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不理会芥子袋里取出枕头、被褥,给自己和哥哥铺好,就要睡觉。拿到芥子袋的那一瞬间,瑞婷才知道她被小白给坑了,原来小白说的空间法器直接是仙器以上的,想芥子袋这些普通阵法拉伸的空间带是可以炼制使用的。
景瑞的目光闪闪,随即哇哇大叫,“哎,哎,怎么没有我的?”
“你不去报信吗?”瑞婷相信,皇帝肯定想不到他们今夜就到了京城,还直接到了皇宫之中。
宁安侯府褚家的正房,灯火通明。安平长公主自接到儿子传来的信息,思女心切,恨不得马上能见到女儿。
年嬷嬷看着自小长大的安平公主心疼不已,走上前去说道:“大少爷不是来信了,今天晚上才出发,算算路程最快也给七天才能到呢。公主这样等下去,别小公主还没来,公主先倒下了,这不成了小公主的罪过了吗?要不,公主先休息,有了任何消息我立马通知公主。”
“年嬷嬷,那孩子出生刚三个月就丢了,你说她会认我这个娘吗?”安平公主摇了摇头,望着年嬷嬷问道。
“不会的,小公主肯定最孝顺,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前来呀!”年嬷嬷看着脆弱的安平公主安慰道。
“是啊!是我着相了,嬷嬷我现在就去休息,如果景瑞传来消息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安平公主刚准备休息,一下小丫鬟就跑了进来。
年嬷嬷看着慌慌张张的侍女,斥责道“怎么那么没规矩,不知公主要休息了吗?”
“奴婢之罪,奴婢也是太高兴了,公主,世子回来了。”小丫鬟明显是个机灵的,知道安平公主现在最重视什么,告罪完毕,道。
“快让景瑞进来。”安平公主起身吩咐。
“是”
很快褚景瑞就走了进来,“母亲,幸不辱命,我已经将妹妹带回来了。”
“辛苦你了,那你康儿呢?”安平公主往褚景瑞的身后望去,没发现任何人影,问道。
“妹妹现在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先一步给母亲报信,免得母亲忧心。”景瑞躬身回道。
“康儿在哪,我想见她!”
“公主你冷静点,这样冒然去见小公主是不是太危险了。”年嬷嬷跟着安平公主身边最久,也是就了解她的一个人,上前劝道。
安平公主一听就皱眉了,是啊,她四周的耳目众多,随意泄露出一点女儿的消息,就有可能将她至于死地。
“此时已经十月,给皇兄做冬衣好了吧,明日本宫就皇兄送去。”安平公主吩咐道。
“是”
翌日清晨,瑞婷从芥子袋里拿出锅碗瓢盆开始做早餐。
“妹妹,你这是早有准啊!”宸宇看着房间瞬间多出的东西,感叹道。
“那当然,我从出发那时起就开启了战斗模式,这些怎么少得了,哥哥你去看看那里有水去打点回来。”自从晋级以后,她就告诉家人芥子袋的作用。也算是遮掩一下空间的存在。
“呵呵,好。”宸宇看妹妹并没有因为身世周边而有什么变化,高兴的听从妹妹的支使。
待宸宇走后,瑞婷从空间里召出张欣兰。“见过主人。”
“你体内现在又不少阳元白天是可以出现,我再给了几张镇魂仙符,你去打探一下皇宫的情况,在找一些宫女和太监所穿的衣物。”
“是主人。”张欣兰躬身行礼。
瑞婷随手将符咒打在张欣兰的身上,“去吧,最迟中午之前回来即可。”
张欣兰刚走,宸宇就走了进来,感受到还未消散的鬼气,问道“妹妹,欣兰婶婶也来了吗?”
“恩,欣兰婶婶说,有些事情她做起来比我们更方便。”瑞婷淡淡的回答。
“也对。”
兄妹俩亲亲热热的吃完早饭,张欣兰带着打探回来的消息回来了。“婷儿,正个皇宫里有九成的人都被各个势力收买了,现在皇宫没一处安全的,而且我还听到安平公主也就是你亲娘会在待会儿进宫,你打算怎么办?”
九成,这么严重,本来她也是被前世各类宫斗电视剧的影响,以防万一的招数。看来她还算用对了,“哥哥,既然在暗处也不安全,还不如正在高处,至少可以让人仰视,哥哥觉得呢?”
“我也赞成,在绝对势力面前,所有阴谋都不足为虑。”宸宇霸气的回应,此刻他修习个功法也渐渐影响了宸宇的性格。
“既然哥哥也同意了,把这套衣服换上,我们这就去找皇上,只要他同意我们才能放手施为。”
瑞婷也走进房间,换了一身儿小宫女的服饰,梳了小宫女统一的双环望仙髻。要说瑞婷没什么改变的,宸宇就别扭多了,十五岁的宸宇已经发育,太监服愣是给他穿出一身的英气,怎么也不像一个刚进宫的小太监。
顺着张欣兰的指引,兄妹二人悄悄混进了安平公主的的随从里,进了皇后的的坤宁宫。“臣妹参见皇兄,见过皇嫂。”
“臣褚景瑞参见皇上,参见皇后。”
“免礼,平身。皇妹既然来了,正好陪皇兄出去转转,皇后觉得可好?”皇帝南宫邢开口招呼道,他比安平公主还急。
“皇兄有这个雅兴,身为妹妹在当奉陪。”安平公主也是个演戏高手,昨天的焦灼现在完全不见踪影。
看的瑞婷一阵心塞,皇帝兄弟混的好惨呐,在自己家里也需要戴着假面。手里的灵气直直打向安平公主。
“哎呦”一声轻呼,安平公主向后倒去。
“公主!”瑞婷上前一步扶起安平,目光却与褚景瑞在半空凝视。
“母亲,既然这个宫女如此用心,待会儿就由他还服饰母亲更衣吧!”褚景瑞上前说道。递给安平公主留下此人的眼神。
“好,就听我儿的。随我来吧!”母子俩没少配合,安平公主虽不明白褚景瑞要她留下这个小宫女的意图,她还是照做了。
“是。”
到了更衣室,安平公主很熟练的打开一道暗门。带着瑞婷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密室,帝后连同褚景瑞三人已经各自等在那里,看来皇帝南宫邢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无能。
看着瑞婷二人进来,褚景瑞上前拉着瑞婷重新走到安平的面前:“娘,她就是您的亲生女儿,瑞婷妹妹快叫娘。”
这个时候瑞婷才打量着这世她的亲母,白皙的皮肤配着石榴红的交领金色滚边绣孔雀纹的碧霞锦缎衫,下身着和藕荷色绣着芙蓉花的月华裙,头发精心梳了一个灵蛇髻,头发上珠翠满头,金簪上缀着的一颗十分名贵的东珠,看上去美艳动人,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眼里化不开的忧愁了。
是以,呆愣在那里,踌躇着不知道怎么说。
“许久没见,这孩子不认得我也是有的,我不急,不急……”安平公主嘴上不急,可眼里的失落却是偏不了人的。
“娘。”可能真的是血缘影响,看到安平公主失落的表情,瑞婷情不自禁的叫出了声。
“哎,娘的乖宝。”安平公主因瑞婷的一声娘,眼里的泪花再也忍耐不住夺眶而出。“你终于肯喊我娘了,真好,真好……”
“皇妹快别哭,你看孩子都找回来了,这么大喜的日子应该笑才是啊!”皇后笑着安慰道。
“对,我的康儿回来的,我不哭,不哭。”安平擦拭了眼角的泪珠,说道。平静下来的安平却拉着瑞婷的手再也不肯松开,仿佛生怕她再次消失一般。
“左瑞婷,我可以看看你脖子上的玉佩吗?”南宫邢可能经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并没有第一时间认下瑞婷。
“可以,不过具我左家的娘亲说,这玉佩项链材料太过特殊,她想了许多办法也取不下。”瑞婷从脖子里拿出玉佩,放在胸前,解释道。
“当然,这是我皇室特有的人鱼思,只有经过我皇室承认的,方可佩带,左家和你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当然取不下来的。”南宫邢自豪的说道,见到玉佩他已经相信这就妹妹的女儿。但还是让皇后端着一个似龙非龙的玉盘,走到瑞婷面前。
“这是我南宫家特有圣物,你只需取一滴瑞婷鲜血滴在上面,如果是我南宫血脉,自然会有感应。”
“康儿,没事的,不疼。”安平公主上前拿着银针在瑞婷的中指轻轻一刺,一个血珠字不偏不倚滴在了龙眼的位置,迸发出金色的光芒。
“哈哈,天不亡我南宫一脉。”能让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帝兴奋的大笑,可见瑞婷的重要程度。
“现所有凤卫保护镇国皇贵安康公主。”
“是,参见安康公主。”
看着地上跪着一排的黑衣暗卫,让瑞婷不自觉的皱起了眉,这是保护?还是监视?“免礼。”
“皇上,我不需要。”
“康儿,身为皇室公主,这是必须的。”安平生怕瑞婷得罪了哥哥,上前拉了啦瑞婷的小手解释。
瑞婷看了看屋子里所有人的反应,“领头的是谁?”
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女子上前一步,“会安康公主,属下凤一。”
“还不错,说话干脆利落,我收下了。下去吧!”瑞婷想看看她们的实力。
“是”八人瞬间隐匿到了空气中。
时间有限,瑞婷很快和皇帝南宫邢商量了她回宫事宜,匆匆离开了皇宫。
事情发展的的大块,即使皇帝身边的探子发现了他们的一样,也没有时间探查。皇帝当即亲拟圣旨,褚景瑞带着仪仗队紧随其后。
瑞婷兄妹则当天返回了左家庄。当天晚上,她就收到了上官衡派墨一送来的代表衡王身份的令牌和两张十万两银票。他在用行动表示无论她是何身份他都会站在她的一边。
就在这时,张泽远匆匆从外面进来,脸色显得非常疲惫。“左兄弟,瑞婷在哪?我有事请她帮忙。”
“这是怎么了,才几日不见你怎么憔悴成这样?”左长林赶紧上来给张泽远倒茶。
“左大哥,别忙了,就是再好的茶我现在也没心思喝。”张泽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见到瑞婷过来,上前一步拉着瑞婷的手:“瑞婷丫头,跟我走。”
“张叔叔,什么事你也得说清楚在拉我妹妹啊!”宸宇看张泽远因为急拉的瑞婷一个踉跄,上前阻止道。
被宸宇拦住,张泽远冷静下来,“对不起,瑞婷丫头我不是故意的。三天前,我母亲突然之间晕倒,随之昏迷不醒。我和父亲找遍了全城名医也无济于事,我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才想到了瑞婷丫头。”
“张奶奶昏迷之前,有什么症状没有?”瑞婷看张泽远做了下来,问道。
“没有,我娘亲每日身体很好,就连小病小灾都没有。”张泽远懊恼的说道“也怪我,明日日说注意一下我娘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可耽误不得,我拿上工具箱马上就走。”瑞婷说道。
“等等,带上其光也能助你一臂之力。”就在瑞婷准备上马车之际,清风老人得到消息赶到前院说道。
“好。”瑞婷明白师傅的好意,也没有拒绝。
上了马车,张泽远亲自赶着马车,一路疾驰,差点把瑞婷的内脏给颠出来。然瑞婷也能体谅他的心情,只能偷偷用灵力将自己包裹起来,才舒服了许多。
张母是在县城病倒的,昏迷之后他们也不敢随意挪动。好在左家庄离县城不远,半天的功夫也就到了。
停下马车“瑞婷丫头,到了,快下来吧!”
瑞婷被颠了一路,早就烦了,体谅并不代表她就不生气了,要不随便换个人试试!没好气的跳下马车“哼。”
“瑞婷丫头,张叔有什么得罪之处看完病后,怎么着都行,现在咱先进去好不好。”张泽远也知道给小姑娘颠很了,立马道歉。
“你说的,前面带路。”瑞婷本来也没想要他做什么,但主动送上门来的,就不拒绝了。
“好好,咱们走吧。”张泽远不明白她的态度为什么会转变得这么快,但还是屁颠颠儿地在前面带路。
有张泽远带着也没人敢拦,径直走到张母的卧房。张母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张父坐在床边,比张泽远惨多了。整个人胡子拉碴,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爹,我找医生来了,让她给娘看看吧!”张泽远上前说道。
“医生,医生在哪?”一听张父就是很多天没有开口了,声音嘶哑难听的厉害。
“张爷爷,是我。我会治好张奶奶的。”瑞婷上前礼貌的说道。
“真的,只要你能治好我妻子。我一定重谢,一定重谢。”看样子,他是爱惨了自己的妻子。
“张爷爷,不用,我和张叔叔可是最好的朋友。不过,张爷爷是不是先去吃点东西,梳洗一下,不然等张奶奶醒过来,该不认识张爷爷了。”
“好,我现在就去梳洗,不能让淑华看到我这个样子。”然后匆匆忙忙出去了。
“谢谢,自从我母亲生病以来,我父亲就这样不吃不喝坐在床前,我怎么劝都没用。”张泽远真诚的说道。
“这不难啊,看你父亲的表现,我就知道他的弱点在哪。”瑞婷俏皮的说道。“好了现在没人打扰,我可以给你娘诊脉了。”
瑞婷将手搭在张母的手腕,恩……
脉象从容平缓,不服不沉,不迟不数,也凑均匀,分明是健康人的脉象。既然五脏六腑都没问题,人又昏迷,应该是脑袋出了问题。瑞婷悄悄运气灵力,在张母的身体提运转了一圈,最后到了头部。
很快发现,张母的脑袋中竟然盘踞了一条十厘米左右的虫子。这种病在前世也很少见的,全国不足十例。
其治疗方法也分为保守治疗和手术治疗两种,保守治疗就是利用现代低温冷冻技术将虫子冻在里面,人随之也和平常人一样。坏处就是冷冻的时间不能保证,一但虫子重新恢复会动能力,病人也会随之不治身亡。手术治疗就简单多了,开颅将虫子取出即可。但虫子是活物,手术的风险也会很高。
可不管事那种方法在现在这种条件也是不能实现的,怪不得所有医生都医治不好呢!想了想想瑞婷还是把张母病情如实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我母亲的头里长了一条虫子?”张泽远的震惊更不用多说,声音的穿透力堪比噪音了。
“那,我母亲的病还有的治吗?”张泽远为难的问道,这样没有先进医疗手段的时代,这样的怪病绝症无疑。
“可以,只是需要打开头颅才能将虫子取出。不知你同不同意?”虽然这里没有无菌病房,没有专业的人员配合。但配合修真手法,手术成功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在张泽远看了开颅是可怕的。
“有,只是这方法不能确保万无一失,随时都有复发的可能。”瑞婷想了想,用冰冻术也可以,只是冰块都是灵力形成,想必前世的低温冰冻时间就更短了。
“真的,有办法就行。”张泽远大喜,吃惊地站了起来。
“那是,我的医术可不是盖的。”
“那块开药吧!”张泽远催促道。
“不急,你先给我准备一间幽静卫生的房间,然后让所有人退出房间。我自有用处。其光你给我护法。”瑞婷吩咐道。
“是,主子。”
“好的,我马上就去安排。”转身准备出去,又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的问道,“瑞婷妹妹,不需要什么药材吗?”
“不用,药材我都带着呢,你准备好房间我们马上开始施救。”瑞婷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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