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气中,浓浓的醋味与杀气飘散开来。
牙刷和男人,绝不与人公用。哪怕是殊离是被动的那一方,也绝不能容忍。
外屋的两人,此时都没有心思注意到屋里在他们看来无关轻重的人的反应。
赫连婉镜见殊离果然没有马上推开他,心里一喜,轻盈的身子一轻,便到了殊离身前。
那白皙胴体,修长身段,如丝秀发,不足一握的纤腰,傲人的丰盈,组成了任什么男人也难以把持的画面
赫连婉镜没有一点犹豫,光裸的身子便这么贴上了殊离已经衣衫半解的胸膛。
“公子……”媚眼如丝中,在殊离耳边呵气如兰。
殊离的手,搭上赫连婉镜光洁的肩膀,紧紧的握住。
赫连婉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身体与身体的紧贴中,能感觉到殊离的身体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
再冷酷如冰的男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谁能爱的了这样的美景而毫无感觉呢?何况……
大手握在赫连婉镜肩头,用力的让她有些痛疼。微皱了眉,一句像是呻吟的抱怨出口,抬头看了殊离,却是愣了一愣。
那丝毫掩饰不住燃着深深欲火的眸子外,覆着一层如冰霜般的冷气。
“公子……”赫连婉镜心里一慌,放软了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
殊离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你给我下药?”
殊离在刚才那一刹,赫连婉镜身体靠上来之后,竟是从下腹涌上了一阵几乎无法抑制的欲望,他心中一惊,便是恍然。
自己是什么样子,该是什么反应,殊离自己自是明白。即使是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面对自己没有一点动心的赫连婉镜,那欲望也不该来的那么愉,那么汹涌的难以控制。
想了赫连婉镜如此早有预谋的举动,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她竟然在自己饮食中下药。
赫连婉镜见殊离说破,也不否认,仍是在他身上轻蹭,低低哀求:“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
殊离心中怒火上涌,虽然四肢百骸那阵阵如潮的欲望火一般的烧着身体,恨不得寻个什么去处好好的发泄一下。却是仍咬了牙将挂在身上的女子猛力推开,掩了长袍,冷冷道:“你马上离开,否则不要怪我无情。”
赫连婉镜不妨此时已是眼中赤红一片的殊离会突然有此举动,站立不稳的摔在地上。
殊离一挥手,赫连婉镜脱在地上的长袍便覆上她的身子。
殊离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体内翻涌的热浪,指着门外道:“马上给我滚。”
赫连婉镜却不急,她将那袍子掩在身上,缓缓的站起身来,美得晃眼。
“殊离……”赫连婉镜缓缓笑道:“你不难过吗?那可是魏空给的‘醉颜’,那药力,没有人能够抵抗。你是个男人,你怕什么?”
殊离已是快到了崩溃的边缘,握在身侧的拳头微微的颤抖:“赫连婉镜,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她说得很对,他是个男人,即使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谈不上吃亏。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对她改观,更勿论负责。
那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赫连婉镜慢慢走近,攀上殊离胸膛:“能做你的女人,你便觉得有意义。”
“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从齿缝中逼出这样一句话,殊离再没有留一点情面,手臂推出,这一下竟是用了几分内力。
赫连婉镜不妨殊离竟然会下狠手,有些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直靠着墙壁方才站定,胸中气血翻涌,忍了忍,还是咳出了声来,一抹血色涌上唇角。
赫连婉的俏丽脸上顿时一片煞白,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这世上还有男人在中了那种烈性的春药之后,还能对着她下得了手。
“马上给我滚。”殊离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难以压抑的喘息。
那魏空常年研究各种药物,他给的东西,还真是效果明显。
出口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信和恨意:“殊离,你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吗?你竟然这样对我?”
明明是已经忍无可忍,明明是欲望难耐,为什么还要拒绝。
“就算没有冷玉,你觉得一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这样算计?”殊离阴沉着脸,那眸中欲火和面上阴暗完全不成比例,手臂缓缓伸出,竟握住了放在桌上的剑柄。
赫连婉镜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完全失了血色。
抓在手里的确长袍不由得抓紧在胸前,出口的声音也带了一丝颤抖:“你……”
“不想死,就马上消失。”殊离的手指握上剑柄,这句话说的没有一丝余地。
赫连婉镜咬了唇看殊离,这句话冷冰冰的从他嘴里说出,不由得身子变的冰冷。
她信,她信这不是吓唬她。那冰冷的剑峰,下一秒便会划过自己的咽喉。
她的印象中,殊离便该是这样的冷酷狠绝,对与自己相悖的,没有一点留情。
“好,我走……”赫连婉镜将唇咬的血肉模糊,长袍披在身上,也不及仔细系好,便跌跌撞撞奔出了房间。
揪着衣服捂在胸前,那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如被撕裂一般。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仍不能得到你一个接纳。
赫连婉镜在林中奔走,眼角泪痕渐渐冰冷。
殊离,是你逼我。
动也不动的等赫连婉镜的身子消失,殊离张大嘴吸进一口空气,感觉胸中热血涌动的似要冲出身子一般。
桌上有茶,来不急倒出,便就着壶口一饮而尽。
那冰冷的水入了喉咙,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清凉这感。
可仅仅是那一瞬间,随即便又是火烧火燎起来,仿佛那些水进了身体便被刹那间烧干。
身体火烧火燎一般,热流似要从某一处喷薄而出。殊离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这虽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更要命。若是毒药,自己还能用内力逼出,可这药,只能是熬过这药力了。
握在桌子边缘的手,用力的将那厚实的木头,深小便宜的捏出了指印。他听过‘醉颜’是种什么样威力的药,却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下了药的这一天。
“殊离……”薛冷玉被发生的那一幕幕惊的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只见赫连婉镜冲了出去,这才有些跌跌撞撞的冲出内室,却只见殊离背对着自己,似是承受了极大痛苦一般的两手握着木桌边缘。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刚才听了两人那一段对话,薛冷玉又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自是明白了他此时受的是种什么样的煎熬。只是毕竟不是男人,不能那么深切的理解。
薛冷玉忘了自己那面孔和声音还是那个宁卿的丫鬟,待到了殊离身边,想也不想得上前抓住殊离手臂,却是觉得男人全身都抖了一下。
“殊离。”薛冷玉急急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
根本就没想到的屋里还有一个从宁卿院里掳来的女人,那淡淡幽香传入鼻息,柔柔肌肤触上手臂,殊离更是觉得体内那欲望汹涌澎湃。
“殊离,你怎么样……”知道殊离一向是个铁打的汉子,寻常的痛苦根本不会让他有什么反应。此时见他竟然难受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醉颜,是不是只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效用。
“滚。”殊离咬着牙吐出这样一个字。紧紧闭了眼,豆大的汗从额头滚落。只怕是再多看上一眼,自己便再也忍不住。
薛冷玉一愣,却是骇人的发现殊离身子热的有些发烫。看着殊离那红的有些失真的脸,却就是不愿看自己,猛了醒悟,连声道:“殊离,我是冷玉啊……”
听到冷玉两个字,殊离猛地睁了眼,映入眼帘,却是重重叠叠的影像。有些像那人,却又不太像,那赤红的眼眸看着薛冷玉心里慌乱,感觉他连呼出的气,温度都高的惊人。
“你是不是很难过。”薛冷玉抬手抚上殊离的脸,看那英俊的面容似乎有些扭曲,心里一动,忙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别忍着……”
这浴火焚身四个字,或许就是殊离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吧。
殊离的长袍已经被赫连婉镜解开,薛冷玉靠近一点探进手臂去解他内衫,谁知还未贴上他的身子,便被猛地一推,向后跄了一步,站立不稳的跌在地上。
薛冷玉背撞上坚硬的地面,生生做痛。抬手揉了摔痛的身,正竖了眉要骂,身上一重,殊离强壮的身子已压了上来。
虽然殊离现在这架势有些骇人,可薛冷玉倒不是怎么害怕。心里想着中了春药嘛,无非是那样那样便能缓解,这人既是殊离,那也没什么。自己既是已来找他,就是两人都清醒,这许久没见,也定是要有一番欢爱。
如今这,只不过是可能激烈些罢了。
却没想到这一场下来,就不止是激烈了一些。
薛冷玉正要说话,只听见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胸前一凉,殊离大手一样,那脆弱如许的上衣竟是被拉了开来,露出里面窄紧的胸衣。
薛冷玉心里一惊,这完全是要强暴的架势啊。挣扎着略抬起身子,伸手抵上殊离肩头,却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推到在地,牢牢的按着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便想也不想的去扯她的裙子。
薛冷玉也顾不得多想,急道:“别撕别撕,我脱……”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要是衣服撕坏了, 到哪里去找换的。都是自己人,何必那么粗鲁,她又不打算反抗。
殊离此时却哪里能听见她说什么,大手一扯,竟是掠过长裙,亵裤已被撕开,抛了去一旁。
薛冷玉愣住,看他那完全似是无视自己存在一般,握了他肩头道:“殊离,你醒醒。”
可殊离又哪里是这一句话便能喊醒的,红了眼的男人已被那药折磨的全然失了理智,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想着将自己全身的欲念都狠狠抵入身下的身子。将那忍得几乎让人发疯的火泄了。
手重重的握上薛冷玉白嫩的大腿,在她吃痛的低呼中,像两边拉开,也顾不得除去上衣,略微的抬起身子,单手便将自己连着外裤和亵裤一并除了。
亵裤离身,那身下茁壮处一下弹出,已是硬的如铁一般,伏低身子,那火热的地方硬硬的抵在薛冷玉的腿间,让她身子一颤,脸上红,不由的向边上侧了一侧。
虽是有过几次欢爱,却是哪里经过这样刺激的场面。
没有前戏,没有准备,殊离握了那粗壮,将那火热对了幽美洞口,便是狠狠一个挺身,将那已是坚硬如铁的欲望生生的撞了进去。
这一下却是直撞进了她身子最深处,殊离舒服的闭着眼,只觉得那身上难以忍受的燥热被一种莫名的柔软包住,那全身的火气似乎都有了疏散的地方,不由舒服的闭着眼深小便宜的吐出一口气来。
薛冷玉却是痛的全身一抽,便是这不是第一次与他的欢爱,可那没有一点湿润的干涩之处,又哪里经的起这样的粗暴,握在他肩上的手猛地用力,指甲划破了他的肌肤,可这个时候,他却完全感觉不到一般。
忍不住的痛呼出声,泪水一下子溢出眼眶,咬了牙正要开口骂他,只觉得下面一空,他又已退了一些。
还来不急松一口气,缓和一下痛楚,那稍退了一些的炙热又撞了进来,这次却没有给她多思考的时间,撞进,抽出,再撞进。
那一下一下的,全然没有一点克制与隐忍。
殊离低伏在薛冷玉身上,在那药力的控制下,全然没有一点克制的疯狂律动,虽然那处干涩窄攀的很,使他进出都有些困难,可越是那样,那紧裹的包覆让他快感越强。
有力的腰身一进一出,几乎次次都能抵进最深处。
薛冷玉痛的皱了屑,条件反射的想要弓起身子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推开,却是被一只大手两支手腕都握在手心,轻而易举的便举过头顶牢牢压住。 容不得她有半点反扰。
身下撞击不停,殊离略抬了头,望着眼前仅着裹胸的莹白身子,眸色一暗,伸手用力一扯,亵衣颈后的丝带便断了开来,那因律动而荡漾的饱满一下子映入眼帘,莹白丰盈,那两点红点随着他的撞击一起一落,说不出的诱感。
低了头含上一边红点,再伸手握住另一边。
薛冷玉心里一惊,急忙喊道:“轻一点……”
在她的面前,殊离都是即使再欲望难忍,也是依然温柔克制的。从未见过什么时候他会租鲁至此,如今这男人被药力控制了思想,全无一点节制,让她心里不得不生出一丝恐惧。
粗粝的手在她胸前好一阵揉捏,那细嫩肌肤上顿时便红了一片。
唇齿之间,含了那点用力吸允,在那莹白上留下点点红印。
薛冷玉此时完全没有心情去感受他那如火热情,竭力让自己软了身子接受他的抚摸,两腿被他强硬的抵入分开,咬着牙忍着那难耐的饱胀和火辣辣的痛楚。
殊离却完全没有感觉,察觉她并没有反扰,收回手来紧紧的握在她腰间,将她被撞得离开的身子用力拉向自己,好让自己每一次能进入的更深。
薛冷玉的手被放了开来,在身侧牢牢抓了散落的衣物,忍着那对她来说只是痛苦毫无快感的律动。 心里将赫连婉镜骂了个尸骨无存,便是她并不讨厌与殊离的欢爱,又如何能想到竟会是这样的场面。
一个冲刺急速顶进,薛冷玉又是猛地一痛,来不急多想,咬了牙忍着快要溢出的呻冷。那雪白的齿几乎咬破了唇,却丝毫也感觉不到痛疼。
也不知过了多大,屋里只剩下他疯狂的律动和彼此交替粗重的呼吸。
终于,那被侵入的地方被溢出的蜜水慢慢湿润,一点酥麻的感觉从那一处慢慢化开,痛楚渐渐退去。
“殊离……”薛冷玉的身子稍微放松,再次抬手搂上他满是汗水湿腻的腰身,顺服的随着他一起一落,那粗暴穿刺带来的痛楚慢慢的化作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 随着两腿间强烈的斯磨渐渐加深,加剧。
咬着的唇松了开来,再也抑制不了身体里强烈的快意,一声低吟溢出口去。
那呻呤如蛊感一般,听在殊离耳中,一下一下的撞击更是勇猛的没有节制。体内热潮汹涌澎湃,只想着将自己完全埋入那柔软紧窒之中。
酥麻到了极致,薛冷玉忽的将手中那柔韧腰身握紧,体内一阵收缩,忽促的呼吸宣告着她此时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可殊离却不让她细细的去亨受,他只觉得自己那肿胀被猛地一阵夹紧,那阵快感几乎难以抑制,低吼了一声,腰上用力,又再一个大力的提了进去。
时间…点一点的过去,在薛冷玉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模糊了视线的时候,只听殊离一声嘶哑的低吼,最后一个用力的冲刺,自己竭尽所能的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随即便伏在她身上,一阵难以控制的剧烈颤抖,一阵热流喷涌而出。
沉沉的喘息着,他伏她身上,一下下感受她体内难以克制的收缩,累的不想将身子挪动半分。炙热的身体好容易的冷却了一些,方才缓缓的喘过一口气来。
那冲上云端的浪潮渐渐的退去,薛冷玉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那万恶的赫连婉镜,给殊离下这种药,却让自己来受这罪。
也不知道这样一场下来,会不会这几天都难以恢夏。
薛冷玉看着瘫软在自己身上,那布满汗水的身子,想着他竟是在这样的煎熬下还能坚定的拒绝了其他的女人,虽然身下疼痛不堪,却是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怪他。
有些心痛的抚上他紧闭着的眼,布满汗水的额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这脸虽然一如自己初见时那样的俊逸,却是明显消瘦了些。 这些日子来,自己日日如煎熬一般,可是他想来,也不好过吧。 若不是真的对自己心意坚定,在那么难受的时候,又何必拒绝赫连婉镜的投怀送抱。却又在自己的一声唤中炽烈的爆发。
心中想的酸楚,那压在身上的身子却实在是沉重的让她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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