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问我:“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还问了君离一句:“这件事,和血女有关系吗?”
君离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问我:“你自己心里没数?”
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整个人气息冰冷的我都有些不敢靠近。
可莫名的,我看着这样的君离,内心却有几丝欣喜。
君离,还是在意他的孩子的,不是吗?
毕竟,哪有当父亲的人,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子。
可我总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拿我们的孩子来做威胁我俩的筹码,一定是有他的目的。
要么,是阻止我们去拿美人图。
要么,就是一点都不想我和君离能好。
淡淡这两种猜测,满条件,我认识的人里,少说也有四五个。
不说顾以筠和碧色这两个女的吧,就是男的,都有三个。
凌舜,萧绝,和顾以城。
这一世对凌舜的了解很少,甚至没有怎么接触,可我每次见到他,都能从他的眼中看出浓浓的占有欲。
而萧绝,现在就像疯子似得,估计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反观顾以城,神秘的让人猜不透,也看不透,特别是和他那妹妹混在一块,更是让人觉得云里雾里。
就在场面冷的都快要结冰的同时,君离家的大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有人来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断()
我被这敲门声吓的立马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正想去打开门,君离却拦住了我,直接对着门外喊了句。
“敲什么敲,你自己进不来?”
话音刚落,门外顿时响起了一阵钥匙插门的声音。声音响起的刹那,还听见了云景那小声嘀咕的抱怨。
听见他骂了君离一句:“死面瘫。冰山脸,不要脸。”
也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听见云景骂的这句,竟还觉得挺押韵的?
云景进门后,君离便开口,让云景起局看看这血珀是被谁给偷了。
可君离的话音刚落,云景便像看白痴似得看了一眼君离,还骂他是不是傻?敢和我们叫板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风水命理,不设局遮掩一些东西?这怎么可能断的出来,要是真起局去断这件事,说不定还会被误导。
而云景这话刚说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小心翼翼的看了君离的表情,发现自己现在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自找苦吃。要是稍不留神,估计能被君离狠狠记上一笔!
我淡淡看了一眼云景,心中为他默哀了三分钟,可自己也十分着急,连忙跑到楼上准备了纸和笔,想着要是云景不起局,我就自己起局来看看。役投引亡。
可自己也明白,医者不自医,算者不自算,我在这种情况下给自己起局,方寸大乱,算出来的东西。也不一定准。
可云景这话刚说完,君离还是让他起局,看了这血珀是被谁给偷的。
云景听后,叹了口气,小声的道了句:“我真是怕了你了。”
可眼中,藏着的还是满满的关怀,想必,云景也很着急吧?只是云景这人善于伪装,用一副没皮没脸,没心没肺的模样来伪装自己,实则比谁都还要细腻。
起局之后,云景没有直接断局。而是把纸拿给了我看,随后开口道:“总体盘式为伏吟局,“天地人神原地不动”,三传为一起,战格。为凶格,也是第一步预示着寻找没有结果起点。用民间老人一句话。凡是遇到伏吟局势,天地人神三传不动为大凶,不可用事。”
话音落下,君离淡淡点头,云景这才接着说:“时干为丢失的血珀,同时时辰为“午时”落离宫,日干也为辛,准确率更高,三神合一。辛落离宫六仪击刑,没好事,辛同时代表萧晓和血珀。天地盘构成格局:辛加辛伏吟天庭,公废私救凶格,秋季离宫不旺,天英星处于休状态,景门也为凶门,辛临宫的同时说明有罪人搞鬼。”
说到这,云景微微停顿,又接着道:“值符代表此人此人并非一般人,正好与玄武落乾宫吻合。说血珀被人偷了。而萧晓的宫位,还存在寄宫,说明偷盗之人,一直是她身边的人。看下偷盗人的状况,玄武代表偷盗之人,落乾宫为旺,还临了天心星说明早就预谋。再加之临了腾蛇,狡猾多端,善于伪装和欺骗。”
虽然云景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说出来的东西,我和君离心里都早有防备,可这无疑不是确定了,我和君离的猜想吗?
而此时的君离,更是饶有耐心的,听完云景扯了这么多废话,还淡淡的问他一句:“偷盗之人的特征。”
“偷盗之人,应该是较为消瘦,皮肤白,瓜子脸或者长脸,凹腮,腿细,身材瘦,眼角下长有一颗落泪痣,易受情伤。再加之临了腾蛇,该是青春中较为妖娆之人。”
说完这话,云景还补充了一句:“我怎么感觉这女子的面相好眼熟,我曾经是不是帮她看过?”
随后,云景猛地瞪大双眼,问我:“该不会是”
我轻声点头,叹了口气。
云景起出来的局,断出来的卦象,和我断出来的一样。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不想相信,偷走血珀的人,就是血女,万一有人居心叵测,拿血女当挡箭牌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怎么办?
不由得,我和云景的目光再次都聚集在了君离的身上,可此时的君离,虽说浑身阴沉的可怕,眼神中还流露出几分戾气,却将浑身的气息,收敛到了最低。
淡淡的开口,道了句:“那你在算算,这偷盗之人,现在在哪?”
云景快速的起了个局,可这局才起,他却对君离摇头,说局很乱。
之后,君离便没在说话,而是将沙发上的手机拿起,给那个匿名号码发了一条短信。
我悄悄伸出脑袋,想去看君离发的是什么,奈何君离坐的有些远,我根本看不见。
几秒后,短信铃声划破了空气,君离点开手机一看短信,嘴角轻轻一勾,眼中闪过几分阴狠。
“有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君离的语气很淡,若非是我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的话,估计真能觉得君离是不太生气的好脾气。
随后君离又不知道给电话那头发了什么短信,发完之后,也不看电话那头是怎么回复的,直接把手机甩给了我,随后让我把他的玉佩给他。
我小心翼翼的将这枚玉佩从口袋里掏出,放在了君离的手中,君离接过的刹那,却上楼回了房间。
直到君离的身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我这才小心翼翼的点开了他手机里的短信。
点开短信的同时,那个匿名号码再次发来了一条短信。
我想不到的是,君离的这两条短信,都是空的,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可电话那头第一条回的短信却是:“给你们三天时间。”
难怪君离看到这条短信,会说有意思。
敢威胁君离,而且拿他孩子威胁他,这可不就是有意思吗?
而第二条短信则是给我们发了一个地址,可越是这样,我便越是觉得奇怪,因为自从这个号码出现起,他除了让我猜忌身边的人,说了很多狂妄的话之外,他却半点没说自己的目的。
甚至还一直给我挖坑,想看我跳。
我一看到这个地址,连忙将手机拿给了云景,随后问云景:“这个地址,我们该去吗?”
可云景却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了我血女的事情。
我粗略的把血女的事,包括她被顾以城带走之后消失的事情说了一遍,正当我想问云景顾以城可靠吗,他却开口,问了我想问的那同样的问题。
我听后,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可内心却是极为不信的。
但没想到,云景这次,竟然会帮顾以城说话:“我觉得,这次不见得是顾以城插的手。”
“那会是谁?”我问。
话音刚落,云景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没再和我说话。
而君离却在这时,换了一身衣服下了楼,手里还拎了件我的大衣,让我跟着一起出去。
临近四月的昆明理应是不太冷的,可偏偏今晚冷的出奇,甚至是我坐在车里,都能感受到一股冷飕飕的味道。
君离下来的时候,我把手机里的短信拿给他看,他看完没多大反应,好像早就猜到了,那人会发地址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君离出现之后,我的心里虽然着急,可比起之前却是安定了不少。
仿佛,再危险的时候,只要君离出现,他都能给足了我的安全感,让我知道,有他在我身旁。
车子在道上缓缓行驶了好久,我在路上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得到的却都是沉默。
就连平常和话痨似得特别能说的云景,在这个时候,都沉默了下来,直到一声刹车的声音响起,云景这才主动和我搭话。
第二百五十四章 船只()
“到了。”云景淡淡开口。
我连忙看了看窗外,却见君离的车子已经行驶到了郊区,周围黑的,连个路灯都没有。
而且这周围空旷的别说建筑物了,就连一座小木屋都没有,几乎是直接开到了荒郊野岭!
君离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下车的同时让我和云景一起跟上。
可就在我们三个下车的同时。一阵手机铃声顿时划破了空气,我连忙将手机点开一看,却发现那个匿名号码再次发来了一条短信。
他让我们继续朝前走,穿过前面的那片小树林,走到一条河边,那里会有艘船,让我们上船。
我一见这短信,连忙将手机拿给了君离和云景看,随后有些紧张的问了句:“怎么办?”
“按照他说的走。”
君离淡淡开口,连个眼神都没变,一手拉着我,走进了前方那片林子。
而云景则打起了手电,走在了我俩的前面,让我们小心点,说这林子有些邪门。
云景这话说的不假,这林子真的有些邪门。特别是我才刚踏进林子,耳旁就传来了女子的哭声,还有歌声,听的有些不寒而栗,浑身更是起满了鸡皮疙瘩。
而越朝着里面走,周围掀起的青烟就更多,几乎都将前方的路途所遮掩,可无论你怎么观望,却都看不出这青烟究竟从何而来。
可耳旁的那歌声,却好似离我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天上的月亮很圆,可月光丝毫打不进这片树林之中。而在我抬起头的刹那,我吓的腿脚一软,浑身一僵,要不是君离拉着我,我都能直接摔在地板上了
“头头顶”
我慌张的开口,被吓的面色煞白不已,云景一见我这幅模样,骂了句:“白痴。”随后也抬起了头,可就在云景抬起头的刹那,他的脸色也瞬间开始苍白
这片小树林里的树木长得十分茂盛,而且也长得很高,可这树上挂着的。却不是果实,而是人头
一颗颗人头像是被粉刷过了似得,煞白不已,而那嘴唇,更是朱红的仿佛都能滴下滴滴血迹,再加上那双只有眼白没有眼珠的双目。更是惊悚的不行。
许是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这些人头上顿时响起了各式各样的笑声,这些笑声就像风铃似得,被风一吹,在我们耳旁不断回旋。役讽岛号。
四周一片漆黑,又是在山郊荒野之中,更是将这一切气氛衬托的诡异又可怕。
君离紧紧的拉了拉我的手,我心中的恐惧瞬间消散了大半,而这恐惧多半也是被恶心到了。
哪有树上长满人头的?
也不知道这小树林又多长,越朝着里面走,周围的空气便越低,低的我每走几步路就忍不住打哆嗦。
好在,等走完这一片林子之后,再没发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而树上的那些人头,也仅限于惊悚罢了。
我们才走出林子,前方便出现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河,而这河边还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朵,争相斗艳煞是好看。
小溪河约莫四五米宽,却因为夜色太黑,看不见究竟有多长,河岸上停了一艘船只,我们三个站在河岸边,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我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真要按照那短信说的上船吗?”
说这话时,我是真的担心,担心这一个林子都这么诡异,要是上了这艘船,进入到更诡异的地方怎么办?
可我更害怕的是好不容易聚集孩子魂魄的那枚血珀出了事,那可怎么办?
君离没回答我,云景却直接无视我,随后在这周围逛了一圈,随后小声的问了句君离:“你有没觉得这里有点熟悉?”
君离淡淡的点头,可我看着他俩的交流,却难免有些疑惑了起来。
这么诡异的地方,他们竟然觉得熟悉,难道他们以前来过吗?
而就在这时,君离却拉着满腔疑问的我,率先上了这艘船只,云景随后跟了上来,给坐在床头的君离递了只手电,还让君离小心点。
这艘船只很小,小到坐了三个人,就有些摇摇晃晃,甚至还下沉了不少,越是这样,我便越是有些担心,这湖底不知道有多深,可这船只要是开到一般忽然下沉了,怎么办呀?
可我这念头才从脑海中闪过,这船只忽然动了,像是被人操控了似得,缓缓跟着水流朝下流动
水流声渐渐在我耳旁响起,头顶上的月亮照应在了水中,将这一切画面衬托的相当艳丽。
特别是开在岸边的那些花朵,就像感受到月光的照应了似得,更是开的娇艳无比,一股股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我被夹在船中央,前有君离,后有云景,见着周围这诡异无比的场面倒也不是太害怕,只是觉得一林子的人头盯着我们看,有些恶心罢了。
直到船只缓缓流出这片林子,我才小声的问了句:“刚才那林子怎么那么奇怪?为什么人头会长在树上?”
云景却问我,有没听过合欢树?合欢树早在千百年前就已经绝迹,而刚才那片林子种着的,全是合欢树。
我摇了摇头,说没听过,可在这时,君离却抢了云景的话,帮我介绍起了那一林子的合欢树。
“合欢树这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它能散发出一股异香,令人产生幻觉,主动对着这颗树木许愿从而得到伴侣,进行交合,所名合欢。这树本是吉祥喜庆的象征,可却因为十分邪门,再加上许愿得到的伴侣根本不是人,而是树的种子。而这树的种子最后会将许愿之人蚕食,从而长出新的树木,更将许愿之人的头颅开为果实邪门无比,最后被隔绝在了魔族深渊。”
我一听,这树木最后被隔绝在了魔族深渊,心中顿时一颤,问他俩:“这艘船该不会把我们带进魔界吧?”
云景和君离俩人如出一辙的像是看白痴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云景开口对我说了句:“魔界入口早就被封印了不知道多少年,想进去比出来还难呢。”
我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却觉得十分奇怪,这魔界的合欢树,怎么会出现在人间??
而且,还是魔界深渊里的东西。
难道说,偷走我手里那枚血珀的人,是魔界中人,顾以筠,碧色,凌舜三人之一?或是他们三个合起伙来干的事?
可就在我思来想去想不到一个结果的刹那,一阵阵阴风刮过,我竟然发现这艘诡异的船只快速的在河面上流淌了起来,速度快的就像开了一百二十码的车子,我险些看不清楚周围的景象。
可奇怪就奇怪在这船只流动的速度这么快,竟然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