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忍受一生中唯一迷恋的沙弟弟遭人诱抢出身边,顿时使她咬牙切齿的疾掠至“菊花宫”,也不待使女慌急的欲喊叫通信,立时点住两名使女穴道飞身上楼。
亲眼见到沙弟弟及“菊花仙子”亲蜜裸身拥睡的情景,芳心顿时如寒冬饮冰寒意点滴在心头。
她颤声怒责中火冒千丈的再难忍受,面色铁青的立时玉掌疾往“菊花仙子”头顶狠击而下。
“啊……大姊……”
“江姊姊住手……”
“丑魂”沙剑仁见状早在意料之中,因此疾如迅电的伸手抓握“桃花仙子”右腕,猛然一带将她身躯搂入怀中。
只见他胸有成竹的紧盯她双目沉声说道:“住手!江姊姊你且莫怒,先让我把话说完再评断是非也不迟。”
“桃花仙子”江香桃身躯被紧搂难挣,且被他一双精亮双目盯望得心头发慌,又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顿时,她哀怨的悲声泣道:“沙弟弟你……你……说罢!”
“丑魂”沙剑仁闻言心中一松,立时接口说道:
“江姊姊!屈姊姊在这些时日曾告诉过我一些往事,并说你俩以前乃是患难相交,同进同出生死与共十余年的好姊妹,但没想到自从与门主共创本门后,却因权位之争而逐渐反目且闹得几近生仇,但屈姊姊却无心与你相争,反倒时时回忆怀念以往的那段美好的时光,小弟得知两位姊姊的过去,因此为你俩甚为不值的劝说屈姊姊,如今……屈姊姊亲口答应我以后再也下和你争了,且一切都听你的,希望恢复以往好姊妹的日子,江姊姊!你……你该不会还气恨小弟及屈姊姊了吧?”
“桃花仙子”江香桃初听沙弟弟之言,霎时神色怔愕得怒意渐熄,再回想到自己和菊妹以往的日子,神色更是又悔又愧得香唇微颤,待沙弟弟话止之后已然美目泛红泪光闪动的望向“菊花仙子”。
而此时的“菊花仙子”屈秋菊早已泪流双颊的颤声低泣道:“姊姊……姊姊你……
还生小妹的气吗?”
“桃花仙子”江香桃此时的脑海中,恍如走马灯般不断显现出往昔的种种,回想起姊妹俩在奸诈险恶的江湖中患难相交后,历经了多少的辛酸艰困?多少次的生死关头?但二妹从未曾弃己他去!
姊妹俩为了生存形色放荡的周旋在邪魔黑道中,虽被江湖武林视为只为私利不顾操守的淫娃荡妇,但其中的辛酸姊妹俩皆是含泪往肚内吞,依然我行我素的浪迹江湖。
直到与门主共创“复仇门”后,身分地位的提升,再也不惧生存的威胁,然而却不知从何时起兴起了掌权之欲,以致姊妹俩便开始逐渐貌合神离了。
想到这里,再耳听二妹“菊花仙子”的泣语声,瞬时再也忍不住内心狂涌而出的心酸哀伤。
只见她泪水滂沱的悲泣叫道:“菊妹!姊姊……错了……”
霎时只见姊妹俩扑搂紧拥,泣血涟如得娇啼不止。
其实姊妹俩原本各自培植势力明争暗斗,但是自从和沙弟弟相处之后,皆臣伏在他怀中,一颗心早就被沙弟弟若即若离的神色挑逗得烦乱无主愁肠百结,那还有心争权夺利?
在此情况下,再回想到过去为生存艰困相依的日子,立时将心结化解得无影无踪,再度回复往昔生死与共好姊妹的心态。
“丑魂”沙剑仁眼见两人拥搂悲泣,发泄着一些不如意的悲伤,内心中不由自主的也涌升起一股心酸。
虽没想到她俩在自己的说合下,竟然抛弃己念的紧紧相合,真是误打误撞的弄巧成拙,乃自己所料下及的。
心中虽有些懊恼,但却另有股兴奋喜悦浮显於面,立时哈哈笑道:
“好啦!好啦!你俩别哭了,待会让其他人听见你俩莺燕悲啼之声后,还以为我多狠心的欺负你俩呢!”
姊妹俩闻言倏然一惊,想到“菊花宫”与门徒下属居处相隔并不远,真要让人听见确实不安。
因此皆止住啼泣,斜目娇嗔道:“讨厌!都是你害的啦!”
“还不是你?害得姊姊和二妹流那么多眼泪……”
“哈!哈!好啦!是我不好,你俩这下可高兴了吧!”
“桃花仙子”江香桃闻言斜瞟一眼,疾伸手下探在他尚赤裸的胯间猛然抓握,且嗤嗤笑道:“嗤!嗤!沙弟弟你今日令姊姊和二妹和好如初,此功劳难尽,要不是姊姊还须向门主覆命,否则真想好好的谢你一番呢!”
“菊花仙子”屈秋菊闻言立时腻声嗤笑道:
“好姊姊!你还怕谢不了他呀!只要今晚……嗤!嗤……咱姊妹俩就施展浑身解数 ,让他左右逢源的好好享受一夜不就行了?”
“呸!小荡妇,这些日子还没享受够哇?看你双目黑陷娇容无光的样子,小心他把你给吸干了!”
“菊花仙子”耳听姊姊的笑骂声,顿时还以颜色的逗笑道:“咯!咯!咯!前段时日不知是谁目陷无神萎蘼不振哪?……唉!就算让他这人王吸干了,小妹也无怨无悔,只愿能享受那无穷无尽的飘渺仙境,也不枉今生今世走上一遭了。”
姊妹俩心结已去,又回复了往昔的胡言乱语,但也可听出她俩对“丑魂”沙剑仁的迷恋了。
姊妹俩相互调戏中,江香桃也不忘尚须至议事堂拜见门主。
“桃花仙子”江香桃详禀出坛后的一切,并说明“仙谷五梅”已遭各堂主、护法震伤后坠落大江中的“猪婆龙”巢穴,在数十只巨兽利吻之下已难活命。
“复仇门”门主得知之后自是欣喜异常,慰勉之后也拨出两千两白银由江副门主依功犒赏随行的堂主、护法。
外患已除,“复仇门”又恢复了往日的情景。
然而两位副门主夜夜双伴“丑魂”沙剑仁,而心腹手下也逐渐互弃心结的频频走动,如此情况立使“总护法”的心腹查觉。
两相比较之下,形势已然形成一面倒的威势,使得“玄冥星君”崔厉雨感到威胁压迫,而有自危之感。
莫说是他!
便是“门主”的心腹“刑堂”堂主“勾漏鬼婆”,以及“云堂”堂主“灵猴”,两人也急将此一形势传报门主得知,并研商对策,以免两个副门主的势力再形扩增而致异生变化大权旁落。
因此除了拉拢势力削弱的“总护法”外,也欲设计将两个副门主视为股肱的“丑魂”沙剑仁挑拨拉拢,或是设谋除掉以解心腹大患。
“复仇门”门主与心腹堂主密商之后,蒙面的门主已胸有成竹的阴声笑道:
“司徒堂主、甘堂主你俩放心,两个副门主依为股肱的丑鬼我白有计拉拢他,到时……
哼!两个副门主若敢心生叛意,本门主必然令她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悔恨终生!”
“勾漏鬼婆”及“灵猴”两人耳闻门主之言,顿时又喜又疑的互望一眼,接而“勾漏鬼婆”疑思不解的说道:
“门主!您有何妙计能拉拢那又色又淫的丑鬼?如果真能够拉拢至我方,那么两个副门主便无虑了。”
“哼!你俩放心吧!那丑鬼功力虽高得难以估计,本门中也难有人可凭功制他,嗤!嗤!但是他的好色好淫却甚易利用,因此……”
“勾漏鬼婆”申碧花闻言忙接口道:“门主!属下前些日子又打探出‘星堂’堂主‘飞霜仙子’,她也经由两副门主劝说中,半推半就的自干献身那丑鬼,并且时时一床四好的淫乱至天明,门主!您看……”
“哼!申堂主你放心,凭她们三个年华早逝姿色已褪的娼妇,那比得过倩倩?”
“勾漏鬼婆”申碧花闻言一惊,接而大喜的说道:“门主!您的意思是要由少门主她……可是……少门主她肯吗?”
“嗤!嗤!这可由不得她了,再说她已非完璧,还有什么资格挑三选四的?到时为他俩完婚后还伯那丑鬼不拜倒本门主足下?咯!咯!咯……”
“嘎!嘎!如果少门主肯出面的话,那丑鬼必然将屈身卑躬的被少门主所迷,到那时……嘎!嘎!门主,‘风月双娇’已然不足虑了。”
“勾漏鬼婆”申碧花想到“丑魂”沙剑仁迷恋少门主后,两个副门主哀伤欲绝的模样,顿时兴奋得手舞足蹈嘎笑不止。
然而“灵猴”甘宣主却沉思不止的并无兴奋之色,半晌才沉声说道:“门主、申堂主!少门主肯不肯是一回事,但如今想要从两个副门主眼前勾引那丑鬼恐怕也非易事呢!如今又多了个‘飞霜仙子’更难从她三人口中夺食,因此……”
“复仇门”门主耳闻“灵猴”之言,心知他所言也是不错,於是沉思一会后才说道:“嗯……此事你俩莫走漏消息,待我先将倩儿劝服,以后再伺机让她多露面,到时还怕那丑鬼不惊为天人的落入壳中?好了,今日商议至此,你俩回去吧!”
“是,门主!”
“遵命,属下告退!”
“复仇门”门主待申、甘两人告退离去后,沉思一会,理出一些头绪,便起身行往密室之内。
在秘门内,里面是一处广阔的山洞,两侧各有两间石室,正中底处则是门主起居之大石室。
左侧第一间石室内空无一物,只有在内里壁角之处有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脏破的女子,竟被一条银亮的细丝索绑在颈间,另一头则绑死在石室顶端的一个小铁环上。
“复仇门”门主缓缓行至那女子身前,立见那女子仰首怯怯的唤道:
“师父……”
“嗯!倩儿,师父问你,你想不想解开‘天蚕丝’的束缚,自由自在的往来?”
“这……师父您的意思……”
於是“复仇门”门主柔声的低语诉说心意。
未及片刻,倏听娇脆悦耳的泣语声说道:“不……不要……不要……师父您饶了倩儿吧!”
接着便听“复仇门”门主怒声哼道:
“哼!师父已如此决定了,你不答应也不行,你想想,当初若不是师父从老鸨手中救出你,并教养你,否则你早已成为千人压万人骑的青楼烟花了,如今师父要你牺牲一点协助师父你都不肯?”
“师父……倩儿……倩儿不是已听从您的指示,将清白……献身给……生郎了吗?”
“呸!死丫头,到现在你还提起那贱种?那贱种身坠万丈深渊约三年了,如今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你还想他干嘛?
听师父的话,这个沙剑仁虽貌丑,但身躯雄伟功力高绝,只要你能好好迷住他投靠师父,以后你俩便可夫唱妇随的自由出入,而师父也将委以重职协助师父掌管属众,这岂不是一件好事吗?”
“泣……泣……师父,徒儿此心已死……只愿终老室中,求师父您……您就饶了倩儿吧!”
“哼!死丫头!你还敢顶嘴?哼!若是你再不听话,莫怪师父要让你尝尝‘贞女露’的滋味罗?”
“啊?……师父您……不要……不要……求求您饶了倩儿吧!”
“哼!师父让你好好想一天,看你要择一而终还是想要成为坛内众人的玩物?
哼!你别以为只要一死便罢!,”
“复仇门”门主说完,立时衣袖微拂,立时制住她“颊车穴”及“期门穴”,使她双颊难出力咬合,全身也酸麻无力的难以自尽。
狠狠的盯望她一眼后续说道:“只要你答应了师父且成就好事时,师父自会还你自由,不再要求你其它的任务了。”
说完后转身出室返回居室之内。
居室内,极尽豪华装饰的客室、卧室,而在卧室一幅画后的隐密石门内,左侧是一面存放数百卷书册的石厨,最里处有长杨、桌椅,而右侧则依壁竖立着一男五女的木制雕像。
六座站立的雕像容貌,竟都是英俊、秀美、娇艳,然而身躯却是剑痕累累坑坑洞洞得残破不堪,而四肢也被削砍得残碎摇摇欲倒,尤其是胯间之处更是削挖得成个大洞。
由此情况可见“复仇门”门主对此一男五女,内心中是如何的怨恨了。
倏见她右手微抬,破空尖啸的一股劲风疾弹而出。
“拍……拍……”
两声脆响中,霎时只见最右侧的圆脸女子木像的双目木屑飞坠,成了两个指粗小洞穴且深有寸余。
“哈!哈!哈……再过一年……不,只要再半年,待我‘玄阴神功’达至十二成时,哼!哼!我要你们六人躺在我脚前哀嚎三日而亡。”
大江东岸的一处湾汊小溪口,两间茅草土房的渔家中,两个花发夫妇正急忙烧水熬药,且不停的叹息嘟嚷着:
“当家的,你看她们烧退得如何?是不是要送她们到镇上大夫那去看看?唉……
才十来岁的五个大姑娘,竟然会同时落水可真稀奇哪……一个个手握得那么紧,说不定是姊妹情深的投水轻生的吧?”
“嗨!老伴你少说两句吧,快点烧好水为她们净身,待会我将姜汁熬好后喂她们喝下再说吧!”
“喔!这就快好了……当家的,你看她五个是不是搭船遇到水贼后落难落水的?
唉!真可怜哪!你没看见她们有的身上还有伤呢,依我看八成是这么回事罗!”
“唉,老伴你有完没完哪?怎么唠叼个不停不嫌烦哪?告诉你吧,你没看见她们身上穿的都是紧身衫裤?还背着剑鞘?十成是个跑江湖的侠女,只是不知她们为什么会……咦?老伴你快进去看看,好像她们有人醒了。”
“啊?什么……喔,好,好!我去看看。”
花发老妇急忙扭身似快实缓的奔入草房内。
不多时已听她惊喜的笑道:“唉啊!姑娘你醒了,真是菩萨保佑哪,你快躺着歇歇……啊?喔!都在……她们四个都在房内,你看下就在你身后?”
约莫片刻。
又见那老妇神色慌急的奔出且叫道:“当家的,姜汁熬好了没有?那青衣姑娘已醒了,我快端碗姜汁给她喝下解寒。”
“好啦!好啦!你快端去吧,喔!那四位姑娘还没醒哪?”
老妇急行至老者身前蹲身,神色惊奇的低声急道:“嗨!当家的我告诉你一件怪事喔?……”
神色惶恐的回望草房后,才又低声急道:
“当家的,刚才那青衣姑娘醒来后,慌急的探望那四位姑娘后,唉哟哟!你没看见她用那双小手及如葱嫩指,在那四个姑娘身上又拍又戳的,嘿!说也奇怪,那四个虽有口气却昏迷不醒的姑娘,竟然一个个的像回魂似的逐渐醒来,可真像个回春菩萨似的将她四个治醒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老夫妇俩正蹲身说话时,突见草房内急步行出五个如花似玉的娇美姑娘,只见她们发乱鬓散衣衫泥泞,面色苍白神色萎蘼的四处环望。
待望清四周景象后,似乎都松了口气的相拥低泣,接而望向目瞪口呆的一双老夫妇后,急步近前激动的说道:“老公公、老婆婆!小女子姊妹谢谢您两位的救命大恩。”
紫衣姑娘双膝跪地时,另四女也同时跪身叩谢,顿使老夫妻俩慌了手脚的连呼不敢,并一一扶起五位姑娘。
紫衣姑娘似心急的立时又接问道:“老公公,但不知此地是何处?离‘贵池’有多少路程?”
老者闻言神色疑惑的说道:“这位姑娘,此地乃是‘东梁山’地界,离‘贵池’……
嗯!大概有两百来里的水路呢,姑娘你们……”
赤衣姑娘闻言惊呼出声的叫道:“啊?……大姊,咱们竟漂流了两百来里?……”
“哈!这下可好了,如此一来那些老魔再也料不到咱们姊妹竟远离‘贵池’这么远,这下可放心了。”
“咯!咯!要不是五妹熟知水性,要姊妹们闭窍入水,否则不陈尸江底才怪呢!”
紫衣姑娘微展笑颜的笑说道:“嗯!要不是五妹,恐怕我姊妹五人难如同现在的相聚一起,可是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要知‘复仇门’不知有多少分坛?说不定他们正在搜寻我们呢,因此还是要小心为上。”
“唉呀,不好了,我们的宝剑……”
“嗨,三姊!能侥幸活命已算天幸了,五把剑算什么?仙谷中锋利宝剑上百,到时再回去各挑一柄不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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