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信鬼神。”
“你!你就是不信鬼神,但连日作的梦你也该注意了吧?把那些当做警醒,你不应该好好思考这是怎么回事吗?别一味排斥,试着接受。”
然司马易并不配合话题:“你要我来就是为了旧调重弹?林悦,如果我会听你的劝告,两年前就听了。”
“你!”林悦快要被气疯了,到如今,这厮独行独断的功力倒是长进不少。可是这人不听他的,他又能怎样?林悦气得直把烈酒当成开水,猛灌着下火,却不想酒精催化之下心火更盛了,直气得牙龈咬出血来。
一切都没有逃过司马易双眼,但他不动声色,指腹滑过杯沿数回,他终于道出心中疑惑。
“林悦,即使那梦境属实,但你已不是赌神,而我也非紫微星君,你怎么就执着于我?”他以为,要不是这人纠缠,今天就不会乱他的心,至此甚至愚蠢得与这个人在此谈论这般无稽的事情。
林悦被堵得瞠目结舌,一刻间说不出话来,其实至今他与司马易之间除了记忆就什么也不剩。为何执着?是因为过去。如果司马易不是紫微星君,不是黄帝,今天他会不会就一剑将人宰掉呢?
即使不至于狠心成那样,也该不会挣扎至此吧。
林悦清楚自己,道义、良知什么的,在现实与利益冲突之下,皆可抛之。就如同两年前墨影非与水绝流受伤的那一段时间,他没少对危害己方的人下杀手。
杀司马易,没有做不到,只有愿不愿意。
乘着林悦沉默,司马易暗暗考虑下一步该怎么走。他跟林悦出来是要彻底解决问题,以后再也不能为这人动摇,由始至终他了解自己必须要得到皇位,那是清晰的,始终不被遗忘的念头,深植心头,不断暗示,不断提醒,凌驾于所有一切。林悦却令他产生疑惑,这是一个意外,但也不是不可消除,只要找对法子。既然连青梅竹马都可以忘记,何况这认识不过几年的人?
林悦突然解下背上古剑,递给司马易:“这是我很久很久以前,还是祝融时候用的剑,你看看。”
抬首注视这张因醉酒而涨红的脸,司马易怀疑林悦是不是醉得胡言乱语了。对凝片刻,抵不过这醉汉的犟劲,也只好接过古剑。轻轻解开包裹剑身的布条,一柄古剑现于眼前,精致造功让司马易叹为观止,直道工匠巧手。
“好剑。”
“是吧,很好的剑。”林悦支着脸,一边灌酒一边呢喃,语调略略模糊:“是火神的剑,我以前是火神——祝融,你是那个黄帝。”
“……”司马易蹙眉,关于神话他略知一二,心中狐疑,他故作淡漠地随口问出:“哦,这祝融与黄帝又是怎么回事呢?”
林悦咧嘴傻笑:“祝融那傻子暗恋他家陛下吧?可惜白忙活,最后那人根本没将他当作一回事。”
醉鬼讲故事,糊糊涂涂地说着,没有分寸可言,记得什么讲什么,从祝融到赌神到林悦至钱无尽,从黄帝到紫微星君到奈河桥上孤魂到如今司马易。林悦絮絮叨叨,除了饮酒那停顿,就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讲了。
最后……
“玉帝要我杀了你,杀你呀,时间还有三年不到……”话落,整个脑袋砸桌面上,醉死了,人就这样滑到地上,呈大字型呼呼大睡。
司马易始终静静地听,直至此时他默默注视醉死过去的人,拎起剑走过去,唇角笑弧渐深,直至失声大笑。仿佛听了一件很值得嘲笑的蠢事,笑声充斥厢间,丝竹声透柃而来,却仿佛隔了千重山,衬得笑声更加诡谲碜人。
“林悦,这故事要编,也该编得更像样,若真有人蠢钝至此,那烦恼也是活该。如果直有其事,你究竟是没有看清楚错在哪里。”
话罢,司马易提剑刺去,古剑就在林悦颊边刺入地面,地上人却死猪般睡得不省人事,对曾经命悬一线浑然不觉。
放开检柄,司马易笑意全消,轻叹声与乐声一同散去,他弯身将睡死的人拖往床边,期间这醉鬼嘴里嘟囔着意义不明的话语,仿佛不喜欢受到打扰。好不容易把人扔上床,司马易返身走到窗边,目光落在街上。夷外使节来访期间英都宵禁,因此这楼内一片热闹非凡,街上却萧条冷寂,即使四周张灯结彩,也无法消减这份冷清。
司马易背手凝视街境片刻,终于关上窗户,栓上门,他走到床边坐下,细细端详这睡脸。指节轻触脸颊,温度高得吓人,刚才的酒是非常的烈,他尝了几口就不愿多喝,就是林悦当做清水猛灌,怪不得会醉死。
司马易轻轻摇首,手指顺着脸颊划至颔下,滑过喉头直至勾住衣襟,自言自语:“今天是你给我的机会。”
话落,就毫不犹豫地扯开手下衣襟,小麦色肌肤露置空气中,是男性硬朗的线条。惯于接受女性柔软的司马易在这一刻不觉愣怔,即使宫中不乏断袖分桃的例子,他却是第一次真正接触这类事,即使是那些例子,也多半喜欢养纤细漂亮的少年,林悦明显离那个范畴有好一段距离。细细打量那张即使熟睡仍不减煞气的俊脸,司马易不觉失笑。
“其实长得不错,就这气质太凌厉。林悦……我怎么就找上你呢?至少该要你家朱公子或者水公子那种才像样吧?”
话虽如此,他却完全对那二人生不起欲望,就是眼下这人例外,手底下分明是结实的肌肉,这张脸也没有动人心魄的美,接吻更是那样强势充满掠夺性,他却偏偏想要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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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非要不可,那就夺取吧。
司马易心知一天得不到,就多一天挂念,心一狠,就决定冲破这束缚着他的囹圄。
这般下决心,司马易俯首就吻上沾满烈酒气息的双唇,床上毫不设防的人轻易就被他侵入,司马易这一吻随心所欲,烂醉的人反射并不热烈。随深吻持续,手下也利索地解开衣带,吻从唇上蔓延,水痕往下拖开,舌尖感受脉动剧跳,他尝到汗味,微咸,是林悦的气息。一瞬间,司马易感觉自己也醉了,所有犹豫在此打破,他知道,他想要这个男人。
直起身,不知是否为情绪所控,他感觉眼前这衣衫半褪的男人也十分诱人。沉吟片刻,司马易伸手往床头摸去,果然摸到想要的东西,这可以让一切进展得更顺利的辅助物。
倒出瓶中油液,香味浓得艳俗,是不及宫中的好,可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
想罢,司马易虽然眉间不展,却不准备停止,动手就要解下林悦的裤子,却听上头戏谑的话语。
“我还当你要干什么呢,原来是要强 暴我呀。”
'哔——'
司马易骇得把瓶子都砸了,随着碎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反压在床上,迎视这双过分清明的眼眸,他惊成了一结巴:“你……你不是应该……应该……”
“应该怎么?被你强上?你还真当我是泄 欲工具啦?你以前的女人不是怪可怜的?吻技 是不错,却一点情趣都不懂。”林悦轻笑,目光落在那双唇上,刚才为了装睡,可让他忍得辛苦,如果现在跟这人唇舌纠缠在一起,该有多美妙。
“你不是醉了?”司马易渐渐恢复平静,立即思考脱身的办法,可是这林悦武功高强,把他压得半分也动不了。
“醉?”林悦挑眉:“你知道吗?水绝流胜得我最厉害的就是喝酒,因此他没事就爱找我拼拼酒,他是千杯不醉,我可就惨了。你说这样子过去两年,我是不是也把酒量练得不错呢?”
“你耍我……”司马易怒斥,动手要推开林悦。
但林悦哪能让他得逞?死死将人摁住,林悦笑得可恶:“你就少忽悠我了,这是你开的头,要怪谁?今天要不是我清醒,你会住手么?”想到这,林悦还是寒毛直竖:“亏你这脑袋,想出这种破事。”
似乎明白今天逃不过,司马易眉间深锁,却不再挣扎,只有林悦知道这人不是放弃,而是在想些阴谋诡计。为免夜长梦多,他决定先下手为强,低头啃上那嘴,狠狠地吻。
猛地受惊,但也仅仅几秒,司马易还以毫不示弱的回吻。
林悦不禁做起比较,先不论水大侠的生涩,朱翎虽大胆但缺乏技巧,墨影非妖娆强势却是极尽的诱惑,而司马易就是纯然的侵略与攻击,堪比那指天椒,又辣又爽,更加开胃。林悦陷进去了,使尽浑身解数要征服这王爷。
两种气息交混,和着酒气,热力迅速攀升。林悦只觉身上要烧起来似的热辣,禁不住动手撕扯身下衣衫,三两下扒了个精光,摸上两把,不觉暗赞这王爷虽然日理万基,身材倒保持得不错。
那双手掌所过之处散播火种,迅速发展成燎原大火,把司马易炙烧得难耐。他为此颤栗却不准备示弱,以牙还牙,也向林悦身上动手。两具身躯越发的紧贴,他没有忽略抵在腿间那来回磨擦的是什么,炙如火,硬似铁,是欲望。他也有,情况也没比林悦好多少,两个人拼命往对方身上拱,热吻已经发展成互相啃咬。
林悦在他颈上密密麻麻地啃过,留下一串酥麻感直蹿脑中,他一激灵,狠狠往林悦耳垂咬去,感觉埋在颈侧的这颗头颅微僵,便得意地低笑,却不料这人小气得紧,立即往他腿间抓去。脆弱部位被袭,他猛抽一口气,不敢轻举妄动。
“放手。”这声音沙哑的,十分陌生,但司马易知道这是被欲火烧的。
林悦轻笑,却坏心地使手下撸动,见这人蹙紧眉头极力隐忍,他心情特别好,干脆把自己的也包进去,一起享受。
两根欲望重复滑过掌中粗茧,林悦埋首司马易颈间,他的气息喷在那颈上,耳边也被一阵一阵吹着热气,终于不满足被动,他甚至挺腰往掌心里撞,耳边吹的气越来越急,越来越热,仿佛要把他的耳朵蒸熟。
不知过了多久,他也不及细数,只感觉身下人全身绷紧,微微的颤抖,这是一个信号,他明白了,也狠狠撞击几下,手掌圈紧,便在粗喘中一同泄出,浊液混和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压在司马易身上喘息着,歇一把。他考虑该不该继续,他和司马易现在是剪不清理还乱,如果再掺上这把,恐怕永远也别想分清楚了。和这个人不清不楚,以后又该怎么处置呢?
还不及细想,有东西竟然探向臀间,他飞快地捕捉那只手,挑眉递向身下人:“你还真不怕呀。”
司马易却笑,笑的那叫傲:“反正今天就该有个了结,不是你上我,就是我上你。”
这就是真正的楚王,林悦失笑:“不装了?你知道这时候挑衅我,会有什么结果。”
“论武力我是不及你,既然灌不倒你,认了。”
“坏心眼。”
()
“彼此吧。”
林悦承认自己也不是好鸟,既然如此,就没必要顾忌了。唇角勾起坏笑,林悦问:“你有没有跟男人做过?”
“你还介意这些?”
“不是,就是问问。”
“见过。”
林悦笑弯了眉目:“有见过这样的?”
边说着,林悦抽来一侧软垫塞到司马易腰下,将练武都柔韧度极佳的腰身托起,几乎折成90度,让最隐密的部位完全暴露。林悦弓曲双腿钳制着这人,垂眸就看见那毫无防备的小|穴,他心情大好:“哎呀,王爷,这里风光大好呢。”
司马易被这姿势吓着,可是挣扎了一下,却被钳得更紧,发现继续反抗也是徒劳,他干脆别开脸,避免直视羞耻的姿势。
“你这是故意羞辱我吗?”
林悦朝天翻一记白眼:“不,这叫情趣,叫前戏。”
闻言,司马易蹙眉,偏眸就见林悦眼巴巴地盯着他那里看,当下生起强烈羞耻感,他伸手要遮掩,却被林悦制住了。
“呵呵,不要浪费。”
“什么?”
虽然知道这坏笑代表不怀好意,但司马易万万没想到林悦竟然拿他手指……
“林悦,你住手!呃……”
林悦制住司马易的手,强行把那些手指往腿间小|穴内挤入,之前留有的油液产生作用,指尖轻易就压进去。小|穴吸住手指,在粗鲁牵制之下,这双手被挤得通红,竟与那处的颜色有得一拼。
“你!住手!”司马易咬牙切齿。
林悦倒是极少见到这人狼狈,更加感到兴奋,就不顾司马易的反对,恣意摆弄那只手,把手指挤进小|穴内拓展。
司马易不忍看这淫糜的一幕,偏首避开,但身下异物侵袭的不适感,指间柔韧的吸附,却不断提醒他,这是自己的手指在侵犯自己的后|穴,他无法忽略这一点,因此带来的感受也最为震撼,心中似乎有什么正一丝丝地崩裂,好像是他的自尊,又好像是他的面具。他的手在对方操控之下不断戳刺后|穴,动作渐渐加大,甚至弄出声音来。这些都在折磨他的心智,可他却在这情况下勃起,又一次高潮。
怀着最后一丝尊严,他捂住唇,把声音吞回去,可是喷溅而出的热液却射满胸膛,甚至粘到手背上,他无力地摊倒,不是因为累了,是心里放不开。
背上也黏黏热热的一片,原来在视觉冲击之下,林悦也释放了。
手终于得到自由,无力地跌在一旁,司马易有一丝冲动,想要舍弃这只手。
“还不行。”林悦低声呢喃。
司马易不甚积极地侧眸,却见那人抿唇一笑,就低头往腿间埋进去。
“哈啊?!”
他不敢置信,即使温热湿润的钻动是那么的清晰。
“林悦!你这是!”司马易不是不经人事的清涩少年,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受到这等对待,他究竟是感到难堪,又羞又恼:“住手。”
林悦压住意图那踹他的腿,劝谑:“别激动,现在不做好准备,一会你要后悔。”
再稳重沉着的性子,遇上这无赖也该磨光,司马易不再多话,曲肘支撑上身,毫无示敬就将膝击向林悦。后者尽量后仰,险险避开一击,并桎住那不安分的腿,眼睛为这毫不留情的痛击而细细眯起。迎着惊愕的注视,林悦龇开森森白牙冷笑,未等对方做出反应,他劲就将人捞在臂弯上,几乎让这个人挂在他身上,毫不犹豫就俯首往那股间啃下去。
恣意舔弄,甚至坏心地以门齿啮咬、狎玩腿间肌肤,细细红痕就似点缀荒野的草莓,布满腿间,密密麻麻的。
“呃!”
司马易咬住手背,制止几乎夺口而出的惊喘,胸堂剧烈起伏,另一手紧紧扳住床沿,他全身绷紧,试图要跟那将理智侵蚀的感觉压抑。可惜埋首他腿间的人就似一头野兽,毫不留情地掠夺他的一切,誓必将他吞噬。即使过去多次历险,司马易也未曾有这般深切的感受,他莫明心惊,他害怕林悦将要做的事情。
他不惧怕身体遭受的任何事,却为可能引起的连锁反应感到恐慌。
他是为了解决事情而来,而今事与愿违,他想至少得保持冷静。
可惜他的表现并不能得到林悦的认同,他的分神遭到林悦激烈的报复。
‘啪’的一声,司马易没能反应过来,错愕地转眸,却见林悦又一掌打下,臀丘热辣辣地痛。
迎着茫然的目光,林悦笑弯眉目,乘机将手指往那腿间小|穴里推挤。
“呃!!”异物侵入感让司马易眉间深锁,手指一根一根地挤入他腿间,一边深入,一边灵活地攒动,指甲搔刮内壁。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司马易却不得不更加咬紧牙关,他只能依靠这份痛楚保持清醒。
那双手扣在他腿间,十根手指好像蜘蛛的节肢般灵活抽动,轮流交替着捣弄小|穴。腿间肌肤已经被磨得发红,中间|穴口在连番搓磨下微微红肿,那一圈软肉好比刚蒸好的甜糕,透出诱人光泽,质感柔软糯滑,伴随每一次进出,软肉牵拖而出吸附住手指。
不过是用手指就已经将他逼迫至此,司马易不忍思索即将面对的境况。
本想闭上眼睛,却不想撞上林悦被欲火炙烧眼睛,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入对方眼中。这个认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