火纯青了!
白毛少年的手刚刚接触到车的后备箱,就发出了一声惨叫,他的两只手上各自插着一张扑克牌!
“你太狠了!”张可欣面无人色,但是却丝毫不惧的说道。
“我狠吗?我一点都不狠,我很温柔的。”丁羽凰走上前,半蹲着,握住了张可欣的手。
张可欣的身材实在有些小巧,不这样,丁羽凰都无法仔细看清她的脸。
张可欣苍白的脸色突然泛起了红潮,丁羽凰觉得奇怪,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脱。。衣…舞她也没有这种反映,怎么见了自己竟然有些红晕?
张可欣的手柔如无骨,滑腻而小巧,让人在一摸之下就有永远不想放开的感觉。
很快转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张可欣脱臼的手已经复位了。
不过,张可欣竟然在这声音中痛晕了过去,人也前倾了过来。
丁羽凰的手中突然感觉多了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温热而挺实,张可欣紧身皮衣的拉链,在脖子下放开心崩开,丁羽凰眼睛里李可多了一个雪白的沟壑,和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奶香。
处女的体香!
丁羽凰知道这种的女人的名器,男人在一接触的时候,小弟就像触电一样一溃千里。
也许不是张可欣刻意的保守贞洁,而是自己的名器却像电鳗一样,电跑了所有曾肌肤相亲的男人。
丁羽凰知道问题可能处在那飞龙在天穴上,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进入的禁区。
丁羽凰后来知道,张可欣竟然有着一个很不雅的外号“电鲍鱼!”
这外号肯定是失败的男人起的,至于是谁,那是后来慢慢会知道的事。
丁羽凰掐了下张可欣的人中,张可欣缓缓的醒了过来。
感觉自己的胸膛被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谁让她长的那么小巧呢?不过,她并没有太吃惊,因为耳边不绝的惨叫声,早让她吓呆了!
133 示威
“想跟我上床吗?可以,你要放过他们。”张可欣咬着牙说。
“我没杀他们,也没伤他们太重的想法。哪里来的救他们的说法?不过,上床的事,你倒是不必着急。”丁羽凰慢慢的说道。
张可欣瞪大了眼睛,听着丁羽凰的话,好像是自己在求他跟她上床一样。
很快的往后一退,张可欣离开了丁羽凰的“掌握”。
“我是黑寡妇,和我上过床的人必须的死。”张可欣威胁似的说,但是心里却盼望着每天有人死在她的手下。
“可惜,没有一个男人能有幸死在你手里。”丁羽凰盯着张可欣说。
“你们别他吗的鬼嚎了,不就是皮肉之伤吗?拔出来就没事了,牌是消过毒的,废物!”丁羽凰摇着头,一副恨其不争的样子。
杂毛少年们听我那丁羽凰话,很快的停止了哭号,拔掉了伤口上的牌,他们凡发现伤口不到一厘米深,长度也没有超过2厘米,显然是丁羽凰把握的恰到好处。
由于伤口很细小,竟然出奇的没有出多少血。牌拔出来之后,疼痛就慢慢的消失了。
丁羽凰的牌却是是消过毒,但是却是用一种具有使神经强烈痛苦的消毒药消毒的,丁羽凰之所以那么做,就是想让被自己牌伤到的人更加痛苦而已,他这副牌是特别制作的。
“你们走吧,你留下!”丁羽凰挥了挥示意几个杂毛小子赶紧离开,他还是想问问张可欣的新闻来源,一天弄不清楚丁羽凰就觉得如芒在背,一天不能安心。
几个转身就要离开的杂毛少年听了丁羽凰的这句话,并没有离开,反倒是一起走了过来,脸上竟然出奇的带着一种很仗义,有点视死如归的气概。
打不过人家,只能任人宰割。对一群男人,或者说是认为自己活的最潇洒,最男人的“男人”来说,有时候尊严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有时候,却又会莫名其妙的的激起他们的这种很空洞的尊严。
“你不要难为欣姐,要留下你留下我们。”
“我要你们干P!难道要我们暴你们菊花吗?”丁羽凰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很恶心。
“我只是想问问她几件事。”丁羽凰盯着张可欣。
张可欣皱着眉,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似乎在考虑什么。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几件事和你有关吧?不过,我还没考虑好到底是不是告诉你,我不喜欢做的事,没人能够强迫我!”张可欣肯定的说。
“哦?比如,我现在就想在郊外把你破了,就算你不喜欢,你又能怎么样?”丁羽凰问,明显的是针对张可欣刚才的话。
“这是两回事。出卖朋友的事我绝对不会做!”张可欣说,不过这正好进了丁羽凰的套子。
出卖朋友的事我绝对不会做,也就是说,张可欣的新闻都是有人提供给她的了?或者说是,别人在利用她好出风头而且无所畏惧的心里,来故意的散发这些新闻?
那样的话,这个背后的人也未免有点太可怕了吧?
换句话说,自己目前的一切行为都在这个人的监。。控下,故意散发这些新闻无疑是在向自己示威,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看到张可欣坚决的表情,丁羽凰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高桥真虎老婆的事还没办完,现在黑子那边应该是热锅上的蚂蚁了吧?
“算了,你们走吧。我不该和你们小孩子一般见识的。”对于丁羽凰摇摇头,很无奈的说道,故意说话在刺激这些人。
果然,每个人立刻呼吸急促起来,但是仍旧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但是那表情无疑是再说,“我们是成年人,不是孩子!”
张可欣愣了愣,又想了很久才说道:“这样吧,我在考虑一下,如果你肯放过我们的话。这是我的联系电话,明天你打电话给我。或者,如果你方便的话,把你号码也留给我,我想通了,在联系你。”
有了梯子,最好的方式就是顺着下来,给别人面子也是给自己面子。
给别人一条活路其实也等于给了自己一条活路。
虽然这些“**”们今后成不了什么气候,但是估计他们每个人背后的背景应该都不简单,这些人,也许对自己今后的发展还有些利用价值……
如果能把他们一手领上道,那么估计他们也许会成为自己的死党,没准会成为自己的主力呢!要知道,自己目前的兵们,基本都是父亲拨过来的,骆伟的话比自己的话还要管用,这让丁羽凰很不爽,什么时候亲身儿子的地位竟然不如一个义子了?
虽然丁羽凰没有贬低骆伟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须加速的扩大自己的势力了!
“好!你们都听好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但是,我在白天是绝对不开机的!你们如果真的想知道什么叫做黑社会,我会带你们见识一下,如果你们想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我也会带你们见识一下!”丁羽凰打定主意,告诉了这五个人自己的号码,同时也接过来张可欣递过来的名片。
金陵日报特约住社记者------张可欣
“你们别告诉我号码了,我这个人对数字不敏感。到时候,我会找她联系的。”丁羽凰很平静的说道。
“那好。一言为定,到时候再联系。”张可欣扭着娇小的身材,婀娜的离开了,跨上了第一胎红色的BWM跑车。
几个杂毛少年则是满怀期望的看了一眼丁羽凰,迟疑片刻之后也纷纷的开着车跑了,他们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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