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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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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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的武道,那可是达到练脏境界,鞠义虽猛,却到底还要逊色三分。

交手尚无几合,鞠义便感压力倍增,面对着颜良那怒涛不绝的攻势,很快应对吃力,全面落入了下风。

鞠义激战不利,他麾下的残兵更是兵败如山倒。

这不到一千的残兵,原就惊魂未定,报着逃命的念头才随鞠义突围,却不想半道上再遇青州军阻击,这骤现的伏兵,转眼就将他们残存的军心摧垮。

数千青州伏兵,却斗志昂扬,如切菜砍瓜一般,狂杀着败溃的敌卒。

鞠义力战颜良不敌,眼见左右军士败溃,只恐再拖延片刻,就要命丧于此。

无奈之下,鞠义抢攻几招,拨马便退,喝斥着败兵向着贝丘城逃去。

到了这般不利境地,鞠义便想只能先逃回城中,据城死守,等着袁绍的援兵到来才有一线生机。

颜良却岂容他逃脱,纵马如飞,挥军于后掩杀追击。

鞠义连气也不及喘一口,沿着来路狂奔,此时天色已晚,贝丘城东门轮廓已映入视野。

眼看着城池将近,鞠义这才松了一口气,精神稍稍振作。

就在鞠义准备叫开城门时,蓦听喊杀声骤起,原本空空荡荡的城头上,千余青州兵,竟如神兵天降般现身,一支支锋利的箭矢,更如死神的眼神,瞄准了他们。

城头上,一面“高”字大旗,呼啸着被树起。

高顺立于城头,厉声道:“鞠义,我已奉袁州牧之命,夺下贝丘城,速速下马投降吧。”

鞠义刚刚平伏的心绪,立时骇然,望着城头敌军,他这才知道,袁方竟在他出城之时,就派兵袭取了贝丘城。

“先是允我投降,接着又半路截杀,现在又夺了贝丘城,叫我无路可归,原来这竟是袁方那小子设计好的,我中了他的诡计啊……”

震惊的鞠义不及后悔,急是拨马转身,欲率几百残兵,向东他方向逃窜。

此时,震天的杀声,却从四面八方响起,晨光照射之下,伏兵四起,竟有千军万马,从四方冲杀出来,将鞠义和他的残兵,包围在了贝丘西门一线。

鞠义惊恐难当,环扫四周,只见青州兵的旗号,如怒涛般层层叠叠,数不清的敌兵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他已是陷入四面楚歌的绝境。

就在鞠义以为自己身陷重围,打算拼死一战时,他却奇怪的发现,四面相围的青州兵,并没有辗压而上,而是把他当困兽一般,围而不攻。

狐疑与惊慌中,青州兵如有浪开,却见一员少年武将,身披银甲,手提浑铁棍,缓缓的步入围阵。

那不怒自威的气势,竟令鞠义观之,也心中为之一寒。

袁方拨马上前,碎颅棍摇指鞠义,高声道:“鞠子信,你以为你的雕虫小技,能够蒙骗过我袁方吗?今我大军已将你团团包围,只消我一声下令,就可以将你辗为粉碎,是生还是死,由你自己选择。”

声如惊雷,压倒众将士的喧嚣,战场之上,转眼鸦雀无声。

鞠义神色羞恼尴尬,面对着威慑凌人的袁方,不禁陷入了左右两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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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收良将,震袁绍

袁方话已说得再明白不过,降就是生,战就让你死。

“该死,袁谭啊袁谭,若是你听我劝告,不盲目进兵,又何以会遭此大败。你还让我打着你的旗号坚守贝丘城,你这分明是陷我于死地啊……”

鞠义心中恼火不已,对袁谭大为抱怨,说到底,他陷入这不利境地,可以说皆拜袁谭的轻敌自大所赐。

绞尽脑汁无应对之策,鞠义只得一咬牙,纵马上前,横枪叫道:“袁州牧,你的智计当真了得,我鞠义佩服,不过,你想让我做叛贼却是休想,你尽管纵兵杀来就是,我鞠义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鞠义豪情大作,那般必死的言语,竟有拼死一战的气势。

袁方却从中,听出了鞠义的退缩。

冀州军上至袁绍,下至军兵,口口声声把袁方称为逆贼,今鞠义却在两军之前,尊称了自己为“袁州牧”。

鞠义或许是无心而言,但却透露出他内心之中,其实已有屈服之意。

袁方知道,鞠义虽为骄傲之辈,但却非是那种刚烈的忠臣,若非如此,他先前就不会背叛韩馥,归降袁绍了。

念及于此,面对鞠义的刚烈拒降,袁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中皆乃讽刺意味。

鞠义却一下愣住,茫然不解,不知袁方为何嘲笑他。

“鞠子信啊鞠子信,你也算当世豪杰,是个聪明人,难道你真甘心为袁绍而死吗?”袁方冷笑着反问。

鞠义眉头一凝。沉声道:“袁公于我有厚恩,我为其战死乃天经地义之事。有何不可。”

“厚恩?”

袁方冷哼一声,脸上的鄙意愈重。冷冷道:“当初若非是你倒向袁绍,袁绍他又何来的底气逼韩馥让位,可这几年来,我只看到袁绍把你呼来喝去,替他卖命,我可没看到他给过你什么厚恩。”

鞠义身形一震,眉宇中闪过一丝异色,仿佛被袁方戳中了痛楚一般。

袁方接着大声道:“我知每一场恶战,袁绍都让你鞠义打头阵。你的部曲死伤也最重,可是每一次,袁绍给你补充的兵马,都要少于你的死伤,鞠子信,你好好想想,袁绍这难道不是在暗中削弱你的部曲吗?”

鞠义神色一变,仿佛蓦然间,被提醒到了什么似的。

袁方盯着他。语气愈烈道:“你鞠义为袁绍立下汗马功劳,可谓名符其实的第一大将,可袁绍何曾让你参与过军议决策,最受他信任的。反而淳于琼这种庸碌无能,却跟袁绍关系密切之徒,鞠子信。难道你就觉得公平吗?”

鞠义陷入了沉默,心中思绪滚滚。狰狞的脸上,隐约已现出阴怒之色。

袁方知道。他的话已深深触动了鞠义,现在就差最“致命”的一击。

深吸一口气,袁方愤然道:“袁绍我最了解不过,看似宽宏大量,实则心胸狭窄,最容不得功高之臣。我袁方为他打下青州,立下汗马功劳,他却要夺我兵权,那吕布为他击破黑山贼,他却过河拆桥,连吕布的家眷都要杀。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以你鞠义的功劳,你觉得,袁绍他会放过你吗?”

鞠义陡然一震,神色剧变。

袁方最后这一番话,深深的触动了鞠义,仿佛一瞬之间,令他猛然惊醒。

兔死,狗烹。

这四个字,闪电般从他脑海中划过,久久不散,震得他心惊胆战,背上直滚冷汗。

吕布功高,所以被袁绍追杀。

袁方功更高,袁绍却要夺其兵,收其地,要将他召还邺城,当猪一样养起来。

而他鞠义,界桥一战更是把袁绍从败亡边缘中生生挽救,如此巨功,甚至超越了袁方。

这般的奇功,以袁绍那猜忌的性情,真的会放过他吗?

鞠义不语,神情复杂变化,脑海中已悬起一个巨大的问号。

半晌后,他不得不承认那残酷的回答,袁绍绝不可能放过他。

鞠义心情的变化,又岂能逃得过袁方那锐利的洞察力。

“袁绍心胸狭窄,薄情无义,非是明主。鞠子信啊,你何不归顺于我,助我袁方成就大业,我可叫你尽情施展才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诸般铺垫之后,袁方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向鞠义抛出橄榄枝。

鞠义脸上的敌意已一扫,看看袁方,再看看左右环境,越发的犹豫不决。

四周,数不清的青州狼虎之士,已是杀气腾腾,蠢蠢欲动,只等着袁方一声令下,就冲上来把鞠义和他的残兵,撕碎碎片。

正面的袁方,手中碎颅棍也在紧握,如电的冷峻眼眸中,凛烈的杀机在凝重。

招降的诚意已经给出,如果鞠义还不识相的话,袁方宁可不要他这员大将,也要杀他以立威。

鞠义所剩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

权衡许久,沉吟许久,鞠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大枪挂住,翻身下马,几步走上前来,望着袁方便是拱手一拜。

“蒙州牧看重,义愿归顺袁州牧,为州牧效力。”鞠义,终于请降。

袁方逼降鞠义,不禁大喜,一跃下马将他扶起,欣然笑道:“我得子信这等大将,实乃天助我也,好,好啊,哈哈——”

兴奋的袁方,放声大笑。

鞠义极有将才,其麾下先登死士,实乃天下精锐。

袁方今得鞠义归顺,用他重建先登营,便继陷阵营之后,又添了一支劲兵,如何能不叫他欣喜。

痛快狂放的笑声,回荡在战场上空,旭日东升,天色大亮了。

三军将士,无不欢呼雀跃,沸腾的喊声,震破苍穹。

当天,挟着大胜袁谭的余威,以及招降鞠义的胜利果实,袁方率领着得胜之师,东归还往平原。

沿途所过,袁方将清河国的诸县子民,统统的都扫荡一空,将之迁往青州,只留给袁绍一地的狼藉。

袁方大胜而归时,碎了一臂,损兵折将的袁谭,则在狼狈不堪的向着邺城狂逃。

邺城。

袁二公子受天子之封,背叛袁绍的消息,已经遍传全城,搅得满城风云,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绝大多数人都没能想到,威霸中原的袁方,竟然有这个胆量,敢造他老子的反。

骂袁方不孝,大逆不道的人不少,但大多数人对袁方都抱有同情,觉得他是被袁绍给逼得不得不反。

这也难怪,这一年以来袁方立下赫赫战功,袁绍却基本对他没什么封赏,诸般小气的作法,早有令人们对袁绍有非议。

今袁绍又撕毁约定,偏心于袁熙,要让袁熙去娶甄家千金,如此不公的做法,更激起了士民心中的不满。

再加上袁方有天子大义旗号在手,这就让他的“造反”,得到了大多数邺城士民的同情。

而当袁谭率大军,前去征伐袁方时,邺城的人们又为袁方担忧起来,怕他势单不敌。

车骑将军府,大堂中,袁方脸色阴沉如铁,眉宇中闪烁着丝丝愠色

邺城民间的舆论风潮,或多或少的,不断的传入了袁绍的耳中,这让袁绍恼火不已。

身为他的臣民,竟然同情那个造反的逆子,反对他这个主公暗加指摘,袁方焉能不怒。

“这班贱民,我袁绍养着他们,他们却竟吃里扒外,向着那个逆子,实在是可恨!”袁绍猛的拍案,咬牙切齿道。

左右文武幕僚,无不微微变色。

这时,许攸赶紧站出来,安慰道:“主公息怒,同情那叛贼的,都是些白丁刁民而已,冀州的世族豪强们,还都是站在主公这边的,那些刁民的影响根本不足虑,主公无需为他们动怒。”

袁绍的脸色这才缓和几分,怒容稍散,询问袁谭的兵马如何。

许攸笑道:“大公子文武双全,深得主公之风,今率两万大军,还有鞠子信的先登死士随行,料想不出半月,必可讨平那逆贼。”

袁绍微微点头,这才稍有满意,便想着尽快清理了门户,除掉那逆子,平息了这场意料之外的风波。

“父亲……父亲啊……”

便在此时,大堂之外,传来了袁谭的哭腔声。

包括袁绍在内所有人,身形都是微微震,目光惊奇的望向门外。

凌乱的脚步声中,却见袁谭扶着一只残臂,跌跌撞撞,一脸悲痛的进入了大堂,扑嗵便跪倒在了袁绍面前。

袁绍大惊失色,腾的就站了起来,惊道:“显思,我不是令你率军去讨平青州吗,你这是怎么回事?”

袁谭趴在地上,颤声道:“禀父亲,袁方那逆贼抢先突袭清河,一路烧杀抢掠,儿为救清河百姓,星夜兼程东进,与袁方小贼在甘陵城外决战,怎料那小贼忽得吕布陷阵营相助,鞠义又不能力战,儿才不幸为那袁方小贼所败啊~~”

“什么!”

袁绍勃然变化,一张枭雄的面容,瞬间惊愕难当,仿佛见了鬼一般。

阶下许攸等众幕僚,亦无不哗然惊骇,万不敢相信这惊人的事实。

原以为,有袁谭这嫡长子出动,两万大军再加上鞠义,可轻松击败袁方这逆贼。

包括袁绍在内,所有人作梦都没有想到,袁谭竟然几天间就被袁方大败。

而且,连先登死士都败了。

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心爱长子,袁绍整个人僵在原地,被惊愕和愤怒的火焰,熊熊包围。

第一百二十八章尽起倾国之兵!

袁绍一向轻视袁方,今袁方造反,他的还想靠着器重的嫡长子,扫荡了这个逆子,为袁家清理门户。

谁想,他如此器重信任的嫡长子,竟然被袁方这逆子打得大败。

颜面扫地,实是令他袁绍颜面扫地!

袁绍惊愤难当,许攸等汝颍一派的人,个个也惊愕尴尬,不知如何替袁谭开脱。

至于审配、逢纪等河北一派,虽也吃惊于袁方大败袁谭,但惊讶之余,却暗自幸灾乐祸。

“大公子有两万兵马,又有先登死士,竟遭此败绩,多半是大公子太过轻敌了。”群僚中,审配忽然指摘起袁谭。

紧接着逢纪等袁尚一派的人,纷纷跳出来,附合审配,皆明里暗里的埋怨袁谭轻敌,致使损兵折将。

袁绍脸色越来越阴沉,瞪向袁谭的眼神中,隐约闪烁着责备之意。

袁谭心中慌张,眼珠子一转,忽然“哎哟”一声,捂着残臂当场倒了下来。

众人见状,无不面露奇色。

袁绍心一揪,几步下阶将痛苦的袁谭扶起,皱眉问道:“谭儿,你这手臂怎么了?”

袁谭惨白着脸,哽咽道:“儿在不利的境况下,为了清理门户,誓死不退,战场上与那袁方撞上,拼死跟他交手,谁知中了那叛贼的诡计,被他铁棍砸中了胳膊。父亲啊,儿的这条胳膊已碎,怕是就此已废啊……”

悲到深处,袁谭依着袁绍的肩,竟是伤心的大哭起来。

耳听袁谭胳膊已废。如此惨烈的现状,令袁绍心头肉痛。埋怨之意立刻烟销云散。

“谭儿,你拼死而战。总算没有辱没我袁家门风,你放心吧,你的断臂之仇,为父一定会给你报的。”袁绍怒发誓言,赶紧令将袁谭抬下去,请最好的医者给他治伤。

眼见袁谭博得袁绍怜惜,审配等人自不会再针对袁谭,只得闭上了嘴巴。

袁绍步回主位,拍案怒道:“袁方这逆子。非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心狠手辣的伤害他的兄长,实是人性泯灭,我袁绍……”

“报——”

斥候的尖叫声,打断了袁绍的怒斥,但见一斥候飞奔而入,拱手道:“禀主公,清河传来急报,鞠义已投降袁方。袁方将清河丁口尽皆扫荡一空,现已退往平原去了。”

鞠义,投降袁方?!

又一道噩报,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入了大堂中。

上至袁绍,下至许攸等一众幕僚,无不骇然变色。皆被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恍然间竟有种听错了的错觉。

那可是鞠义啊。界桥一役杀得公孙瓒威风丧胆,一战扬名天下。为袁绍扭转危局,彻底坐稳了冀州。

如此强悍的大将,以先登死士败于袁方也就罢了,竟然还不能为袁绍尽忠,公然投降了袁方?

霎时间,袁绍被气得胸中气血上涌,一口老血几乎就要喷将而出,咬紧牙关才生生的憋了回去。

“鞠义,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叛我!”袁绍沙哑的咆哮,近乎疯狂,枭雄沉稳风范尽丧。

这也难怪,鞠义可以说是他麾下,名符其实的第一大将,此人降敌,对他的打击实在太过沉重。

阶下群僚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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