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儿点点头:“那你等下伺候着给大爷擦洗了吧,我手可伤着伺候不了。”
苏悦儿说着坐到了一边的软榻上去。
红玉点头应了,看见几个人把水注好了,就赶紧吆了他们出去,自己扶着大爷去了里间清洗尘土。待收拾完毕除了,苏悦儿正靠着软榻上想着郡主所来的背后究竟是什么能迫使她如同破釜沉舟一般的不要了礼义廉耻。
猛然间感觉到一股潮湿的热气近了自己,她抬眼一瞧就看到一身挂着些许水滴的大爷罩着一身开襟的锦缎罗袍站在自己跟前,而红玉正拉了门扉,低眉顺眼的绕到了屏风后,未几便是门扉掩上的声音。
苏悦儿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她本来还想着让红玉给她也擦抹一下的,可看见丫头都出去了,又想着大爷在屋里,也就算拉稀到,只举着手问到:“现在能给我抹了不?”
大爷的脸许是因为才洗了澡的原因,白里见红透着一丝水汽,这会的只是点个头,却是更加的红,看得苏悦儿不由的想笑,忍不住说了一句:“抹个药而已,至于连红成这样嘛!”
大爷却是直接走到床边,一指床说到:“你过来!”
苏悦儿立刻听话的走了过去,而此时大爷一手就抓上了她的衣带,为她解脱。
“喂,你做什么?”苏悦儿的心猛跳了一下。
“脱衣服啊!难道你晚上穿着衣服睡?”大爷答的非常自然。
苏悦儿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没多话,配合着大爷给她把外衣罗裙都脱了,只剩下一身亵衣。只是大爷脱完后,并未停手,而是伸手抓上她亵衣的衣带。
“喂,这个不用脱啊!”苏悦儿说着一个转身闪开,但是大爷却和蚂蝗似的粘了上来,一边给她解脱亵衣一边说到:“不脱掉怎么给你揉药啊!”
苏悦儿立刻觉得头上一滴汗落了下来:“我伤的是手啊,你要揉也是两个胳膊啊,你把袖子掳上去不就完了?干嘛非脱我衣服呢!”
大爷白了苏悦儿一眼:“谁和你说这个药是揉胳膊的?这个药事从气户开始,经乳中、不容、太乙乃至气冲这几个穴位揉进,借由经络散于体内,不但能让你双手之上的伤失去痛感,更能从此以后再你的体内形成内力防护,再有什么击打,敲抽你都不会觉得很痛,而且亦不会受伤。”
“你刚才说什么?”苏悦儿丝毫对后面的话没听进去,只对前面几个穴位打了个哆嗦,这几个穴位除开气户能好点,算是在锁骨跟前,其他的却分别是在乳尖,乳下,正腹部以及腹股沟处,这几个部位怎么可能让他揉?
“我说这药一旦让我用内力化开到你体内,从此你体内就有我用内力顺着你经络而形成的防护,别说什么藤条抽你了,就是有人一掌打在你身上,也能化解掉四成去!若是我全力给你引导揉化开来,等到七八次后,若人打你一掌,就能化掉七成的力道去呢!”大爷很明智的强调了重点。
果然,苏悦儿在听到这席话后,没再对着他竖眉瞪眼,却是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后说到:“这是什么药?”
“红门的至宝,洗髓露啊!”大爷说着眨巴眨巴眼,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出天真。
“红门至宝?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苏悦儿持怀疑态度。
“当然,这是老祖的宝贝!只是我都不知道老祖怎么舍得给你用这个?我只有小时候被老祖化开了药给我揉过七次,但从那以后一般的刀伤都伤不到我呢!”大爷说着昂着头,显示出他的得意。
苏悦儿当下蹙了眉,脑海里不自觉的闪过大爷背上的伤口,下意识的说到:“那这么说若你没这层什么防护,你背上的伤会更重?”
“对啊!”大爷说着点了头:“老祖就说幸好她给我揉过了呢!”说着他一举瓶子:“现在老祖叫我给你揉哦,那你要不要揉?”
苏悦儿很想摇头说不,但是理智却又让她没那么做。她已经见识了大爷的本事,也见过了猫脸和娃娃头的本事,更见过那东方二爷所会的奇异功夫,她越发的觉得这个世界所存在的武功与传统意义上的大有不同,而她,不过是个会杀人的家伙,所会的一切尽管都是杀招,却也有九成是要和目标贴近才能完成,这使得她的身体她的致命部位也会保留在目标前。尽管她够敏捷,尽管她相信自己后天也能靠练习弥补一些,但有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若是遇上像大爷,像猫脸和娃娃头这样的对手,她未必真能做到一击必杀,而且很可能是,就算杀的了他们,却也无法全身而退,她相信凭他们的本事,自己这具身子,只怕挨上一下,就能SAY GOODBYE了!
所以理智的一权衡后,苏悦儿看了眼大爷,竟是乖乖的开了口:“好吧,你脱吧!”
我是他老婆,这身子虽然现在归我,但也是苏悦儿原有的产业,摸就摸了吧!苏悦儿以阿Q精神来麻痹自己,在感觉到身上的衣服被大爷一脸正色的脱光光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到:“现在呢?我躺着还是坐着?”
大爷吞了口唾沫:“躺着。”
苏悦儿闻言便躺在了床上,一双手小心的放在了身体两侧,而后她看着天花板,心里开始麻醉自己:“没事,这只是一次立体式的幻觉考验……”
白子奇见苏悦儿就这么乖乖的躺在了床上,心里还是觉得有些诧异,但看到那曼妙的身躯,看到那如凝脂的肌肤,还是觉得嗓子眼里喷了火。
晃晃脑袋,他努力的安抚自己的心神,继而他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服,在苏悦儿诧异的眼眸里,闭上了眼。
他干嘛把自己也脱光?苏悦儿紧张的刚要问,却看到了诡异的场景:大爷的周身浮着一片金色的光,继而却似火焰在燃烧。但是只是好似,并没有真的火焰升腾出来,只是那金光形成了火焰的形状在摇曳。
大爷的右手忽然虚空一抓,那被他放在了桌上的瓷瓶就浮动了起来漂在空中,下一秒,瓷瓶倾倒,一滴滴蓝色的露珠落下,却在大爷带着金光的掌中发出吱吱的响声。
大爷的双眸一睁,桃花眼内便是金光一闪,当下,大爷的手掌便按在了苏悦儿的气户穴上,一股滚烫的热流立刻冲进了苏悦儿的体内。
白子奇全神贯注的一内力化开洗髓露,一点点的顺着经络揉散开来,当手掌揉到乳中穴时,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许多,而那穴位所在乳尖,在他的掌心渐渐挺立,继而那小小朱果就在他的掌心挠着他的心房。
苏悦儿浑身轻颤。进入体内的热流滚烫之余带着一股强劲的冲力,冲着她的经络与血脉,她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周身开始进入一种舒爽的状态,就好似在冬日里找到暖暖的被窝包裹了自己一般。
但是……渐渐的,随着大爷的手掌越来越靠近私处,她也越发的心跳加快,先前胸口处的揉搓她还能哄着自己这不过是立体幻觉的考验,可等到大爷的手快滑到私处的时候,她简直有种置身于火炉之中的感觉。
终当大爷的手揉到了气冲穴时,那暖流已经顺着苏悦儿的经络在她的周身形成了这一区域的内力防护,而苏悦儿也已经周身发红,体内开始蔓延着酥麻之感。
白子奇渐收了内力,只以自身的掌力为她慢慢揉搓这最后一滴洗髓露。他看着苏悦儿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便觉得嘴唇发干。
他很清楚洗髓露的功效,这东西好是好,却有一个大麻烦,就是很容易使人燥热而欲望增加,尤其是当内力的防护构成后,内力与自身体内的结合时释放出来的大量热量就会使人产生如同服下CHUNYAO一般的错觉。这不单单是受体会有这种感觉,他这个以内力化解的人,一样会有欲火焚身的感觉,因为洗髓露也会从他的肌肤里渗入,而他大量的引导内力的同时,也把这些药力带入了自己的体内,在他的体内也会形成一次新的防护。
他吐出一口气收了自己的手,他看着眼前那无遮无拦堪称美妙的胴体只觉得下体紧的胀痛,他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欲望已经高昂了。
看来,只有顺理成章的再她说要时占了她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她才不会起疑吧?白子奇心中想着,趴上了苏悦儿的身子,他甚至俯下头准备去亲吻她那可爱的朱果。但是苏悦儿此时却忽然抬了脚顶住了大爷的身子,继而说到:“别那么冲动,你要忍不住就冲个凉水澡吧!隔间的水估计也凉了,你去洗洗!”
白子奇那一刻的脸色完全就是彩虹再现,他甚至在顿了大约三秒照着苏悦儿的话去做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浑身发烫,你难道没有吗?”他问的时候盯着的是苏悦儿已经潮红的肌肤,他不相信她没有感觉,他不相信她能忍得住。
苏悦儿一笑:“我也有感觉啊,但是我忍得住,去吧,你去洗洗!”说着她摆了脑地示意大爷去洗。于是大爷挺着他的欲望咬着牙顶着一张彩虹脸冲进了隔间,当下水声哗哗。
“呼”,苏悦儿长出一口气,暗自庆幸:虽然我这身体抵抗不了欲望,但还好我的灵魂属于我,我还是能克制自己啊!
杀手有一个科目叫做驾驭意志力。一般来说像特工和高等精兵也有这个科目,前者主要是为了对抗刑讯逼供以及心理战时抵御感官被感知而引导的错误信息判断(举例,当你眼睛看到前面有人时,你会第一反应就是前面有个人,但高清投影在夜幕下,也能给你这个感官感知信息,但是,却是错误的),后者则是为了让精兵在劣等环境下爆发与坚持,(邱少云被火焚身而不动不出声,就是靠的意志力控制了自己,当然他没训练过)。杀手也有这个科目,却是综合两者之外还多了一个,那就是劣境刺杀。这是一种在遇到强大目标无法靠近时的做法,使自己变成一个对目标来说“无威胁”的人物时,而完成的刺杀,比如大失血的情况下,保持意志力的清醒,在对方认为你不行了的时候靠近你,而你却能完美一击杀掉目标后,还能用意志力坚持到你获得救助。
此刻苏悦儿虽然身体里充盈着强烈的欲望,但是她清醒的意识和超强的意志力,使她丝毫没被生理欲望给冲昏了头脑,此刻她听着哗哗的水声,却无声的笑了:如果你是傻子,早先给了你也就给了。可你明明是装傻,还想趁机占我,那你就别做梦了!想得到我的人,你就要先得到我的心!
悲哀的发现,我现在要下午才码的出来字!啊啊啊——
。
第六十六章 信任为基
夜风从窗户里吹进,拂动这纱帐飘摇。
苏悦儿安然的将两只手搁在床沿上,闭着眼追寻着周公。强大的意志力面前,燥热与不安都被强行的压制,此刻她反而似才从高温室内出来一般,倒觉得惬意舒坦。加之今日里又被大爷脱的干干净净,此刻卷着棉里缎里的被子,竟是舒服的只有睡意,连身边存在的大爷,她都再不计较,而先前的警惕感丝毫不在,好似他已经对她而言再没危险的意义。
白子奇红着脸的吞咽了唾液。他睡在苏悦儿的旁边,呼吸滚烫的如七月流火。此刻眼眸里是她裹露在被子外的雪肩,那青丝缠乱中将雪肩与长颈都缠出一份缠绵,肌肤脂白玉青丝乌墨而对,与暗淡的光线里,只有无尽的诱惑。
鼻翼里充盈着她的体香,就好似有纤指对他轻勾,诱惑着他摸上去,扑上去……
微微蹙眉,他前熬在那份欲望里,看着身边恬静却又散发诱惑气息的背影,他几次都想伸手摸上她的背,她的肩。可是看到她安然无事的样子,他内心充满了惊讶之余,更有些踌躇。
我若压着欲火,却未免太过明显,我若不压着,却难免要去寻她,两样无论哪步,做不好便被疑心啊,她可是已经试探过我几次,怀疑我是装傻了,我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让她抓我的把柄啊!怎么办?我到底该碰她还是不碰?
心思内在碰撞,他的一双手几次抬起与攥紧,最后他终于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苏悦儿:“月儿!月儿!”
苏悦儿听唤便应声,只是眼皮却懒得抬起:“恩?干嘛?”
“月儿,我热……”似孩童般撒娇的声音,满是小孩子的委屈劲。
苏悦儿的唇角轻勾,人却动也不动:“常言道,心静自然凉,你学我这样好好睡着别乱想,别乱动,一会也就不热了。”
白子奇看着身边这具无动于衷的身体,又听到苏悦儿那慵懒呢喃的声音,只觉得内心里矛盾的煎熬再爬升一步,不得不硬着眉头又用那撒娇的声音说到:“月儿,我疼……”
“疼?”苏悦儿闻言斜了下身子:“你怎么了?哪疼?”
“我,我那里疼。”大爷似个红兔子一半半缩着脑袋撅着嘴巴,完全就是一副可爱的样子,只是他人长的太过俊美,使得这撒娇可爱的画面倒也有些旖旎之色。
苏悦儿眨了下迷糊的眼:“哪儿?”
大爷的手慢慢的抓了苏悦儿的手腕,继而抓着她的手轻轻的放到了帐篷顶上。
那一秒,隔着被子,两人却都是一个哆嗦。
哆嗦的苏悦儿瞌睡跑的光光,指尖能够感觉到的硬度,叫她本来已压制下去的热度迅速的从全身各个角落以光速聚集在一起,心里似被猫抓挠了一下。
哆嗦的白子奇心头一颤,那尖尖上的一触一压,让他从四肢百骸里升腾着愉悦,他下意识的就微微抬了下腰杆,于是隔着被子,也算有了一次小小的摩擦。当即他嗓子眼里就溢出一声轻轻满足之哼。
但就是这一声细细的轻轻的哼声,在令苏悦儿心底被勾引出一丝酥麻奔走于全身时,她的脑袋里却是拉响了警笛。她立刻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准保会玩火上身,理智在告诉她放手。不过,她看着大爷那因舒爽而微皱了五官的脸,心内却爬升着一种作恶的心思,于是下一秒,她却忽然挂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继而竟是一把掀开了大爷的被子,好奇般的问着:“这是什么玩意?”
大爷的亵裤被顶成了帐篷,而苏悦儿竟然歪着脑袋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向大爷的宝贝:“咦,你这里肿了啊!怪不得你喊疼呢?我这就喊红玉她们给你去找太医!”苏悦儿说着转身作势要喊,白子奇的心口一颤,一把抓了她的胳膊:“不用!”
“为什么不用?”苏悦儿一甩胳膊,一脸关心的表情:“这里肿了可不是小事,你不是说疼的嘛!”说完又转头要喊的样子。大爷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捞着她的肩膀一扳,继而冲着她强调:“我说不用就不用!”
“可是……”苏悦儿还要作势闹他,却不想大爷忽然一口亲在了她的唇上,快的如同闪电一般,生生将她之后戏谑的话语全部压在了这突然的亲吻中。
唇畔生温,唇瓣摩挲,四片唇在轻触细磨了三秒后,大爷的舌便想从她的口中探入,到哪此刻苏悦儿却紧闭了唇,倒推了他一把,继而低了头:“睡觉吧!”
白子奇正是温情激情奸情都涌着呢,突然被这么一推又听到这么一句,只觉得当真是天上倒下了一盆冰水,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愣了两秒后,又补了一句:“花花也好,云秀和婵娟也好,她们最希望的就是我和她们亲亲,然后……你为什么不喜欢?你,你讨厌我?”
苏悦儿伸手抓了抓被子,挡住她刚才不小心露出的大半春光,轻声说到:“我和她们不同。她们跟了你,就是你的房里人,你的心里有没有她们都是两说,甚至在她们眼里与你欢好也是应该应分的。而我苏悦儿却不认同:虽然我已经和你拜堂成亲,成了你的妻,但是我却不想只因为背负着一个妻名就把身子给了你。爱他就给他,可是你与我而言却离这个爱字还很遥远。我,我只想等我们真的彼此相爱的时候,再给予你,你懂吗?而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因为你的心里,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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