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世界之武当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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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之武当门徒-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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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黑白子便请钟云前往任我行所在之处,在前引路,钟云跟随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走在最后。黄钟公自是先前往任我行处做好准备,蓝凤凰却是未得允许进入,在钟云的安慰之下只得悻悻的留在了大厅。

    钟云暗暗记住这前去的道路,心下做好准备。

    接着黑白子命人取来头套,请众人戴上,这才又带头往前走去。

    钟云正暗暗记路之际,五人已进了一处石室。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黄黑白子接着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黑白子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这人的居所有些奇怪,钟少侠请跟我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钟云倒也不做犹豫,心知这下面便是任我行居所,随即跟着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他跟着黑白子向前行去,丹青生等两人依次跃下。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就见得黄钟公已在此等候多时,见得众人到此,点了点头,取出一串钥匙,打开了前方的一处大门。

    又随着黄钟公走进石门,其后又过了好几道门,钟云已看过原著,自然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倒也没什么惊奇,只是沉默的跟着众人往前走。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黄钟公四兄弟拜访你来啦。”

    钟云心下一喜,知道这是到了这关押任我行的所在,此次前来梅庄的目的已达一半,其余的却是看向问天与蓝凤凰怎么做了。

    但里面无人答应。黄钟公又道:“任先生,我们久疏拜候,甚是歉疚,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第一百二十章 评判() 
钟云闻言心下忍不住一笑,这任我行却是个粗鲁性子,梅庄四人对他毫无办法,也不敢不敬,只得生生受着。

    黄钟公只得硬着头皮回道:“任先生,梅庄来了位武功卓绝的华山派少侠,我等四人均不是其对手,然这位少侠闻得梅庄之中还有您在,想来讨教一番,我们便把他带来了此处。”

    任我行闻言不由大声笑道:“甚么讨教,怕不是见了人家带了的好东西,心下不舍得,又打之不过,不好意思收下,这才叫我出来帮你们解决这事吧,却是想太多了,哼,我在这地牢之中还没那心思与人比斗。”

    四人闻言心中惊骇不已,这任我行好似见过过程一般,对其中他们几人的想法竟是如此清楚。

    任我行哈哈大笑,说道:“你们四个狗杂种斗不过人家,便激他来和我比试,想我替你们四个混蛋料理这个强敌,是不是?哈哈,打的倒是如意算盘,只可惜我十多年不动武,武功早已忘得干干净净了。操你奶奶的王八羔子,夹着尾巴快给我滚罢。”

    黄钟公闻言只得说道:“任先生年纪较之这位少年大了不知几倍,且这位少侠乃是华山弟子,难不成任先生还怕了这位华山少侠不成?此事若是让外人知了,难免不笑掉大牙了。”

    那姓任的喝道:“你激我有甚么用?姓任的难道还能为你们这四个小杂种办事?”

    黑白子闻言回道:“任先生须知这梅庄之下可不是谁都能下来的,此番动一动手还能廖以慰藉,也算得上是活络筋骨了,下次再有人来,也不知道任先生还在不在市了,且像钟少侠这般内力深厚,武功卓绝之人,也不是容易遇到的,怎么?任先生就不想见识一番么?”

    任我行闻得黑白子之话,心下也是一阵沉吟,黑白子所说之话不无道理,自己被东方不败关在这湖底地牢,又有梅庄几人看守,出去的机会几乎为零,如今还能再与一位高手比试一番,也算得上是宽慰一番了。

    于是语气稍微有些松口的问道:“你说那少年能败你们这几个废物,且叫他上前来与我说话,我且试问一番。”

    黄钟公闻言一喜,却是知道任我行已然有接下此次比试的准备,当下忙的对钟云说道:“钟少侠。”

    钟云也不含糊,当下便是上前,与任我行对视,虽是隔着铁牢,也能感觉到任我行独有的威势,难怪梅庄四人在他面前也好似绵羊一般,如此敬怕。

    见得钟云上前,任我行当即粗声问道:“那梅庄四人说你比斗上胜了他们,却是怎么个章程,且说来听听。”

    钟云闻言笑了一笑,继而说道:“前辈是要听什么章程?我也并未与三庄主和四庄主交手,只是胜了其余两位庄主一场而已,也并不是四人全胜过了。”

    任我行听言不由问道:“哦?如何不与那老四老三打过一场,便与那黑白子和什么黄钟公打了起来?”

    钟云只好回答道:“却是晚辈先前曾与这梅庄之中唤名”一字电剑“丁坚的丁大侠曾有一战,然后大庄主说凭我这一身内力四庄主与三庄主却非我对手,因此我便直接与二庄主打了一场。”

    任我行闻言大笑道:“此人剑法华而不实,但以剑光唬人,并无真实本领。你根本不用出招伤他,只须将剑锋摆在那里,他自己会便会将剑送与你的剑上,自己求败了,如你内力真如老大所言那般深厚,也不必理他,待他自己送上门来,内力一震,便可使他内府尽碎,筋脉尽断。”

    四位梅庄之人闻言都是惊愕出声,任我行闻言不由问道:“怎么,莫不是我说的不对?”

    钟云笑道:“没有,前辈所言,好似在场一般,那丁坚却是被我弹了回去。”

    任我行不由又是大笑道:“我便说是如此,怎的,他是死了,还是重伤?”

    钟云随即回答道:“那道没有,晚辈没有伤人,只是将他弹到在地而已。”

    任我行听了一叹:“你这性子却是太过仁善,若是换了我来,那丁坚早就死了,却不适合混江湖,对了,小朋友唤作什么,且与老夫说说。”

    钟云闻言一愣,接着回答道:“晚辈钟云,乃是华山弟子。”

    “哦?华山弟子?可是岳不群门下?想不到华山竟出了你这么个天才弟子,没想到那岳不群武功虽不怎的,这徒弟却是教的不错。”

    钟云闻言不由问道:“前辈认识家师?”

    任我行闻言大笑道:“岂止认识,却还

    曾交过手,唉!说来都是往事,自我被关在这湖底地牢,想来也没机会出去了。”

    钟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任我行静声一会儿,继而又是问道:“那黑白老二的武功可也算得上是不错了,玄铁棋盘上的功夫,也算是真材实料了,一动手攻人,一招快似一招,势如疾风骤雨,等闲之辈确是不易招架。小朋友,你却怎样破他,说来听听。”

    钟云接着回答道:“晚辈知二庄主棋盘特异,于是弃剑不使,换了门手上功夫,以守代攻,使得是柔劲,二庄主见近身不能胜我,随即使出了他的三百六十可黑白棋子,晚辈除去这门防守绝学之外,却还有一门神妙的身法,却是占了绝学之利,侥幸胜了二庄主一场。”

    “世上竟有如此绝学?不知唤作什么名字,可未曾闻的华山由此绝学,可否说来听听?”任我行闻言不由惊道。

    钟云笑笑:“这两门绝学却是异人所授,至于这名字嘛,也不好说,还请前辈见谅。”

    任我行闻言也不纠结,当下便是回答道:“不说便罢,那你说说你又是如何胜的老大,他那《七弦无形剑》可非等闲,乃是他耗费多年自创的琴道武学,内力越深厚者,越容易着道,你这一身内力如此深厚,却是如何接下的?”

    钟云接着回答道:“大庄主一门《七弦无形剑》自是厉害非常,不过我那门绝学之中,自有一式守式,且晚辈对此式也较为熟练,先前有所领悟,使出了先天气劲,却也算是取巧了,惭愧。”

    “先天气劲?”任我行闻言不由惊声说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救出() 
钟云闻言笑道:“正是先天气劲,若非如此,我也没那么简单便能接下大庄主的琴音气剑,况且大庄主这琴音还有荡人心神的效用,不过这先天气劲也是取巧使出,还是靠了那门绝学。”

    任我行当下叹道:“想不到小朋友竟然到了这等境界,却是老夫在这地牢久了,这江湖之中又多了你这等英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等老人却也不适合这江湖了。”

    “前辈过誉了,晚辈不过仗着些前人遗泽,又哪里能比得上前辈等人一生江湖经历,左右说来不过是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还比不得前辈。”钟云闻言自谦道。

    任我行却是粗声道:“你这性子与你那师傅岳不群没个差别,都是这般不干脆,徒的惹人不喜,既有这般武学境界,是便是了,先天气劲,连我都是不曾有过,你这娃娃,能有如此境界也不可太过自谦了,否则与你武道也无益处。”

    钟云忙的点头称是,却是不欲与任我行争辩。

    任我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的继续笑道:“华山门中,尽是这你这般性子之人,我瞧得那岳不群真成了你华山弟子的模版了,除此之外,华山能教我看得顺眼的,除了你的师叔祖风清扬风老前辈之外,还有一个叫甚么‘华山玉女’宁……宁甚么的。啊,是了,叫作宁中则。这个小姑娘倒也慷慨豪迈,是个人物,只可惜嫁了岳不群,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这性子却是要改改,学学你师娘,可莫要学你师傅那般模样。”

    钟云不由生笑,宁中则到他的嘴里却是成了小姑娘,听得别人在自己身前这般说着自己的师娘,心里也是颇觉怪异。

    只好接道:“我师父为人严谨,自有其好处,我这做弟子的也只是学了三分,这些都是琐事,不知老前辈可愿指点晚辈一二?”

    任我行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大声笑道:“小朋友,你既能打败这梅庄四人,与你比试一番自无不可,不过这比试之法,可还得看那四个看管的狱卒,他们可是怕我逃出去怕得紧。”

    钟云闻言不由转头看向梅庄四人,任我行将四人比作狱卒却是十分形象,你看那任我行被关在这湖底地牢,梅庄四人不正是东方不败派来的狱卒么?

    梅庄四人听得任我行的话却是有些尴尬,不过见钟云看来,也不好不出声,当下黄钟公便是说道:“我等几人开了铁门让少侠进去便罢,只是这任先生身上锁有铁链,却是不敢放开,少侠请自行斟酌。”

    就在这时,丹青生许是受了钟云礼物,心下对钟云的观感倒是不错,出言提醒道:“里面关押的这人,可是极为心狠手辣,武功又是十分怪异,你千万要小心了。稍有不对,便立即出来。”

    钟云心知这丹青生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却是真个关心他,心下有些感动,不由出声道谢:“多谢四庄主提醒,我会注意的。”随即对黄钟公点了点头。

    黄钟公见钟云点头,也不迟疑,当下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接着退在一旁。

    随即黑白子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另一个锁孔中转了几转。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分别各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钟云知道任我行的身份,自然明白为什么四个庄主各怀钥匙,要用四条钥匙分别开锁,铁门才能打开。

    虽然他江南四友有如兄弟,四个人便如是一人,但江南四友只不过奉命监守,有如狱卒,根本无权放他。

    四人分掌四条钥匙之举,多是东方不败所定,对任我行却是防了又防。

    钟云听得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

    最后的丹青生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

    铁门一开,丹青生随即向后跃开。黄钟公等三人同时跃退丈许,钟云心知这几人害怕任我行,不敢近前去,倒是没有如几人一般退去。

    直接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丹青生走上前来,对钟云说道:“兄弟,你拿盏油灯进去。”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钟云伸左手接了,走入室中。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正是任我行本人。

    见得此景,钟云不由上前躬身说道:“晚辈今日有幸拜见任老前辈,还望多加指教。”

    任我行随即笑道:“不用客气,你来解我寂寞,可多谢你啦。”

    钟云道:“不敢。这盖灯放在榻上罢?”

    任我行道:“好!”却不伸手来接。

    待得任我行这一声好字落下,牢外却传来了一阵动静,闻得此声,钟云心下一转,知是向问天带人进来了,忙的开门一看,果见向问天正站在梅庄四人身前,也正往他这边看来。

    梅庄四人却已被向问天定住了身形,正用眼神向钟云求救,哪知钟云却是传来了一道歉意的眼神。

    接着就听得向问天对钟云笑道:“这次还多亏了钟兄弟,要不然我等也不能如此简单便骗开了这关押教主的地牢。幸苦钟兄弟了,向某在此谢过,对了,教主可还安好。”

    钟云正欲回话,就听得里面的任我行大声的问道:“可是向兄弟么?”

    向问天闻言忙的走了进去,对任我行礼拜道:“属下向问天,拜见教主,却是属下无能,让教主在这等地方度过十余年,属下惭愧。”

    见得真是向问天,任我行有些激动,荡得锁住自身的铁链都不停的碰撞出声响,接着大声笑道:“哈哈哈,我方才闻得你的声音便知是你来了,十余年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鸟地方,哈哈,向兄弟,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教主,如今你能来救我,便是有功,又哪里需要惭愧,东方不败那厮,带我出去,终究要与他算算这十几年的旧账,向兄弟,快快与我解开身上的锁链。”

    向问天闻言也是反应的过来,忙的走过去,为任我行打开锁链。

    钟云还在外面,看着梅庄几人,心里还真是有些愧疚,只得出声歉道:“四位前辈,对不住了,晚辈也不想欺骗与你们,只是出于下策,还请勿怪。”言毕也不看几人神色,走进了牢里。

第一百二十二章 功成() 
进得牢中,就见得向问天正在替任我行打开身上的锁链,钟云见此情况,也上前帮忙,不多时,任我行身上的锁链便尽皆解开。

    只听得任我行大声笑道:“哈哈哈,终于让老子解开了这劳什子玄铁链了,东方不败,看老子出去之后如何收拾你!”

    钟云在一旁听得鼓膜阵痛,却是任我行一身内力太过深厚,如今一朝爆发,威势甚大,连钟云都有些受不了。

    只得出声说道:“任前辈?”

    任我行闻言停下了笑声,转过头来,对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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