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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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妞-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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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去京城,我要回朝阳镇”青果不解的问。
  东方启眸光暗闪,他掩饰住眼底的阴霾,朝阳镇与他自然有一笔帐要算,特别是装成林心宛的男人,他定会将他碎尸万段,他东方启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碰的,其实那男人是谁,冷静下来的东方启已经猜到了七八分,没有易容、神情气质酷似林青影,而武林中有一种缩骨的功夫,这是他在画舫那晚就应该察觉到的,只是当时……果然世上最大的骗子是自己,而他一直在自己骗自己,而感觉似乎要比心敏感得多……。东方启眼眸幽暗,恨得咬牙切齿,一想到这他的心像被人生生剜了一块,恨不能立即将他千刀万剐,然而他却忍住了,只为安抚眼前这颗单纯无邪的小果子,但他东方启启是如此善罢甘休的人……。东方启压抑着心底的怒火,心里表现轻松愉悦的对青果说:“青果,你现在是女人,不再是林家的姑爷,所以跟我走吧!和我一起到京城去,那里比朝阳镇更繁华更好玩,而且我还可以带你去皇宫转转”。“皇宫,好啊!听说天下美人最多的地方是京城,而天下最美的人儿在皇宫,我要去看看”,虽然身为女子,但青果喜欢美人的爱好还是没变。东方启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在他眼里再美的美人也比不上眼前这个。
  “不过,我这么走了不太好吧!总得回去打声招呼吧!况且,变成女人也不是我所愿,想信他们会理解的”说到这里青果突然想到一件她忽略了的事,青果猛然抬眼,眼里有着惊措,她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异常粗哑:“东方大哥,我娘子说她是男人,我娶的是男媳妇……”。东方启维持了很久的和谐表情一下黑了阴云密布,青果的话正击到他的痛处,东方启神情突然变得狠戾,但当他接触到青果那张无邪的脸时,他压下了爆发的怒气,心量用平静的口吻说:“青果,你被骗了,林心宛是个女人,而你娶的那个人是个扮女装的男人,他欺骗了你”。青果只觉得心隐隐作痛,他睁着双澄澈的眼问道:“他为什么要骗我”。
  东方启没有立即回答青果的话同,而是把眼睛投注直前方,浑身上下顿时凝聚着阵阵戾气,气氛顿时冷却了下来。
  “为什么骗你,你要问问他”东方启的声音冰冷里带着一丝杀意。
  青果回头,道路的别一端一个身影急切的赶近,那身影青果很熟悉。
  青果一喜,轻轻的唤了声,“林大哥”,欲向迎去,欲被东方启紧紧的扣在了怀里。
  “东方大哥,你放手”青果不满的对东方启说道,其欢喜之情喜形于表,青果很久没见林青影了,心里倒对他想念得紧,有时会盯着林心宛都会出神,就好像看到林青影一般。东方启心中一痛,即使到了现在青果仍然会因为他而推开自己,但那又如何,因为他不允许,所以青果只能在他身边……。
  东方启抱紧青果,附下头,脸磨擦着青果的发丝凉凉的耳语道:“青果,你看清楚了,他真是林青影吗?,你看看他更像谁”。
  林青影深深的看着青果,此刻他的眼里只有青果,而直接忽视了青果正稳稳被某人拥入怀里的事实。
  他多么害怕青果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多么害怕青果会因此受到伤害,即使自己那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她,而不顾男性的尊严去扮女人,即使自己为了不让她受到伤害而打算和她归隐山林,抛弃这繁华中的一切,即使自己这么担心吊胆、这么小心翼翼的守护着这份奢求的幸福,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她会恨他吗?她会因此而讨厌他吗?她会离开他吗?
  ˇ狭路相逢ˇ
  狭路相逢
  越是走近心越是忐忑,脚步也越加沉重,那种期待让他心神备感紧张。
  他仍然如记忆中的一样朗月清风,但此刻的他身上平添的几分潇然和愁索,这似乎又和记忆中的人儿不一样,记忆中的林青影总是保持着恬淡而清雅的笑,神情亲切而飘忽似乎又带着几分压抑和保留。随着他的走近,一股淡淡的松香飘入青果鼻间,那是她最喜欢的味道,这味道林青影身上有,她娘子身上也有,她记起她娘子的笑也是恬淡而清雅,神情带着宠溺和复杂的情绪,不经意间会流露出一丝难懂的晦涩和愧疚。那时她偶尔会看着她娘子出神,特别是那笑容会让她恍惚间把她误认为是林青影,而现在林青影走路的动作神态与娘子如出一辄,那身影与她娘子相交叠,青果突然有一些明白,他不确定的唤了一声:“娘子”。林青影身形一晃停了下来,清冷的眸里不再云淡风清,他自以傲的淡定和从容为情所束缚,他静静的看着青果,心里有一丝悲怆,青果还是认出了他,认出了是他假扮了她娘子,她会认为自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呢?还是认为自己欺世盗名的小人,以卑鄙的手段骗取了她,以不正常的手段要了她……。他明白自己有失磊落,有失君子之道,但那时在惊觉青果是女子的狂喜后,想到的天意都要成全他,所以他顺着自己的心意,不能错过她,留住她,把从小便坚守的礼教道义抛至了一旁,即使这样做的代价是名誉尽毁,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用那种手段留住了她……。但他筹划了开始,计划了将来,却不能预知结局,而现在只有毫不还击之力的等待着青果的宣判,即使答案会让他心神俱碎,他也只能无助的等待着答案。青果见他沉默不语,再次唤了声:“娘子”。
  林青影抬眼,眸光中带着浓浓的悲凄与希冀,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最终化成了三个字:“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失落和怅然。
  轻轻的三个字,承认了他的罪过,也揭发了这个骗局,青果脸色轻变,心底五味杂呈,却理不清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要扮我娘子,我娘子呢?”,青果似乎还没有被骗的自觉,也还没有她是女人的自觉,在这种情况下她担心起她那美人媳妇去了。东方启有些气闷,本是想挑起青果的怒火,让她看清林青影的本质,他可以借机除掉林青影,但没想到的是青果态度如常,提出的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东方启冷笑道:“没想到堂堂双绝公子林青影是个道貌岸然伪君子,竞然乔装成女人,用如此下作的卑鄙手段去欺骗天真无邪的姑娘”,东方启恨恨的煽风点火道。林青影面有难堪,他确是有愧于青果失了磊落,不过他还是不想放手,他回了理会东方启,而是把目光直直的看着青果,眼里有着浓浓的情意:“青果我爱你,我做这一切只是因为我爱你”。“哈哈哈哈”东方启先声而笑,笑得很狂乱:“真是有趣啊!不错的借口,把欺骗当爱啊!,果然不愧是双绝公子林青影,当骗局被揭穿后想到的借口都是如此的绝,如此的高明,对于阁下的脸皮,本王实在佩服,佩服”。面对东方启的冷嘲热讽林青影没答话,他眼里只有青果,其它人直接忽视掉。
  这突来的表白让青果失了反应,爱这个字对她来说还太过于深奥,这种突然释放的感情让青果有些彷徨无措。
  青果的沉默煎熬着二个男人的心灵。
  东方启终于等不下去了,他收紧抱着青果腰间的手,杀意迸发,他冷冷的在青果耳边说:“青果,那人欺骗了你,罪不可恕,我杀了他让你泄愤”,说完  他不等青果回话,便杀了出去。新仇加旧恨,积聚已久的愤怒向火山一样喷薄而出,东方启丝毫不留情,只见他招式狠毒凌厉,直击林青影命门,林青影真气仍然运行不顺,功力大减,那仅剩三的成功力那是盛怒下东方启的对手,几招下来已见狼狈之像。东方启步步紧逼,杀气凛凛,眼看那把锋利的剑要刺进林青影胸膛,那银色的光在青果眼前一晃,青果豁然清醒,随着住手二字的喊出,她的身影也掠了出去,抢在剑进入林青影胸膛之前,拦腰抱着林青影避过了东方启的剑峰。“青果,你……,你居然还帮着那个骗子”东方启愤怒的眼里有着易见的心伤。
  林青影看着青果眸光闪动,情绪复杂,轻轻呼唤着青果的名,眼里有着很深的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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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果放开林青影的腰,左右的看着二人,一时间气氛进进了高强压状态。
  就在三人的对峙中,原来无人的道路上,一黑衣人奔驰而来,黑衣人身后紧追着五位杀气腾腾的男子,只见黑衣人奔驰中手伸进怀里,掏出粉末向后面紧追的人撒去,有三人顺利的避开粉末,二人中毒倒地。那黑衣人快速的朝青果等方向移进,余下的三人与快速的向在黑衣人逼进,以合围包操的在方式拦住那黑衣人的去路,把黑衣人紧紧围在中间。青果瞪大眼睛看着那黑衣人,那身材那动作怎会如此熟悉。
  路的那头,二匹快马与一辆马车快速前来,马上那年轻的男子在场子的三人也很熟悉,独孤飞。
  独孤飞和另一名中年男子加入了合围黑衣人的人群中,中年男子沉重的看着黑衣人,开口道:“冯升,我的羽儿在那里,交出羽儿,我便放了你,以前的事既往不咎”。黑衣人毫不惧色的看着那中年男子,以一种叙旧的口吻道:“独孤恒,好久不见哪”。
  ˇ狭路相逢ˇ
  “你身体还好吗?”冯升阴阳怪气的问候。
  独孤恒脸色微变,这不是问候,年前他所中的噬情之毒并没有全解,他每隔五年便会忍受一次蚂蚁啃心之痛,就连他神医岳丈也无法根除其毒,只能用其它办法方法来减除痛苦。“莲心还好吗?”冯升继续问候他妻子,看似寻常问候出自冯升之口就变得了层滋味,曾经对他妻子有肖想、并手段用尽的卑鄙小人,其用意自是不安好心。“我女儿在那里”,独孤恒不理会冯升,直接切入主题。
  “哈哈哈哈哈”,冯升笑得很阴险,笑得很开怀,“你很想知道吗?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姓冯的,不要给你脸,不要脸”,独孤飞怒喝道,把剑自剑鞘里拔出了一半,准备以武力解决问题,却被独孤恒单手挡住了。
  独孤恒脸上渐起乌云,但还是忍住心底的怒火和积存已久的恨意,他沉声说道:“冯升,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交出我女儿”。
  冯升细长的眼里闪着精光,笑得极为阴暗:“条件,可以,用莲心来换吧!虽然她现在已是殘花败柳,已经人老珠黄,但是我不会嫌弃她的”。“你……”独孤恒气结,冯升成功的激怒了独孤恒,他面如寒霜,不再隐忍。
  独孤飞面露杀意,浑身戾气散发,他绝不允许有人污辱他母亲,新仇加旧恨,扒皮吃肉均不能消除他心底的恨,他手中的剑出鞘,杀气腾腾的向冯升砍去,其它三位黑衣人也加入站局中,现场的状况是四比一。只见刀光剑影,器响铮铮,冯升一人应付四人还游忍刃有余,时不时的抽空把毒粉像不要成本的乱洒一气,很快现场倒下了三人,剩下独孤飞苦战,独孤恒不再观战,加入了战局,与独孤飞一起二对一。冯升的药粉似乎对二人无效,没有药粉的助威冯升的犹如少了子弹的枪,威力大减,同时独孤恒的功夫在武林中也是绝顶高手,而独孤飞的功夫也是排行榜上有名,二者协力之下,冯升应付有些困难,身上已经多处挂彩,败像已明。终于孤独恒的剑横在冯升的肩上,剑与肌肤相接间划出一道血痕,他情急的问:“说,我女儿在那里”。
  冯升轻笑,笑得无恐无惧,那幅嘴脸让人恨不得把脸上的皮给他剥下来。
  孤独恒的剑上略用劲,剑再深入了冯升脖子几分,:“你真以为你不敢杀你”。
  冯升无所谓的伸了伸脖,阴冷的说:“你杀吧!杀了我,你永远不知道你女儿的下落”,说完冯升笑开了,笑得很欠揍。
  独孤飞不怒反笑,长剑一挥,剑峰在冯升大腿上划过,鲜红的血液潺潺流出,快速的滴入深褐色的土壤里,留下一滩鲜红的痕迹。
  冯升痛得脸色发白,额间浸出冷汗,他的手想快速的捂上伤口止血,却被独孤飞快速的在手臂上一划,拉出一道长长的的口子。
  “想让你死很容易,不过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我会慢慢折磨你,直到你原意说出我妹妹下落为止”,独孤飞说得轻描淡写的说。冯升在痛疼中嘴角仍然勾出一丝冷笑,他笑得很狰狞,一双狭长的眼冷瞅着独孤飞:“放马来吧!我永远不会说出她下落,你加于我身上的迟早在她身上讨回来”,说完他阴邪的笑,笑得很张狂。独孤飞嘴角紧抿,眼神充满杀伐犀利,提起剑准备再给他放点血,但再次被独孤恒挡了下来,独孤恒面色对凝重略有隐忍,他沉重的说:“冯升,你这是何苦呢?我只想找回失散了十七年的女儿,你如果说出她的下落我便放了你,我独孤恒以人格保证,说话算话”。冯升一声冷笑,嘲讽的说:“独孤恒,你还有人格吗?你的人格早被狗吃了,你横刀夺爱,如若不是你,我和莲心早就是一双恩爱夫妻”。“莲心爱的不是你,一直是你痴心妄想”,独孤恒愤然的说。
  “我跟莲心青梅竹马,如若不是你引诱她,她会移情别恋吗?全是你受蛊惑的”冯升强词指责。
  “冯升,莲心从来也没有爱过你,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死了这条心吧!”独孤声音深沉犀利。
  “你让我没了妻子,那自然要用女儿来替代啰!”冯升不知死活狂妄的说。话音刚落一个结实的巴掌响落在他老脸上,他一双阴毒的眼像毒蛇般在独孤飞脸上扫射。独孤飞气得浑身颤抖,身上散发出煞气,手中的长剑和怒气一起再度挥向了冯升……。
  不远处的青果睁大眼睛看着这边的动静,一双乌溜溜目不转睛的向着黑衣人,那身型、那声音、那神态、除了面孔不像之外,想到此,身形随意动,双平身最快的速度来到黑衣人身边,拾起把地上的兵器,硬硬生的挡住了落在冯升身上的剑。这一幕发生在瞬息之间,独孤飞都没有注意到青果是如何出现的,独孤飞惊讶的瞪着青果,半响才找回话语:“青果,你让开”。
  青果运力于剑,独孤飞只觉有一股磅礴的气势自青果剑上而出,振得他虎口生痛,差点握不住手上的剑,他倒退了几步,避开了这股气势。“独孤大哥,不许伤害我师傅”说完,青果把冯升护在了身后,虽然她师傅对她不好,很冷漠,但他终究是她的师傅,她唯一的亲人,撇开亲情不说,即使是认识十七年的人,也是有一定的感情的。其实冯升早已是强弩之末,失血过多已经使他精力不振,他立即坐于地上疗治身上的伤口,至于青果刚刚表现出的高深武艺,他已经无暇顾及。独孤恒眼神深寂,若有所思探视着青果,这个叫青果的少年,不,应该是看起像少年的姑娘,以一剑能把独孤飞振退几步,其内力相当深厚,特别是刚才她出现时那来无影的轻功,连他都没有察觉,精妙得叫绝,能有这种轻功的当今武林闻所未闻,听她的口气,她是冯升的徒弟,独孤恒顿感今天的事有些棘手,让他的心不由一沉。虽如此,但独孤恒忍不住视线在青果脸上留连;对他有产生了一个莫明的好感。
  东方启和林青影也赶了过来,他们站于青果身后,对于青果刚才那声称呼他们没有忽略,确定了黑衣人的身份,青果那个冷漠自私的师傅,林青影和东方启对他师傅均无好感,冷冷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总觉得他对青果不单纯。“青影,启,怎么你们也在这里” 独孤飞问道。
  林青影和东方启都只是苦笑,都没有回独孤飞的话,东方启向孤独恒行了个礼:“独孤伯父”。
  独孤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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