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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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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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存的江东军,好容易逃上战船,惊魂落魄的避入肥水中,惊魂久久难定。

得胜的齐军将士,则齐聚在岸边,向着逃敌耀武扬威,宣泄着胜利的激动欢喜。

一骑策马而来,正是张辽见援军到来,率军也杀了出来。

“没想到主上竟然从南面杀来,末将完全没料到啊,这一招太妙了。”张辽喜不自胜,情绪颇为激动。

袁方一笑,拍着张辽的肩,欣然道:“文远,你被围数月,合肥城依旧屹立不倒,保全东南的首功,非你莫属,你真是没让我失望。”

听袁方一番赞许,这几月以来,张辽所吃的苦头,自觉也值了,心中欣慰不已。

“主上,今我们已大破江东军,下一步该怎么做?”赵云兴奋问道。

袁方鹰目扫向南面,肃杀道:“光这点教训还不够。传令下去,全军向濡须坞急进,我要彻底把孙策赶下江去。”

号令传下,袁方铁骑当即移师南下,向着濡须口杀去。

与此同时,后续九万多步军得令,也浩浩荡荡的杀奔南下。

而右脚被废的周瑜,逃上船后,料知袁方必直奔濡须坞,一面急令水军赶往濡须。一面给上游孙策传去急报。请其速速撤兵回师。

孙策闻知合肥大营失陷,周瑜大军被重创,自然是大为惊骇,哪里敢有迟疑。星夜就撤军南归。

江东军毕竟有水师。仗着顺流之势。四万余号兵马,抢先一步抵达濡须坞。

几天后,袁方的十万大军。相继进抵濡须口,摆出一副将大举进濡须坞之势。

……

坞壁之上,孙策望着壁外,遮天蔽日的齐军大阵,脸色阴沉,神情紧张。

齐军十万之众,士气旺盛,他却只有四万多斗志低落的残兵,纵使孙策自负用兵了得,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守住濡须坞。

壁坞一线,江东军皆人心惶惶。

正当这时,壁门那头,忽有人大叫:“不好了,孙小姐单骑出壁了。”

孙策大吃一惊,急奔往壁门上面,想要阻拦之时,却见那一袭红影,已经飞奔远去,直往齐军大阵而去。

“该死,小妹,你胡闹什么!”孙策又气又惊,却已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妹妹远去。

几百步外,袁方正观察着敌情,权衡着要不要倾尽全力,攻下濡须口。

忽然间,视野中出现一骑红影,竟然从濡须坞而出,单骑向着他这边而来。

袁方开启了远望瞳一扫,却见来者,竟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之将。

只看几眼,袁方便猛的认出了那张面容。

“竟是她……”

微一沉吟,袁方单骑纵马而出,迎了上去。

十万双眼睛的注视下,二人相隔五步,不约而同的收住了马蹄。

那容貌清丽,背负长弓,腰悬长剑,一袭红衣玄甲,亭亭玉立的少女,就在袁方眼前。

她就那么似笑非笑,似怅然,又似欣喜的望着袁方。

“香香,许久不见,你长大了。”

对望许久,袁方终于先开口,语气中,有种故人再见的感慨。

而眼前这少女,正是孙尚香。

当年那个含苞待放的红衣女童,如今,几年不见,已经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显正哥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可是一点都没变样。”

孙尚香轻启朱唇,语若风吹银铃,一声“显正哥哥”,叫得是那般亲切,全然已没有当年的稚声稚气。

一点都没变……

袁方心头微微一震,仿佛孙尚香一句话,让他蓦然间觉察到了什么,觉察到多年以来,都让他有所忽视的某个细节。

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他也没心思去细细回想。

“香香,你这样单骑前来见我,该不会是想劝我退兵,放过你大哥一马吧。”袁方思绪回到正题,一语点破了孙尚香来意。

孙尚香修长的身躯,微微一震,却是叹道:“大哥他心高气傲,一直不甘心割据江东,那个周公瑾又总是从旁煽动,我几次相劝,大哥他总是不听,非要率军进犯合肥,才会再被显正哥哥你所败。他现在损兵折将,已是吃了大亏,显正哥哥你也该解了气,不如两家就此停战,结束了这场战争吧。”

果然不如出所料,香香的确是来劝他退兵。

其实,就算香香不劝,袁方也并不是非要再强攻濡须坞。

毕竟这濡须坞临于长江,今天就算他强攻下来,除非派重兵守备,否则早晚会被孙策利用水军,再度攻陷。

在没有一支强大的水军前,夺取濡须坞并没有太大的战略价值。

既然如此,卖一个面子给孙尚香,又能怎样。

沉吟片刻,袁方却大声道:“今天我就算退兵而去,他日扫平北方,也必会挥师南下,攻取江东。香香,如果你真为你大哥设想,与其劝我退兵,倒不如去劝劝你大哥孙策,何不以江东之地降于我,方才能免去你孙家覆没之祸。”

此言一出,孙尚香娇容不由一变。

第三百七十七章天下,只能有一个王者

孙尚香万没想到,她本是来劝袁方退兵,袁方竟却反过来,劝她大哥孙策归降。

一时间,孙尚香怔在那里,不知如何回应。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下大乱已久,也该是归于一统的时候了。”

当年,袁方反出袁家,是不屈于压迫,要变强,要夺回自己的尊严。

现在,袁家已灭,他已经能挺起胸膛,以天下第一大诸侯的身份,威视天下。

正是这身份的转换,还有对历代兴衰的熟知,袁方才更清楚,乱世称雄,就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你想罢兵休战,和平共处,别人却只会利用你的仁慈和大度,处心积虑的等着你出错,然后肆机给你致命一击。

那个时候,不光是你自己身陷危境,天下百姓,也要承受无休无止的战火荼毒。

这天下,只能存在一个王者

王者之道,最大的仁慈,就是诛灭所有的割据者,用铁血的战争,结束这纷争的乱世。

“显正哥哥,你为什么非要吞并我们江东呢?大家各据一方,彼此互相不侵犯,就这么安安生生的友好相处,不是很好吗?”

孙尚香语气中甚是不解,显然,她到底还是个女儿家,思想无法理解到袁方这个层次。

“因为,人的野心是永远无法消除的。”

袁方望向孙尚香,“今日就算我退兵。难道香香你就能保证,他日一有时机,你那大哥能克制住野心,绝不会再趁机进犯我吗?”

“我……”孙尚香语塞,贝齿紧咬朱唇,一时哑口无言。

她的思想虽不及袁方这般深邃,但到底也是冰雪聪明,岂能不知他大哥的野心。

她清楚,诚如袁方所说,今天孙策虽吃了大亏。但只要机会再度来临。她如何相劝也没用,孙策会把教训忘得一干二净,再度起兵进犯袁方的地盘。

沉默片刻,孙尚香望着他反问道:“显正哥哥说我大哥有野心。难道显正哥哥你。就没有一点野心吗?”

“我当然有。汉失其鹿,天下共逐之,野心乃人之本性。我袁方岂能没有逐鹿天下之心。但这头鹿,最终只能落入最强者之手,失败者的代价,只有覆灭一途。香香,你们孙家有承受这失败代价的觉悟?”

孙尚香身儿猛然一震,神色也为之变。

仿佛,她已为袁方这番大气磅礴,却又充满了冷酷的话,深深的震撼。

震撼片刻,孙尚香苦笑着道:“大哥他有没有这个决心,我真还不知道,我倒想问问,显正哥哥你有吗?”

一声不羁的狂笑。

那笑声是何等狂放,仿佛生与死,成与败,都付之一笑,根本无所畏惧。

“我袁方从一个一无所有,受尽压迫的私生子,用鲜血杀出今日这番天地,什么样的风浪艰难没见过,从我决心反抗的那时候,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大不了,就是轰轰烈烈的战死而已,也不枉此生。”

豪气干天的狂迈豪言,如惊雷一般,回荡在孙尚香的心头。

身心震撼,她蓦然间抬起头,望向袁方的眼眸中,闪动着某种惊奇的敬意。

仿佛,多年未见,今天,她才袁方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心弦波动许久,孙尚香不禁一声幽叹,感慨道:“看来显正哥哥才是真命之主,我大哥的气魄和志向,远不及显正哥哥你。好吧,我会回去好好劝说大哥,劝他归降于显正哥哥,至于他听与不听,只能听天由命了。

孙尚香似乎为袁方所感染,思想中有了某种明悟。

“香香,多年未见,你真的是变了。”袁方肃厉的表情,缓和下来,感慨道。

孙尚香一笑,饶有兴趣道:“那显正哥哥你倒说说看,我哪里变了。”

“变得更成熟,还有更……”

袁方上下重新打量了她几眼,淡淡笑道:“还有更漂亮了。”

听得袁方赞她漂亮,孙尚香抿嘴一笑,娇嫩的脸庞,不禁暗生几分晕色。

今时的孙尚香,到底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不通人事的女童,亭亭玉立的少女,哪个听了别人赞她美貌,会不暗自窃喜。

“显正哥哥,那我们就此别过吧,希望有朝一日,还能再会。”

似乎是不想让袁方,看出她的那份羞态,孙尚香拨马就想告辞而去。

“那我们就后会有期吧。”袁方也没什么拖泥带手,欣然一笑,拨马回头。

两骑相背面行,缓缓的步向自己所在的阵营。

“香香。”行不出数步,袁方忽然想到什么。

孙尚香想也不想,赶忙拨转马头,却见那张英武的脸庞,已是写着淡淡的微笑,就那么望着她。

那般笑容,仿佛就如初见。

袁方远望着她,大声道:“无论将来怎样,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我袁方永远为那个叫香香的小丫头敞开着大门。”

一席话,勾起了孙尚香无尽的回忆,当年她在袁方身边做婢女时的画面,如潮水般从心底涌出。

孙尚香的心头,从未有现在这般感动,眼眸中不禁浸起了晶莹,忍不住就笑了。

袁方向她微微点头,再无多言,转身拨马径归本阵。

孙尚香就站在那里,目送着那熟悉的身影远去,袁方的一言一语,却回荡在耳边,久久不绝。

直到,她再也看不清袁方的身影时,方才轻声一叹,怅然若失的转身还往濡须坞。

袁方回归本阵,当即下令,全军班师北归。

“主上,咱们不趁势攻下濡须坞吗?”文丑不解道。

“强行攻下又如何,我们现在没有水军,大军一走,迟早又会被孙策夺还,不过徒损士卒罢了。尽早班师,我还有更重要的敌人要收拾。”袁方道。

文丑等诸将,这才明悟。

这时,蒋干道:“主上所言极是,我大齐没有水军,今虽连破曹操和孙策,但想挥师南下,一举扫平二人,却必会为江汉所阻,与其如此,倒不如趁着马腾新败,一鼓作气攻取关中和西凉,先统一北方,同时再训编水军,然后再大举南下,扫灭曹孙。”

蒋干一席话,把敌我双方的优势和劣势,分析得一清二楚,深得袁方之心。

“这个蒋干,果真谋略不凡,此番南下大败孙策,收降蒋钦,又挖掘出蒋干这员出色的谋士,当真是收获极丰,不须此行啊……”

心中欣慰,袁方愈加意气风发,扬鞭往北一指:“班师北归,随我去灭了那些西凉余孽吧。”

号令传下,十万大军,挟着大胜之势,浩浩荡荡北归而去。

……

濡须坞,壁墙之上,孙策尚捏着汗,心中焦虑的望着对面敌阵,生恐小妹孙尚香有失。

正自养伤的周瑜,听闻这惊人的消息,也赶紧拖着条废腿,一瘸一拐的赶来了壁墙观望。

“袁方这小子,必会趁机拿下小妹,用小妹来威胁伯符,伯符你怎能让小妹羊入虎口啊!”周瑜跌足叹道。

孙策无奈道:“小妹那性子,连老母都管不住,怎会听我的话。”

话音方落,壁外一骑红影飞奔而来,竟然是孙尚香去而复返。

孙策大松一口气,又惊又喜,赶紧下令打开壁门,放孙尚香入内。

周瑜则是一脸惊讶,仿佛不敢相信,袁方竟然没把孙尚香拿下,以做要胁。

片刻后,孙尚香登上壁墙,便将袁方已打算退兵之事,道与了孙策

孙策还未开口,周瑜已抢先道:“姓袁那小子诡诈多端,他说的话岂能相信,说不定这又是他的疑兵之计,小妹,你可别上了那小子的当。”

此言一出,孙尚香立时面露愠色,瞪着他道:“显正哥哥是顶天立地,言而有信的真英难,他说的话,绝不会食言,周公瑾,我劝你就不要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小妹,你——”周瑜脸色憋红,没想到孙尚香竟会这般讽他。

孙尚香却已不等他发作,就已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周瑜气呼呼的僵在原地,脸色通红,甚是尴尬。

“这小妹,实在是过份。公瑾,你说得有道理,不可轻信。”孙策安慰周瑜,也站在了他这边。

于是,他二人便不敢放松警惕,生恐袁方有诈,继续严守濡须坞,并派出大批斥候,侦察齐军的动向。

七天之后,诸般情报表情,袁方的确是班师北归,只继续留张辽守合肥。

孙策和周瑜二人,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伯符,此番失利,你千万不要灰心,我们回江东之后,继续扩军备战,总还会有机会的。”周瑜生恐孙策存有畏惧,不敢再挥军北上。

“公瑾放心吧,我孙策是什么人,岂会因一次失利,就心生畏惧。”孙策傲然道。

周瑜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孙策又想起什么,皱眉道:“此番还往江东,我第一件事就是要除掉那个装神弄鬼,蛊惑人心的臭道士,此人不除,我实在难以安心北伐。”

周瑜一怔,旋即明白孙策所言何人,也点头道:“江东乃我们的根本,必须做到人心尽归,那个臭道士在民间极得人心,确实是我们的隐患。”

话音方落,一员斥候进抵帐中,拱手道:“禀主公,江上有数艘民船,声称是于吉和他的教徒,想要离开江东北上传道,想要我军放行,请主公示下。”

第三百七十八章捡到块璞玉

“于吉这臭道士,竟然要离开江东?”

孙策和周瑜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都面露几分惊讶,似乎不太相信。

这于吉本为琅邪人氏,天下大乱之时,迁居于江东,开坛立道,广收门徒,更传闻会制作符水治病,在江东甚有美名,信徒极多,其中不乏豪强世族,甚至是孙策手下的官吏。

孙策一统江东后,对于吉在官民间的威信,甚是忌惮,几次三番都想除掉,只是怕激起民愤,方才没有动手。

今番兵败于袁方后,反而促使孙策下定决心,一定要除掉于吉这个隐患,彻底坐稳江东。

谁曾想到,就在孙策决意要下杀手时,这个于吉,竟然主动的要卷铺盖滚蛋,离开江东北上,这焉能不叫孙策惊讶。

“这个臭道士,早几年我用尽各种手段,想要赶他走他都不走,怎么现在忽然自己要滚蛋了?”孙策奇道。

周瑜也是狐疑不解,一手撑着废腿,一手扶着额头,沉吟片刻,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管他是什么原因,反正对我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那臭道士既然主动离开江东,正好省了伯符你动手,这样一来,就避免了杀于吉引起的民愤,这岂不正合伯符你的心意。”

听得周瑜的分析,孙策眼前一亮,连连点头:“公瑾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我就放那于吉北去?”

“放,当然要放。不但要放,伯符你还应该赠以他粮米盘缠,大大方方的送他北上,如此,还能趁机赢得人心。”周瑜诡笑着道。

孙策连连点头,嘴角亦扬起一抹冷笑。

“来人啊,将那位于大道长的船,给我请入水寨,赐给他们粮米,再恭送于大道长北上传道。”

……

黄昏时分。三艘民船停靠在濡须港中。

最大的那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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