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生化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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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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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袁方便率两万之军,带着张辽等一众吕布旧将,沿着黄河西退,赶在曹操大军杀到前,退至了平原。

顺利退至平原,接下来,袁方就要看袁绍的举动了。

倘若袁绍率大军来为袁熙报仇,那么在平原一线,势必要进行一场大战,袁方就要调兵遣将,把主力尽集于平原一线。

倘若袁绍能忍下这丧子之仇,将灭公孙瓒依旧列为首要,那么曹操这一路兵马,必也不会单独跟袁方火拼,自然会不战而退。

大军退至平原,袁方便叫将士们抓紧时间休整,静观南北两路之敌的举动。

……

黄河入海口,蓼城港。

人头攒动的码头边,一艘巨大的商船停靠着,旗桅上悬着一面“公孙”的旗帜。

阴暗的船舱中,那名面带伤疤,昏醒不省的男子,终于苏醒过来。

睁眼四顾,疤面男子目光恍惚,茫然不知所见,只瞧得身边一个鹤发童颜的中年男人,正在为自己把脉。

“你醒啦。”中年男子面露喜色。

“你是谁?”疤面汉子沙哑的问道。

那中年男子捋须一笑,淡淡道:“在下华佗,乃一名医者,是我治好了你的伤。”

疤面男愣怔了半晌,眼中神色变化,仿佛正在努力的回忆着什么,渐渐的,他的神智终于清晰起来。

“我昏迷了有多久?我怎么回在这里?”疤面男艰难的坐了起来。

华佗忙扶他起来,边道:“你身负箭伤,漂浮在河中,是被一艘经过的商船给救起。以你的伤势,本是很难治好,不过幸得我云游至此,这也算是你的造化了。”

疤面男面露惊色,似乎对自己能死里逃生,感到极是意外。

猛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兖州的战事结果如何,你可知道?”

华佗叹道:“我听船上的人说,曹操已夺还了兖州,吕布败逃平原不成,反为袁熙所杀,他的部曲全都归顺了青州牧袁方,那袁方后来又率军杀了袁熙。唉,这乱世,你杀我,我杀你,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华佗叹息不已,那疤面男却陷入了沉默,眼眸中有几分黯然失色,口中喃喃道:“归顺了袁方,他们都归顺了袁方么……”

“对了,你身负箭伤,应该也是一名士卒,我还不知你的尊姓大名?”华佗这才想起,他还不知自己救活的是谁。

沉吟了片刻,疤面男默默道:“我只是个无名小卒,名字不值一提。”

第二百零五章貂蝉叹(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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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知他不想透露姓名,便也不再多问,转身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

“你的箭伤已无大碍,只需静养百日,便可痊愈,至于你脸上的伤疤,我却无能为力。你好自为之吧,告辞。”

说罢,华佗背起自己的药箱,推开舱门离去,行走之内,青衫磊落,颇有几分道风仙骨的风范。

疤面男拖着伤躯下地,推开舱门走上了甲板。

一阵眩目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忙举臂相挡,半晌后,方才适应过来,缓缓放下了手臂。

举目四扫,西面是无尽的大陆,东面则是茫茫大海,涛涛黄河在此奔流入海。

“你小子命还真大,竟然生生被华先生救活了,我还准备靠岸后就地把你随便埋了呢。”一名中年文士,笑呵呵的从后走过来。

疤面男愣怔一下,拱手道:“多谢兄台救命之恩,未知兄台尊姓大名。”

“在下辽东柳毅是也。”中年文士答道。

辽东?

疤面男面露不解,目光扫向船桅处,看到那面“公孙”的旗帜,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足下莫非是辽东侯公孙度的部下?”疤面男问道。

那柳毅一奇,笑道:“没想到你不识得我家辽侯的大名,没错,我正是奉辽侯之命,前往长安向天子进贡,却不想回来的途上。正好撞上了你,这也算你小子运气好。”

疤面男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半晌,他问道:“先生这艘船,莫非是要去往辽东?”

柳毅笑道:“当然,我出使完毕,不回辽东还能回哪里去。”

“但不知,在下能否跟随这条船,一同去往辽东。”疤面男拱手请道。

柳毅怔了一下,却点头道:“中原大乱。去往辽东避难的人不少。我家辽侯自是大大的欢迎,我看你这小子受那么重的伤都没死,也算是个有福之人,我就带你去辽东吧。有你在。说不定能保佑我这一路风平浪静。”

“那就多谢柳先生了。”疤面男虽拱手道谢。语气中却并无多少感**彩在内。

船靠岸边半日,补充了足够的粮草和淡水,午后时分。扬帐出港口,驶入了茫茫大海中。

疤面男立于船尾,怅然若失的望着大陆渐渐远去,深凝的眉宇中,闪烁着几分不甘和不舍。

他双拳紧紧而握,就那么注视着陆地,消失在视野中,只余下茫茫大海。

……

平原城。

城东,那间华丽的别院,大堂中,袁方和吕玲绮沉默而立,静静的等候着什么人。

这间别院,乃是袁方亲自挑选,专门为了安置吕布的遗孀严氏和貂蝉。

今天,他随着吕玲绮亲自登门,就是要把吕布可能已死的消息,告诉给那二妇。

脚步声响起,门帘掀起,两位妇人先后而入。

那容貌风华绝代者,袁方此次曾经见过一面,自然就是貂蝉。

而那中人之姿的妇人,便该是严氏了,此前因严氏一直抱病,故袁方也没机会见过。

二妇知是袁方到来,忙是上前见礼。

“玲绮,你父亲呢?他怎么没来看我们?”严氏将目光转向了女儿。

早先她们已听闻,袁方率军去吕布,如今袁方和吕玲绮都平安回来,她们便以为,吕布是被活着救了出来,也该同来才是。

“母亲,父亲他……”

吕玲绮声音哽咽起来,欲言又止,难以开口。

这坏消息,总归是得让她们知道的,早说晚说都是说。

袁方见吕玲绮不忍开口,便替她说道:“吕温侯因部下背叛,被曹操攻破濮阳,只能弃城向平原而退,却不料半路被袁熙截杀,身负数箭坠入黄河之中,不知了去向,很可能已遭不测。”

此言一出,严氏和貂蝉俱是神色惊变,面露骇然。

“玲绮,这是真的吗?”严氏惊恐的望向吕玲绮

吕玲绮也无法再隐瞒,只得伤感的点了点头。

晴天霹雳!

本就身体虚弱的严氏,遭此精神重创之下,双眼一翻,便即晕厥过去。

“母亲!”吕玲绮惊叫一声,急是扑上去扶住其母。

严氏的身边,貂蝉也是花容惨然,头晕目眩之下,身子跌跌撞撞的就向旁倒去。

吕玲绮只顾着其母,哪里注意到貂蝉。

袁方不忍貂蝉摔倒于地,情急之下,只得纵身上前,抢在她倒地前,猛的伸手将她揽住。

头晕目眩的貂蝉,在倒地前的瞬间,落入了袁方的臂弯中。

一股柔弱无骨的感觉,顷刻间从手臂上传来。

那可是四大美人之一啊,娇柔的身躯,就这般躺在自己的臂弯中,少年人的心头,怎能没有一丝触动。

袁方转眼已压制住心思,小心翼翼将貂蝉扶起,轻声道:“貂夫人,你没事吧。”

貂蝉幽幽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靠着袁方手臂,那原本苍白的绝色脸庞间,顿时掠起一丝浅浅的羞晕。

“多谢州牧,让州牧见笑了。”貂蝉低低道谢,挣扎着直起了身子。

袁方却无不自在,坦然面对貂蝉,轻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夫人节哀顺便,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貂蝉幽幽叹息,泪光涟涟,不知何语。

旁边处,严氏已彻底昏厥过去,袁方只得赶紧叫左右婢女,将严氏送入内室去,又叫人速去请医者。

吕玲绮和貂蝉二人,忙也跟着入内室。去照顾严氏。

折腾了大半晌,严氏总算是给救醒,吕玲绮留在内室中继续照顾,貂蝉则出来招呼袁方。

“严夫人的身子怎么样了?”袁方忙问道。

貂蝉摇头一叹:“姐姐自前两年受了场风寒,身子就越来越差,今又受这一场惊吓人,就算能强撑下去,恐怕也……”

貂蝉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下之意袁方却明白,她估计是想说。严氏病魔缠身已久。将不久人世。

袁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郑重向她表明,今吕布虽亡,我袁方却依旧会照顾你们。保你们衣食无忧。

貂蝉原还担心。吕布一死。她们这一众孤寡无可依靠,却不想袁方如此大度,竟依然愿收留她们。

暗松了一口气的貂蝉。忙是对袁方感激不尽。

袁方又宽慰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貂蝉则执意要送袁方出府。

一路上,二人都是说些无关紧张的话,不知不觉中,袁方却忽然发现,貂蝉对于吕布的死,似乎并无太多伤感。

甚至,袁方还隐隐觉得,原本看起来有些抑郁的貂蝉,现在竟有几分畅然的样子。

“貂夫人,恕我直言,似乎你对温侯的死,并不太伤心呢。”袁方快人快语,有好奇也不藏着腋着。

貂蝉娇躯一震,猛然间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头来,以一种惊异的目光,望向袁方,似乎在惊奇于,袁方竟看出了她的心思。

袁方就那么坦然而立,直面她诧异的目光。

二人这般静静对视了许久,貂蝉轻声一叹,绝丽的容颜间,浮现一抹苦笑。

“人言袁州牧有洞察人心之能,妾身这回算是相信了。”貂蝉感慨一声,当是默认了袁方之言。

她目光幽幽,远望着云空,仿佛钩起了很久前的回忆。

“其实,我只是王司徒离间董卓与吕布的一枚棋子,若非为了报答王司徒的养育之恩,我又岂会甘愿委身于吕布这等虎狼之人。”

貂蝉仿缓缓一番话,仿佛道出了沉埋已久的心声一般,风华绝代的脸庞间,竟悄然浮现几分释然。

“原来,她也只是一个可怜人……”

袁方暗自感叹,对于貂蝉的这番话,袁方非但没有鄙视,反而甚是同情。

貂蝉吐露了心思,却又觉惭愧,便自嘲道:“袁州牧心里,现在恐怕很看不起我这样的女人吧。”

袁方却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能理解你的处境,我在袁家受了二十年的压迫,最清楚那种被逼无奈的感觉,你觉得解脱是应该的,因为你终于自由了。”

貂蝉娇躯一颤,再度以惊奇的目光望向袁方,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看似年少的诸侯,竟能够体会到她心境。

凝望许久,貂蝉释然一笑:“大家都说袁州牧你是个奇人,所作所为与常人大不相同,看来传言有时也未必都是假的。”

见得貂蝉终于释然,袁方也哈哈一笑,也不用她再送,大步扬长而去。

貂蝉立于原地,明眸默默的望着少年离去的身影,眼神中的那份敬佩与欣慰之意,却是久久不散。

……

易京,冀州军大营。

中军大帐内,袁绍正襟危坐,一脸昂扬冷肃,听取着诸将的汇报。

“幽州方面,鲜于辅等刘虞旧部已成声势,代郡、右北平、渔阳等诸郡国官民,纷纷诛杀公孙瓒所立太守,公开响应主公,公孙瓒的后方已乱成了一锅粥,形势对我们来说,已是一片大好。”

听得许攸报上的好消息,袁绍的嘴角,扬起一丝得意,一副志在必得之势。

“袁方,你这小畜生,你猖狂的日子就要到头了,待我灭了公孙瓒,就是我挥师南下,将你彻底辗杀的时候!”

袁绍精神大好,心中已开始勾勒起诛杀逆子,一统天下的美好蓝图。

正得意间,断臂的袁谭急匆匆的闯入,满脸悲愤的叫道:“父亲啊,大事不好了,三弟他给袁方那个逆贼害死了啊!”

袁绍那满脸的得意,刹那间给这晴天霹雳,轰成了碎片。

第二百零六章再入洞房(二更)

袁绍勃然变色,帐前,众文武们也无震怖。

继平原大败之后,袁方的大名,再一次让他们感受到了,什么叫作恐惧。

而这一次,袁方是用诛杀袁熙,这雷霆血腥的手段,来震恐他们。

“你说什么,熙儿怎会被那小畜生所杀!”袁绍惊得一跃而起,大声吼道。

袁谭一脸悲愤,含泪将袁熙如何逼杀吕布,吕布的部将又如何归附袁方,而袁方又如何出奇不意,袭破东武,擒杀袁熙的情报,哽咽着道了出来。

袁绍脸庞扭曲,青筋突爆,咬牙欲碎,两颗眼珠子都几乎要从眶中炸烈出来。

“袁方,你先杀你表兄,今又杀你亲兄弟,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

袁绍愤怒到极致,几乎是歇厮底里的破口大骂。

这时,许攸几步扑将上前,拱手悲愤道:“主公,三公子之仇,不共戴天,请主公速速回师,诛杀袁方逆贼,为三公子报仇雪恨啊。”

袁谭也跟着跪倒于前,愤然道:“父亲,儿愿为先锋,誓杀袁方,为三弟报仇!”

他二人这么一请战,帐中袁谭一派的谋士武将们,纷纷的慷慨叫战,声言要为袁熙报仇。

丧子之痛刺激下,袁绍怒火攻心,当场就准备下令回师南下报复。

这时,沮授却急出班,跪伏于袁绍跟前,郑重道:“主公冷静啊,今击破公孙瓒在即。倘若此时回师南下,就等于给了公孙瓒喘息的时间,倘容他回军平定了幽州的叛乱,声势复起,那时再想灭他,恐怕就万难了呀,请主公三思!”

沮授一番话,如冷水泼在了袁绍的头顶,将他的怒火和冲动,瞬间浇息了大半。

冷静下来的袁绍。陷入了犹豫中。

袁谭见状。忙道:“父亲,三弟之仇,岂可不报,不然。三弟九泉之下。也无法瞑目啊。”

话音方落。沮授马上道:“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主公只要击灭公孙瓒。一统河北,到时挟三州步骑,百万雄师南下,还怕杀不了那袁方,为三公子报不了仇吗?”

沮授的话,得到了审配等河北文武的赞同,而袁绍那愤怒的情绪,也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权衡许久,袁绍狠狠一咬牙,毅然道:“熙儿,你放心吧,等为父灭了公孙瓒,必尽起河北之兵南下,诛灭了袁方那小畜生为你报仇!”

袁绍这话,等于采纳了沮授的献计。

沮授暗松了一口气,忙盛赞袁绍冷静,处事英明。

袁谭和许攸等人,阴冷的目光却瞪向沮授,拳头暗握,心中阴恨不已。

当下,袁绍就只好吞下这丧子之恨,决心继续攻打公孙瓒,暂不发兵南下。

易京方面的情报,很快就由细作,送往了平原。

这一次,袁绍的冷静,倒是让袁方有些意外。

他意识到,袁绍这是决心要先取幽州,这也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加快全取河南的脚步,否则,就无法对抗挟三州之兵大举南下的袁绍。

收到情报的当天,袁方决定留万兵马,继续以郝昭郭淮镇定平原一线,袁方则自率大军,还往下邳。

欲取兖州,从徐州一线用兵,才能避免被袁绍和曹操两线夹击。

今吕布已死,严氏和貂蝉自也没必要继续留在平原,袁方此番回师,便将她二人一并带往下邳。

一路无事,数日后,袁方大军浩浩荡荡的返回了下邳。

当袁方坐胯着赤兔马,徐徐步入北门时,大老远的便瞧见,糜环已经守候在了城门外面。

不知之前,她也是在这里,送别了袁方。

袁方此役虽持续不到一月,但糜环却如隔多年似的,老远见着袁方,便难抑欣喜的策马迎了上来。

“世人都知道,我马上要迎娶糜大小姐了,你还这般‘明目张胆’的迎我,就不怕旁人说闲话啊。”

袁方心情甚好,一见面,便跟糜环开起了玩笑。

糜环脸庞泛起些许晕色,却秀鼻一扬,不以为然道:“谁在乎旁人说些什么,我糜环向来是喜欢做的事就去做,管他说三道四。”

袁方哈哈一笑:“好一份狂劲,果然不愧是我袁方的女人。”

他越发觉着糜环可人,遂是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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