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独秀还是以前的玉独秀,只是与这方天地的有了某种奇异的感应,似乎像是天人合一,更加协调,与这芸芸众生区分开来,多了一股子仙气,像是梦幻中的人物,遗世而独立。
“哦”玉独秀一笑,这周边的山川草木似乎瞬间“活”了过来,一下子增色了不少。
“这次讲道,我有很多感悟需要消化,等我将这感悟整理出来,在将给你们听”玉独秀一笑,迈步走上悬崖之巅,狂风卷来,玉独秀不动如山,盘膝坐下,瞬间神魂内视,查看着体内的青莲幼芽以及那一片混沌模糊,尚未演化而出的无上真言。
真言尚未演化而出,但玉独秀却可以感悟那种意境,然后用自己的话说出来,来滋润那稚嫩的幼苗。
外面,玉十娘与李薇尘看着那端坐云天的身影,双目中闪过一抹迷离,随后却又转过头,看向远处的云海。
整整三个月,玉独秀才从闭关中苏醒过来,平日里都是在模糊中以辟谷丹来维持生机,而就在刚刚玉独秀想要吃辟谷丹之时,却发现辟谷丹居然没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供奉被扣()
“辟谷丹没了”玉独秀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不高兴,暗自责怪玉十娘与李薇尘,为何不将辟谷丹及时送过来,让自己此次修行不得不意外中断。
此时玉独秀气质越发缥缈,好像是那传说中遗世而独立的仙人,与众生生活在两个世界,所在之地即为仙家净土。
“哥,你出关了”玉十娘笑着迎过来。
“十娘,为何不辟谷丹将给我送过来”玉独秀皱着眉头道。
玉十娘闻言面带委屈,缩了缩脖子:“辟谷丹已经吃完了,宗门最近一个月并没有将供奉送过来”。
“吃完了?,没有送过来?”玉独秀眉宇皱起,就连周边的空气都压抑了许多。
这句话可真是笑话,玉独秀是谁?。
太平道真传弟子,而且是太平道真传弟子中最顶尖的那个,在他这里根本就不存在吃完的问题,每个月门派资源都是足足的分量。
“最近一个月没有供奉过来?”玉独秀背负双手道。
“没有”玉十娘道。
玉独秀将目光看向了远处,六甲奇门开始推演,过了一会才道:“居然是有小人作祟,上次讲道之时得罪的豪门大族弟子可不少,夺了不少人的机缘,没想到这才三个月,就有人忍不住要报复回来,只可惜我玉独秀不是那种忍气吞声之人,这里是宗门,强者为尊,豪门大族又如何?,是龙要给我卧着,是虎你给我趴着”。
说着,玉独秀露出不屑之色:“你们在此等我”。
玉独秀走下山,碰到一杂役弟子:“可曾知道管理供奉的是哪个殿堂?”。
那弟子见玉独秀一身真传弟子服饰,不敢怠慢。赶紧躬身回答道:“回师兄的话,管理弟子供奉的是宗门的供奉殿,师兄是否需要引路之人?”。
玉独秀看了那弟子一眼。然后点点头:“前面带路”。
太平道乃是无上宗门,管理自然有度。有执掌宗门术法神通的内库,自然就有管理弟子用度供奉的供奉殿。
说起来这供奉殿距离掌教大殿并不远,只是隔了一座山头,七八里的样子。
看着供奉大殿的牌匾,玉独秀面色阴沉,周边的空气受到他的影响,也开始压抑起来。
这供奉大殿门口站立着两位杂役弟子,两根朱红色的柱子支撑住大殿的前门。
“你是何人。此乃供奉大殿,闲人不得擅闯”一位杂役弟子站出来道。
那领路的弟子转过身看着身后看的玉独秀,不做言语。
玉独秀面色阴沉,穿着真传弟子的服饰,从那领路的弟子身后走出:“瞎了你们狗眼,我乃太平道真传弟子,这太平道除了内库之外,何处去不得,你敢拦我?”。
“这,。,这,。,见过师兄,师兄再此,我等自然不敢阻拦”两位杂役弟子讷讷不敢言语,面对玉独秀的压迫,让开道路。
那给玉独秀领路的弟子站在门外:“师兄,既然这供奉殿到了,那在下就告辞了”。
玉独秀看了眼那杂役弟子,点点头:“叫什么名字?”。
“在下文翔”那弟子见到玉独秀问他名字。顿时大喜。
玉独秀道:“日后遇到修行问题,可来碧秀峰找我。地方你应该知道”。
文翔将玉独秀领至此地,自然是知道玉独秀住在哪里的的。千恩万谢道道了声:“多谢师兄,多谢师兄”。
玉独秀点点头,转身走入大殿,却见大殿内摆放着一排排架子,架子上一个个盒子封存住,想必是众位弟子的日常开销。
下一刻目光一转,玉独秀在大殿的东面看到两张藤椅、一张桌子,藤椅就摆在桌子前,在桌子上摆放着一摞书纸,想必是供奉殿账薄之类的书册。
在那藤椅上两个人影不断摇晃,其中一个玉独秀认识,不但认识,还有仇,而且打过对方一顿。
“王撰”玉独秀内中暗叫一声,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自己供奉被扣,定然是王撰,或者是王撰的家族在搞鬼。
玉独秀缓步来到桌子前,那躺在藤椅上的二人都听到了脚步音,轱辘一声坐起来,另外一个男子,居然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面红无须,眼睛干涩,头发枯黄,显然是到了岁寿,时日无多之征兆。
“怪不得敢违背宗门意志,来克扣我月俸,原来是将死之人啊”玉独秀心中暗自冷笑一声。
“是你”老者没有开口,反倒是王撰开口了。
玉独秀没有理会王撰,而是看向老者:“阁下可是供奉殿的长老?”。
那老者听闻王撰说话,却见目光看向王撰,待看到王撰瞧向玉独秀那种杀人般的目光时,老者知趣,转过身对于玉独秀的话理也不理,慢慢的缩回藤椅上。
“哟,你不是得到教祖眷顾的妙秀吗?听闻你未来可是称仙做祖的人物,也会在乎这麽一点供奉”王撰开口挖苦玉独秀。
见到这老者明显偏帮的样子,玉独秀了然,将双手背负在身后,转过身看着王撰:“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修行了我太平道*,看你实力也不怎么样,怕不是我三招之敌,这等资质真不知道你怎么拜入这太平道的,难道现在仙家门槛这么低?一些阿猫阿狗的废柴资质也能轻易进入?,要是如此,这仙门不入也罢,居然连一个废物也能拜入山门,平白拉低了我等身份”。
玉独秀语气平淡,不温不火,似乎在陈述一个事实。
那王撰闻言双拳紧握,眼睛再次红了起来:“三招之敌?,不过是你在*搏杀上胜了一筹而已,我修行之人比的是术法神通,你若有胆子,就与我比试一场神通术法,可敢?”。
玉独秀理也不理王撰,而是将目光看向老者,嘴角挂起一丝冷笑:“修仙之人虽然求的是长生,但未成仙,终究是斩不断凡尘因果,希望你在凡尘无亲无故,就你一个孤家寡人”。
说到这里,玉独秀顿了顿:“不然本座不会介意将敌手斩草除根的”。
说着,不待那老者反应,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那老者腾地一声站起身:“尓敢”。
“将死之人罢了,贫道敢不敢,你看不到,我是天骄弟子,而你,,,,”玉独秀转过身,看着面露惊慌的老者:“不过是修行之路的一个失败者罢了,我还有未来,而你,,,”。
说到这里,止住话语,玉独秀看向王撰,又看看老者:“你将希望放在这个废柴身上,希望这个废柴能当得起你的愿望,护佑住你家人”。
说完之后,再次转身,走了一两步,又转过头对着王撰道:“就算是术法神通,你也依旧不是我三招之敌,依旧是废物罢了,我得到真正的仙人传承,会远远的将你甩在后面,你这辈子都比不上我,除了会借着家族的势力耍些个下三滥手段之外,你还能做什么?”。
说着,面带着一丝不屑,转身走出大殿。
“大公子,你可要帮帮我,那玉独秀居然要对我世俗家人下手,我世俗家人都是凡人,如何是修士的对手?,我如今寿元将近,护持不得家人,还请公子开恩啊”等到玉独秀不见了踪影,那老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滚开,没看到本公子在忙着吗”王撰听闻玉独秀的嘲讽之言,眼睛都红了,心中的怒火能烧穿这片苍穹,本来就是一个纨绔弟子,哪里有什么休养,更不会将一位寿元无多死的修炼者放在眼中,要是有好语气才怪呢。
说着,王撰一脚踹开这修炼者,转身向着大殿外走去,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教祖的机缘是属于我的,不是你这个卑贱之人可以得到的,为了教祖的传承,家族没有理由不支持我”。
一个真正古老家族的底蕴有多深厚?。
在仙门中能建立起多大势力?。
(这一章有点凌乱,思路没整理好,汗汗,大家见谅)。
第一百一十二章 报复,遁甲之道()
“修行之路,无非是功法、神通罢了,修行的功法我不缺,修行的神通我也不缺,至于那修行资源,,,,”说到这里,玉独秀笑了笑,有了神通功法,就等于有了实力,还会怕没有资源?。
走在山间的小路上,玉独秀算计着王撰身后的势力,料敌先机还是很有必要的,虽然对于王撰身后的家族不了解,但玉独秀也能猜得出,对方势力几代经营,定然非同小可,只是这里是宗门,你就算是权势再大,也绕不开掌教哪里,在宗门,还要按照宗门的规矩来。
“不过是一名长老罢了”玉独秀眼中闪过冷光:“也敢与我为难,定不要其好过”。
说到这里,玉独秀加快了脚步,返回自己的山峰。
玉独秀是一个多么机灵的人物,从宗门对自己的安排上来看,就能看出自己在掌教心中还是有几分分量的,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在碧秀峰独占一片山林。
不过走了一段路,玉独秀却还是感觉心中不忿,对方克扣自己的供奉,就算是找回场子,那被克扣的物品却拿不回来,这口气如何吐得出去?。
想到这里,玉独秀再次折回,远远的看着供奉大殿,周边草木青青,山崖碧秀,灵鹤飞舞,眼中闪过一抹狡诈,弯腰随意在周边捡起几块石子,趁着左右不备,那几块石子在空中抛过一道道轨迹,随后落在地上。
玉独秀左手推算着法诀,脚步不停,按照一个玄奥的轨迹走动,不断接引天地间的冥冥之力降临此地,不过十几个呼吸的功夫,玉独秀嘴角挂起一丝微笑:“成了,就看这奇门遁甲的威力,能困住王撰和那老家伙多少时间,给我多少准备的时间”。
说完之后,玉独秀转身离去。
玉独秀刚刚离去不久。却见气急败坏,面色涨红的王撰迈着大步向此地走来,周边一阵无形的波动掠过,那王撰视若未见。脚步匆匆的开始在原地转圈圈。
玉独秀没有看到王撰在原地打转的这一幕,自然也就无从看到奇门遁甲的威能,一个简易的奇门阵法,居然困住了王撰这个修士,即便是这个修士没有正式在太平道拜师。但却也非同小可。
一炷香后,那供奉殿的长老面色颓废的走了过来,看到原地打转的王撰之后顿时大喜,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我就知道公子乃是守信之人,居然在这个地方等我,先前必然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才说出那番气话”。
见到王撰依旧在原地打转,没有理会自己,沉浸在兴奋中,得而复失中的老家伙并未感觉到王撰的异常。只以为王撰乃是大家公子习性,此时抹不开面子与自己正面相对,于是赶紧快步走过去,高声道:“是在下的错,不应该在先前没有出面帮助公子”。
老者来到王撰身边,却背对着王撰,对身后的一处空地行礼。
接下来,令人奇怪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老一少,一个宗门真传弟子。一个垂垂老矣的供奉殿长老,两人一个人在原地打圈圈,一个不断对着空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供奉殿平日里少有人来,除非是供奉之物有了差错。不然没有人会在这里闲逛。
远处的两个童子倒是看到了这一幕,却没敢上前来,天知道自家长老与王公子在商量什么事情,玩的是什么把戏,要是自己上前,一旦不小心撞破了自家长老与王公子的好事又该如何是好?。尤其是那王公子,最是凶很霸道,自己要是犯在他手中,这小命,,,,。
想到这里,两个童子打消了上前查探的想法。
那王撰一直在山峰之间游走,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之后,才回到自家的山峰,对着奴仆道:“去将三叔请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童子领命而去。
外界,王撰转悠了一天,将今天黑之时,才坐在身边的青石上,口中叨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也就是说,这奇门遁甲不但能产生幻觉,还能对人感官进行欺骗,那王撰明明自己在原地走了一天,但感官中只走了一个时辰,奇门遁甲偷天换日之能,果真是玄奥莫测。
那长老产生幻觉,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坐在幻阵中傻笑不止,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样的幻觉,居然让老者这般高兴,就差手舞足蹈了。
王撰彻夜未归,对于其所在的山峰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情,修士以天地为床被,兴之所至,露宿而席也时有发生。
却说玉独秀一路回转,来到了自家山峰,玉十娘与李薇尘都未修炼,而是坐在门槛上,说着些琐言杂语,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远远地看到玉独秀身影,玉十娘站起身:“哥,怎么样了?”。
李薇尘跟在玉十娘身后,一双美目注视着玉独秀。
玉独秀摸摸下巴:“事情暂未有定论,这件事还需要做过一场才知道结果”。
玉十娘闻言露出担忧之色:“哥,要不那供奉咱们不要了,就是没有那供奉资源,咱们自己修炼不也是很好吗?修炼速度也不慢”。
玉独秀闻言看着玉十娘,随后将目光转向李薇尘:“你也是这么想的?”。
李薇尘用力的点点头,怯生生道:“咱们胳膊扭不过大腿,长老比咱们修行时间长的太多,法力相差太大,这件事还不如,,,,”。
说到这里,李薇尘却没有在继续说出去。
玉独秀摇摇头:“我现在争得不是资源,而是命,命你懂吗?”。
二女同时摇摇头,脸上懵懂。
玉独秀一叹,自己两世为人,却又如何让两个未成年少女去领悟自己几十年的感悟。
“这件事你们不要多想,我自有分寸”说完之后,玉独秀走进屋中,留下面面相觑的李薇尘与玉十娘,二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回到屋中,玉独秀坐在藤椅上,布下奇门阵法,能做弄一下那两个可恶的家伙,令玉独秀心中的那口郁结之气宣泄而出,畅快了不少。
“我现在在宗门中根基未定,不宜与对方身后的大势力发生正面冲突”玉独秀摸了摸下巴,手中拿着一本书籍,脑海中开始用六甲奇门进行推测。
将自己一身所学做一个整理,首先就是第一个修炼的神通,胎化易形,可以将自家身子改型换貌,洗炼身子,得到一滴祖龙真血,方才将这门神通修炼至大成。
第二个修炼的神通是呼风唤雨,借助那一滴祖龙真血,玉独秀感悟祖龙混沌中的威能,以及开天辟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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