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宗师之武学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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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宗师之武学系统-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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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儿已是全13身瘫软,伏在桌上动弹不得,她心中悔恨万分,已是极为谨慎小心,怎么还是着了道!

    白玉春见她未回话,兀自说道:“我知你为人谨慎,颇有才智,同时还是超脱境强者,想要拿下你自然是千难万难,嘿嘿……那书信中幽香只不是掩人耳目,其实是弥漫而出的‘醉仙散’,可透过衣衫跗在身上,最后侵入血脉中,你自然就……哈哈!”

    雪儿一阵恍惚,怪不得自己观阅书信时,他却是品茶神思,折扇轻摇,这扇出的风儿可不就把那毒物给吹走了,以免他白玉春也遭受其害。

    这醉仙散她有所耳闻,乃是上古史料所记载的一种毒物,毒如其名,便是连仙子也能放倒,更遑论是凡人,可是这醉仙散从来也只是个传说,谁也未见过

    雪儿心下暗忖,此药绝世难寻,他白家为何能有此物……不对,不是醉仙散,我虽经脉郁结,但是神智清醒,这醉仙散只怕是仿品,不过依旧是厉害的很,想来也是极为难得之物。

    张正则此刻亦是大惊,他方才也闻到了那股幽香,毒物也进入了自己体内?

    他急忙气运丹田,想要提起一口真气,却发现全身经脉已经郁结,真气堵在百脉之中而不能动。

    或许藏宝阁有药可解,他想着。

    此时,白玉春大喝一声:“鼠辈!你主子已经束手就擒,你还何必躲躲藏藏,出来一见!”

    然而室内一片静寂,无人回应。

    白玉春非常肯定室内定有第三人,但是他用神念在屋内徐徐荡开,却感受不到一丝波澜,也不知那人究竟藏于何处。

    他倒也不慌,心知那人必定受毒,方才折扇摇动时,醉仙散便已弥漫开去,除非那人躲出数丈外,否则定会中招,先前他分明察觉到那人就在身周五尺之内。

    白玉春环顾四周,前方是书橱云案,搁置文房四宝,抬眼望去,一目了然。

    北面则是福海寿山图的屏门,不过却是绢素料子,透着烛火光,若是有人也定能望见身影。

    南面有一扇雕花窗桕,两旁是翡翠色团花纹的绸帘子,窗幔舒卷,微微晃动,也不知里面是否藏了人。

    “雪儿,借你宝剑一用。”白玉春客气地说着,手中却是拿着瓷杯狠狠向她手掌拍去,只听啪的一声,瓷杯碎裂,她手上已出现数道血痕。

    白玉春又拿起一块瓷片,向她手中连扎数十下,本是肤如凝脂的芊芊玉手顿时血肉模糊,她手中再也无力握住剑柄,任其滚落。

    白玉春拿起宝剑,笑道:“雪儿,我知你身上诡异颇多,你便是中了醉仙散,难保还留有后手,我若亲手夺剑恐怕是自入险境,也只好出此下策,万万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雪儿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她手中缠着天蚕碧影丝,本是留给张正则的绝杀,而白玉春方才若是从她手中夺剑,她定能将白玉春的命脉割断。

    可是,白玉春居然会如此谨慎,竟然先废了她的手,而后再取剑,看来今日难有善果,也罢,生死有命。

    白玉春执剑冷笑一声,向着窗幔里连挥两剑,却是空无一物,他微微一怔,骤然转身,那儿是一扇红木沉浮雕座屏,隔断前厅后室,但是雪儿的香闺怎会有他人随意出入?

    藏身之人如若不是女子,那定是雪儿的情郎。

    他缓步走上前去,猛然一剑劈下,便听喀拉拉一声,红木被剑锋砍出一道豁口,眼见屏风就要一分为二,那剑锋却是突然卡住了,他再一沉力,竟是难动分毫,

    白玉春一脚将眼前的屏风踢碎,透过漫天木屑粉尘,他赫然看到一个男子盘膝而坐,而他的剑刃却是被那男子两指稳稳夹住。

    “什么!沧海观山指?你是红莲观的人?”白玉春撤剑,连退数步,细细打量着此人。

    张正则先前便在藏宝阁兑换了雪参玉蟾丸,此药是大补之物,同时也可解百毒,不过却是要时间发挥药效。

    白玉春笑了笑,脸上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你中了醉仙粉居然还能挡我一剑!,有点能耐,怪不得雪儿会找你这样的情郎。”

    雪儿伏在一旁,闻听此言,顿感羞涩。

    张正则淡淡看了雪儿一眼,“我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她或许还欺骗了我,说不得我与她还有一番旧账要算,情郎二字,呵呵……我便是找望春楼的姑娘,也断不会与她寻欢!”

    雪儿勃然大怒,我就算是欺骗了你,却也未及对你动手,而我今夜侍候你这么久,被你占尽了便宜,眼下还想撇清关系?琼西院一战坏了我的事,眼下又拿望春楼的娼妓来羞辱我,哼……我今日便是死,也要拖你下水。

    她贝齿轻咬着娇嫩唇儿,泪眼朦胧,似是泫然欲泣,“张郎……妾身对不起你,今夜你我都要葬身此地,妾身却已无力救你,平日里你待我千好万好,不忍我受半点委曲,我哭你便逗我开心,我笑你便与我同乐,你曾说过,最爱看我我笑眼弯弯的模样,我还记得那夜柳树下,你说着动人的话儿,每当思起,我便心中便有万千波澜,今夜人生最后时刻,你还能再说一遍给我听吗……”

    张正则脸色越来越黑,我什么时候与你说过情话,真是莫名其妙!

    就听雪儿凄凉的笑了一声,“也罢!或许张郎记不得此事,妾身今夜便在对你说一遍,就当是妾身对你的思念……张郎,妾身也不知何时委心于你,自从那夜你对我笑眼弯弯,我的心里便起了波澜。不是一见钟情的热潮,也不是日久生情的思存,对你的爱,也许仅仅是一日日聚沙成塔,又一日日千江汇海……”

    “够了!”白玉春轻喝一声,转而又对张正则冷笑道:“阁下果然是情场高手,据我所知,雪儿平日待人不假辞色,没想到居然早已被你俘获了芳心,既然如此,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张正则看了雪儿一眼,果然是狡猾的妖精!

    他站起身来,淡淡道:“你说的没错,你们一个也别想走。”

    “嗯?”白玉春眸子一缩,“你居然没中毒……还是说你这短短片刻就把毒解了!”

    他心下惊惧万分,那醉仙散何等恐怖的药力,雪儿以超脱境之强遇此药都无可奈何,此男子方才明明就是受了毒的模样,却能以指撼剑,而眼下不过半刻钟,他便已然没有大碍,他究竟是什么人!

    雪儿此刻又惊又喜,他万万没想到张正则居然会有这等能耐,但是既然他已解毒,那看来今夜之事,还尚有转圜余地,。

    张正则也不答话,抬手便是一招红莲业火掌,既然此前他怀疑自己是红莲观的人,那么就彻底装下去。

    “什么!红莲观绝学!红莲业火掌!”白玉春不敢撄其锋,急急躲避,“你是红莲观掌门?”

第三十四章 白月老() 
雪儿也是大为惊异,眼见张正则所使招式乃是正宗的红莲业火掌,一招?13??手摆莲,便如七月流火,又一式白凤奔月,当如火树银花。

    白玉春不敢与他硬撼,红莲观声名在外,众人皆知这等绝学非掌教而不可得,对于红莲业火掌的认知,唯有在书中有所写,或是江湖传言,却也未真正见过。

    他不知张正则境界高低,但是江湖之上,若非超脱境强者不得立教,这便是江湖规矩,不是任何跳梁小丑也敢高举大旗,开山立派。

    一教之主定然是超脱境以上,白玉春想到这点,不禁大感棘手,他险之又险躲开张正则一掌。,大喊一声:“慢着!”

    张正则却不理会他,招招相扣,如万莲齐争相竞放,白玉春纵是只守不攻,也要力竭而亡。

    “红莲观的前辈!晚辈有意求和,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白玉春这一分神说话,便当即受了一掌,顿时只觉如火焚身的灼痛,可是细细一品,自己竟然未有受伤,对方打来的力道竟然只有明悟境三品。

    他心下不禁起了疑窦,掌中无力,再看此人和自己年纪相仿,莫非这不是红莲观掌教,可是有些功法却有驻颜之效,当下便有些不敢肯定。

    张正则停下了手,他不知白玉春境界,但是方才一掌下去,对方毫发无伤,便知自己拿他没有办法。

    “你当真是红莲观掌教?”这一次白玉春硬气了许多,也不再叫前辈二字。

    “是与不是,与你何干?你再要讨上一掌试试真假?”张正则心中打定注意,此人若是真的敢接他一掌,定要将他焚的半残。

    在林家地牢中时,那精铁打造的牢笼他都能凭九阳真气给焚的透红,不过就是需要多废一些时间而已。

    白玉春心下已知张正则定然不是红莲观掌教,名门正派的前辈高人,定然会自重身份,哪有在外人面前对自己掌教一职含糊不清的回答,岂不是平白辱没了自家门派!

    他正要出言质问,戳破张正则的真面目,忽然察觉到了异样,脸上竟然忍不住一阵抽搐。

    方才张正则打出十二招,室内不知何时已经变得燥热难安,倘若细细观察,能见到一排排绯红的掌印留在虚空中,凝而不散。

    他白玉春看清此景,惊骇万分,这分明是红莲业火掌炉火纯青的境界,非几十年苦修而不能成,他心下虽然还有疑惑,却是再也不敢说出来。

    “晚辈不敢与前辈动手,多谢前辈手下留情。”白玉春毕恭毕敬的说道。

    张正则对这称呼还挺受用,他沉着脸道:“好!你既然敬称我一声前辈,我问你话,你从实招来。”

    “前辈但有所问,晚辈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正则点了点头,问道:“你和白玉堂是什么关系?”

    “是晚辈的兄长。”白玉春心中疑惑,怎么红莲观的人还会认识我那不成器的哥哥。

    “这雪儿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而且你们先前说到林家、张正则,你们二人究竟在商讨什么事?”

    “这……”白玉春面有难色。

    张正则微微蹙眉,“怎么?不想说?”

    “说出来倒也无妨。”白玉堂眼睛一转,诚恳道:“不瞒前辈,雪儿姑娘本是天山派门下弟子,那张正则是林府一介武生,他无意中与雪儿姑娘相识,日久生情,便成了雪儿的恩客,而日前江湖传闻,天山神蛇在林府张正则身上,引起了群雄觊觎,雪儿姑娘伤心不已,便托我帮那张正则一把,晚辈的长兄近些日子一直在林府做客,所以能也说上话。”

    这一番话说的五分真五分假,若是旁人听了,定要当真,可是张正则心下窝火,这小子居然敢糊弄我,你先前给我牵了一次红线,现在又来给我乱掀红线,你天生适合当媒婆不成?

    张正则看了雪儿一眼,问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雪儿颊中含羞,只觉得脸上一片火热热,双目都不敢与张正则对视,目光垂落在地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这番风韵当如柳娇花媚。

    白玉春不认识张正则,她可认识,正主就在眼前,让她说那番话儿是真的,万万不可能。

    她正欲否认,可是一旁的白玉春使劲给他打眼色,脸上满是焦急。

    雪儿伏在桌上,顿时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是让张正则知道了二人密谋的真相,她和白玉春眼下都没有好果子吃,可是这白玉春编的一番假话摆明了就不可能骗过张正则。

    白玉春眼见雪儿不敢承认,忽的一想,莫非雪儿和这位前辈真的有一腿?这要雪儿当着情郎面前,承认和那张正则日久生情,确实是强人所难,他急忙开口解释道:“前辈,其实雪儿姑娘当初并不喜欢张正则,主要是张正则买通了鸨儿,强行要了雪儿,雪儿念及露水恩情才托我帮那张正则。”

    张正则脸色一黑,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雪儿。

    雪儿被她目光一探,便心虚的闭上了眼睛。

    张正则见这二人都不肯说实话,只好另谋他法,他想了想,又道:“你方才似乎是给雪儿看了一封信,拿来给我也看看!”

    “这……”白玉春是当真就为难了,这封信是万万不能暴露出去,而且这位红莲观的前辈出现江州,也定是为了天山神蛇而来,要他看了这封信,自己的计划就白费了。

    张正则当即又是暗哼一声,“你不是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

    白玉春眼下闪过一丝寒光,心道,你既如此相逼,也怪不得我了,刚好也让我试试,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红莲观前辈!

    他从怀中掏出书信,一步步走向张正则,双手恭敬呈递,“请前辈过目。”

    张正则正要伸手接过,谁料白玉堂突然暴起,四肢抱团,侧身成弓,狠狠向张正则胸口撞去。

    未及张正则心口,便已有上贯长虹,气吞霞霓之势。

    紧接着一声闷响,力道之大彷如排山倒海,万马奔腾。

    白玉春心下略有心安,既然对方没躲掉,那这多半是成了,五品入劫境巅峰的毕功一击,便是六品入劫巅峰也不敢用心脉处来硬撼。

    如果超脱境,那便说明此人真的是红莲观掌教,就算对方受了一掌,只要自己说是有意试探,而并无恶意,想必高人定然自持身份,也不会与他一个小辈为难。

    然而事实总是出人意料,白玉春还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就见他脸色倏然苍白如纸,撞在张正则心口的右臂瞬间传来一阵骨裂声。

    下一刻,他口中喷着血沫子,整个人向后仰飞而去,去势竟然比撞来还要猛上一分。

    白玉春的身体一路飞去,犹如摧枯拉朽一般,那桌椅,屏风,帐幔全被他撞碎,最后撞在那扇精美雕花的窗棂上,去势兀自不止,身体竟然直接破窗而出,砰砰几声响,跌在层楼叠榭间,最后坠入烟雨湖中。

    张正则愣了愣,自言自语道:“这也算是金蝉脱壳吗?”

    他还有许多话都没有问清楚,望了望手中的书信,白玉春猝不及防之下,没把书信夺回去。

    而这一番打斗,便惹出了大动静,采荷在房外急道:“小姐?怎么了?您没事吧?”

    张正则还有许多话要问雪儿,她若是引来了人,那就麻烦了,他急忙上前一把捏住雪儿的脖颈,然后沉声道:“没事!雪儿姑娘与我嘻闹,碰倒了桌椅,你不用进来!”

    采荷心思颇伶俐,不见小姐回话,便依旧喊着:“小姐,小姐您要是还好的话,您回句话。”

    张正则附在雪儿耳边低声道:“该怎么说你知道,要是敢耍花样,我直接捏碎的你喉咙。”

    雪儿点了点头,张正则手上便送了几分力,雪儿面色通红,无力地说道:“采荷,我很好,没有我的通报,你不许进来!”

    “是,小姐。”

    待采荷离离去,雪儿脸上满是失落,语态幽怨道:“妾身今夜服侍公子这么久,只道能让公子开心就好,公子却如此对待妾身……”

    张正则展开书信看了许久,冷笑一声,“雪儿姑娘,原来你还真的是天山派的弟子,而且还是寒霜宫的人!”

    他忽然想起,琼西院一战的黑衣女子可不就是自称寒霜宫吗?

    张正则死死盯着雪儿的身形,与脑海中黑衣女子相比对,越看越觉得相似,再想起她的说话声,心下便知道,这雪儿定是那夜的杀手无疑。

第三十五章 投桃报李玉人归() 
张正则厉声喝道:“你说,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为什么会与我扯上关?13??!”

    雪儿身子缩了缩,本是抽抽噎噎,好似受到了惊吓,哭声小了许多,“公子莫要生气,妾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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