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枪炮去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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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枪炮去大宋-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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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退守睦州?”

    郑魔王感到有些诧异,按照他的意思,他们这只部队应该是去两个方向,要么去支援吕师襄,要么去杭州跟童贯决战,如今陆行儿这两个地方都不去,的确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裘日新道:“陆兄说得没错,如果杭州跟歙州都失守,咱们也就只有睦州可以退守了,与其这样,咱们不如先他们一步到达睦州,做好防御,只有这样才可能长期跟朝廷对抗。”

    陆行儿的十万人马,被柳湘儿天天让老百姓来喊话,竟然喊掉七万人,再加上现在逃的逃,跑的跑,现在跟随他们撤退的,竟然不到七千人。

    而且这七千人中,绝大部份都是摩尼教的教众,那些普通的老百姓,除少数无家可归者,能跑的全跑了。

    这个结果让陆行儿非常的沮丧,好在这次他留了个心眼,早在几天前,便将粮食细软等物打好包,这次只需要将这些东西扔在牛车上,便可以安全撤离。

    当即命令方岩山、陈十四、陈箍桶以及霍成富,他们四个率领三千兵马断后,郑魔王率领一千兵马押运粮草,其他的人则随着他一起撤离,目标睦州。

    原以为会有一场血战,却没想到在儿戏般中结束,秦昊在田小倩的相随下进到独松关,秦昊站在独松关的千年松树之下,前面是幽径,两侧是高山,后面则是独松岭。

    秦昊看着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独松关,不由心生感慨,在他的记忆中,建炎三年,金兀术曾率军经广德过独松关,路过此地时,竟然没有一兵一卒据守,不禁让人唏嘘!

    “秦昊,独松关咱们终于拿下来了,看你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你在想些什么?”田小倩见秦昊的神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出声问道。

    “没什么!”秦昊摇摇头,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那些受伤的起义军身上,“刚才的炮火虽然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因此杀伤无数,秦昊深感不安!”

    田小倩知道他对方腊的起义军充满着同情,只是在秦昊的心里,总觉得这场战争不合时宜,所以必须尽快结束,让江南的生产恢复到正常的秩序,这是秦昊的愿望。

    田小倩安慰道:“你刚才不也说了,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吗?既然如此,何必耿耿于怀,更何况经此一役,跟随陆行儿的人马不到万人,以后打起仗来就没那么多的顾及了。”

    秦昊长长地叹口气,点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有时候杀人,只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来,这事咱们就不谈了。”

    说到这儿,微微一顿,转头对诸葛羽道,“咱们在独松关不能久留,你派人回安吉县城,将安吉县还有独松关的防务,交给当地的厢兵,另外组织大夫对这些伤者进行医治。”

    诸葛羽回道:“公子放心,就在今早离城之时,我就已经把这些事情对古龙龙有所交待,如果不出意外,他组织的民间大夫很快就可以到了。”

    秦昊见诸葛羽早就安排好这些,心里也有些感慨,深知他们这群人,在跟随自己以来,他们的思想是真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的心里,不但装着自己,还装着老百姓。

    “好!”秦昊对诸葛羽的安排的表示满意,在说声好后,又接着道,“独松关既然攻下来,咱们也不必再回安吉县城了,就在独松关休整吧。”

    独松关里有六间军营,容纳陆行儿的十万人虽然显得有些拥挤,但容纳秦昊的三千兵马还有马扩的两千兵马还是绰绰有余的。

    秦昊来到他们埋锅造饭的地方,见那些铁锅还埋在坑里,其中有一半的铁锅竟然生锈了,这也说明,当初陆行儿的粮食真的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

    独松关缺粮,这也许是陆行儿放纵那些兵将自顾逃离的重要原因,“这陆行儿的本事当真不小,在独松关如此缺粮的情况下,还有那么多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感叹完毕,又突然想到自己,如果有一天自己也像陆行儿这般缺粮,这些禁军会像那些农民军一样,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吗?

第二百二十五章 童贯的担心() 
“秦昊,你来到正好,姚将军正在杭州城下叫阵,不如咱们一同前去观战如何?”

    童贯听闻秦昊率着部队来到杭州效外,顿时喜出望外,当即出帐迎接,见着秦昊,便说出上番话来。

    秦昊连夜赶路,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个懒觉,没想到童贯会亲自相邀,只好应承道:“太尉相邀,秦昊敢不从命,张毅、冒雪,你二人负责安营扎寨,其他的人随我观战。”

    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南城门,城门下一只宋军正在叫阵,领头的是位青年将军,这人秦昊认得,正是那个靖康之难时,一口气跑出千多里路的逃跑将军姚平仲。

    “姚将军在阵前叫阵已有三天,到现在都没有人出来应战,不知秦将军可有良策?”童贯指着城门的姚平仲,笑问秦昊道。

    秦昊笑道:“童太尉身经百战,如何攻取杭州,想来已有万全之策,秦昊年轻识浅,不敢在太尉面前献丑!”

    “都说老奸才能巨滑,没想到你娃儿小小年纪竟然跟本太尉耍起了心眼。”

    童贯没好气地道,“也罢,既然你娃儿如此谦虚,本太尉也就不客气了,听闻你在独松关时,研制出一种新型的火炮,威力巨大,几炮下来,便将陆行儿震得军焕散。”

    秦昊没有否认,也没有居功,而是回道:“童太尉果然耳目聪敏,实不相瞒,秦昊手下有个叫冒雪的,在他未发配前,曾为飞山营制作过火炮,这次主要是他的功劳。”

    “他的功劳?”童贯侧头望着秦昊,有些诧异地道。

    “他的功劳!”

    秦昊自从来到这大宋朝,突然发现自己的其他能力没有增长,这说谎的能力,要是他认第二,还真没人敢问第一,说起谎来,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关键还一本正经。

    “你说的这个冒雪,好像本太尉还有些印象,改天你把他引介引介,本太尉还真想认识认识他!”

    童贯见秦昊不愿意居功,只好退而求其次,“你放心,这冒雪既然是你的人,本太尉只是想认识认识,并没打算夺人所爱。”

    “这个老狐狸!”

    秦昊见童贯说得冠冕堂皇,心里不禁一声暗骂,这家伙要见冒雪,自然不是请他去喝茶的,而是想从冒雪的手中得到制作新型火炮的方法。

    这个才是他童贯想要的,好在自己在制作的时候做了保留,不然的话,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火炮,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尽管秦昊的心里有上万头的***奔腾,但从他的嘴里吐出来的却仍然是象牙,对着童贯拱拱手道:

    “冒雪原本是沙门岛一个原本行将就死的囚犯,若能得到太尉的赏识,那是真的福气,又怎能说是夺人所爱呢?”

    “哈哈哈”

    童贯见秦昊嘴上说得漂亮,但神情间却怀着明显的不舍,不禁在那儿大笑起来,好半晌才道:

    “看你娃儿这副神色,就像是吃掉苍蝇般的难受,舍不得就是舍不得,说出来也没什么丢人的。”

    童贯的性格原本就豪放,否则也不可能将西军这群骄兵悍将管理得服服帖帖,在他的心里,的确没想过要将冒雪挖过来。

    前面都是玩笑话,当童贯说完这句话后,神色忽地一收,神情显得特别的凝重道,“秦昊,听说你在古泉镇时,斩杀了谭正?不知这谭正到底身犯何罪?”

    作为这些江南平叛的主导者,童贯对秦昊的一举一动虽然说不上了如指掌,但像杀谭正这么大的事,如果仅仅是听说,那就说不过去了。

    他这样说的目的,只是不想把茅盾尖锐化,不想引起秦昊的反感,故尔采取一种貌似无意提起的策略。

    秦昊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只是说道:“关于秦昊为何杀谭正的事,秦昊已经向官家说明,太尉如果有兴趣,回朝之后,可向官家求证!”

    “你这个娃儿呀!”

    童贯摇摇头,微微叹息一声,没有就这件事再追究下去,只是说道,“年轻人做事就是太过冲动,你要杀谭正,方法有很多种,而你却偏偏选择一种最笨的。”

    “是不是最笨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古泉镇的老百姓要他死,那他就必须死!”秦昊的嘴角忽地露出一丝冷诮的笑意,回答得异常的决绝。

    童太尉目不转睛地注视秦昊,又是沉沉地一声叹,“古泉镇的老百姓固然要他死,你秦昊又何尝不想让他死?秦昊呀,你还年轻,锋芒太露,对你并不是件好事!”

    不得不说,姜的确是老的辣,秦昊杀谭正固然是天怒人怨,但对他自己来说,这也是他赢得民心最快捷的一种方式。

    自己的兵马不多,加上马扩的总共才五千人,要想凭借这五千人打败陆行儿的十万兵马,没有民心的支撑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

    这点,秦昊明白,童贯常年带兵,也不可能不明白,“你这个娃儿呀,在杀之前,也不好好打听打听那谭正是什么人,你可知道,他是”

    “他是谭稹的儿子,亲儿子!”没等童贯的话说完,秦昊便已抢过话题,这事由童贯说出来,远不及自己亲口说出来到震憾。

    “原来你知道?”当这话从秦昊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童贯差点没坐稳,诧异地看着秦昊,心里实在搞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翅膀未硬,就敢跟谭稹结下血仇。

    “我当然知道!”秦昊回答得很诚实,“秦昊不管他是谁的儿子,只要危及到的大宋的江山,那秦昊就会毫不犹豫地除掉他!”

    童贯叹口气道:“你很聪明,难怪官家一直维护于你,你知不知道,官家在接到你的呈情后,八百里加急,派人传来口谕,要本太尉照顾好你,千别说让谭稹给算计了。”

    难怪一见面就问起此事,想来他刚才说的不假,秦昊在知道他们的态度后,不想就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更何况,此时的杭州城,吊板已经缓缓地放下,一队人马疾冲出来。

    当秦昊看清领队的两人时,差点没从马背坠落下来,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东京汴梁救的方百花和方七佛。

第二百二十六章 童贯的心事() 
“看到前面没有?敌方来了两员大将你可认识?”童贯微微地抬起头,将眼睛尽量眯得小些,望着秦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又有些奸诈!

    秦昊突见童贯问起这些,心神有些跳,这老家伙是啥意思?看他的样子不咋地,到底对自己的事了解多少?

    自己让杨再兴出面,救出方七佛和方百花,这件事好像只有自己身边的人知道,这姓童的如何知晓?难不成自己的身边出了叛徒?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对自己的这帮生死兄弟,秦昊那是绝对的信任,他相信他们,就如同相信自己,纵算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好来。

    当秦昊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突得自己有些好笑,因为他突然想到了清风居,想到清风居的那些伙计,自己算来算去,竟然没有将他们算进去。

    姓童的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绝对不是无的放矢,所以,秦昊也没打算隐瞒,如实说道:“不但认识,当初在东京汴梁的时候,秦昊还救过他们的生命。”

    “哦?说来听听?”童贯故意显得很惊诧,对秦昊的话故意充满着一种好奇。

    秦昊见童贯的样子,若不是看在他一把年纪,真想一脚把他踢下马来,然后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踩上几脚,但是

    这种想法,也只是心里的,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唉,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想当初,秦昊初至东京汴梁,人生地不熟的,成天没事干,就是东溜溜,西溜溜,个中滋味,唉”

    对童贯的问题,秦昊不能不回答,但是又不愿意心甘情原的回答,所以在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尽在那儿左顾而他,就是不切入正题。

    童贯则没那个心思跟他在那儿胡扯,皱着太监眉,有些不高兴地道:“东扯西扯干啥?拣重点来说。”

    “重点呀?重点就是这两个家伙不自量力,跑到东京汴梁,要杀朱勔,试想天子脚下,哪容得他们胡作非为,所以秦昊就看不过眼,将他们押到清风居了。”

    “真是押到清风居的?”童贯又将自己的眼睛眯缝得小小的,嘴角又是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这种笑让人看在眼里,总觉得怪怪的。

    “当然,不信,你可以去问清风居的老板,他是亲眼看到的!”面对童贯,秦昊耍起无赖,“如果他说没看见,那就是他的眼睛一定是瞎了,是真的瞎了。”

    秦昊把后面的那句话特意地强调一下,在他的心里,如果童贯真要把这个事情追究下去,那清风居的老板就算没瞎,也会让他莫名其妙的变瞎。

    童贯见微知著,见秦昊的双眼中虽然满含着笑意,但笑意地背后却暗藏着杀机,知道自己如果再追究下去,说不定那清风居的茶楼老板就真的要变死人了。

    童贯不仅是带兵的,而且身经百战,死人对他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他的心早在血水里泡得麻木了,只是这清风居的老板,死不得。

    为何死不得,因为那是他童贯的人,是他童贯为掌握京城的风向,特意开设这样的一个酒楼,毕竟,坐到他现在这个位置的,不但官家要猜忌,其他的大臣也会眼红。

    不管是哪种情况,对他来说都不是好情况,所以在京城开设酒楼,打探各方面的消息,就成为他的首要之选,而这清风居只是他的一个据点而已。

    秦昊让杨再兴将方七佛方百花带到清风居,前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茶楼的老板便专门写封信,快马加鞭地送到童贯的手中。

    对秦昊,童贯也是打心眼里喜欢的,毕竟从秦昊的身上,似乎看到他过去的影子,杀伐天地,充满斗志,否则,以他一个太监,也不可能领枢密院事,掌兵二十几年。

    因此,在他的心里,还真想把秦昊拉到自己的船上,毕竟后生可畏,以他现在的年纪,只要有人在他的背后稍微推一把,他日掌兵天下,也不是没有那个可能。

    童贯这个家伙,还真是深谋远滤,在自己未老之前,便开始考虑起自己的接班人来了。

    当然,说是接班人,那只是表面上的,他真的算盘却是,不管他有没有在位,这天下的兵马都得听他的。

    秦昊不是童贯肚里的蛔虫,自然不会知晓童贯的心事,只是让他倍感压力的是,这家伙好像对自己什么事情都知晓,那自己要将方腊的余众接到济州岛,这个消息不会也走漏吧?

    这个消息要是被这老家伙知道,就算自己有十个脑袋估计也不够他砍的,历朝历代,对武将的猜忌从来都没有停止过,自己养私兵,不管自己的初衷如何,那都是杀头灭门之罪。

    好在童贯在问完这两个问题后,并没有再追问其他,而是将目光投向战场,秦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现战场的形势起了变化。

    不管是姚平仲的禁军,还是方七佛的起义军,双方的人马都不少,但战场之上,真正交兵的却只有他们两个。

    方七佛在秀州虽然吃了败仗,但姚平仲跟他并没有直接交过手,所以,当别人在他面前,说起方七佛的勇猛时,总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这次,当他真正的面对方七佛时,突然觉得自己成了井底蛙,枪来枪往,不过三五个回合,姚平仲便觉得特别的吃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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