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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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 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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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去去风尘,明天再启程不迟。我也想听听你们此行的经过,枢儿和岚儿有事出去几日,留我一个老头子怪冷清的。”

    黎老爷子的话倒也有意思,生怕因为黎岚不待见我们,使得我们觉得留在这里招人白眼,特地提了一下。黎老爷子的盛情我们不敢拒绝,正如他所言,回去确实也不急在一时,就是我急切地想看到念儿开启灵智,心中按捺不住罢了。

    我们终归还是在黎家留宿了一晚,当晚,我们用过晚饭后,就陪着黎老爷子讲述我们在长白山的遭遇,对于他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我们要是还各种隐瞒那也太不识抬举了,不过唯独一件事,就是蛟胎,就连黎竹也没有提起。

    黎老爷子饶有兴致地听完了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讲述,既没有提傅纲,也没有询问走蛟,反而是对金文朴这个人提起了几分兴趣,询问起这个人的来历。

    我想以黎老爷子的见识,见过真龙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自然不会对我们的见闻提起多少兴趣,反而是像金文朴这样的外邦高手,会让他侧目。

    金文朴曾经提过他是大韩第一高手,首席宗教顾问,我就将这句话原原本本地告知了黎老爷子。

    老爷子的眉毛突然跳了一下,黎竹眼尖,意识到能让他父亲动容的人,恐怕来头不小,便急忙问:“父亲,这个人莫非您见过?”

    老爷子叹了口气,深深地抽了一口旱烟,道:“这个人我倒不曾听闻,我是突然想起了他之前的某一任,我记得叫做李函铭。还是三十多年前,那个人曾经来华挑战各派高手,也是自称大韩第一高手,这个人本事不小,连胜了五十余位圈内高手,其中就包括白云观的观主李鼎山,当时整个圈子都震惊了,我当时还是黎家的少主,也与他交过手,不出二十招就落败了。”

    “李观主也败过!?不是听说他任观主至今只输过四场挑战吗?”黎竹忍不住惊呼道。

    “没错,这个李函铭就是其中之一。”黎老爷子面不改色地抽了口旱烟,烟雾顺着鼻子慢悠悠溢出。

    白云观乃是全国道教协会总会所在,李鼎山至今也依旧是白云观观主,而且李鼎山如今还位列修行者十大高手之首,可以说是顶峰一般的存在,没想到这样的人物曾经也有众人皆知的黑历史,可见这个李函铭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我更好奇李函铭最后败在了谁的手上。

    “那最后这个李函铭败在了谁的手上?”我问道。

    老爷子摇了摇头,洁白的眼珠注视星空,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远远见过此人一面,听闻是个铸剑之人,年纪也与我相仿,样貌也并不出众,更是一点名气都没有。当时突然就站出来这么一个人,谁都不知道他是谁,来自何门何派,周围观战的人不计其数,当时甚至有人嘲笑他不自量力。但他偏偏用一把木剑,不到一百招就击败了李函铭,全场哗然呐!”

    “竟还有如此天子卓绝之人!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呢?”黎竹惊叹不已。

    “这个人就像一颗流星,用一场挑战让自己的光芒掩盖了群星,却随后销声匿迹,仿佛不曾出现过。我至今还记得他的剑法,就如同漫天落下星辰,完全无法让人招架,就算是现在我也自叹不如啊可惜,这样的天才,却至今不为人知。”黎老爷子发出长长的感慨。

    我摸着下巴,漫天星辰似的剑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我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但是以我的记忆力,不可能不记得,也许是某种相似的剑法?

    “父亲,这个人比起岳尘清岳老如何?”黎竹问道,别看黎竹是个年过三十的人,好奇心一点不比我们几个小。

    “这个人若是还活着,恐怕他的造诣比起岳尘清,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黎老爷子又是好一阵感慨。

    听闻黎老爷子这般说起,我心中莫名觉得他们这一代人,可谓风华绝代、群星璀璨。

    正所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师祖那一代,师父那一代,每一代都如漫天银河般璀璨夺目。只是不知我们这一代,又能否如他们那般光彩夺目,流芳百世。

    这个时候,照顾米雨惜的老姨突然急匆匆地向我们走来,瞧她的脸色,我顿时心有不好的预感,老姨对黎老爷子说道:“太姥爷,那女娃醒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发了疯似的要撞墙,我们几个人拦不住啊!”

    师兄蹭一下跳了起来,三步并俩冲了过去,我们也急忙赶过去,生怕米雨惜和之前一样做出一些自残的事情来。

    好在我们赶到的时候,米雨惜已经被师兄摁在床上,我看到米雨惜额头肿了一个大包,此时正死死咬着师兄的肩膀,血迹染红了师兄的外套。

    张驰二话不说,抬手就要将米雨惜敲晕,我急忙拉住了他,在我们进来之后,米雨惜紧咬的嘴巴,正在慢慢松开,我知道米雨惜应该是恢复清醒了。身体上的创伤对米雨惜而言是不可磨灭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像虫蚁般蚕食着她的心灵。

    师兄感觉到米雨惜的力量在减小,也松开了手,从床上跳下了,而米雨惜就这样仰面躺着,眼神充满了绝望,就仿佛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眷恋,任由眼泪滴落在枕头上。

    黎老爷子赶忙上前给米雨惜把脉,只听米雨惜忽然开口道:“大爷爷,我的身子脏了,我的身子好脏!”话音未落,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淌。

    一席话说得黎老爷子胡须一颤,老爷子试探着问道:“你是小曦?”

    黎竹一听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们几人面面相觑,米雨惜叫黎老爷子什么?大爷爷?难不成米雨惜是黎老爷子的堂孙女?那为什么米雨惜不是姓黎?

    瞧见黎老爷子和黎竹激动的神情,可见米雨惜应该就是他们的亲人,但是为什么之前他们没有认出来?

    难道和米雨惜是易魂者有关?难不成米雨惜的魂魄才是黎老爷子的堂孙女?而她的躯体,则是另外一个人?

    我猛然想到傅纲所言,米雨惜醒来后会记起什么,忘记什么,犹未可知。但是她曾经的遭遇,却始终深深烙在她的脑海中。

    米雨惜在听到黎老爷子呼唤自己的那一刻,顿时泪如雨下,扎在黎老爷子怀里失声痛哭,她心中埋藏的所有委屈绝望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黎老爷子轻轻拍打着的米雨惜的背,轻声叹息道:“可怜的孩子,受委屈了,有大爷爷在,以后谁也不能伤害你了,乖孩子,哭出来会好受些,不要再想不开了。”

    黎竹呆愣了几秒,急忙说道:“父亲,我去通知堂兄?”

    黎老爷子摇了摇头,道:“等一下。”

    说罢,老爷子腾出一只手探了一下米雨惜的脉,说道:“傅纲的药效果很好,现在小曦的魂魄还不太稳,暂且缓一缓,让她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等到完全恢复了再说,免得再受刺激。”

    黎竹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我们先出去。

    来到院子里,我张嘴想要问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何说起,黎竹见我犹豫不决的样子,于是说道:“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提到过,我有个远方堂哥,他的女儿叫做黎曦,去年重病住院,本以为治愈有望,却不料在医院突然暴毙。没想到竟然易魂到米雨惜体内,易魂讲究机缘理数,小曦能够成功易魂,实乃天意。”

    “那现在她到底是黎曦还是米雨惜?”师兄问道。

    “她应该就是黎曦,可能之前记忆混乱,她没有记起一些重要的事情,”黎竹脸上流露出一丝喜悦,但随即有阴沉下来,道,“只是遭遇过那般凌辱,不知道对她而言,是福是祸。”

    是的,黎曦易魂等于死而复生了,但是却又遭遇那般不幸,恐怕她的余生都要在不堪的记忆中度过,是福是祸啊

    一旁的师兄沉默了许久,随后将傅纲的药交给了黎竹,然后一言不发地回了厢房,将自己关在了里面。此时师兄的内心一定也一团乱麻,自己的心上人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到底会是怎样的感受。

    之后,黎竹和黎老爷子专心陪伴着黎曦,没有闲暇再来和我们闲聊。

    我们睡了一晚后,清晨便收拾行李准备出发,黎曦留在黎家已经很好了,我们有心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不想耽误行程。

    师兄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一晚,我和张驰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导他,毕竟这种心情我们实在很难理解。

    当我起来的时候,师兄已经在院子里练功了。恐怕他这一晚都没有睡。

    瞧见我们拿着行李出来,师兄松了松筋骨问道:“一会儿就出发?”

    我和张驰对视了一眼,接着我说道:“师兄,你要是想留下来也没关系的。”

    师兄摇了摇头,说道:“等我一下,我去收拾收拾。”

    黎竹看见我们,便上前招呼我们用早饭,我们也没有拒绝。

    我问他黎曦昨晚的情况如何,黎竹告诉我他和黎老爷子轮流在床边陪了一夜,黎曦睡得很好,应该暂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知道黎曦的情况还不太稳定,便询问黎竹接下去打算怎么办。

    黎竹说暂且先服用傅纲的药,然后再看情况,必要的话他们会找高人帮黎曦恢复。作为黎曦的亲人,我相信黎家会竭尽全力帮助黎曦恢复,再过多的询问反而显得多此一举了。

    我们用完早餐便拿着行李出发,黎家安排了司机送我们去火车站,黎老爷子和黎竹还亲自送我们出门。

    我们互相道别感谢之际,我看到门后出现了黎曦的身影,小心翼翼地探着身子张望,只是眼神之中更多的是陌生和好奇,并没有告别的不舍。

    可能黎曦已经不记得我们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惋惜和无奈。

    不经意间,我撇到师兄的身子一僵,动作明显地停顿了一下。

    钻进车子,坐在前座的我透过后视镜观察后面,看到师兄静静地望着窗外。

    眼眶是红的,眼神是迷茫的

第九十九章 念念相思心相连,有情绵绵风再起() 
    上了火车,我的内心就好像落地的弹簧球,止不住地嘭嘭直跳。我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摸一下口袋里装着松脂的瓷瓶,只有它在,我的内心方才会安稳一些。

    只不过师兄心情不太好,我和张驰也不敢和他多说话,免得再引起他的不快。

    也许师兄和黎曦是真的有缘无份吧,一见钟情是怎样的感受,我自己也很难体会到。

    从曲阜到舟山,有直达的火车,若不是来的时候半路遭遇算计,我们行程也没那么多波折,不过可能也遇不到黎曦了。

    我们当天傍晚,抵达了舟山,随后就立即转乘汽车前往普陀山,这一路颠簸累不累的倒是小事,就是生怕松脂丢失,让我的心脏始终悬着,没有半点松懈。

    等到我们抵达紫竹山山脚,依然入夜,月上柳梢。

    张驰情不自禁地嘲笑我,说那个稳重理性的我仿佛消失了,剩下个迫不及待等待礼物的小孩子。

    他和师兄陪着我一路颠簸,却没有半点怨言,甚至没有一丝疲倦的神色,让我打内心感激不已。但我知道我若是道谢,那就太见外了,于是搭着两个人的肩膀,说道:“等到念儿灵智开启,我请你们吃大餐,海鲜野味随便挑。”

    张驰用胳膊肘耸了我一下道:“我们可没那么俗套,就你那点儿钱,留着养活自己吧。我就一个要求,小狐狸能说话了得第一个叫我,你们俩?一边儿去!”

    师兄本来心情不太好,被张驰一说,顿时也急了,争道:“凭什么你第一个?我年纪比你俩都大,按理说我才应该是第一个吧!”

    张驰顿时也不乐意了,伸长了脖子喊道:“嘿!仗着自己大一岁欺负人是不是?要不咱俩比试比试,谁厉害谁打头?”

    张驰知道师兄心情不好,也是故意为之,气氛一下子热烈起来,我也不甘示弱,说实话,念儿不管第一个叫了谁,只要不是我,我打心底不是滋味,于是也撸着袖子嚷道:“那我也来,成王败寇!”

    我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把我推开,张驰翻着白眼道:“你还是算了,论身法,咱俩你打得过哪一个?论术法,咱俩哪一个比得上你?”

    话都没说完,张驰自己先忍不住咧嘴而笑,我知道他只是想活跃气氛,并非真的要一争高低,于是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起来。师兄原本沉闷的情绪被一扫而光,他自然明白张驰的用心,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我们哈哈大笑。

    夜色已深,村子里静悄悄的,我们的笑声在整个山脚跳跃。

    就在这时,夜色下一个黑影掠过,一下子撞入我的怀里,刹那间我一个踉跄,被撞到在地,正在我被这突如其来却又熟悉不过的情景撞得两眼金星之际,一张在星光下宛如繁星般朦胧娇美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眼中晶莹的光芒闪烁,竟然比那星辰还要璀璨。

    我能感受到念儿的手臂紧紧环抱着我的腰,手指用力抓着我的衣服,就好像生怕我一个不小心消失了一般。

    “得,周师兄,你有没有发现咱俩的脑袋在发光?”张驰情不自禁的吐槽惹得师兄噗嗤一笑。

    这时,不远处的黑暗中又传来一声女性的轻笑,接着略带严肃的声音响起:“好了,念儿,人也到了,上山吧。”

    我急忙扶着念儿起身,行礼道:“黄瑶道长!”

    黄瑶道长嗯了一声,算作回应,接着一盏纸灯笼在黑暗中亮起。

    在亮光下,我见到了心心念念的念儿,内心更是狂跳不已,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温热在我体内蔓延,恨不得下一秒就将念儿拥入怀中,这种感觉强烈的侵略性,差点让我以为无欲毒没有完全解除,然而我并没有因此失控,也没有产生幻觉,只觉得浑身发烫,犹如一锅小火煮开的浓汤。

    我的眼睛根本离不开念儿,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她,念儿也没有回避,就这样直勾勾地望着我,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担忧和焦虑的光芒,将我死死地吸住了,我的脑海在那一刻一片空白,接着完全被那双黑珍珠般纯洁无瑕的眼睛充满。

    “走吧!”黄瑶道长的声音骤然响起,将我一下子拉回了现世。

    我抬起头,看到黄瑶道长严肃警戒的目光,急忙拍了拍脸。

    我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念儿见状眨了眨眼,不解地望着我。

    随后,我问道:“念儿,你不会每天都等我到这么晚?”

    念儿呜呜咦咦地比划了一番,我不太理解她的意思。

    黄瑶道长说道:“没错,不过念儿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才会等到这么晚,其他时候一般到太阳落山就会回山。”

    “啊?为什么会知道?我没有寄信回来啊?”对于黄瑶道长的话,我一脸诧异,那不成念儿有预知的能力?

    黄瑶道长没说话,催促我们上山。我知道她之所以在,应该也是担心念儿的安危。

    这个时候,念儿发现林雅不在,左右张望了一番,一脸诧异地望着我,我知道她在找林雅,两人的关系早已亲如姐妹,一时间找不到人,念儿一下子就流露出焦虑的神色来。

    我连忙告诉她林雅拜傅纲为师,暂留修习一事,引来了黄瑶道长的侧目,不过她什么也没说。

    念儿大致听懂了我的意思,方才流露出遗憾和释怀的神色,至少知道林雅没事便足以,而且拜师修习对林雅来说是大好事,念儿自然也明白这一点。

    随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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