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心妃:切!少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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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心妃:切!少装纯-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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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继续把画面切回主会场——秦苎儿的闺房。

秦苎儿看着陷入沉思中迟迟都没有发表自己意见的楼铭轩,默默地打了一个哈欠,语气略显无奈:“我说王爷,孤男寡女的,您还留在苎儿这黄花闺女的房里恐怕不太好罢。”说完还用手帕掩了一下嘴角,呈害羞状。(好假……)

楼铭轩原本还在思考,看到此情此景,似乎下意识地心里恶寒了一把,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像风一样走了。

“哈哈哈……”

待看到楼铭轩的身影疾步消失在走廊上,秦苎儿终于忍不住开始撕心裂肺地笑。(==不要惊悚,淡定啊苎儿,你是淑女,淑女,知道嘛~)

听到自家主子的笑声,在门外一直守候的小沐也忍不住嘴角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天色已经晚了,夜幕拉开。

有一道人影伫立在后花园的假山,夜色之下,身材挺拔,风姿卓绝。

楼铭轩淡淡的眸子此刻却有着平时没有的睿智。慢慢的,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玉笛,坐在边慢慢地吹了起来。

迎着歌声不一会儿就凭空出现了一批黑衣人。

其中领头的黑衣人率先跪倒在地,其他人也相继效仿。

“属下参见主上!”

楼铭轩将玉笛收入怀中,没有了以往纨绔子弟的神态,语气格外的冷静充满了王者的霸气,说道:“都起来吧,在府里不用行这样的礼。”

“是!主上。”

约一刻钟。

楼铭轩听了他们的汇报,也吩咐了几句。

最后,他沉声低喊:“冷风!”

闻言,为首的男子上前一步,语气恭敬依旧。

“主上,冷风在。”

“跟本王去书房,其他人先回去吧。”

“属下遵命!”其余人整齐的答道。

楼铭轩吩咐下人们都退下,冷风才从窗口跳了进来。

“主上!”

“嗯,吩咐你办的事怎么样了?”楼铭轩坐在书桌旁,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石。

“属下去了当时六皇子据说滚落的山崖,问了一些当地的村民,他们都说那日没有见到任何事情发现。不过……”冷风详细的把一个月来主上派他去查的事情缓缓说出。

“不过什么?”听到这里,楼铭轩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

这几年皇室的皇子们各个都因意外死亡或是战死沙场,现如今已经剩下的仅仅三名而已,大皇子也是当今太子——楼文昊。

楼文昊,是天昭国远近闻名的才子,三岁能诗四岁能画,八岁就懂得排兵布阵,据说若不是身子骨差了些,早已经在沙场奔战了。另外还有太子党的八皇子——楼瑾然,与太子是同母的兄弟。

剩下那一个?自然是排行第七的皇子——楼铭轩本人。

第7章:生命在于睡觉(1)

第7章:生命在于睡觉(1)

楼铭轩的母妃曾经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兰贵妃,后来因为生楼铭轩的时候难产而死,所以从小楼铭轩最亲的除了父皇就只有六哥,也就是前不久意外坠崖的六皇子——楼文祺。

因此,哪怕被人识破他这么多年的伪装,他也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但是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冷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但是当时那些村民回答我们的时候支支吾吾的,总觉得他们有所隐瞒。主上,需不需要属下再去调查一下?”

楼铭轩没有回答,慢慢地踱步走到了窗边看着月光撒了一地的光辉,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他原本就无意参与兄弟间的皇权之争,怎奈出生皇家就一定要这样拼的你死我活吗?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人各有命不错,但是无论做什么不能只会顺应天命,要相信人定胜天啊!”

这是某日楼铭轩早些回府,看见秦苎儿那厮带领着一干下人们在赌的时候说的话。

呵呵,人定胜天么?

嘴角不经意间向上勾了一下,这个丫头自从三个月前醒来就变得语出惊人了起来,一言一行也不似从前那个懦弱的秦苎儿,想到这里眼神不觉的有些冰冷,难道……。

“冷风!”

“属下在!”

“六皇子的事情先交给冷雨去继续调查,你给本王去跟踪一个人!本王的未来王妃——秦苎儿。”

冷风怔了一下,跟踪一个人?

跟着主子四五年了,这等小事什么时候派自己去过?

而且,这人还是和主子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未来王妃?会不会有那么一点搞笑呢,想着这一点……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一点点裂痕。

“是秦苎儿小姐么?”冷风不确定地再次征询了一下楼铭轩。

“嗯,把她每日,干什么都和什么人来往都汇报给本王,明白了?”虽是问句,但是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

翌日。

清早的阳光柔和地从窗外映照进来。

在某女的香阁中。

好不容易被小沐拉起来,起了个大早,对于日上三竿的秦苎儿而言古代的起床实在是要了她的命。于是,她决定要是小沐丫头不给自己一个早起的解释,她就,她就……她就不吃饭!(哦买噶,什么时候你不吃饭能威胁人了?那你别吃,千万别吃了!)

秦苎儿哀怨地看着面前正给自己整理衣服的小沐,“小沐,为什么我今天要这么早起?你难道不知道你家主子的生命就在于睡觉嘛?”

小沐难得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主子,您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被小沐这么一说,秦苎儿还真若有其事的思考了起来。生日?不对啊,去年我在马尔代夫陪我老爸老妈过完了。忌日?我还没有死啊,好吧,我就算死了但也不是这一天啊。

结婚纪念日?那更不可能了好嘛,还待字闺中。

……(以下省略几小时的某人乱七八糟的各种狗血节日。)

第8章:生命在于睡觉(2)

第8章:生命在于睡觉(2)

苦思冥想了N久,秦苎儿终于宣告放弃思考了!

抱着正在擦桌子的小沐的大腿,吓得某丫环的小心脏停顿了两秒钟。

“小沐,我求你了,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吧?”秦苎儿说完这句话还形象地拿小沐的衣服边擦了一下眼睛。

小沐无奈地看着面前的秦苎儿,“主子,你能别这样么?小沐可受不起您这大礼。”(其实是秦苎儿这招用的实在是太过频繁,连小沐都已经失去了兴趣。)

偏偏咱们秦苎儿那是一般人么?绝对不是,想前世她可是二班的!

注意,是二……

“哎呦,好小沐你就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嘛,不然我会吃不下睡不着,日渐衰老,容颜老去……”(总而言之,她就是把所有形容更年期女性慢慢变化的词儿都用上了。)

大概是实在受不了秦苎儿一大堆稀奇古怪的辞藻,小沐拿起手里的抹布摇了两下。

听她家主子说这叫投降,好吧,她投降了。

继续晃晃……

这厢秦苎儿看到小沐摇旗,心里得意了,继续吹着风:“嘿嘿,我就知道小沐最好了,说吧小沐,有机会主子我一定给你赢个帅哥回来!”

不会又是靠赌的吧,小沐心里默默地想着。摇了摇头,摇走了刚才的想法,主子应该不至于爱赌到连我相公也给我赢回来的。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话罢了。

小沐转过身把秦苎儿扶了起来,目光坚定滴看着秦苎儿小朋友,一字一顿地说:“今,天,是,主,子,要,回,相,府,的,日,子。”

起初以为有什么重大事项的秦苎儿,刹那间石化了!

“就,这事儿?”秦宣儿有点小失望。

“主子,你怎么能说就这事儿呢?很快就是您十五岁的生辰啊,及笄的大日子。”

“哦。”

原来是这一个,难怪自己怎么猜都猜不到呢。

不得不承认秦苎儿被小沐语重心长的语气吓到了,不就是十五岁么?好吧,好像十五岁在古代来说,就算是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是成年的公民了,需要那么激动么?(拜托,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这里是天昭国啊亲,您穿了呢,亲~)

这么想着,于是……

“快要十五岁么?那有什么嘛?小沐是不是你十五岁的时候也是这样激动的?”得知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节日,秦苎儿百无聊赖地摘了一朵菊花开始数花瓣,一片,两片,三片,四片……飘啊飘,撒了撒的。

某女子正用心数着她的百叶菊的时候,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夺走了她的工具。

“哎!我的菊花!”(呃,是你的菊花?不,是你的菊花!)

联想到21世纪时某一个非常邪恶的词,某女大窘了一把,接着也怒了,“小沐,把我的菊花,啊呸!这话怎么那么奇怪……快,快把我的花还给我!”

“主子,您怎么好像一点也不重视?”没错,刚才那个人影就是咱们的小沐小美女。

第9章:主子,我错了!(1)

第9章:主子,我错了!(1)

听完,某女是迷迷糊糊,不以为然。

“啊?有什么值得重视的?”我最重视的是……太早了赌局还没开呢。

秦苎儿心里加了一句但没有说出口。

今天没下雨,一瞧是天气晴朗,完蛋了……昨天的赌局是亏本货吗?

开盘要等天黑才准。一瞧这晴空万里……她蛋疼。

“小沐,昨天你压晴,还是下雨?”

“晴。昨天的天气很好,当然是晴的多。”

“不错,有见地!”

呜呜,她想哭,悔恨无比,怀疑自己脑子进水了,怎么这种赌桩,她也开。不对,好像还有人压下雨……哧哧,笑死,有人比她更——不,更有智慧。

至于有智慧的人,自然要低调一点。

不能说,不能说……

这时,小沐却慢慢地走到了秦苎儿的面前,神情很诡异!

好吧,只是秦苎儿觉得很诡异,其实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神秘。

犹豫了良久一样,小沐从背后拿出了一个锦囊,“主子,这是小沐绣的,提前给您的生辰礼物。奴婢知道奴婢做工不精细,您若是嫌弃,小沐这就拿去丢了。”

说完还真的打算走出去扔了,谁知某女子大喊一声。

“等等!手下留包!”秦苎儿说完从愣住的小沐手里接过了锦囊,的确像她说的那样做工并不是十分精细,但是秦苎儿却是被感动到了。在现代,自懂事以来虽然每次过生日都有老爸老妈的礼物,但是本就不爱多与人接触的她朋友很少,更别提有亲自给她做礼物的……

可是,这么一想,她倒想起了爸妈。

那时候自己生日,爸妈都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穿越到这里,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们?这一辈子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们吗?

想着、想着,眼泪就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看到自家主子拿着自己绣的锦囊哭了,小沐这回事真的懵了,也没管离自己最近的是抹布,就走到秦苎儿面前给她擦眼泪。

本以为会好一点,秦苎儿却是越哭越汹涌澎湃。

急得小沐都没有办法,只好弱弱地开口询问。

“主子,您怎么了?是觉得小沐绣的不好看么?”虽然明明知道不是这样,但是小沐还是那么说,希望能够让主子心情好一些,毕竟在她看来主子就应该微笑的,她该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女子。

只见秦苎儿继续摇头,边撒眼泪边看了一眼小沐,这才发现,“啊啊啊!!……”

“怎么了,主子?有刺客?”小沐被她这么一叫还以为有刺客,立刻摆出了衣服严阵以待的样子。

秦苎儿使劲摇晃着脑袋,难以置信地从桌上拿起那块神圣的抹布。

“小沐,你刚才是拿这个给我擦的眼泪?”

“嗯,对啊。”不对!小沐再次看了一下自家主子手里拿的那块,啊!一时着急拿了最近的抹布,额……

“主子,我错了!”被秦苎儿的现代气息感染了三个月,连小沐都会这招伸手不打笑脸人了。

第10章:主子,我错了!(2)

第10章:主子,我错了!(2)

啧啧啧,我真是教的不错。

秦苎儿完全把拿抹布擦眼泪的事情忘记了,沉浸在自我的赞赏之中。(她压根是不愿意面对出丑的现实……)

看着秦苎儿似乎在沉思,小沐眼珠子提溜一转,“主子,咱们马上要回相府,要不小沐给您找衣裳?”

“相府?”

秦苎儿怔住了,不会是她现在这个身体的老爹老娘要见女儿吧?

三个多月来,秦苎儿唯一觉得庆幸的就是没有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这轩王府嘛,本来也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个挂名兼御赐的未来王妃,自然不甚了解。现如今处得关系也都不错,只当是她跳了次湖变得招人喜欢了。(这哪儿跟哪儿啊,跳湖以后是不是都招人喜欢的?)

可是这别人好糊弄,难不成亲爹亲娘也能瞎忽悠?秦苎儿可不那么认为,更何况那秦丞相能走到今天,哪是三言两语能糊弄的啊。

这次彻底悲剧了,秦苎儿只得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小沐。

“小沐,我可不可以不回相府啊?”

小沐围着秦苎儿转了一圈,直叹气。

秦苎儿诧异了。

好一会儿,小沐才发表了一个结束性的陈词,说道:“难怪以前总听府里的丫环们聊八卦的时候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没想到主子您也是代表人物啊?可你还没有完全泼出去啊……”

“我……我……”秦苎儿顿时无言以对。

宣布战局:小沐胜,秦苎儿惨败!

约半个时辰后。

秦苎儿刚刚坐在轿子上,就开始感叹万恶的资产阶级啊。

你瞧瞧,这就多少路的事儿非得说面子,一个人坐四人抬。

感叹了几句,顺手摸了摸这比一般轿子还大上许多的轿子。

“质感不错,我喜欢!”

“是吗,能得本王未来的小王妃喜爱,这顶轿子也算是值了。”

惊!什么嗓音?

秦苎儿被突然冒出的男声吓了一跳。

而一旁,楼铭轩笑得好不惬意看着面前惊恐的小女人。本来她生辰他是从来不会陪同回相府的,不过这一回,意义不同。

及笄了!十五。

照父王的意思,是等她十五及笄后,就得商量完婚。

这时,秦苎儿一双小手指着那一张脸在面前放大的楼铭轩,语气里竟有些颤抖,“你……你怎么在这儿?”人吓人吓死人的,他不知道吗?

“怎么?本王陪你回府莫不是给了你天大的脸面,难道还需要向你报备不成?”没有再理会她的疑惑,楼铭轩霸道地把身子挪进了轿子里,坐在了秦苎儿边上的空位上,对着帘子外轿夫说了一句。

“起轿!”

感到肩膀被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楼铭轩才注视了一眼秦苎儿已经青色的小脸。

“你……你——行啊,本姑娘哪能劳您报备行程啊,可是,正所谓道不同不用坐在一块,你就请便,下去可以不?”秦苎儿防备地瞧上楼铭轩,吃错药了他?如果他正常一点,她倒没觉得有什么,可这家伙……

第11章:要不来赌一场(1)

第11章:要不来赌一场(1)

那胡须乱蓬蓬的,像乱草不说,衣服呢?难道一个王府也没一套好的,他用得着这么不修边幅吗?

丢脸啊丢脸。

跟着他是绝对的丢脸……

他怎么会是她的未婚夫呢?

这件事在外面绝对不能摆上台面!

楼铭轩瞥了一眼看似悠然自得的小女人,无赖地往后一靠,“你难道没听到我刚才已经让轿夫起轿了?”

“姓楼的,我回府你跟着算什么啊?”她皱眉,相当难为情。

楼铭轩诧异地看着面前的秦苎儿,不是一般女的夫家陪同回府都会兴高采烈外加害羞带怯吗?这丫头还反问他算什么?

难道她也敢看不起他?

思索了一下,楼铭轩冷冰冰地答道:“你不觉得本王陪你回府你应该荣幸之至?”

啊哈?什么?荣幸之至?

秦苎儿也懒得和他计较,边要摇晃着二郎腿,边颤悠悠地说道,“荣幸之至?没,一点都没觉得。我和你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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