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师之武学系统》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一代宗师之武学系统- 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说的倒也是,来日他再自封天子,便是一人自成一国,好不威风吶!”

    众人的话头越来越诛心了,张正则听的明白,这些人还想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他淡淡说道:“本官不过是未随身携带官印,你们便要如此诽谤侮辱,我是否谋反,你们说了不算,倒是你们这诬告上官之罪,一个也跑不了!”

    眼见张正则如此认真模样,口中说的信誓旦旦,众人心下不禁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这小子装的有点像啊!他若是真的江夏卫指挥使定然不可能,这也太荒唐了,这样年轻的三品官,闻所未闻!

    杜元明朗声道:“大家莫要信他鬼话,据我所知,数月前江夏卫在与夷人作战时,遭受伏击,全军覆没,无一生还,江夏卫早已是名存实亡,他这指挥使骗鬼去吧!”

    众人皆是一阵哄斥,正要再次调笑他时,突然有家丁冲来,大喊着:“林老爷,林老爷,有贵客到!”

    林和风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他现在最担心听到“贵客”二字,眼下这群“贵客”就已是令他头痛不已,又要来贵客,岂不是要将林府拆咯!

    “谁又来府上了?”

    “回老爷话,是汉阳王携郡主拜访而至。”

    林和风愣了愣,林家和汉阳王府素无交情,王爷和郡主怎的纡尊降贵亲自拜访林家了!

    他急道:“快快快,随我出迎。”

    话音未落,就听得不远处传来爽朗的笑声,“哈哈!林老弟,本王冒昧打扰,望请海涵吶!”

    林和风抬头相望,心中一惊,急忙向前迎去,“拜见汉阳王,叩见郡主!”

    “诶!何须多礼!”汉阳王虚扶着林和风的双臂,亲热笑道:“本王侯在客堂里,倒是听说林府今日来了许多客人欢聚满堂,本王一时按捺不住,便冒昧来这侧院寻个热闹,唐突之处,林老弟莫要见怪。”

    汉阳王说着话儿,眼神却向在场的公子哥脸上一一扫过,眸子中透着凌厉的锐光,不怒自威。

    林和风看着王爷的神态,再听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今日是要帮林家出头了,可是自己与汉阳王并不熟稔,上一次见到汉阳王,好像还是七八年前在汉阳王府的贺岁寿宴上。

    今日汉阳王会来到林府,真是大奇事。

    此刻,公子哥们亦是心惊,眼见那来人身着五蝠捧寿大襟袍,腰佩环绶,头戴方巾,虽然只是贵族常服的打扮,但是那透露出的威严当真可怕,说不好真的的是王爷驾临。

    再看他身后那位及笄女子,两弯烟笼眉,一对含情目,只是双靥凝着似有似无的淡淡愁绪,让人望而生怜。

    她缓缓随在汉阳王身后半步,此时便安静的侍立一旁,那番姿态在众公子眼中看来,当真是“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娴静时如娇花照水”,比之书中的愁美人还要娇柔三分。

    林老爷正与汉阳王相互寒暄着,她的目光便向前方探去,双瞳如盈盈一泓秋水,映着众人的身影,公子哥们当即来了个大变脸,顷刻间,皆是温文儒雅,目不斜视,折扇轻摇,尽显风流。

    她的眸光只是在众人脸上微微掠过,毫无停留,环顾一周,便也没了兴趣,正要撇开目光,却又忽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神色一凝,似是在苦苦寻思着什么。

    众公子们脸上神情微动,莫非郡主在对我注目而视?那可得把握机会展露一番风华才好。

    就见一名青衫长袍的公子收拢折扇,对杜元明微笑道:“杜兄,今日甚是热闹,不如你我来对上一副楹联,以助众兴!”

    杜元明矜持一笑,“那是自然,还请贤弟先出上联。”

    青衫公子点了点头,笑吟吟地看了看四周,便将折扇轻轻一点,指着院侧的一处假山藤萝,漫声吟道:“山石岩下古木枯,此木是柴!”

    他话音落下时,那柄折扇便已是遥遥指着张正则,旁人皆是窃笑不已,这岂不是隐晦的骂那人是根木头吗!

    “贤弟高才!这拆字联可有些难了!”杜元明手中的折扇轻轻拍打着掌心,而后瞳仁一转,扬起折扇,虚点着假山下的淙淙溪流,笑唱道:“白水泉边女子好,少女最妙!”

    众人只见他的折扇已是不知何时,指在了那空谷幽兰的女子身上,众人又是一片尽显风流的浪笑声,这可是露骨的调戏呀!

    杜元明自得一笑,再向那名少女瞧去,却见她怔怔望着前方,己方众人大展风华,她却是视而不见。

    杜元明愣了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她与不远处的张正则两相对视,深凝不语。

    噫?这红粉佳人怎会对那江湖草莽青眼有加?众人大觉惊奇,张正则不声不语就把自己等人的风头给抢了,这又是哪般道理?

    此时,一旁有护卫大声喝道:“大胆,竟敢对郡主无礼,该当何罪!”

    杜元明被侍卫突兀的大喝声吓了一跳,指着那红粉佳人的折扇顿时坠落在地上。

第六十八章 鞭刑() 
张正则笑道:“王爷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有话要问他们。”

    汉阳20王瞥了张正则一眼,点点头,“既然这样,你先问过话,后面的事由本王处置。”

    “谢过王爷。”张正则道谢一声,又对杜元明等人道:“我仅有一问,你们今日来林府胡搅蛮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杜元明担心身后这群没脑子的东西又要乱说话,他抢先反问道:“张大人这是何意?我等今日不过是为了讨债而来,又哪有受人指使胡搅蛮缠一说?”

    身后众人闻言,心想也是,倘若自认今日是来林府闹事,岂不是又让汉阳王抓到一条罪名,当下便齐齐应和。

    “杜兄没有说错,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万万不可能是在闹事。”

    “真要说起来,林老爷清不了账,我们还给了他变通之法,来一场比文招亲,这些账自然就不用这么急着还了”

    林和风登时喝道:“黄口小儿,你还敢大放厥词,老夫那丫头,又岂是你们能随意说招亲就招亲的,再要胡说,老夫当真就活活打杀了你!”

    那公子眼见林和风愤怒不已,只好悻悻然闭了口。

    张正则道:“话已问完,他们既然不认,我也强求不得,此间之事便由王爷做主吧!”

    “由不得他们嘴硬,本王帮你揪出这幕后之人”汉阳王大喝一声:“来人!把他们拖下去,处以鞭刑,笞七十!”

    杜远明等人骇然之极,面无血色,他们都是富家公子哥,哪儿受过非人待遇,今日要是被抽个七十鞭子,那岂不是要皮开肉绽,浑身上下哪儿还能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汉阳王又吩咐道:“杜元明乃是众犯之首,从他开始打。”

    两名侍卫从善如流,也不容杜元明求饶挣扎,径自往一旁拖去。

    剩下众公子眼睁睁见他消失在眼前,就听得院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初时嚎哭声颇为洪亮,不多时,那凄惨的号叫便焉了下去,唯有歇斯底里的哭泣,他们面面相觑,咽了口唾沫。

    片刻后,杜元明被侍卫拖了回来,就见他已是状如死狗,遍体鳞伤,头发散乱开,衣物已被鞭的稀烂,血水透过薄衫,浑身上下是道道殷红,侍卫将他往地上一扔,那绽出血肉的伤口被尖石子硌着,他登时又嚎了几声,却是没力气爬起来。

    其余人见他那惨样,便觉自己骨头已经软了三分,数人急声喊着:“王爷,张大人,我说,我们如实说,求你们大人大量,不要打我!”

    “现在坦白晚了,先打过再说。”汉阳王挥了挥手,示意侍卫拖下去打。

    此时,又一名侍卫从院外一路跑来,“叩见王爷,林府外发现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末将已将他拿下,请王爷吩咐如何处置。”

    汉阳王佛然不悦,“本王今日好不容易出一趟门,怎的这些鬼魅魍魉全都找上门来了?”

    他又吩咐道:“带那人过来,审问清楚后,便和这群卖弄唇舌的贼子绑在一起,回头全都给本王押回王府。”

    “是!”

    那名侍卫离去后,很快押着一名少年走来,那少年生的白净,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身着素绫绸衫,腰系金玉腰带,自是富贵公子的模样。

    此刻,他被侍卫押在众人面前,又被侍卫一脚揣在膝窝里,他顿时双腿弯下,跪在了汉阳王身前。

    白玉堂?张正则暗暗蹙眉,此人在林府大难时可是干了不少龌龊勾当,眼下竟然还敢在林府外晃悠,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林和风更为激动,大骂道:“你个孽畜,居然还敢回林府?”

    白玉堂心虚的看了林和风一眼,当下也不敢说话。

    “老夫当初待你如亲侄儿,你这畜生居然在关键时刻,朝我林家背后捅刀子,老夫今日饶不了你!”林和风说着,就要上去打白玉堂。

    张正则却一把拉住他,“林老爷莫急,倘若把他打的装死,倒是不好问话了,稍后再打不迟。”

    “也好,先让他多喘口气!”林和风停了手,只是满目怒火瞪着白玉堂。

    汉阳王此时已在向他问话,白玉堂那懦弱的性子,又怎敢有半点违抗的模样,当下便是从善如流,唯唯诺诺的答着话儿,只是不知那话中真假罢了。

    张正则听在耳中,只觉得这白玉堂实在是愚不可及。

    原来今日众公子来此林府胡闹,便是受了他白玉堂指使,他前些天在林府大乱时带人劫了地牢,心知再也不能回到林家,可是心中对林桑桑依旧是念念不忘,其中,一是念想,二是怨气。

    他白玉堂在林家时,待林桑桑千好万好,费劲了心思,极尽阿谀讨好之能事,林桑桑却始终不冷不热的模样,这也罢了,偏偏月前林桑桑整整昏迷了一个月,他就是想入了闺房看望林桑桑一番,林和风都不允许。

    这事儿越想越气愤,难咽下这口气,便找众家公子来了林府闹事,而且还特意强调了他们,要把林桑桑也想法子羞辱一番,才有了眼下公子闹事,又喊出父债女偿、比文招亲一堆子狗屁倒灶的口号。

    张正则心道,这就算是假话,也定然有几分真话在里面,今日这种下乘又低劣的手段,只能恶心一下人,又伤不得林家分毫。果真也只有他白玉堂这种心量小到极点的人,才会用出的法子。

    汉阳王不了解白家与林家的恩怨,一时间听的云里雾里,也没弄清楚白玉堂究竟是想怎样。

    张正则上前一步,故作质疑道:“你休要胡说,你白玉堂有何德何能,可以调遣那诸多公子?他们便是再有不堪,也决计不会任你这等庸人使唤,你最好把此事交待的一清二楚,倘若再有半点假话,便与那人一个下场!”

    张正则指着不远处躺在地上的杜元明,白玉堂扭头望去,见那人惨状,顿时骇了一跳再听得院外传来的抽打声,心知今日是倒了大霉。

    他正要说话,却觉得面前问话的人,声音颇为熟悉,再抬头望去,只见张正则居高临下望着他。

    “啊!怎的是你你你这奴才!”白玉堂又惊又怒,那指尖对着张正则,已是气的打颤。

第六十九章 八尺琼勾玉() 
白玉堂想着,当初在林府时,这下人就已是与自己过不去,如今才过去30余,这下人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如此高声质问,他也太猖狂了!我便跪在这儿,也依旧是白家大公子,又岂能轮到他个下人来耀武扬威!

    白玉堂正要指着张正则的鼻子破口大骂,谁料身后的侍卫突然把他双臂一折,反剪在身后,又拿刀柄往他肩上砸去,就让他伏下了身子。

    “张大人问话,岂容你如此不敬!再敢放肆,断了你双臂!”

    什么!白玉堂大骇,张大人?此人什么时候当官了?而且如今还是与王爷并排站的大官?他有心再要抬头看张正则一眼,却是被侍卫牢牢押着臂膀,身子难动分毫。

    他心下已是骇然之极,思及自己当初待他那番狠恶,更是将他关入天字号地牢,虽然不明白他为何没死,更是逃脱了出去,但是眼下自己落入他手中又岂能讨得了好?

    “大人问你话,你怎的当哑巴!”身后侍卫把他反剪的双手又向上提了一分,痛得他龇牙咧嘴。

    他打了个哆嗦,连连把头磕在地上,泣声道:“张正大人,以前是我白玉堂无知,是我白玉堂不懂进退,更是我白玉堂对不起您,张大人,你今日便饶了我吧!”

    “你这话可是在责怪本官今日公报私仇?”

    张正则话音冷然,透着凛然威严,白玉堂又是连声叫屈:“张大人误会,我万万不敢有此心思。”

    “那你只管答话,你凭的什么让杜元明等人任你差遣,来林家胡搅蛮缠?”

    “这”白玉堂略有犹豫,勉强抬眼却又见张正则那凌厉的眼神,当下忙不迭说道:“我拿了八尺琼勾玉赠给杜元明,才央求他帮我干这事的。”

    八尺琼勾玉?张正则不知这是何物,左右环顾,却见汉阳王眉头深锁,似乎亦是不知,眼角余光一瞥,见得郡主满面震惊之色,已是惊讶之极,连双靥间的那点愁容也掩去了,然而仅仅一瞬间,她便敛去了惊容,似乎如没事人儿一般。

    张正则还要再问,身旁忽的冲来一个娇小的人儿,头戴缨子帽,钗着金玲珑簪,长腰纤细,一身绿罗褶,脚下是清水布袜,套着细结底陈桥鞋,手执洒金川折扇,脸庞可人,样貌娇嫩,端的是一翩翩美少年。

    “噫!”张正则愣了愣,一把拉住她的皓腕,道:“桑桑,你怎的又换了一出男装,跑这儿来了?”

    林桑桑满脸愤懑,指着白玉堂气道:“他太过分了,方才他与你们交代的那番话我全听了去,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等龌龊之人,我定要打死他!”

    她说罢,便挣脱了张正则的手,那鞋尖落在了白玉堂的脸上,一脚又一脚,虽是她如今柔弱无力,但那白玉堂却也是个平平庸庸的人,登时被林桑桑踢了个满脸花。

    白玉堂想要躲去,林桑桑不依不饶,大喝道:“不许躲!”

    她说着又是一顿乱踹,白玉堂不敢还手,却是连连躲闪,弄的林桑桑好不气恼,可是却又毫无办法。

    张正则吩咐道:“押住他,莫要让他躲闪了。”

    两名侍卫依言把白玉堂双臂一绞,再把他的发髻往后拽去,他便只能直挺挺的仰面跪在那儿。

    林桑桑又一顿乱打,小巴掌抽在白玉堂脸上呼呼作响,又在他胸口留了许多脚印子。

    白玉堂气喘吁吁,却万分心痛道:“表弟,我当日待你也是情真意切,你今日怎可这般对我”

    他话未说完,却又是被林桑桑一爪挠花了脸。“你莫要再喊我表弟,我没你这表亲!”

    林桑桑又打了一小会儿,张正则便把她拽了回来,“不许打了,你身上道伤尚好,寒病初愈,身子骨弱,再要多费力,可要伤了自己。”

    林桑桑被他拉着小手,脸色柔和了许多,攀着张正则的手臂,便顺势将娇小的身子偎在他怀前,一如小鸟依人,她仰着笑脸轻声说着,“相公,我要是伤了身子,就有你贴身照顾了。”

    张正则连连把她揽到一旁,瞪了她一眼,正色道:“这许多人看着,不要胡闹。”

    林桑桑嘻嘻笑着,“相公这意思,可是说等到我们夫妻二人独处时再闹吗?”

    白玉堂愣愣地看着二人,眼见他们贴身相偎,亲昵之极,哪里还不明白他们二人成了什么关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一片心酸,没想到表妹当真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