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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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术巫之伏魔圣童-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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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们旧识相见,又是好一番寒暄。

    之后,我们才聊起了正事,这几人当中,包兰华职位最高,自然是由她打头,在询问了我的伤情之后,她开始询问我整个事情的经过。

    其实我对于这其中发生的很多事还不太清楚,所以就把自己如何寻找玉符、如何知晓锦鼠会信息、又如何被捉、陷入锦鼠会中党派之争的前因后果给表述清楚,我还特地提到了龙奎江和那个阴阳人,毕竟这两个人实力很强,而且身份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包兰华很仔细地倾听,直到我说完,她才缓慢开口道:“以丁海桐加入万法教为引线,锦鼠会发生内部分裂,虽然是分别以丁海桐和周犁为首的两派,实际上还有一个以锦鼠会会主李玉堂为首的中立党派,不过从目前情况来看,这个中立党派似乎正在向周犁靠拢,当初周犁所在党派遭遇清洗有关部门都知道,李玉堂也因此受到打压,本以为就此锦鼠会丁海桐一家独大,没想到突然站出来龙奎江他们一群人,扶持李玉堂坐稳了锦鼠会半边江山,随后周犁回归,重新聚集旧部,似乎打算东山再起,而万法教也开始重视起锦鼠会的内斗,派遣了不少高手协助丁海桐。那天抓住的汪闰,就是万法教成员。”

    “那龙奎江到底是什么人?”我又问道。

    “对于龙奎江此人并没有详细资料,只知晓此人本是晚清皇室后裔,又是锦鼠会创始人及元老,参加过各种战争,一度是圈内风云人物,七十年代末忽然连同锦鼠会多位元老级人物一同消声匿迹,之后就一直没有音讯,没想到这次忽然出山辅助李玉堂,这其中缘由不得而知。传闻周犁也是这个人一手提拔,所以立场不言而喻。不过除了龙奎江之外,应该还有三或四人随之出山,立场不明。”

    听闻包兰华的介绍,我惊叹于龙奎江此人身份之余,也认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与这样的人物有所交集,于是说道:“这些大人物的明争暗斗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偷走玉符的人是谁,我要找回小蛇。”

    包兰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想代表上级请你们协助我们调查锦鼠会的情况,你和周犁关系特殊,或许可以借此机会接近他了解情况,毕竟我们特殊部门与锦鼠会任何一方是不可能合作的。”

    我稍作思考,反问道:“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

    “好处当然有了,你不是要找自己的玉吗?我们文化局可以给你提供帮助,而且以后若是遇到麻烦,随时可以联系我们。”包玉华信心满满地说道,在她眼里,我似乎没有理由拒绝她,毕竟小蛇落到阴阳人手中,无异于落入了万法教之手,要想夺回,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肯定是不行的。

    “那我考虑一下吧。”我不想立即给出回答。

    包玉华很爽快地点了点头,说:“可以,我们办公室的电话你知道,想好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说罢,包玉华便率先离开了,就仿佛是带着任务来的,完成了就走。

    我也无奈,毕竟我靠的也还是师父和师门的面子,要让别人有多待见我,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陈主任留了下来,他悄悄从怀里面拿出来一张银行卡,对我说道:“这是你当初参与并解决尸魔事件的劳务费,密码是六个零,你的事上面领导都知道了,所以有心招你入有关部门也正常,本来我们这一行就人才稀缺,像你这样的年轻一辈更是未来有关部门的顶梁柱,我还是希望你能同意。”

    既然是自己赚来的,我也不客气,伸手收下了,然后又问道:“那我这医院的费用”

    “那你放心,早给你报销了。”沈建国插上话来说。

    两个人有呆了几分钟,聊了一些关于尸魔事件的后续事情,随后也离开了。

    我这才询问师兄关于是否进入文化局的意见。

    师兄说道:“其实离别前师父提醒过我,若是有关部门招收,也不是不能同意,只不过最好不要成为正式人员,像师父就是顾问,属于编外人员,很多事情不受约束,人身也相对自由一些,而且也有工资。我觉得你要是想找到蛇灵,最好还是依靠一下有关部门的力量,毕竟对方背景强大,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

    师兄说的很有道理,林雅也没发表意见,于是我还是选择师兄的意见,毕竟我们要在外面生活,基本的资金问题得先解决,总不能一天到晚靠抢小偷的钱财过活,找点活计那是必然。

    过了年,我估计张驰也快回来了,于是休养了两天就出了院,医生对于我的恢复能力自然是惊讶万分,然而他们根本找不到原因,也只好放我离去。离开医院后,我先去银行查了一下陈主任给我的卡里面的金额,一查吓一跳,不多不少三万,我师兄张驰三人各一万,这可算是我靠自己赚的第一桶金了。

    还真别说,这有关部门出手就是阔绰。

    于是我在郊区租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很便宜,一个月五百。因为小蛇的事情没解决,我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念儿的事只能往后拖。我心中自然着急,本来再过几天就应该出发去东北找寻药仙的,结果就这样耽搁下来,小蛇于我有救命之恩,更是过命的交情,我绝对不会就这样把他丢在万法教手中。

第三十八章 这个事故有疑点() 
虽然我恢复很快,但是医院表示我还是需要留院观察一周,确保没问题后才能够出院,而师兄肋骨折断也不是十天半月能够恢复,需要调理。我们得到特别关照,所以我们几人占用了一间四床病房,这几日我们四人都住在医院住院部内。

    因为是新年,住院的人并不多,所以相对比较清静。

    陈主任给我的银行卡我让师兄去银行查看一下余额,回来的时候看到师兄满面春风,抓着我喊我们发财了,我仔细一问才得知卡里面有足足三万元,这个数目可是相当于当时一般家庭一年的收入了。

    如此一来,我们也不用担心自己短时间的食宿问题,林雅和念儿更是跑去商场大肆消费了一通,带回来一大堆食品。

    在包玉华等人来医院之后的一天,也就是大年初二,我已经能够下床走动,只不过腿脚还不是很利索,用医生的话来说,就是我暂时失血过多导致大脑供血不足,影响了运动神经,所以外出还是要依靠轮椅。一般都是念儿推着我四处闲逛,她不会说话,但听得懂,我会时常和她聊一些琐事,或者逗她笑,我是不是会觉得这种难得的闲适温馨日子实在来之不易,而能够呆在念儿身边,我也觉得身心放松、宁静。

    这一天下午,走廊忽然传来一片嘈杂,我听到有妇女哭泣和求救的声音,十分凄惨,听的人鸡皮疙瘩一身。没过多久,就看到护士推着一台平车急匆匆地赶往手术室,这是遇到需要抢救的病人了吗?

    出于好奇我们几人来到走廊观望,瞧见另外一边的手术室外站着一对夫妻,妻子靠在丈夫怀里痛哭流涕,丈夫则一直站着神色凝重,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大门也被医生关上,免得外面的嘈杂影响手术。

    这时,周围看热闹的病人以及家属也不禁议论纷纷。

    我听到有人再说:“诶呦,怪可怜的,孩子看上去才五六岁吧,不知道生了什么病,这大过年的。”

    另外的人说道:“听说是放炮仗的时候把自己炸了,推进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啊!估计是那种大烟花。”

    外面的医生没过一会儿就进来了,对我们说道:“别看了,都回去吧,医院要保持安静。”

    这种情况在过年的时候并不少见,小孩子毕竟不懂事,又比较皮,不知道烟花的威力和伤害,所以我们也都没有太在意,被医生驱赶,就回到了病房。

    我和师兄进行康复的同时,也没有把修行放下,便沉下心来进行修炼,古术一脉的修行,重在冥想和感悟,其与意念自然是密不可分,通过不断提高自己的意念力使得修为得以提升,意念本身就是人意志所产生的炁场,意念的强大,就需要心境的强大。

    与此同时,我也在思考自己当初做的那个奇怪的梦,我能够感受到梦境中的我并非是孙璟天,而是另外一个人,而根据梦境的情景,似乎涉及到我右眼符阵的形成甚至是意念本源的形成,毕竟两者息息相关。那么问题在于,这是某段记忆还是某种顿悟。

    修行之时,时间便化作流水飞逝,一转眼就是大半天,当我回过神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而外面也传来了动静,手术结束了,护士推着平车快速经过了我们的病房前,我看到平车上躺着一个全身被绷带捆绑的孩子,看得出来他的伤十分严重。

    站在门口的林雅回过头来,对我说道:“手术结束了,看样子孩子是抢救过来了。”

    只有住过院的人才能够体会到,看到一个生命被从死神手中抢救回来的那一刻,心中那种难以言表的欣慰和激动,也不禁对医生这个与死神赛跑与病魔斗争的职业产生敬佩与感激之情。

    末了,林雅忽然又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奇怪,一个小孩子竟然会被烟花炸成这个样子,不合常理啊,面对这种威力的烟花,是个人都能意识到危险的。”

    “对哦,林雅说得在理,可是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师兄摸着下巴说道。

    林雅伸手抓了一把走廊上的空气,放在鼻端深吸了一口,然后说道:“我能感受到那个孩子身上萦绕着一股阴气,十分微弱,要不是经过了我们病房,我都察觉不到。”

    处于修行者的直觉,我立即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那孩子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林雅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几秒钟,说:“我也不确定,只是有这种怀疑。”

    一开始我们认为那只是单纯的事故,孩子能够得救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对于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不关心。然而林雅忽然产生了猜疑,那么这事就或多或少与我们有关了。当然,在还未确定之前,还不能妄下结论。

    第二天中午,我和念儿在医院内的公园溜达时,碰巧遇到了那位父亲,他似乎刚刚出去买午餐回来,提了一袋盒饭,情绪低迷。

    我立刻让念儿推我过去,在医院门口拦住了他。

    瞧见自己被拦住,那位父亲一愣,问我们是谁,有什么事。

    我开口说道:“不好意思,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我有些问题想问问。”

    许是瞧见我的病号服,那位父亲多少放下了戒心,问道:“你想问什么?我们似乎没见过面吧。”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指着不远处的休息亭说:“我们去那边聊,这里人太多。”

    那位父亲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意识到我没有恶意之后,还是选择点头同意。

    我们来到休息亭,我让那位父亲坐在我对面,然后问道:“请问您贵姓?”

    “徐,徐安庆,”徐安庆放下手中的盒饭,拿出一支烟,忽然意识到我是病人,又问道,“介意我抽烟吗?”

    我点点头,说随意。

    徐安庆苦着脸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让烟雾掩盖了自己整张脸,看得出来他心事很重。

    我接着问道:“你孩子现在怎么样?”

    他瞧了我一眼,似乎在猜测我的用意,他又深吸了几口烟,才说道:“烧伤比较严重,目前还在危险期。”

    “你能跟我说说事情的经过吗?”我平静地望着他,开口问道。

    徐安庆瞥了一眼我身边的念儿,然后又看着我,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关心我儿子的事情?”

    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能够理解,但我并不会点明自己的身份,毕竟说出来他也未必会信,于是编了一个理由道:“我懂一些刑侦方面的知识,我觉得你儿子出事有疑点,所以想向你打听打听。”

    面对我的说辞,徐安庆信了,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有可能被人害?”

    “这个我不确定。”

    徐安庆的表情一变,激动起来,嘴角微微颤动着,我立即意识到这其中当真有些异样,这种异样徐安庆显然也察觉到了。

    他将手中的烟屁股一扔,用脚撵了撵,然后又点了一根,方才说道:“其实说出来事情很简单,就是我们家放烟花的时候,烟花忽然倒地了,正好击中了我儿子,爆炸的烟花威力很大,而且一下子把儿子的衣服点燃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儿子已经被烧伤了。哦,对了,我放的是大的圆筒烟花,我记得当时明明放在平地上,稳稳当当的,突然就倒下去了。”

    我皱起了眉头,按照他的说法就是烟花本身倾倒导致的事故,圆筒烟花我知道,一般放在地上,只要没大的坡度,基本不会倾倒,但是如果存在烟花劣质的情况,这种事件发生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按照林雅的猜测,这其中又可能涉及到不干净的东西在作祟,那会不会是什么东西故意推到了烟花呢?如果是,那么为什么这东西会将目标对准徐安庆的儿子?要知道,一般灵物若非怨念极大或者心性邪恶,是不会胡乱害人的,而且在城市里种东西少之又少,除非是徐安庆的儿子或者徐安庆一家的某个人招惹上了那灵物,他要报复他们。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测。

    要想弄清楚问题,还是得从徐安庆儿子身上下手。

    于是我提议道:“我能不能去看看你儿子?”

    徐安庆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激动地问:“为什么?我儿子还没度过危险期,还处于昏迷中,你见了他也问不了事情。”

    我急忙安慰道:“你放心,我不碰你儿子,就是单纯地看一眼,我保证不会伤害到你儿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对于我的猜疑和摸不清头脑让徐安庆的情绪变得不稳定起来,站起来把烟头一甩,冲我吼叫着。

    “你别激动,我只是要确认一些事情,只是去看看,之后我自会和你讲明,还请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害你儿子。”我极力安抚着徐安庆的情绪。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徐安庆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许久,他才点头说:“那好,我现在要回去,那你现在跟我去一趟。”

    说完,徐安庆站起来,准备带我去儿子的病房。

    但是我立即拒绝了,说道:“不,我晚一些再过来。”

第三十九章 好心当成驴肝肺() 
回去之后,我将自己与徐安庆的对话告知了其他人,师兄对我的决定表示赞成,既然不能确定,前去查看一下也不失为一种对策。我们作为修行者,降妖除魔乃是本责,既然遇到了就没有不管的理由,毕竟涉及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和一个美好的家庭。

    临近深夜,我们才按照徐安庆告诉的病房号前往徐安庆儿子的病房,来到病房门口,我看到徐安庆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走廊的灯比较昏暗,将他的身影拉得老长。

    看到我们,他站了起来,望着我,在空旷的楼道内说道:“你们进去看一下吧,我老婆也在,我和她商量过了,但是你们得保持安静。”

    我点了点头。

    我们四人进入病房,我在门口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是重症病房。

    屋内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坐在床边,眼睛红肿低垂,脸上尽是泪痕,床头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将整个房间照得昏暗而哀愁。

    床上的孩子浑身被绷带包裹,唯有嘴巴和眼睛露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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