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事方式,在我们的眼里,是拙劣得可笑……你的长处是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缺乏常识和行事方式幼稚则是你最大的败笔,而我们家族、呼……”蒋将军狠狠的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头,通过舌尖的痛楚,让自己开始模糊的意识清醒一下,“可以倾全族之力,为你弥补这方面的不足,让你事半功倍……”
撇了一下嘴,不感兴趣的说道,“就只是这样?如果是这样,我随时可以找其他家族合作……陈翎他背后的势力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没必要选你的家族不是吗?”
看到我不在乎的表现,蒋将军再重重的咬了一下舌头,涣散的眼神稍稍凝聚了一点点,“和知根知底的我们定下契约,总比和对你已经产生怀疑的他们好……况且,我们和你,不是合作,而是契约,……合作,只是对等的付出,……和契约不同……”
“呵呵,我可以把你们的记忆都消去的,这种方法最简单了……你看,这样一来,不就省了你所说的麻烦了吗?”看到明明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却仍然苦苦撑着的蒋将军,我突然想到,和我上床就真的那么难以接受吗?明明,江月夜和陈翎在床上都表现得很享受啊?
这时候,我根本就忘了,和江月夜的相处,根本就是恋人模式,两人都付出了时间,付出了种种心思,然后,才水到渠成的。而和陈翎,说得通俗一点,可以简称——迷Jian。……
看到我仍然不为所动,蒋将军张嘴,想再说什么,但是,越来越模糊的意识以及重伤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再硬撑了, 即将堕入黑暗的刹那,福至灵犀的想到了江月夜的一句话,“和我们定下契约,你可以随心所欲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完成你的体会……而、不被……其他事、打扰……”
看着不屈不挠、勉强说完这句话就完全消声的蒋将军,“随心所欲……?不被打扰?……”我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我怎么觉得这两点,听起来十分的吸引啊~”
走到即使昏迷了,也是依然站着,不愿意倒下的蒋将军前面,虽然,他是靠在墙壁上才不至于倒在地上的,但是,他的的确确是站着的。再一次,认真的打量他。……
伸手,揽住他的——粗腰!心里暗暗咋舌,好粗的腰!那天晚上只是半揽半抱,外加心存戏弄,根本就没留意到这点,现在比比看……呃,有我的两倍粗了……
看着他在昏迷中,仍然透着刚硬棱角的脸,缓缓的,笑了。
我说过,我一向佩服执着的人不是吗?
……其实,你和江月夜,是,同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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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扇薄薄的房门,有如楚河汉界。清清楚楚的划分出房里房外两个不同的空间。
朵儿媚失神的看着那扇薄薄的房门。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究竟是在担心还是在忧虑,是恨还是无奈,是痛苦还是凄婉。因为,她就只是看着而已,单纯的看着而已。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思考,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整个人宛如一尊精美的蜡像,一动不动的看着。
而陈翎,还是保持了他最佳员工的态度,静静的侍立在一旁。恭敬而谦卑的神情有如一个精心制作的面具,完美的戴在脸上,看不出一丝虚伪,同样,也看不出一丝真心。
离恒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两个人,安静无声的各站一边。
只一眼,离恒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毕竟,酒馆那晚发生的事,是一切的开始。
离恒用难以言语的眼光看了一眼失神中的朵儿媚,这个女人,纵使是这个时刻,看起来仍然是那么的美丽,只可惜,应验了自然界的定律,美丽的生物有毒。有谁能想到当初轰动全城乃至全鬼界的爱情,会演变成今天的结果?
果然,爱情,是最不可信的!!在足够的利益面前,就算是这曾经让无数人感动,被无数人歌颂,被无数人祝福的爱情,也显得那么廉价而卑微。在这个世间,唯有权力和金钱才是最值得信赖的!离恒把眼睛从朵儿媚身上移开,他在心里佩服这个女人的狠心,但同时又唾弃着这么一个无耻的女人,在为蒋将军不值的同时,也无法认同蒋将军的痴情。然后,他把视线落在那扇薄薄的房门上,瞬间,眼睛里燃起了灿烂的火花,那里面,住着的,是能够给予他权力和金钱的人,是会改写他人生的人!只要跟着这个人,那么,他所渴望的金钱和权力,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属于他……
离恒那炽热的眼光,毫无保留的映入陈翎的眼里,恭敬而谦卑的面具,似乎在这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旅店发生的任何事,作为负责人的陈翎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离恒身上发生的事,当然不可能错漏。
身体的疲乏,下肢的无力,以及,那个地方……一波一波从尾椎扩散到四肢的酸软和痛楚,让陈翎根本就无法无视离恒那双燃烧着狂热和喜悦的眼睛。想到由族长直接下达给他的命令,那个恭敬而谦卑的面具出现了刹那的扭曲,一股名为怨恨的激流,在身体的深处四窜。
如果可以,陈翎愿意用鲜血来洗刷自己身上的耻辱,但是,这最卑微的愿望却被族长轻轻的一番话打碎——
“为了家族的荣誉,为了家族的复兴,你必须留在他身边,无论发生任何事,只要是他的要求,你都必须答应……”
“即使要像个娼妇一样,你也要为他而打开你的双腿。”
……
娼妇!!!!的
脸上的面具在回忆到这个词的时候彻底粉碎。
作为家族精英的陈翎,何时想过,这个充满了讽刺和贬义色彩的词语会出现在他身上?!但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一个娼妇才会去做的事!——
“只要他需要,你就要好好侍侯他,满足他的欲望……即使他不需要,你也要勾起他的欲望,让他离不开你……即使只是欲望,你也要让他彻底的恋上你的身体……”
牙关用力,狠狠的咬住,狠狠的,用力的咬住,直到整个口腔充满了铁锈般的腥甜,陈翎才能不呐喊出来,才能把所有的声音,所有的大叫,紧紧的关在喉咙里面。
……
陈翎的异状,也落在离恒的眼里了。离恒虽然一直混迹市井,但是正因为接触的人杂七杂八的什么样的都有,这看人,自然是有其独特之处的。
守在这里的,不是和蒋将军有关,就是和我有关的了。蒋将军今天来做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事,不可能带侍从。这个可以排除了。那剩下的就是和我有关的。那眼前这个,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同事。但是,看到陈翎刹那扭曲的面孔和痛苦的表情,以及那虽然细微,但还是能看到的微微颤抖的腰身,虽然极力掩饰,但落在经验丰富的人眼里还是不自然的站姿,再联想到他刚认的主子的嗜好,这陈翎的身份也大概能猜到了。再看这扭曲的面孔,想到里面的蒋将军,离恒心里能肯定,这个百分百也不是自愿的……
主子的事,离恒不想,也不愿意多管。但是,离恒的人生历练告诉他,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得罪任何人,即使,这个人是个街边的乞丐。如果要得罪,那么,就要彻底的斩草除根。尤其是这种可以和主子吹吹枕头风的人,更是不能得罪的。况且,现在还不知道这个人是正当宠还是失宠。
和所有人大好关系,是离恒能够活到现在的关键。
所以,离恒也就抱着这种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态,上前来关心一下了。
“你,还好吧?”
一句名义上的关心,落在陈翎的耳里却变了味。
什么时候,自己沦落到要被这种低下的贱民耻笑了?!但心里却有个阴森的声音在说,这个贱民再低下,至少还是干净的,他能站在这里是用他的鲜血换回来的……而你,即将会成为比这个贱民更低贱的——娼妓……会变得污秽不堪……
碧绿色的眼睛被怨恨渲染得变成了浓浓的墨绿,幽深的宛如一汪由千百种毒物浸泡而成的毒液,抬眼的瞬间,手,快如闪电的,带着凌厉杀意的插向离恒的胸膛——
不许你这个贱民耻笑我!!!!!!
此时此刻,陈翎的心里就只有这个想法了。
离恒的感觉是敏锐的,陈翎的杀意一起,他的身体就反射性的向后急退,但是,无论再快,单从身手而言,十个离恒也不是一个陈翎的对手。即使是在陈翎现在身体不适的时候,但,这夹带着疯狂和怨恨的一击——的
我会死?……不!!!
离恒甚至看不到那只可以轻易取了他性命的手,只是生存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他才反射性的后退,但是那扑面而来的杀气让他知道,他根本就无处可躲……
既然躲不过,那么,就迎上去!!!
身体比思考更快。
后退中的身体微微左倾,以右胸膛迎了上去——
“噗呲”。
轻微的、顿顿的一声。
陈翎的右手,从离恒的右胸膛穿过——
同一时刻,离恒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陈翎当胸穿过的右手……紧紧的抓住,不让陈翎把手抽回……
一时间,两人就僵持在那里。双方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离恒是因为根本就无法动弹,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双手上了。他唯一的意念就是绝对不松手。只要不松手,那血液流失的速度就不会太快,只要撑到那扇门打开,他就有救了……
而陈翎呢?垂下的刘海,遮住了那双刚刚闪烁着疯狂和怨恨的眼睛,只能看到那挺直的鼻子,紧抿的唇,以及,削尖的下巴……
鲜血,顺着离恒的身体,滴落在地上,慢慢的积聚成洼。
血的味道,开始,蔓延。
而朵儿媚,对这身边的一切,无视。
仍然,失神的,望着那扇薄门。望着那扇,似乎会永远关闭,却又有可能在下一刻开启的房门……
在房里面。
我,正对着蒋将军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
…………
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可是在修补他破碎的丹田,强化他全身的经脉,我在很认真的为他疗伤。我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对一个昏迷的人乱来。这基本的原则我还是有的。最多,顺便吃吃豆腐,过过干瘾而已。
虽然,这样的内伤,是用不着脱衣服的——
但是,我乐意,我喜欢,谁又能管得着我?
全身赤裸的蒋将军躺在床上,而我,当仁不让的趴在一旁,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随意的游移在那具充满了力与美,极为阳刚的身体上。
“真奇怪……全都是古铜色的……”视线往下移,手也跟着往下移,一路滑过那光滑的肌理,停在胯下,那静静的沉睡在草丛中的雄伟,和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泛着迷人的古铜色光泽,“怎么连这里也是古铜色的?一般情况下,这里的颜色应该是偏白才对啊?……毕竟,长年累月不见阳光……这一身的古铜色,是天生的……?”
伸手,拨开那茂盛的草丛,用手指挑起沉睡着的——巨棒,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好沉……”再丈量一下那尺寸,果然,够雄伟……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这分量,不是我可以比得上的。
要一个男人承认自己不如别人,一般男人是打死也不愿意的,但是,为什么我可以这么简单的承认呢?——略一想,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我果然不是一般人。
巨棒,粗壮的肉柱,大大的Gui头,荧白的手,纤长的五指……
在视觉上,冲击感十足呢~
捏了捏手中的巨棒,——果然是一手无法掌握的粗壮。现在的尺寸就已经这么惊人了,如果勃起了,那么——
汗,实在是无法想象……
放手,能听到十分有质感的“啪”一声。茂盛的草丛微微颤动,轻轻的扬起了细微的涟漪——
“争渡(惊渡),争渡(惊渡),惊起一滩鸥鹭”,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词。然后,我非常难得,以及极其罕有的,被呛到了——
“咳咳咳~咳咳~”同时,止不住的笑意,在唇上泛滥,教我语文的老师如果知道我把这词用在这样的时刻,估计,他会生生的被气死。
咳到手无力支撑自己,咳到全身蜷缩,咳到撕心裂肺……
却不想阻止,也不想停下。
因为,已经,很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真想,就这么放纵的,咳下去,一直,咳到天荒地老。
咳到无力,咳到声嘶,咳到,眼眶也泛红了。
——终是要停的。
一手,搭在蒋将军的身上,半撑起身体,微喘,抬头。刚好看到了一旁那面巨大的镜子,倒映出来的身影——
微红的眼眶,淡紫色的眼眸,荡漾着粼粼的水光,有种水光潋滟般的温柔镶嵌其中。
粉色的唇,微开。点点笑意,渲染着。只是,就如否极泰来一样,笑到极至的时候,一抹极淡、却化不开的哀伤逐渐盛开。喜与哀,完美的结合在这两片粉色的唇上,带出无限的遐思。
小小的脸,尖尖的下巴,纤细的脖子,稍稍滑落的金色外衣,露出了细长的锁骨,单薄的肩膀。脖子和肩膀,划出了圆润的曲线。
一只白的似乎散发着荧荧玉光的手,搁在那炽热的古铜色上。银色的长发宛如是用月光编织而成的,在光线下,晕出淡淡的银辉,诉说着,月的清朗。和着金色的衣裳,凌乱的纠结着,轻柔的覆盖在那具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上……
——这个人,是,我?
镜中的紫眸,疑惑的看向我。
呆(ai)了一下,镜中的紫眸,也跟着呆滞了一下,傻乎乎的。
…………
然后,镜中两片粉色的唇,越裂越开,上扬的角度越来越大,一连窜清亮的笑声,在寂静的房间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啊,地啊,我的神啊~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画面——
只要不是个瞎子,任何一个看到的人,都会以为,上面那个才是下面那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一次,笑到无力,笑到趴在古铜色的胸膛上,笑到那沉睡的人都被我吵醒——
对上那双幽深的黑眸,“哈哈哈哈~~,你,呵呵~~,你醒啦?”半侧着脸,枕在蒋将军的胸膛上面,说道。
那双幽深的黑眸没有任何变化,就连那张冷硬的脸,也没有露出一丁点的异色。
耳下,那“怦怦怦怦”心跳,平缓得,一如他沉睡时。
止住笑声,撑起身体,虽然,对那耳边听到的心跳声十分眷恋,但是,这次,我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有着那么强烈的冲动,想占有这声声跳动。
“怎样?感觉还好吗?运转你的丹田试试,看看,还有什么是需要改进的?”
看到他听话的运转丹田,感觉到掌下的丹田运转通畅而无任何的阻碍。心情,不好也不坏。至少,没有他刚进来的时候那么恶劣了。
是因为刚刚的咳和笑都是蒋将军带来给我的原因吗?
突然发现,他看着顺眼多了。
而且,那种想把他拖上床压在身下的冲动,似乎,淡了。
不是没了兴趣,而是,而是,而是——
不想折辱了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