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红菱笑了,嘴角微微的翘起,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痛吗?”御红菱双手扶着少年的细腰,慢慢的按着他向下坐,随着越来越紧的贴近,少年的身体越加火热无比。
“不!——啊!——不痛!”少年紧闭着双目,泪水仍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好固执的孩子!我喜欢!”御公子揽着少年滑润的臀部,用力的推拉,帮着少年加快他的律动,肌肤相蹭,萎靡的淫欲之声充满整个房间。
“你多大了?”
“啊!——嗯呐!——十——啊!——十五。”
“叫什么?”
“莫鱼儿!啊!——”
“你父亲呢?”
“……”
“他多大年纪?”
“……”
“你喜欢吃素还是吃荤?”御红菱喜欢让少年说话,这样他淫乱的声音才会不停的发出来。
“你是个妖精!”少年愤愤的说。
“妖精?!哈哈!好好!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谢了!”
……
“谁?!”御红菱飞身下床,迅速的拉开房门,“矮冬瓜!”原来站在屋外观赏的是和煦花主,“很养眼吗?”
“啊!?嗨!你好!”何旭冲御红菱摆了摆手,露出他的招牌笑容。
“这是什么?”御红菱一把夺过何旭刚刚一边观赏一边纪录的本子:
‘红菱爱抚着少年的玉茎,先是上下套弄,再是轻轻的按压——是什么感觉呢?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红菱让少年骑在了他的身上——原来还可以这样做。
……
少年快被他搞疯了,他的头用力的向后仰,贝齿紧咬着嘴唇——像一只垂死的小兽。
为什么他虽身处激|情之中,可看上去他只是一个旁观者,甚至比我这个真的旁观者更为冷静呢?’
“你要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要撕了它!”
“为什么?”
“因为你写得很烂!”
“不要!”
就在那可怜的本子快要粉身碎骨之际,一双修长而又骨感的手将它夺了回来,“御红菱!请你自重!”“ 旭儿!我们走!”
“寒大哥?你……”
“好了,不用谢了。”
“不是!你能不能走慢些,还有你攥得我的手好痛。先停一下,我还有话和红菱说。”
“他那种烂人有什么好说的?”
“就一句!”何旭冲寒霄调皮的眨了眨眼睛,又转身跑回了御红菱的身边。
“红菱!你的身材真不错!好好保持啊!”
……。
……。
“好像真的没有!”何旭自言自语着。
“什么没有?”寒霄疑惑的看着他。
“吻!御红菱没有吻那个少年。小安采访的每一个人,包括他自己都说,御红菱从开始到结束,始终未曾吻过他们的唇!为什么呢?”
“旭儿!不要再讨论这么无聊的事了。”
“对了!寒大哥!你说,菱儿他会不会……”。
“怎样?”
“他会不会……”何旭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口臭啊!!!”
“啊?!”寒霄,倒!
(15)
天下一家的正殿中,气氛凝重,七老爷首先打破了沉默:“千鹤门死灰复燃,一个月内竟血洗我天下一家五大分舵,据密探来报他们下一个目标是锦阳分舵。我打算派人去锦阳尽快解决千鹤门的问题。”
“七老爷!寒霄愿往,但是我有一事不明。”
“寒花主请讲!”
“听说两个月前,千鹤鸣已落入我天下一家之手,千鹤门已灭,何故又死灰复燃呢?”寒霄冷冷的眼神落在御红菱的身上。
“两个月前,千鹤鸣确实已死。千鹤门数百门众,难免有漏网之鱼。”七老爷无奈的眼神也落到御红菱的身上。
“七老爷放心!不管兴风作浪的是人是鬼,我寒霄都叫他永世不得超生!只是寒霄还有一不情之请。”
“霄儿但说无妨!”
“我希望七老爷能够派御公子助我一臂之力!”
“红菱?!这……?”
“七老爷!红菱愿往!虽然我的武功不及四位花主,但是红菱愿与寒霄相伴上路、解他几分寂寥也好。”御红菱妩媚的双目主动迎上寒霄冷冷的眼神,副赠几屡秋波。
“咳咳!既然如此,你们稍做准备,明日动身。”
“七老爷!旭儿也要去!”
“不行!你已没有武功在身,此次任务又凶险异常。”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决定了。”
……。
……。
“红菱!七老爷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想告讼你‘天下一家’就是你父亲的一切。你平日里如何玩世不恭,我都可以不闻不问,但是如果是因为你的原因,而使这次任务失败,毁了你父亲一生的心血,无论当初我对他有何承诺,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的一切?!他的心血?!——多谢七老爷提醒,红菱不会忘记!!!”
御红菱拉起七老爷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七老爷,菱儿不在身边侍奉,您要知道心痛自己,不要太过操劳。”御红菱的眼神无比温柔。
“你!不知悔改!”七老爷狠狠的甩开御红菱的手,愤愤然离去。
御红菱轻靠在门框上,望着七老爷渐行渐远的身影,深深的叹了口气:“七老爷又生菱儿生气了,菱儿该怎么做呢?——哈哈!该怎么做呢?”
……
“菱儿!菱儿!开开门!”
“矮冬瓜!?谁允许你叫我‘菱儿’!”
“我比你年长,叫你一声菱儿,也不过分啊。而且你不都是叫我矮冬瓜,可是我只比你矮半头,谁叫我十六岁时受伤,身体停止发育呢?”何旭自顾自的走进御红菱的房间,背上还背了一个大包袱,“再说我的身体曲线很完美,一点都不像冬瓜,是不是?”他将包袱放在床上展开,“这是上次我没有给你读完的小说《毒蘑菇与狗尿苔之恋》,路上你可以用来解闷;这个是我请蓝儿帮你熬的蛇羹,路上吃;这是以前一位西洋画师为我画的写真集,实在找不到人帮你解闷,你可以用来眼淫;这个是我刚刚给你缝制的红色内裤,纯棉的哦,出门在外,还是带着新的方便……”何旭滔滔不绝的说着,没有注意到御红菱的脸已经变成了绿色,“对了,你那么喜欢穿红,内裤应该也是红色的吧?我第一次送心爱的人远行,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请您多多包涵。”何旭深情的望着御红菱的美目,露出他阳光般的笑容。
“矮冬瓜!过来!”御红菱发出诱惑的声音。
“嗯?好!”
“你好轻啊!明天我就要远行了,你愿不愿意……”御红菱将何旭轻轻的抱起。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你说的哦!”御公子将和煦花主放到了床上,而那块大大的包袱皮正好被压在了身上。
“可能会有些痛,忍一下喽!”,御红菱突然抬起何旭的双腿,“刷刷!”快速的将和煦花主包进了包裹里,扔到了门外。
“菱——儿!菱——儿!求求你放过我吧!好痛啊!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唉呦!哎呀!痛啊痛啊!我不要这个样子啊!让人看到很难为情的!”
御红菱无奈的坐在屋中,把何旭包成一个大粽子丢到门外,只让他开心了五秒钟,现在又被他的叫声弄的头痛——怎么听都像是在叫床。
哐的一声巨响,御红菱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黑衣人扶着和煦花主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御红菱!你太过分了!以后不许你再碰他!”
“寒大哥!不要生菱儿的气,他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这样的人,犯不着你对他这样好!我们走!”
“且慢!寒大哥,菱儿有句话问你。”
“说!”
“你一定要我随行,难道就是为了和煦?”
“是又怎样?”
“如果真是这样简单,就好了!”
白痴真的会传染的,每次和矮冬瓜在一起,我都感觉自己像个白痴!
——御红菱
(16)
寒霄选择骑马,红菱选择坐车,一路相安无事,抵达锦阳。锦阳是个小城,不足尚京的一偶。
“寒花主,御公子,小可恭候二位多时了。”说话者是一个笑容可掬、童颜鹤发的小老头。
“伍舵主!千鹤门近日可有什么动静?”寒霄直奔主题。
“前些时日,还有一小股力量在锦阳城外寻衅骚扰。近几天没了动静,不过却发生好几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
“有一些人,见了穿红的人就杀。弄的锦阳人无人敢穿红戴红,就连办喜事的新人都选择穿素。小可尚未查清此事是否与千鹤门有关,即使有关,他们如此奇怪行径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穿红吗?御红菱,你可要多加小心了!”
“对对!小可早就听说,尚京总舵有位喜欢穿红的英俊公子,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啊!”
“伍舵主的嘴好甜啊!天下一家的老头子真是各个出色。只是,舵主听说的不止如此吧?不然,分舵的这些下人怎么不是年老就是色衰呢?”御红菱毫无顾忌,自自然然的坐在锦阳分舵舵主的位置上。
“呵呵!哪里哪里!上年纪的下人服侍人更周到。”小老头仍是笑容满面。
“哈哈!伍舵主怎么确定,红菱只会对年轻的下手呢?舵主是否还没意识到自己就是一个美人呢?”御红菱的眼神奕奕生辉。
“御红菱!我希望你记住,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寒霄尽力压住自己的怒火。
“多谢寒大哥提醒,菱儿不会忘记的。漂亮的小老头,菱儿累了,要泡澡、吃饭、睡觉。”
“好好!御公子,寒花主,一路辛苦了,请随小可来,二位先休息,其他事明日再议。”
……
刚刚沐浴完的御红菱只穿着一件小褂、一条单裤,独自一人站在花园中。
“御公子这样会着凉的!”伍舵主解下自己的披风,将它罩在御红菱的身上。
“伍舵主真是体贴的人!“
“来!站着怪累的,坐下说话。”伍舵主牵着御红菱的手,走进亭子里坐下。
御红菱拉起伍舵主牵着自己的手,笑出了声:“原来是同道中人!漂亮的小老头,居然是好色的小老头。”
“啊!?哦!是小可莽撞了,失礼之处,请公子见谅。夜已深了,公子一个人站在院中,在想什么?”
“听说,御锦棠最早建立天下一家就是在锦阳?”
“您是说您的父亲,对,锦阳分舵是长老亲手扶植起来的。他是一个叫人不得不佩服的人,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被他的个人魅力所折服,老朽不才就是其中之一。”
“听闻,四十年前,伍舵主为了要跟随御锦棠,连二品御林军副督统之位都可以舍弃?!”
“确有其事!公子是长老的亲生骨肉,长老的魅力与气质一分不少的遗传给了您,从您的身上总是可以看到长老的影子。”
“哦?我的不应该叫魅力吧?准确的说,应该叫做‘媚力’!嗯?伍舵主对菱儿如此体贴,就是因为那人的影子?”
“七老爷信中写的没错。”伍舵主用忧伤的眼神望着御红菱,“您是一个寂寞的孩子!”
“嗯嗯!七老爷总是拒绝菱儿,菱儿当然会寂寞了。”御红菱卸下披风,任由它飘落在头也不回,走出了凉亭。
“公子!无论长老当初如何有负于您,可是现在早已人亡事非了!”伍舵主眼中的忧伤更深了。
(17)
“祈禀舵主,有人发现千鹤门的人在城西子夜林出现过。”
“子夜林?!他们在那出现,有何企图,舵主可知?”
“子夜林!!对了!锦阳分舵四日后要运十车盐前往甘欣,而子夜林是必经之处。”
“千鹤门有可能会在那里埋伏呢?还是他们的声东击西之策呢?”
“寒花主,决定如何应对呢?”
“四天后,盐队一定要出发,天下一家不可言而无信。这样好了,我带领一部分人护送盐队出子夜林。为防万一,伍舵主与御公子留守分舵。”
“好!就照花主之意行事。”
……
“天快黑了!不知道寒花主他们过子夜林是否顺利?”
“好困!伍舵主失陪了。我要睡觉去了。”御红菱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御公子!大家伙可都没睡呢?今夜可非比寻常。”
“难道说,千鹤门是否偷袭取决于我是否睡觉了?”
“总之大意不得!”
“知道了!那我先睡了!”
御红菱左脚刚刚踏进房门,嗖的一声,一个利器射在他耳旁的门框上。原来是支飞镖,镖头上雕刻着一只精美的白鹤——千鹤门?镖身上缠着一卷红色的纸条,御红菱将它展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城西五柳坡,事关天下一家。
五柳坡空荡荡的,并无一人,确切的说看上去空无一人。御红菱除了感到阵阵凉意之外,还察觉出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的杀气,“诸位既然约红菱出来,为何又不肯现身相见呢?”
瞬时,空荡荡的五柳坡突然出现很多黑衣人,足有五十来号。
“没想到,我御红菱很受欢迎吗,有这么多朋友想见我。可是你们不觉得这里跻了点吗?要不我们改日找个大一点的地方再叙?”
黑衣人什么也不说,只是一步步地向御红菱逼近,包围圈越来越小。看来恶战不能避免,御红菱从腰中抽出红色长剑——赤妖。
五十来人,对于御红菱来说,本不算什么?可是这五十人不同,明明就在眼前,一剑刺去,什么都没有,他们如鬼如魅,就像影子。
正当御红菱疲于应付之际,包围圈外响起刀剑声,影子杀手开始分心对付新加入的另一股力量。
“小心!不许伤到穿红衣之人!”圈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此人是谁?御红菱一时难以想起。
“千鹤鸣!”御红菱认出了与他背靠背共同退敌的白衣之人,“你果然很守承诺!可是此时你又是演的哪出戏?这些黑衣人是谁?”
“我也不清楚!”
“为什么要救我?怎么想念我的身体了?”
“你若再如此分心,那我们就都别想活着走出五柳坡了!”
“分心的不是我!而是你千鹤公子才对!”
“你什么时候才不能如此油嘴滑舌?”
“除非我死悄悄了!”
“不要这样说!”御红菱万万没有想到,千鹤鸣会突然停下来,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小心!”御红菱舞动赤妖,杀退趁机攻击千鹤鸣的影子杀手,“你的脸好红啊?”御红菱趁势将千鹤鸣揽到怀里。
“不好!”千鹤鸣的脸霎时变得苍白,他快速的抱紧御红菱,一个侧转,虽然让御红菱躲过了远处射来的暗器,可是他自己的手臂却不幸中镖,“啊!——他——失信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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