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虽然任然不安心,但是有了更大的希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如果遇到巨蟒也没有关系,我们带有大量的雄黄,可以抵挡一阵子;实在不行就留一匹马给它,蟒蛇的消化速度很慢,足够我们离开的,而如果这里面有个大神,那么我们只有坚持,不带走一草一木,哪怕是一分毫的记忆,那么他就没有理由留下我们。”
想来想去,大家对神鬼之事还是不信为妙,又对她们说:“还有就是幻想,森林里可能存在一些有毒气体,或者磁场跟别的地方不同,导致人产生幻象,这才是致命的,所以能不能‘守住本心’,很重要。”
见大家已经都差不多安心,*出来阻止:“你们能不能不要谈论这个问题,本来不害怕的,经过你们这么一说,每一步都走的胆战心惊。”
他和单临渊配合的很好,基本能给他们希望,在这样的地方,希望很重要。
“没事,我们就是防患于未然,而且*你可是男人,怎么可以怎么胆小,我们怎么放心把苗淼交到你的手上。”戈絮这么说,让他真的无语了,但是眼下形式,还是让大哥做英雄好了。
“*说的对,还是不要讨论了,被你们说的我手心都是汗,不能先乱了阵脚。”好在苗淼是个暖心的姑娘,即便只是为了她,也值得。
这件事却是不宜讨论太长时间,南宫胜龙应和说:“那就不要讨论了,我们来唱歌,驱赶所有的不愉快。”
一曲《满江红》唱完,南宫胜龙大喊:“前路坎坷怕什么,且看我,长剑在手,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虽然有点搞笑,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很管用,最大程度的驱散了恐惧,让大家都有了阔步向前的勇气。
下午三点多,队伍在一处水潭停下,从早上到现在遇到的唯一一处水源,担心再往前没有水源,就决定今天就在这里宿营,明天再继续往前走。
休息一些时间,单临渊和南宫胜龙在营地周围拉起铃铛,其他人在林子里拾柴禾,很快,柴禾已经在营地内堆得小山一般,单临渊和南宫胜龙的防卫工作也基本完成。
看时间还早,就提议大家拿上武器去林子转转,看看能不能打来野味。
经过上次的打猎活动,大家都有了一些经验,自动按照上次的安排成队,由营地向林子搜寻前进。
走到距离营地一公里之外,已经在安全区域之外,让大家停下来交代:“在林子里打猎要特别的小心,为了防止被大型野兽突然袭击,每一队都要认真观察四周,围捕的时候每队派出一人用望远镜观察,避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悲剧。”
半个小时过去,已经有所收获,弩箭打死两只野鸡,活捉三只兔子。没想到森林深处的动物不怎么怕人,真是兴奋。
所谓无极必反,在一群人盯住猎物的时候他们也成了猎物,两只老虎出现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如果再晚一点发现,让老虎抢了先机,恐怕大半就要成它的晚餐。
从心理上来说,这家伙的威慑力可比狼群要大,大家都很紧张,单临渊没有了法术,也不敢轻敌,下命令道:“情况紧急,牧兮语贝雪留下,其余女生隐蔽撤回营地,安抚好马匹同时组织防御,防止有更多的野兽来袭。孔建武,南宫胜龙爬上你们附近的大树,寻找机会射击,同时保护地面的人;女生到达营地之后,慕兮语向我靠近,贝雪原地寻找机会,慕兮语到达我的位置之后*、谢少鳞、秦胜撤回,弄大动静吸引老虎。”
女生回到营地,立刻蹲成一排,举起弩箭防备。
牧兮语移动到单临渊的位置,把枪递给她,她摇了摇头,把手中的弩箭瞄准前方,只待老虎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就会射出利箭。
单临渊见她用弩箭似乎更熟练,也就自己把枪对准前方。
时间到了,三个人大幅度的向营地奔跑,果然,两只老虎立即就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开始狂奔过来,看到老虎已经发现,三个人立刻就地组织防御。
两只老虎刚刚进入包围圈,就有一只受伤向前栽倒,同时响起一声枪响,另外一只也栽倒在地上。
其余的人都以为获得胜利,正要向那边过去,却看到两个大家伙又站了起来!
第两百七十三章龙君说北海,优叹帝君才()
东方日出之处,有大地神州,孕育灵长,生上古之国;国中多名山大川,山中藏奇人异士,闻说:“杖朝老翁尤还少,期颐无双是早夭,鲐背得基随处见,年满八百才称老。”
国之南疆有海岛,岛上有一湖,每逢月圆,总能见其中现出洞府,因见月借水才现,故得名“水月门”,为修道者之大隐,卫道者之先锋。
这一日,南疆海盗突有异动,不知何故,但见‘飞禽哀鸣,走兽长啸’!
入夜,洞府内燃气幽灵鬼火,闪闪绿光下,一老翁柱仗行来,只见他面色如石,双目幽蓝,手脚如柴,也不知有没有血肉,动作僵硬如人偶,也不知扯线的人站在那里。
走到一宽敞的地方,面向正北,对着黑漆漆的地方作揖:“掌教人,我夜观天象,见七星西行,紫薇离宫,又看洞前阴阳潭,阴盛阳衰,此大乱之象,须早做应对之策。”
洞府内忽有数百盏幽冥灯点燃,正北之地有九十六阶梯,尽头一张雕龙画凤椅,上座以老翁,不知年岁几何,但见他‘红发散披如疯汉,赤须凌乱比鹧鸪巢,丹砂面色,碧玉眼睛,衣衫上可见苔藓,手脚上已现青斑。’
顿了半刻钟,起身来看向身后,墙壁上画的竟是三清四御五老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正中有一牌匾,题书“天地正气”。
又看了有两刻钟的时间,转过身来:“鲁老,正如你说,本门至宝《奇门易经》失窃,乃风傲所为,此等不肖之徒,正待与各长老商定决策。”
从怀中取出几枚铜板扔在地上:“方才占卜一卦,为明夷卦,又问前途,乃需卦。”
他眼睛紧紧盯住那副“天地正气”,口中传出“邪崇出世,正道衰落,前途未明,将如何是好?”
这么一句,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问鲁老!
鲁老顿了顿,轻轻叹气:“今,老夫一千两百二十三岁,手脚都已经僵了,这舞刀弄枪,上阵杀敌的事情,你们年轻人去罢,道乾,这么些年,回来的不论是尸体还是人,我都看惯了。”
言罢转身要走,道乾叫住他:“鲁老,您……。”
“莫要说了,天道有败,人道有成,走该走的路,莫看吉凶,做该走之事,休论成败。”
目送他远去,口中喃喃自语:“是福是祸,就看天意罢!”
远处,鲁老行至九幽之地,抬头看看那‘九幽冠冢’的牌匾,口中喃喃道“此处不丢,尚有卷土重来之本。”
踏步进去,身影一点点消失,最后完全不见了。
这九幽乃水月门禁地,鲁老之外,再无人知道其中内幕。
西北大漠,夜色如墨,十二匹快马全然不顾天色,疾驰在沙漠之中,跑了不知道多少路程,已是子夜时分,此时,天空已挂出许多星星。
急行中,领头一人突勒马止步,沉声问道“何人当我去路。”
夜色下,不知道何处传来以女子声音“奉主上之命,请几位在此歇息几日。”
闻言,十二人都长剑出鞘。
对方也从沙地里冒出来,夜黑看不清面貌,但见手中弯刀闪着银光。
不知对方来头,也不敢贸然出手,只抱拳问道“姑娘,你家主上与我等有冤仇?”
“无,只想请托几位带一件礼物给故人。”
听她这么说,几个人都收起兵器,策马向前“转告她,行程急切,恐见不着。”
十二人远去,夜空下亮起百十支火把,一十六七岁妙龄女孩在人群簇拥之下走来。
这姑娘生得一副好面容,柳叶眉轻描淡写便活了,好似在生长一般;碧色的眼眸,像是天山上最美的翠玉;丹凤眼一闭一张,硬是裹住了决堤的泪珠儿;眉间的几条痕迹,更添加幽怨的美。
看着远去之人叹息:“十年了,何时再来!”
拦路的女子俯叩拜:“属下无能,请公主治罪。”
摇头叹气,将她扶起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此事我无数次请求皆无果,又怎么能将失败归结于你。”
“是啊,说不定你天天念叨的那个帅哥哥已经跟别的美丽姑娘洞房花烛。”
说话的,乃是以十一二岁小姑娘,与她又八九分相像,只是幼稚的脸庞多了几分俏皮可爱。
没有理会她,自顾上马奔向另一个方向。
那十二人远了,再有人开口:“师兄,真的不插手吗,她也挺可伶的。”
领头一人再次催马,另一人回答她“感情的事情最难搞,何况是他们之间这种分不清是什么的的感情,何况这次师傅召我等,也不知是什么大事,师兄心里烦着呢!”
话音刚落,另一人立刻到“是啊,听闻师门天火令已有六百年不曾用过,今日师傅用了,可见事情非同小可,故我们必须天亮之前赶到市里,坐最早一班飞机。”
水月门山下,十二人被困住,以黑面汉子对开口“水月十三子,总算赶上你们了,今天,你们是回不去了。”
听见一声“布阵”,十二人拉开阵势,各自守住一方,为首的皱眉问道:“阁下是谁,我们有何冤仇?”
那人哈哈大笑,将手中修罗刀立在胸前:“阐名,你作为水月大弟子,竟然不认识我,告诉你罢,我乃水天师门下第一护法天祭,今日奉天师之命,不让你回家。”
水天师本是水月门长老,数百年前投靠魔道,看样子师傅召集他们,必与魔道有关。
明白来人身份,自知此事不易,安全起见,阵法不能撤,对其余人说道“各司其职,往山上走。”
才移了一步,就见那人挥刀过来。
阐名吼了一句‘守’,脱离阵法与他交手。
十余回合之后,天祭渐渐不敌。
见他将要落败,另外又有两人加入,以一敌三,显然不是对手。
其余师弟师妹准备帮手,阐名严声道:“不可,敌人势众,无取胜把握。”
此时,三人将他牢牢缠住,不能退回阵中,只得疲于应对。
正在生死关头,忽听见一声音吼道:“何许人也,敢在镜山脚下闹事。”
说话间,已经在三步之外。
见来人,天祭等人退在一旁,阐名十二个兄弟拱手作揖:“风傲师叔。”
他看向天祭,天祭竟然双腿颤抖,嘴上打呵呵道:“不敢,只是跟晚辈后生开个玩笑。”
风傲冷哼一声,嘴角挂起邪魅笑容“那便好,阴曹地府,阎罗王处,记得是谁送你们去的,要是忘了,来生可找不到寻仇的地方。”
天祭脸上连假装的笑容也不见了,修罗刀紧紧握在手里:“风傲,便是你天下第一,要想赶尽杀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轻轻一垫脚跃起,半空中做个雄鹰展翅,不等天祭反应,两颗眼珠子就被挖走了。
他疼的在地上大喊大叫,风傲落地之时,将眼珠扔还给他:“瞎了你的狗眼,便是水天师来了,也不敢像你这般轻狂。”
见此情景,其余的人都吓得走不动路。
双手负在背上,冷漠的声音:“你们是自裁,还是我动手。”
对方二十余人,个个左顾右盼,他们很清楚,这边没有什么区别,风傲要杀他们,不需要一分钟,自裁好歹能死的好看一点。
都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风傲狂笑道:“好在识趣。”
话声未落,只见一阵寒光,这些人手筋都被挑断了。
在他们大叫之时,风傲又开口“求死,是最舒服的,可我偏偏不是个有良心的人,我要你们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我要让天下人知道,与我为敌的下场。”
这怒吼,伴随阴邪笑声回荡在山野,就连阐名师兄弟也忍不住颤抖。
半年不见,师叔的武功戾气增长的惊人。
天祭等人知道风傲绝非说笑,与其让他折磨致死,还不如自己了短,都拿出匕首准备再次自裁。
然,风傲早就料到,还没等他们把匕首插进身体,另一只手也被断了手筋。
最后,只剩下跳崖。
他们的运气真的不好,还没有从地上爬起来,脚筋也被挑断了。
阐名不忍心这样的场面,又知道劝不住师叔,唯有眼不见为净,就打个幌子:“师叔,师傅急召我等,想必是久候了,师叔出手相助之恩,日后再报。”
对阐名的反应很不满意,挥挥手让他滚蛋。
没什么好玩的,继续折磨这一群人:“你们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成全他,把他从这里扔下去。”
这个样子,实在不像是一个人,天祭艰难的站起来,大声吼道:“风傲,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玩味的表情看着他,很想知道这个不自量力的人是从哪来的自信。
他跑了几步,突然倒在地上,风傲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水天师手下第一护发有什么本领,我要让乌鸦吃你的人,让蚂蟥吸你的血,但我会保护好你的脑袋和心脏,让你看着自己的血肉,一点点被啄食,最后只剩下僧僧白骨。”
天祭没有反应,好像是死了。
过去踢他几脚,气息已经很微弱。
第两百七十四章龙君说北海,优叹帝君才()
把他翻过来,只见天祭口中鲜血直流,舌头已经只剩下一半,另一半掉在地上,混合鲜血和泥土,还在痉挛。
拍拍他的脸,非常得意的说道:“你想死,我偏不成全,我偏要你生不如死。”
天祭只感觉一股气劲霸道的侵袭进来,然后脑子开始一点点清醒。
等他脑子完全能够思考,风傲将他扔在地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丹药喂给他:“阎王要人三更死,我偏要留他三五天,这丹药可以保你三天性命,你就好好享受血肉被吞噬的快感吧。”
这么说好像不太过瘾,转过身看着另外的人:“那些看得见的,都帮他看着点,记得告诉他还剩下多少。”
又有几个人咬舌自尽,风傲只把剩下的封了穴道,那些已经死了的,只得叹息:“可惜了,不过没关系,你们足够吵得这山上热热闹闹的了。”
左右看看,找个坑洼的地方,把这些人都给扔了进去,防止有人滚下山崖摔死。
一切妥当,仰头看着正神奇的朝阳:“好美的日出,久违了,中原武林的英雄,是时候让天下人看到你们颤抖的样子了。”
说罢,纵身一跃上了树枝,施展法术飘扬离去。
十二人回去洞府,大门处守门童子作揖迎接:“师叔,你们回来了,为何不见十三师叔?”
听他说临渊还没有到,不禁有些担忧,对门童说道:“是十三叔路程比我们要近许多,应该早到了才是,会不会是你漏了,没看见?”
门童摇头,很肯定的回答他:“我二人早十天便等在此,断不能漏了。”
天祭的人就守在山脚,要是他早一步到,一个人恐怕早已糟了毒手。
旁边一人看出他心事,安慰道:“方才天祭所少了一人,看见十三弟还未到,不必担心,或许是路上有什么别的事情耽搁了。”
想来也是,何况山下还有个师叔,有他在,应该不会有问题,便对门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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