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上官衡这样肯定是要被人嘲笑的,但现在谁也没那个心思,然谁也没想到的是,上官衡的威胁竟然起了作用。
然瑞婷却被疼的死去活来的,上官衡急的不知所措,竟然对着肚子的孩子威胁:“你赶紧出来,不然,等你出来,本王立马将你抱离,让你再也见不到母亲。”
又过了半个时辰,“主子,开始用劲儿,我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一直等在瑞婷身下的女医的话,让文心他们仿佛听到了胜利的号角。
无奈之下,文彤几人只能两两轮番上阵,上官衡撤了下来,跪在瑞婷的身前,拉着她的手,希望这样能给她力量。
吼完干脆将自身的灵力输给瑞婷,然,两个时辰过去了,上官衡的身上已经满是汗水,瑞婷肚子的孩子吸收灵力的速度还没有减弱。
“文心,瑞婷这是怎么了,快阻止她。再这样吸下去,瑞婷会挺不住的。”上官衡焦急的拉着瑞婷的手对着文心吼道。
此时,肚子的婴儿好像知道她母亲要将她生出来似得,本能的吸收着瑞婷身上的灵气。很快瑞婷的修为暴跌,凭她一己之力根本支撑不了婴儿这样爆发似的吸食。
然,半个时辰过去了,产房里却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外面等待的人就更担心,更焦急了。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打扰里面的人,生怕影响到了瑞婷。
产房外边一众人恨不得伸长脖子,等待着里面的动静。
看着周遭人的表情,瑞婷很想大喊一声:“将这个逗逼给我拉出去。”但看到上官衡满脸的担忧,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果上官衡知道他们的内心活动的话,很定会很严肃的告诉他们,他现在只是一个担心妻儿的平常老公、父亲罢了!
说完又将自己的胳膊伸了出去,上官衡这个动作,让文心的两个助手忍不住掩嘴偷笑。现在的上官衡哪里有一点,传说中谪仙王爷的风度。
被瑞婷这么一说,上官衡才发觉自己的因为紧张拉的瑞婷手都红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紧张。不过你要是疼的话就拉着我的手。”
本来瑞婷还是有些紧张的,但被上官衡这么一闹,她的情绪莫名的好了许多:“老公,头抬生产时间很长达五到六个时辰呢,你现在放松放松,不然我也会紧张的。”
本来这个世界男人同样是不能进产房的,但上官衡一听瑞婷发动了,紧张的拉着瑞婷的手,无论谁劝说都不放开。于是我们的谪仙王爷就成了威远第一个陪着老婆进产房的男人。
于是瑞婷一发动,整个悠然居全部都动了起来,不出一刻钟的时间瑞婷就稳稳的躺在了产房里,周围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井井有条。
另一边安平公主同样,将悠然居的丫鬟指使的团团转。好在产房是早就准备好了,接生的女医早就在两个月前,就由清风老人精挑细选的选了两人,配合文心。
“好,我明白。”宸宇出去之前,不忘将玫玫带到隔壁安全地带。
“宸宇,你去通知女医还有清风师傅,记住要快!”傅氏吩咐儿子。
“要生了——”上官衡一听瑞婷的话,整个人不知所措。好在上官老爷子、安平夫妇和左家的众人都在。
腊月十二的晚上,一家人围在一起刚吃过晚饭,瑞婷便发动了。“啊衡,我要生了,叫女医到暖阁。”
时间过的飞快,一晃就进入腊月了,瑞婷临盆的日子也快要到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悠然居里的安平听到小丫鬟的汇报,这才知道门外的白衣女子竟然是因为左娉婷的丈夫而起,这样即
白衣女子一味地装可怜,而年嬷嬷也不是当事人,其实两人说的再多也没有意义。但年嬷嬷也不能将她赶走,只能这样拖着,看自家主子怎么处理。
“对不起,嬷嬷,小女子也是无可奈何了呀,自从小女**宁大人,家父便将小女赶出了家门,宁夫人……,不宁府也不愿收留小女,小女……小女我真是的活不下去了……”
但白衣女子没想到的是,等她将事情说完,年嬷嬷不仅没有将她请进去,息事宁人,反而大声喝道:“这位姑娘好不知礼数,和姑娘有关系的是宁大人,姑娘就是跪也应该到宁府,来我们悠然居跪着算什么?”
白衣女子暗恨,但年嬷嬷摆明了就是她不说,就让她一直跪倒这里的架势,只能支支吾吾的将事情的缘由的说了出来。
年嬷嬷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赶紧招过身边的一人,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待小丫鬟离开以后,继续问道:“既然姑娘到了我们悠然居的门上,可否姑娘别光顾着哭,您这样,我奴婢不知缘由,也不好像主子禀报啊!”
这样的表现落在不名真相人的眼中,这根本就是年嬷嬷仗着身份故意在欺压她。
白衣女子说道一半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
“我,我!”白衣女子被年嬷嬷问的一阵尴尬。最后只能哭着哀求道:“实不相瞒,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宁夫人……”
年嬷嬷一听这白衣女子和悠然居各位主子并无干系,当下底气更足了。“宁大人?这为姑娘可能找错地方了,我们悠然居的主人可不姓宁。”
“嬷嬷且慢,小女……小女,小女是来见宁夫人的,小女已经是宁大人的人……,还请嬷嬷成全。”虽然白衣女子带着哭腔,但却并不影响她的表达,反而字字清晰。
女子看悠然居的人不按照常理出牌呀,登时就着急了,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当然不可能让年嬷嬷就这么走了!
说完,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就走。
年嬷嬷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伎俩,看那女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让她想起当年安平公主在褚府所受的委屈:“既然姑娘不肯说,那奴婢也就不问了,交给官府处置便是!”
白衣女子只是是哭,却不说话。
年嬷嬷走到门口,所有人都停止了议论。那位白衣女子的哭声陡然清晰了起来。年嬷嬷看了一眼白衣女子的样貌,便出声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跪在我们府门前是何意,如果老奴记性不错的话,我们悠然居可不认识姑娘吧!”
“是,老奴一定不让各位主子失望。”年嬷嬷躬身行礼,走出了屋子。
“可以,年嬷嬷,你去看看门口的姑娘为什么跪在门口。”安平公主听了上官衡的话,提起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转头吩咐身后的年嬷嬷。
上官衡的话一出,整个房间不自觉的安静了下来。
“娘亲,让年嬷嬷去看看吧!”上官衡看了屋子一圈人,最后将目光集中到了安平身后的年嬷嬷身上。
门口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上官衡的耳中。安平一听女子哭泣,还以为是上官衡的风流韵事,脸色一顿难看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女子是谁,为什么会跪在这里呢,周围的人低声的议论。
谁知,这时竟然是有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貌美的少女。跪在悠然的正门口。此时满脸泪痕,瘫倒在地,未施粉黛。一派楚楚可怜的样子。
就这样这些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前院聊的热火朝天,那些带着小孩来的妇人则是都很感兴趣的逛起悠然居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什么左家人,左家人靠的也是兴国公主好不好,长林哥的命真好,怎么就捡了一个这么身份高贵的女儿呢!”
“是啊,谁敢想呢,几年前就是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一个人应和道。
“哎!想不到如今左家村的人大部分都要靠着左家吃饭了,几年前谁敢想啊!”前院里,一个黑瘦的男人感慨的对着坐在一块的几个男人说道。
村民看到大官、富商遍地,全部躲到了一边,三三两两悄悄的聚在一起闲聊,聊的最多的当然就是如今的左家了。
到中午的时候,左家的亲戚、客人也纷纷上门了。还有好些没被邀请的官员、富商也纷纷亲自登门。
来的乡亲也都是带了礼上门的,都是些野物干蘑菇什么的,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是图个心意到了就行,不过若薇倒是挺喜欢这些东西的,虽然柳家现在想吃什么都成,不过若薇向来爱这些东西。
本来上官老爷子打算亲自去招呼那些上门祝贺的人,但被左长林劝住了,如果上官老爷子是真去了的话大家恐怕还会更拘束一些。
早饭过后没多久,陆陆续续的就已经有村民开始上门祝贺了,左长林带着宸智去了门口迎人。
今天可是悠然居的好日子,悠然居上下都是一脸高兴的模样,做起事来更是比往日还要利落几分,看样子人的心情一好做事也更好一些。
今天一大清早悠然居上下都起了个大早,装扮一新,人人都精神奕奕的,上官老爷子看起来更是精神抖擞的样子。
三天后,悠然居的大门大开。
第一百七十六章()
于是在那名女子再次扑向他的时候,宁泽涛一个闪身。快速出手,点了她的睡穴。那名女子当即瘫软在地。但女子刚刚那么大的动作,身上的薄纱早就已经敞开,露出了里面的身体。
但宁泽涛却顾不上这些,他现在想的是怎样离开这里。
但恰巧这时,客房的门开了,门外还站着一群看热闹的人群,为首的便是那县城的夫人。这下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自己的身体全裸,这下子所有的指责声都指向了他。
更为倒霉的事,正好而且正好那名女子的母亲就在人群之中,上来就哭天抢地的一顿闹腾,口口声声是她女儿受了委屈了,被宁泽涛侮辱了清白了,要宁泽涛负责之类的。
其他的人夫人们,要么就是事不关己站在一旁不说话,要么就是上来劝一劝,不过多数看来都是在凑热闹罢了。
但县城夫人却被吓了一身的冷汗,夫君的顶头上司在自己府中出了这样的事儿,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只能上前帮着劝导,可那陈夫人一听宁泽涛的身份,不但没有松开,反而直接狮子大开口,妄想让她的女儿做宁泽涛的平妻!
这下子让宁泽涛的脸色更难看了,县丞夫人一看宁泽涛脸色不对,也顾不得什么两头交好了,只能大声说道:“县令大人跟陈姑娘又没有什么,陈姑娘还是不是处子之身,找个稳婆一验便知,何必在这里闹,这样不光败坏了你们自己的名声,也会影响宁大人的声誉,陈夫人,你可担当的起!”
县丞夫人的话音刚落,县丞便带着一个女医和一个稳婆走了进来。迅速的将陈夫人和她女儿隔离开来。陈夫人一看,这摆明是宁泽涛不想认账,登时就想挣脱开两个丫鬟的手,两个丫鬟早就得了夫人的严令了,死死的拉着陈夫人。
陈夫人也有些胆怵,但一想,女儿已经这样了,只能赖上宁泽涛了,不然女儿这辈子只有两条路,一条出家。另一条就是死。
想到这里干脆也豁出去了,在哪里哭天抢地的,就好像他的女儿死了一般。
但不论陈夫人如何哭闹挣扎,也阻挡不了她女儿验身的命运。
一刻钟后,女医和稳婆相继走了房门,“大人,里面的姑娘还是完璧之身。”
听到这样的汇报,宁泽涛再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便提出了告辞。至于陈姑娘在县丞家发生的事,众人以为这样就该过去了。
那陈姑娘今年不过十五,年纪也不算大。在家里关个几年,等到过几年这事情风声过去了,远远的嫁出去也就算了。
这陈家就是个不开眼的,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肯罢手,硬是要拿着自己的脸面往上贴。
第二天,陈姑娘的父亲竟然领着她到了县衙,理由是即便是她女儿还是完璧之身,可她女儿的身体毕竟让宁泽涛看了去,要宁泽涛负责。
宁泽涛当然不会背这样的黑锅,而且他早有准备,当天离开的时候,就吩咐县丞调查了当天的情况。那县丞也是个精乖的,当天晚上便将证据交到了宁泽涛的手上。
自然,陈氏父女的算计再次落空。左娉婷夫妇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
瑞婷母女听了娉婷说的事情的经过。心中这才放下了不少。还好不是宁泽涛做错了事,只是外面有些不开眼的人用了些下三滥的招数来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看样子还没影响到他们的夫妻关系。
听完左娉婷的陈述,他们猜测门外跪着的应该就是那位陈姑娘了。于是安平才将陈姑娘在门外跪求的事情讲了出来。
左娉婷一听,就怒了。真当她们两口子是软柿子呢!当即就要出去,对质。却被安平和傅氏拦了下来。
同时安平给了身边丫鬟一个眼色,那名丫鬟便很快退了出去。那边年嬷嬷听了来人告知的真实情况,当即不在和白衣女子打太极:“姑娘真是好本事,算计我家姑爷不成,被自己的爹娘舍弃。姑娘一介孤女竟然还能及时得到娉婷小姐今日来给我家小主子上洗三礼的事情,姑娘真是好本事啊!”
年嬷嬷的话一出,就是再笨的人也明白了,这位姑娘根本不是什么孤女,这是她和她的家人为了算进他们村姑爷而演得一出戏。他们差点就被这姑娘给骗了。当即原本在众人心中是受害人的陈姑娘立马就成了一个勾搭有妇之夫的狐狸精。
陈姑娘见状,心中暗恨,急忙一副万念俱灰状,开口满是悲伤道:“不管怎么说,小女、小女的清白也是失给了宁大人,小女不求名分,今日来此。就是想求宁夫人可怜可怜小女,给小女一个安身之所!”
这番话显然是她的父亲交给她的,现在的她这种情况,只能以退为进才能有一线生机。
果然她的话一出,众人觉得她的要求也不是很过分,毕竟她的亲白是失给了宁泽涛了,“一女不侍二夫”,她无路可走自然只能找左娉婷了,毕竟女人总是容易心软的。
然年嬷嬷也被这种情况弄得头疼不已,可却没有很好的办法解决。
好在这时文心走了出来,站到了年嬷嬷的身边。“陈姑娘姑娘。奴婢问你一句,你今日果真故此吗?”
陈姑娘一听文心的问话,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还是父亲的法子管用。不过还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泪眼朦胧的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
第一百七十七章()
接着拉着小厮的衣袖,大声的问道:“这块玉佩的主人在哪?”
幽莲一度因为不能找到丈夫的尸骨内疚不已,可当她从小厮的手里接过玉佩和纸条的时候,她的眼泪似乎随着奔腾的血液不断往外涌出,本应该是世间最开心的一件事情,她却只想哭。
上官衡一个示意,客厅里的小厮从君天飒的手里接过玉佩和纸条便转身走了出去。
“有,还请衡王将这块玉佩和纸条交给幽莲,相信她会相信我的。”君天飒早就知道悠然居的人不可能随意相信自己,早有准备。
“可据本王所知,幽莲的丈夫早就在五年前就不在了,你说你是幽莲的丈夫,可有证据?”上官衡快速截断君天飒的话,毕竟他们夫妻回到左家庄定居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刻意保密。
“实不相瞒,我就是幽莲的丈夫。”
“是,只是不知君少侠为何对他们母子感兴趣?”上官衡肯定君天飒就是冲着幽莲母子来的,不过他还是要问清缘由。
“多些衡王,在下确实有问题需要衡王帮助。”君天飒一听,直接顺杆爬的问道:“请问,贵府上可有一对叫幽莲和宝儿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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