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乾天坐在那至尊的位置上,虽然有天定至尊命格,但看在众位教祖眼中,却不过是一个摆设罢了,却是不将这乾天看在眼中,这乾天无依无靠,身后也没有势力,自然不会对其余几家无上大教肘制,致使天庭之中更多的神位被其余七家宗门吞噬,那太始道与太素道干瞪眼,但却也无可奈何,东王公与西王母这两种职位虽然尊贵,但却不得实权,比不上那至尊的至高弥罗至尊上帝之位。那东王公西王母虽然接受众位仙神朝拜,但却徒有其荣,无有其权。
不过上次玉独秀提议那东王公与西王母另开府衙,却是改变了这一形式。那东王公与西王母另开府衙,就等于在天庭之外,重新组建天庭,可以与天庭相互肘制,势不两立。
那太易教祖轻轻一笑:“我等见过天帝。不敢当如此大礼,天帝如今身负天帝命格,与我等平辈论交就好”。
“敢不从命”那乾天闻言顺杆子往上爬,身为至尊九五,乾天习惯了别人对他朝拜,但却不习惯对别人朝拜。
那乾天站起身,面色悲切道:“还请众位教祖为朕做主啊,我这天帝做的确实憋屈,随意被人欺凌,若是众位教祖不能为朕做主。这天帝之位不坐也罢”。
一边的太平教祖闻言面色微微一动,看着那乾天,眼底闪过一抹隐晦的杀意,然后不动声色开口道:“天帝神位至尊九五,地位尊贵,怎的却是想不开,要卸下这至尊之位,须知天帝之位乃是天定,陛下有天命在身,若是随便选个阿猫阿狗都能坐在这至尊龙椅上。这天帝之位也轮不到陛下来坐,陛下有何冤屈,不妨道来,看看我们这九个老家伙能否为陛下分忧”。
“哼。不做就不做,你要是不想做,现在就破去体内的龙气,本座便成全你的心愿,将你打落凡尘,叫你做一届凡夫俗子。也好成全你的心愿”原始天王不待那乾天开口,便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乾天。
“是极,是极,你若是不想坐这天帝之位,尽管对天起誓,引得天地回应,散去你体内的龙气,便可叫你得偿所愿”一边的太素教祖抢白那乾天,却叫乾天顿时面红耳赤,看着众位教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一边的太易教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不紧不慢的开口道:“陛下其实也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大家何必当真,咱们还是商议正事要紧,切莫做口舌之争”。
说完之后,那太易教祖看着乾天:“乾天,你尽管说说,你有何冤屈”。
那乾天闻言面容悲切道:“朕虽然是九五之尊,但却无九五之尊的权利,就连那凡俗间一届修士也可以随便冲入朕这凌霄宝殿,随意打杀朕之下属,着实是不将我天庭放在眼中,不将众位教祖放在眼中,还请众位教祖为我做主”。
一边的太黄教祖轻轻一叹:“你且详细说说,你不说的详细,我等如何为你做主”。
那乾天闻言面容悲切道:“下界修士妙秀,恃仗道法神通通天,便将我诸天神祗不放在眼中,肆意在这凌霄宝殿打杀我天庭神祗,众位教祖且看,我手下那神祗被妙秀重创了本源,日后若是征战莽荒,却是出不得力气,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朕倒是不怕那神祗被重伤,毕竟神祗不死不灭,就算是再严重的伤势,在无尽岁月之下,也会缓缓变好,但就怕那受创的神祗太多,影响了众位教祖征讨莽荒的计划,若是因为此延误了众位教祖的大计,此乃是朕之罪责也”。
那一边的太乙教祖轻轻一叹,看着那面如金纸的神祗道:“却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且叫那妙秀上来对质一番,一辩真伪,在做决断”。
“善,此言大善,本座这就召集那妙秀入天一述”太平教祖闻言手中符诏瞬间脱手而出,化为灵光向着那三十三重天下落去。
玉独秀一击重创了天界生灵,那哀嚎之音传遍诸天万界,诸天大能皆是有所耳闻,纷纷侧目,诸天神祗露出惊恐之色,躁动不安。
那玉独秀收了手,一边的原始天王、李红袖、王撰俱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王撰结结巴巴道:“师兄,那,,,,那,,,,,那,,,,那是什么东西,,,,,居然,,,,有,,,,,有,,,,有如此威能”。
玉独秀看着那面露惊悚之色的王撰,嘴角勾勒出一丝冷笑:“此物唤作打神鞭,专门克制这诸天万界的所有神灵,只要登临神籍,便可为此鞭克制,不管对方是何等修为神灵,一鞭下去,保管要了对方的半条命,第二鞭下去,立即叫对方神魂涣散,陷入沉睡,最严重者甚至于可以打落神位”。
“这诸天之中怎么会有如此凶物,专门克制这诸天神祗,莫非是众位教祖炼制封神榜之时,留下约束诸天众神的后手”一边原始天王看着玉独秀,面色阴沉不定。
玉独秀对于原始天王的话,笑而不语,只是看着那铺天盖地,席卷九天的九股气机向着天庭的方向移动而去,玉独秀心中默默思忖:“这次事情却是有些诡异,怎么的九大无上教祖俱都亲临天庭,这区区一个神祗可以惊动九大无上教祖,却也太不正常了”。
“咦,你之前那根鞭子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一边的敖乐看着玉独秀,眼放金光,露出了好奇
之色。
玉独秀收回目光,看着那敖乐晃动着满头小辫,将脖子凑了过来,露出好奇之色,便伸出手在哪敖乐的头顶拍了拍:“此乃我独门神通,诸天万界只此一家”。
“可不可以交给我”敖乐看着玉独秀露出期盼之色,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中满是祈求。
玉独秀却是哭笑不得:“这神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要靠机缘,同一种神通,不一样的人炼,便会有不一样的效果,我将此神通传给你,你也未必能炼制出打神鞭”。
那敖乐听了却是不信,只是翻着白眼道:“小气吧啦的”。
说着,敖乐眼睛一撞,却是有了主意,轻轻的扯了扯玉独秀衣角:“喂,和你商量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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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心痛的龙王,复杂天庭形势()
“嗯”玉独秀拿眼睛疑惑的看着敖乐:“商量什么事情”。
那敖乐可怜兮兮道:“我用一件法宝,换取你这门神通”。
“法宝”此言一出,一般的王撰、原始天王、李红袖等人俱都是惊呼出声,那王撰的脸微微抽搐,不愧是东海龙族,就是大方,一门神通居然也用法宝来换,想想自己,神位上古大家族的传人,浑身上下法宝屈指可数,人家用一件法宝换取一门神通,这差距就不用说了。
当然了,那王撰突然想到,若是能用一件法宝换取了克制诸天众神的手段,这一切却也是值得的。
玉独秀心中却是一笑,这打神鞭的原型,就是当年的移山鞭石,移山鞭石搜寻天地间大地气机,化为了赶山鞭。
用赶山鞭这门神通换取一件法宝,而且是自家的未婚妻,这买卖怎么算怎么划得来,更何况如今玉独秀修为至造化境界,这区区鞭山移石,却不被其放在眼中。
玉独秀背负在身后的手指动了动:“你用何法宝与我交换”。
那敖乐伸出素手在袖子里面一阵摸索,然后却见掌中青铜之光闪烁,只见一面古朴的铜镜被其拿在手中。
这铜镜巴掌大小,周身闪烁着古朴光泽,呈现长方形,棱角分明,周身宝光闪烁,颇是不凡。
看着这宝物,玉独秀心中一动,自古以来钟、镜子之类的法宝,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成交”玉独秀轻轻一笑,却是伸手将那铜镜拿在手中把玩,然后一根手指伸出,点在了敖乐的眉心。
“呜嗷~~~”。
东海深处的龙宫大殿,东海龙王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我的溯本还原镜,这败家的丫头,真是可恶至极,那可是本王的心肝宝贝的。就这么被他送出去了,真是败家啊,看来是我对她太娇惯了,这丫头不知道养家立业的辛苦。这般宝物怎么能随便送人”。
那宝物是东海龙王的,敖乐与玉独秀的交易,自然是瞒不过东海龙王,这溯本还原镜甚是珍贵,有种种不可思议之妙用。就算是对于东海龙王来说,也是相当的宝贝,如今却被那丫头随手送人,当真是不当家不知油米贵。
“大哥何必如此,须知那妙秀也是大哥的女婿,这宝镜到了妙秀手中,却也不是旁落,还不是在自家”一边的锦鳞轻笑,那东海龙王激动之下,胡须都差点拽断了。
那东海龙王闻言怒视着锦鳞:“贤弟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可是我东海的宝贝啊,其来源可以追溯于开天时期,这宝镜的功效我至今都没有完全弄明白,溯本还原只是其中的一种功效而已,哎呦,我的宝贝的啊”。
那东海龙王哼哼唧唧,心疼不已,口中哀嚎不断,若是换个人,东海龙王还可以想办法将那宝镜夺回来。但如今那宝镜落在自己女婿手中,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东海龙王乃是一届仙人,也是要面皮的。
“偷鸡不成蚀把米。女生向外的”东海龙王捂着胸口道。
看着那铜镜,玉独秀正要炼化,突然间见到九天之中一道符诏降临,那符诏仙机四溢铺天盖地的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来,所过之处虚空凝固,呼吸间来到了玉独秀身前。
对于那气机。玉独秀视若未见,伸出手掌将那符诏拿在手中,随后却是面露一抹不屑:“请教祖出面你也就这点本事”。
说完之后,看着那原始天王与李红袖、王撰、敖乐道了一声:“你们在这里等我,本座去去就回”。
说完之后,玉独秀化为流光,直冲九霄,穿过一层层天地,在那天庭大殿之中显露身形。
放眼打量着大殿,玉独秀心中暗道:“好大的阵势,九大无上教祖居然都到齐了”。
这般想着,玉独秀动作却是不慢,恭敬的对着那九大无上教祖一礼:“弟子妙秀,见过众位教祖”。
“起来吧”太平教祖看着玉独秀,声音平淡:“可知本座为何召集你来到此地”。
玉独秀看了那面带委屈之色的乾天,心中却是明了,嘴上道:“还要请教祖指点”。
那太平教祖道:“乾天,你在将之前的话说一遍”。
如今有众位教祖撑腰,乾天却是不再惧怕玉独秀,听了那太平教祖言语,便大声道:“回禀教祖,妙秀此人无法无天,擅自出手击伤我天庭众神,致使我天庭神祗被伤了本源,还请众位教祖做主,若是天下修士人人都如妙秀一般,我天庭就算是有万千神祗,却也不够杀的,我等受到重创不要紧,就怕影响了教祖征战莽荒的计划,却是对不起众位教祖”。
那众位教祖听到乾天说完,太素教祖在一边轻轻咳嗽一声,面带笑容:“妙秀,乾天所言是否属实”。
说着,那太素教祖还对着玉独秀做了一个隐晦的表情,示意玉独秀否认,只要玉独秀否认,今日之事便会一了百了,乾天与玉独秀关系谁亲谁近,众位教祖却是心中有数,断然不会揭破玉独秀的话语,然后顺水推舟将此事合了稀泥。
看着那乾天,再看看面如金纸的尹树,应着众位教祖面无表情的目光,玉独秀轻声道:“不错,正是如此”。
听到玉独秀直接承认,那太素教祖差点气的给玉独秀一下子,都叫你耍赖了,你怎么还傻傻的承认啊。
不待太素教祖开口,那太始教祖道:“妙秀,你可要想清楚,此事事关重大,牵扯到万千神祗,可不能马虎大意”。
玉独秀点点头:“弟子多谢教祖好意,只是此时诸天万界有目共睹,弟子也不是敢做不敢承认之人,此人胆敢算计我未婚妻在前,弟子出手在后,还请众位教祖明鉴”。
此言落下,一边的乾天顿时怒斥道:“哼,此乃天庭重地,法度中心,乃是威严所在,这尹树乃是本座麾下,就算是有错,你也应该与朕说,然后朕对其行那惩罚,却轮不到你一个执法天君擅自出手”。
那乾天此时有意打压玉独秀的气焰,故意将执法天君四个字说的很重。
众位教祖看着玉独秀,见到玉独秀神色坦然,却是微微一叹,那太易教祖看了尹树:“你为何出手暗算妙秀的未婚妻”。
那尹树闻言一阵咳嗽:“小神,,,,,”。
话未说完,却见那尹树身形瞬间虚幻,消散于虚空之中。
这尹树却是承受不住伤势,关键时刻散了身躯,化为本源进入神位之
之中进行沉睡。
“妙秀,这是你做下的恶行,你让一位神祗陷入了沉睡,这极有可能影响天庭运转的,你知不知道”乾天怒斥玉独秀。
玉独秀闻言不语,这件事无须争辩,关键的是还要看教祖的意志。
那太素教祖微微一叹,却不再说话,太易教祖道:“妙秀,你还有何话说”。
玉独秀闻言摇摇头:“无话可说,众位教祖神通通天彻地,这事情的始末却是瞒不过众位教祖的耳目,事情因由各位教祖应该存在于心才是,何须弟子赘述”。
“这件事不说谁对谁错,只是说你不该擅闯天庭,那尹树虽然有错在先,但你擅自下杀手,却是不对,乾天身为天庭之主,此事你理应和乾天通秉之后在做断决才是”一边的太平教祖开口了,可是开口的话语却让在场众人惊愕,按理说玉独秀身为太平道弟子,那太平教祖不应该维护才是吗如今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第七百一十五章 教祖法旨,二心始生()
太平教祖开口,玉独秀却是心中‘咯噔’一声,一种不妙的感觉顿时自心头升起。‘
那乾天与太平教祖之间的关系,这诸天之中,唯有自己从那过往的蛛丝马迹之中可以窥视一二,因为自己与温迎吉有瓜葛,却是那太平教祖谋划的最大破绽,顺藤摸瓜,玉独秀自温迎吉身后牵扯出了太平教祖的隐秘之事。
看着那太平教祖,玉独秀面无表情,只是静静的听着。
其余众位教祖也是心中诧异,但却也没有多说,毕竟这是别人的家事,众人也不宜过多干涉。
“教祖明断,还请教祖断决”那乾天闻言顿时大喜过望,对着太平教祖鞠躬一礼,满面欢喜道。
玉独秀依旧是默不作声,看着保持沉默的玉独秀,太平教祖轻声道:“妙秀,这天庭重地,关乎着我人族的大业,关乎着我人族与妖族抗衡的希望,却是不容胡来”。
说完之后,看向那乾天:“陛下有何建议?”。
那乾天闻言看着玉独秀,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回禀教祖,朕以为妙秀无法无天,触犯天庭法度,当严加惩罚,然后责令其交出打神鞭,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听了乾天的话,众位教祖却是面色微微一变,眼中神光闪烁,俱都没有说话。
那太平教祖看向玉独秀:“你以为如何?”。 ‘
“那打神鞭乃是弟子独门秘技,不可轻示于人,想要窥视弟子的秘术,却是妄想,还是叫他早早死了这份心思”玉独秀冷冷的看着乾天。
一边的太素教祖开口道:“事出有因果,那乾天身为天庭执掌者,却没有约束好手下,任其胡作非为,却也是大罪过,理应受到惩罚”。
“不错。那乾天御下不严,却也是大罪过,理应受到惩罚”一边的太始教祖帮腔道。
太易教祖幽幽一叹:“这其中因果复杂,谁是谁非谁又能说得清呢”。
“妙秀。日后不允许你踏入天庭,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