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霸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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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霸三国-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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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而对手是三百多军中老卒,你这次要小心一点,千万别留什么尾巴。“

    张飞一句话也不说,张翔也不想打扰他索性就离开了,张翔刚走出不远,就听见张飞房中摔打东西的声音,张翔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也不知道怎么劝导张飞,只能任由他了。

    第二天,赵礼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乌骓马,乌骓马朝着张飞房间的方向不断的嘶鸣,张翔也是看着乌骓长大的,从一个小马驹变成了高头大马,要说没感情那都是假的。

    张翔此时都有些忍受不住,想要动手了,但是还好张翔没有失去理智,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和所要付出的代价,在乌骓与家人之间张翔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此时的赵礼却没有感受到这些,他听见乌骓的嘶吼声只感受到这批马的力量与雄壮,心中满是欣喜,一直拍打张翔的肩膀。

    他却不知道这个在他眼前唯唯诺诺的亭长,已经对他起了杀心。赵礼的车队离开了,张飞马上找到了张翔,”什么时候动手。“

    张翔:”不急等他出了涿郡在说,大哥放心他不会跑的,他的目标是代郡。“

    赵礼离开厚丰亭已经三天了,他看着旁边的踢云乌骓,心里就觉得有些可惜,因为这几天赵礼用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降服乌骓马,还被它踢伤。

    此时赵礼的车队正经过怀山古道,其实车队领头的将领是不同意选择此道的,但是赵礼为了抄近道方便一意孤行,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张飞带着一百个手下就在怀山古道埋伏,车队的领头将领看快离开古道,才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两旁有很多滚石檑木落下,堵住了出口。

    车队将领大喊一声,”有埋伏,保护赵大人,全军戒备。“正在将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飞已经扛起一块大石头,向赵礼扔去。

    正应了那句话人要坏事做尽天都不容,赵礼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巨石压在底下,变成了肉泥,车队的将领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赵礼死了他的手下也死伤过半,张翔的这些手下虽然武力方面还有些欠缺,但是弓箭之术还是很准的,这也多亏了张翔平时严格训练他们。

    车队将领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困在了怀山古道,进也进不得退也退不出去,只能选择向道路两旁冲杀上去,才会有一线生机。

    将领从箭矢的密度判断出袭击的人员不多,所以他集中所有的士卒,向道路的一旁冲杀,可惜他好歹不选,选择了张飞驻守的方向。

    车队一方拼死突围,终于与张飞的队伍接触,张飞一方也终于有了死伤,张飞暴怒就向着领头的将领冲了过去,真是遇神杀神啊!

    一直杀到了将领的面前,张飞一刀就震飞了将领的长枪,随后又一刀把将领砍成两半,张飞霎时变成了血人,杀到敌人闻风丧胆。

    最后张飞一方取得了胜利,可惜张飞也损伤了三十余人,这些人可以说还是群孩子,因为惧怕张飞所以都忍住没哭出声音,但眼泪就止不住的流,张飞也很理解他们的感受,所以没有教训他们。

    在打扫战场时,张飞来到乌骓的面前,乌骓看见了张飞,虽然张飞蒙着面,乌骓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主人,用自己的头向张飞的怀里拱去,就像是离开母亲的孩子。

    张飞也眼圈泛红,抱住了乌骓的马头,”黑子,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可惜弟弟要我不能留你,所以你不能留下来,下辈子你做张飞,我做乌骓,我让你杀。“

    正当张飞要动手的时候,旁边的手下,”大少爷,要不你瞒着三少爷把乌骓藏起来,这不就行了吗?我们兄弟保证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张飞听见这句话,一巴掌就拍在这个手下的脸上,”这句话不要我在听见,你们给我记着,在张家你们骗谁都可以,就是不能骗我三弟,否则下场就是死。“说完这句话,一拳头就把乌骓的马头打碎。

    两天后,张飞一行人才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厚丰亭,张翔看着他们带回的金银财宝,一时间被这些东西闪瞎了眼睛,这次可是大丰收啊!xh:。74。240。212

第十章 涿县灾民() 
赵礼死后的一周内,涿县都风平浪静,这种风平浪静反而让张翔心里没底,直到第八天赵礼遇袭致死的消息突然爆开,听说是山中的猎户无意之中发现赵礼的尸体,上报县衙才知道死的人是赵忠的族弟,这件事县令也管不了只能上报郡中,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引起郡县震动。

    此时的张翔才稍稍安心了下来,赵礼死亡的地点由于离近涿郡,所以涿郡也是重点调查的区域,涿郡郡守也不得不重视,命令督邮胡庸主管此事。

    胡庸也只能认倒霉了,谁让自己是督邮负责所领县乡的违法之事,这种事本来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如果死的人不是赵忠的族弟,这种事谁都不会管,毕竟现在山贼盗匪横行,谁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杀的。

    胡庸也是没办法只能按照赵礼的行进路线走一趟,好在赵礼不是在涿郡死的,不然自己不死都脱成皮,现在还好只需要走一趟做做样子就可以交差了。

    胡庸就是带着这种想法行走各地,没曾想这走一趟还多了几分油水,才让胡庸来了点精神,胡庸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到了厚丰亭。

    当胡庸来到厚丰亭的时候,看见亭长是张翔也是非常惊讶,双方可以说也算是老相识了,张翔很客气的把胡庸请到了亭舍之中。

    胡庸:“张公子好久不见,好好掌柜不当,怎么当起了亭长,吃力不讨好的。”

    张翔:“督邮大人您好,我现在是您的下属,这个公子之名愧不敢当,这还不是我那个老父亲的主意,说什么有了这层官身有好处,可把我累完了。”

    胡庸:“哥哥我痴长你几岁,就叫你一声张小弟把!小弟,如果想当官,以你张家的家业去洛阳西园应该可以买个县令吧!何必在此受苦呢?”

    张翔:“那小弟就高攀了,大哥说笑了,西园内像县令这样的一地主官可都是抢手货,可以说都是内定的,我们张家可没资格染指,而其他的官职在我看来都差不多,还没有我这个亭长逍遥自在呢?”

    胡庸:“罢了,人各有志,小弟有自己的想法很好,那老哥就公事公办了。”

    张翔:“老哥,这个先不急,先吃顿饭吧!我这里的狗肉可是远近驰名的。”

    一句话吃人嘴短,胡庸吃了张翔的狗肉,双方更加熟络了,例行公事就像聊天一样,胡庸可以说吃的烂醉如泥在厚丰亭住了一晚就离开了,双方甚至是到了依依惜别的地步。

    这件事暂时也就算是过去,赵礼的那批财宝可是解了张翔的难题,张翔养了千余人可是有些负担不起了,这批财宝的出现也算是给了张翔一丝安慰,就算不能马上动用看着也开心啊!

    当然张翔也只动了那批财宝中的金饼,其他的古玩玉器他都没有动,害怕引来什么牛鬼蛇神那就不好了,但是张翔还是小瞧了赵忠的权势。

    赵礼之死,郡中竟然查了好几个月,直到快到年关,这件事才有平息的态势,现在这个时候正是胡庸回程的路上,恰好路过厚丰亭就进去坐坐。

    张翔在一次见到胡庸,胡庸与几个月前变了大样,虚胖的身材明显消瘦了一些,想必这几个月也把胡庸折腾的够呛憔悴了很多。

    其实胡庸的心里很苦,刚开始还有些甜头,但后来郡里施压,这几月可以说是风餐露宿,胡庸从出生至今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终于熬到过年了,胡庸才从这件事中解脱,张翔可是对胡庸很上心的,张飞在旁看了都有些怨念,不仅上了很多菜肴,还拿了一坛好酒,这坛好酒可是张飞一直惦记的。

    这坛好酒可是张豪珍藏好久的,自己都舍不得喝,看张翔初入仕途,才送给他的,张飞一直求张翔想尝一口,张翔都没有答应。

    张飞没想到这坛好酒今日会便宜这个狗官,在张飞的眼里胡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纳闷自己的小弟为什么偏偏和他扯上关系。

    胡庸尝了一口酒,“好酒啊!兄弟。”

    张翔:“招呼大哥的当然是好酒了,我看大哥都瘦了,小弟看在眼里都心疼啊!”

    胡庸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有一股暖流经过,他不管张翔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假意,能说出这句话,就说明张翔还是可交之人的。

    胡庸:“还是兄弟关心我啊!这几个月风餐露宿的,也就是在兄弟这才吃了一顿好饭啊!”

    张翔:“大哥那就不用多说了,今天不醉不归。”又是老一套胡庸醉倒了吐了一地,张翔也就奇怪了,这种酒量的人,还似酒如命,真是给人添麻烦。

    胡庸刚倒下,张飞伸手就拿起酒坛,往自己嘴里灌,没喝几口就没了,看着胡庸吐得满地狼藉,感叹一声,“真是暴殄天物啊!”

    张翔也是拿这个大哥没辙,“大哥,你真是酒鬼投胎啊!怎么这么小气呢?”

    张飞说话还是有点余地的,“小弟,这坛酒可是父亲珍藏多年留给你的,你怎么给了这个人了。”

    张翔看胡庸的眼皮还在颤动,就知道胡庸还有一点意识,“大哥,我和胡庸胡大哥是兄弟,兄弟之间不用计较这些。”胡庸听见这句话才真正的把张翔当做兄弟看待,在以后的日子里还尽心的帮助张翔做了很多事。

    第二天,胡庸离行前脑袋一热,还送给张翔一副弓箭,这副弓箭胡庸原先是打算送给郡守的,张翔虽然箭术不佳,但眼力还是好的。

    只见这张弓木料材质是选取了木心的正中间,条纹非常清晰,弓弦声音清脆,一看就知道是上品好弓,张翔虽然没有张飞那么变态,但是也是长年练武还是有几分力气的,所以马上尝试了一下,只拉开了弓弦的三分之一。

    张翔难得脸红,“大哥,这是几石弓啊!”

    胡庸:“不知道。”

    张飞一把将弓抢了过去,一下子就拉了满月,大喊一声,“好弓。”

    张翔:“胡大哥,你这把功我大哥喜欢那就谢谢你了。”

    胡庸也是很尴尬,觉得自己有欠考虑,听见张翔这么说,也有些不好意思,“没事,都是兄弟客气什么。”说完话,就上马离开了。

    张飞得了一把好弓很是高兴,就重重的拍了张翔肩膀一下,打了张翔一个踉跄,也许是过年繁和看见了还打趣道,“大少爷,你就不能轻点,三少爷这小体格可经不住啊!”

    张飞呵呵挠了一下脑袋,“忘了,下次注意。”

    张翔也不生气,对着张飞繁和说了一个字,“滚。”

    涿县城门前,两个青壮年来到这里,就是张翔和张飞,大过年的当然要回家了,况且厚丰亭离涿县不远,如果张翔不回去他都害怕自己的父亲张豪会亲自过来,打他哥俩的屁股,算一算时间也离开家已经大半年了,零丁的这么一回来心里还是有些感触。

    张翔张飞进入城门,守门的城卫兵还亲切的打招呼,“虎儿药儿回来了,大半年没见到着了。”

    张翔:“兄弟们客气了,大过年的这点钱你们拿去买酒喝。”说着扔出去几十个大钱。

    城卫兵:“那就谢谢了,兄弟们来给虎儿药儿让路。”厚丰亭虽与涿县不远,此时的张翔在这里看着熟悉的面孔才真正感受到了家的感觉,是那样的亲切。

    张翔二人快马加鞭回到了家中,两位少爷回来了,张家大院才真正的热闹了起来,张豪看见两个儿子回来了明明很高兴,却要摆出父亲的架子,“你们两个臭小子,也不早回来几天,偏偏过年的时候才回来。”

    春英旁边解围道,“好了当家的,两个孩子都回来了,你还在这捞到,也不知道是谁前几天还惦记呢?这一回来还说这些,这大冬天,也不让两个孩子进去坐坐,怎么当父亲的。”

    当天晚上张家好好吃了一段年夜饭,第二天张翔本打算走街串巷拜访一些的好友,可惜老天不作美,下起了大暴雪,让张翔不得不打消了计划。

    可是张翔没曾想这场大雪连续下了三天,让张翔很担心亭中的里民和涿县的百姓,张翔出门查看寸步难行,大雪都到了腰间了,张翔困难的在雪中行走,就看见涿县很多房屋倒塌。

    没过几天涿县就流进了大量的灾民,正可谓是逢年不利啊!还好的就是厚丰亭那边传来消息说没有房屋倒塌,大家都没事,只是厚丰亭地处低洼,道路被堵塞了来往很不方便。

    张家也是涿县有名的富户,所以引来了很多灾民过来讨饭,甚至还有人想卖身到张家,张飞这时找到张翔,“小弟,那批财宝能不能动动。”

    张翔:“大哥你想都别想,那批古玩玉器一见光,会惹来很大的麻烦。”

    张飞:“这个我知道,那批财宝中不是有一些金饼吗?”

    张翔:“那批金饼我早就用光了。”

    张飞:“三弟,现在不是小气的时候,你干什么了用得了那么多钱?”语气加重了很多。

    张翔:“大哥,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材米油盐贵啊!你不知道那批财宝中大多都是古玩玉器,金饼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我都用来买刀剑了。”

    张飞:“你买那么多刀剑干嘛呀!用不上的当摆设啊!”

    张翔:“你懂什么,如果赵礼的事一旦败露,我们也好有所准备呀!灾民的事你不用管我只有分寸。”xh:。74。240。212

第十一章 火烧张家() 
张翔与张飞之间的动静引起了张峰的注意,张峰下意识的站在了张翔的后面,张飞正愁无处发火呢?张峰可是顶了枪口了,“老二,我与三弟之间的事,哪有你参合的地方。”

    “三弟,是个文人,你欺负三弟就不行。”张峰说着就站到了张翔的前面。

    张飞:“老二你瞎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三弟了,我这不是商量呢吗?”

    张峰:“你这是商量的意思吗?我看打人还差不多。”

    张豪也过来了,给张峰张飞一人一个脑剔,“你们这帮兔崽子干嘛呢?没看见前边那么多灾民,有功夫在这吵吵闹闹,都给我滚前面招呼人去。”

    张峰张飞都消停了,张翔:“父亲,我们家没有余粮了吧!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否则我们张家想挺过这个冬天可就难了,现在大雪封地有钱都买不到粮食。”

    张豪也给张翔一个脑剔,“那还不是赖你,我那点家底不都让你败坏了吗?你说你养那些人干嘛,造反吗?都是一群大吃货。”

    张飞护住张翔,“父亲,你说话就说话打什么人啊!”此时张飞和张峰就站在一起了,兄弟几人对看了一眼都哈哈大笑,一笑免恩仇,什么矛盾都解决了。

    张豪看在眼里还是很欣慰的,张豪是游侠出身,怎么会看不出刚才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只是故意这么做的,想化解一下,这帮小子没有让他失望。

    张翔:“父亲我养那些人是有原因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怎么安置那些灾民,父亲我们家的屠宰坊是不是死了几十头大肥猪啊!”

    张豪:“没错,这个冬天是冻死了几十头,你不会是打这些猪的主意吧!外面那么多灾民,一人一口可就没了,那顶不了多长时间的。”

    张翔:“父亲,我也没说吃肉啊!喝汤就行了,一锅肉可以熬无数碗汤呢?”

    张豪:“这也行?”

    张翔:“先这么招吧!”

    没一会,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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