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母也吃了一惊,道:“精
精彩,真精彩。大黄,你这牌打得还真是不错呀!”
黄叙对着邓家明讽刺一笑:“承让,承让,对不起,让你的希望破灭了。其实,麻将这种东西除了手气之外,还得靠智商。三分手气,七分计算。人若是蠢了有了非分之想,就算手上的牌再好,也会输得当裤子。”
邓家明气得满面铁青,狠狠道:“黄叙,这一把你自摸小胡不过一百块钱。我两个巴杠,一个内杠,要收两百块雨钱。算下来,输得可是你。”
黄叙扔出去一张百元大钞,淡淡道:“那么,继续打下去吧,打到最后,谁赢谁输,谁的智商碾压谁还不一定呢!”
第六章 大杀一方()
有次元空间里的镜子在手,整个牌局对于黄叙来说彻底透明。
能够清楚地知道桌上三人打缺什么,又要什么字,最后胡什么,番数多大,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
可以说,他想收谁的牌就收谁的牌,想放谁就放谁。
重新开始之后,因为先前输得狠了,手上只剩下几百块钱,黄叙不敢大意。在预先知道其他三人都要打缺万字的时候,果断地以原手四个万做清一色。果然,很快手上就摸了两个对子,下对之后,顺利自摸了一个清一色带一杠,一下子收入一千二百五十块。
第二局,邓家明七对子,独吊幺鸡。黄叙也不客气,收了一对小鸡。最后,邓家明见久候无果,换叫,点了黄叙的炮。
连胡两把,黄叙的手气顺了,又一口气自摸了三把,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高母连续几把都输了钱,脸色难看起来。
黄叙这个时候已经有两千多块钱利润在手,钱是男人胆,觉得这么自摸下去,只怕要将未来丈母娘给得罪了。有心讨好,便开始放水。
当然,在放水的同时,也不忘记摆邓家明这个“同情兄”一道。通常是,邓家明要打什么牌,黄叙就提前给高母喂字,引导她去吃邓家明的杠和炮。
“杠哈哈,家明,你又输给我一百块了。”
“胡了,家明,你怎么这么霉,最后一张字你都打得出来,双杠,两百块!”
“胡了,清一色两杠。对了,家明,你点了两个杠哟。我年纪大了,你替我算算这一把你要输给我多少钱?”高母兴奋得一张脸上的肉都在颤,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了:“家明,你可是个经理,小钱而已,小钱而已。”
邓家明:“伯母这一把九百块是是是,小钱而已,小钱而已。”他在公司里虽然是中干,收入也算丰厚。可刚买了房,买了车,手头有些窘迫。连续这么输下去,有些经受不住。脸微微发红,额头上有汗水渗出来。
听到这话,黄叙心中冷笑:你还真是倒人不倒架,死鸭子嘴硬,看你手头有多少钱可以这么输下去?
方才打牌的时候,他已经看得明白,邓家明的包里只有大约五千块钱厚厚一沓的样子。打了这几圈,已经薄了下去,只剩两千来快钱模样。
照这么发展下去,每盘输上几百,也分不成多少份。
也就是大约一个小时,邓家明剩下的那点钱,大半飞到高母手头去。剩下的,则由黄叙和高巧巧瓜分。
而他手上只剩下可怜巴巴的几张百元钞票,加上手气实在太差,这牌实在是打不下去了。邓家明将手中的牌一推,强笑着对高母和高巧巧道:“伯母,巧巧,时间已经很晚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改天,改天再陪你们。”
高母今天赢了不少钱,感觉自己的手风重来没有这么顺过。正打得酣畅,意尤未尽,如何肯依,笑道:“家明,这才十点不到,你住得又近,这么早回去做什么?咱们这里打牌的规矩是不到十二点不散场。”
邓家明有点为难:“这个”
在旁边看电视的高父是个老实人,插嘴:“老婆子,你不过是想赢人家的钱而已。”
高巧巧皱眉:“妈,行了,你年纪大了,打牌的时间一长,对身体不好。”
黄叙正想着如何让邓家明出丑,就轻轻一笑:“邓经理可是心疼钱,也不知道你刚才输了多少?”
“不过五六千块钱,也就几天的工资罢了,连半只手表都买不到。”邓家明几乎将这个月的收入都赔了进去,正肉疼得紧。看到黄叙讽刺的笑容,却故意将这话说得无比轻松。他甚至还故意将腕子上那架二线品牌的金表亮了亮:“钱算什么,只要伯母高兴了,比什么都好。好,就再打几圈吧。伯母,我明天还要上班呢,怕是没办法打到十二点。要不,咱们最后四圈?”
打四圈大概需要一个小时,高母亲眉开眼笑:“好,就最后四圈。”
哪里需要四圈,看到其他三人摸上手的牌之后,黄叙就知道邓家明完蛋了。
这一把,邓家明一手烂牌,手上三房字分别是四张万,四张筒子,五张条子,三房各有一个对子。很平均,打缺哪一房都有可能。
而高母和巧巧手上则各自有三张筒子。可想,下面的牌中不知道有多少筒子,只需引导邓家明打缺筒子就成。
牌局开始,黄叙先出张,就率先将一个二筒扔出去,让邓家明下对。
落子无悔,邓家明只能开筒子的缺。这牌打下去麻烦就大了,邓家明的打一张条子,就摸一张条子,死活也缺不了。如果直到最后还下不了叫,又没有缺,赔得钱就多了。
为了防止高母和巧巧一个小胡吃炮就走人,黄叙在下叫之后开始打起了控制牌。
直到最后几张牌的时候,高巧巧才摸了一张需要的字靠上,而高母对了一对黄叙捏了半天的字之后,才下了叫。
“哎,还是没我的字!我好不容易做了个对对胡,就这么黄了!”高母懊恼地将最后一张字扔在桌上,一脸不快地盯着黄叙,“小黄,你这人就不是个爷们,一张字捏半天,最后才放出来。若是早一点打,我早就胡牌了。”
对她来说,黄牌就是输钱,心中恼火透顶,看黄叙也是分外地不顺眼。
黄叙笑道:“伯母,别急,虽说黄了牌,还得查叫查花呢,说不好有人没下叫。”
高母来了精神,嚷嚷道:“对对对,查叫,查叫!”
高巧巧把牌推下去,道:“妈,我叫了,胡三六九万,两番。”
黄叙也推倒了牌:“我也下叫了,对出五筒咦,邓经理,该你亮牌了怎么,难不成你没下叫甚至”
只见,身边的邓家明满面通红,额头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他的手放在麻将牌上不为人知地微微颤抖,却死活也不推下来。
高母觉得不对,忍不住问:“家明,你怎么了,难道你真没叫。这有什么呀,我们的牌都不大,巧巧一个两番,我是个小胡,小黄也是小胡。”
这时,一直在看电视的高父将头转过来,道:“小邓没打缺!”
“啊!”高巧巧低呼一声。
“你真没打缺?”高母愕然问。
没有回答,老半天,邓家明才艰难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你竟然还
没有打缺。我打了这几年牌,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没打缺,这可是不少钱呀!”高母兴奋地跳起来,用手拍着桌:“十六番,十六番,还有,你得赔我的叫!我算算,对了,你该给我八百五十块钱!”
“是是是。”邓家明额头上的汗水更多,算了一下,按照市麻将的规矩,一旦没有打缺,每家要赔十六个筹码,也就是八百块,三家总计二千四百,这还不算查叫的钱。
两千多快对他来说或许不算个事,可问题是自己手头的现金已经输光。那不成要暂欠两日,还是当着巧巧一家人的面,这个人可就丢大了!
黄叙轻声一笑:“邓经理,你是不是输光了,没办法付帐?”
这下引起了高母的警惕,她是个爱钱如命之人,顿时变了脸:“家明,你不会真的输光了吧?你好歹也是个经理,怎么可能。伯母我还从来没有查过人的缺,咱们市的人有一句话说得好: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吃食不论,打牌过硬。否则可是要得罪财神菩萨的,你可不能坏我手气啊!”
这话已经说得严厉了,虽然先前她一口一个“家明”喊得亲热,可利益当头,也管不了那么多。丈母娘嘛,天生就该对女婿强势,她也不觉得不给人面子又什么不对。
“妈,行了,打牌不过是娱乐,今天就在这里吧!”高巧巧见母亲咄咄逼人,她老人家这么干,自己也觉得很没面子。就将邓家明手上还没有推下来的牌一拂,和进其他牌里:“今天就这样,我累了,要休息了。”
“诶,诶,还没有查叫呢,我的牌,我的牌!”这下查无实据,高母心疼地大叫起来。
见到邓家明这个情敌出丑,黄叙在旁边看得心头直乐。可见高巧巧如此维护于他,心中顿时大怒。
钱不钱的对于黄叙来说倒也无所谓,可是,高巧巧胳膊肘向外拐,却叫人不能容忍。
他适时道:“伯母,其实你查不查叫不要紧,方才伯父已经看过邓经理的牌了,难不成伯父还能骗人?”
高母:“对对对,老头子你可是看过牌的,家明,你说呢?”
邓家明:“我我我”
黄叙:“邓经理,结帐。”
邓家明拉开手提包的拉链,手却僵在半空。
高巧巧:“行了,大家打牌玩,不用给钱,下次再说。”
高母也意识到邓家明是真的没钱了,大为失望,自言自语“我可从来没有查过人的花叫啊!算了,自己人,就是个娱乐,散了散了。”
邓家明
“其实,用微信钱包也是可以的。”黄叙的声音传来,带着玩笑的意味:“邓经理,伯母说得好,自己人,就是个娱乐。要不,你发几个红包,大家高兴高兴。我想,你肯定是加了伯母和巧巧的微信好友吧,我就算了。”
高母听到这话,眼睛大亮:“对对对,家明发红包。也不要多少,一人一块钱就可以了。如此,也不用让我得罪财神菩萨。”
说是这么说,可邓家明好意思只发一块钱吗,若不将刚才欠的钱补上,他还脸追求我家巧巧?
高巧巧听到这话,竖起柳眉呵斥黄叙:“大黄,你想干什么,家明是我家客人,你当我妈是什么人?我也没想到你是这么个心胸狭窄的人,当我是瞎子看不出来。就拿刚才的麻将来说,你处处卡邓家明的字。哼哼,这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你的麻将打得这么好!也怪我高巧巧看错人了!”
第七章 报仇不隔夜()
黄叙被高巧巧这一声呵斥气得顶心。
什么心胸狭窄,什么看不出来人家都来抢与我相恋六年的女朋友了,难不成我还不能反击?
君子以直报怨,君子报仇不隔夜,这才是王道。
难不成,人家都要第三者插足了,我还要装绅士风度,去他娘的!
偏偏那邓家明道:“巧巧,你也别生气。伯母说得对,我是要发红包,大家高兴高兴。”说着就伸手进手提包去掏手机。
“巧巧,巧巧也是你能叫的。”黄叙怒发冲冠,心中一股邪火拱起来,就要拍案而起。
可就在这个瞬间,他冷静下来。如今自己和高巧巧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裂痕,她又是一个被家里人娇惯长大的。若是自己今天和她对嘴,只怕这场恋情中的裂缝会变得更大,岂不是给了邓家明可乘之机?
本打算在麻将上教训教训姓邓的,看来,今天这事还没完。不过,得讲究方法。这个法子不但要让邓家明出个大洋相,还得让巧巧对他不齿。
就在这个时候,黄叙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大张着的那个次元有什么地方不对。只见,里面突然刮起了一道小风,将一片黑色的东西吹过来。定睛看去,惊得差一点红了脸。
原来,那片黑色竟然是先前在卫生间里不小心收纳进去的蕾丝内裤。
因为实验次元空间的时候收进去的东西实在太多,心中慌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黄叙也没有清理干净。再加上那地方实在太古怪,只五十平方大四周都是滚滚雾气,时不时吹过来一阵风,竟将巧巧的内裤吹到角落里去了。
黄叙心叫一声好险:如果这条内裤被自己带回家去,巧巧发现东西不在,说不好要怀疑到我头上。到那个时候,我黄叙成什么人了,又如何向她解释?不行,得把东西放回去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他心中有了个主意。
心念一动,一道毫光闪过。光线带着粉底盒,塞到邓家明手中。
当然,这到毫光只有黄叙一人能够看到。
“这是什么?”邓家明举着那个粉底盒,一呆,忙扔到一边:“伯母,你等等,我找一找手机。”
一个未婚男人包里放着化装盒,确实叫人理解不能。
屋中其他三人都楞住了,眼神诡异,着声不得。
邓家明在包里摸了摸,顺利地找着自己的手机,刚拿出来,正要点开。几乎同时,一条黑色的内裤挂在手机上面。
不用问,自然是黄叙的得意之作。
因为是凭空出现,动作也快,在高巧巧一家人看来,乃是邓家明在取手机的时候顺手将内裤带了出来。
“这是什么?”邓家明彻底蒙逼了,用左手将内裤扯了下来,凑在客厅吊灯下端详。
高巧巧如何看不出这是自己的内裤,刚换下来洗完,就顺手晾在卫生间里。当时也考虑到到今天晚上家中会有客人,忘记收回自己房间。
也不知道这**被多少人看到,更叫她没有想到的,这东西竟然被邓家明被偷走了。
想到这里,高巧巧又羞又气,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这好象是女孩子的内裤,邓经理,真没想到你有这样的嗜好,厉害,佩服!”黄叙朝邓家明竖起了拇指。
“我我我,这这不是我的!”邓家明大叫起来。
“废话,当然不是你的,难道你一个男人还穿这玩意儿。”黄叙板着脸:“邓经理,人都有自己的癖好。你的取向和常人不同,这一点我尊重你。可是,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来巧巧这里,是不是该注意些。这也是对巧巧和伯父、伯母起码的尊重不是?”
“不是我的!”黄叙每说一声,邓家明就高喊一声。他也意识到不好,大冷天的额头上全是淋漓的汗水,只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隙好钻进去。
高母突然抽了一口冷气,看着女儿:“巧巧,家明不,邓经理这条内裤看起来眼熟,好象是你的。”
高巧巧那张羞得通红的脸转瞬变得煞白,紧咬着牙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黄叙听高母亲口中的“家明”变成了“邓经理”,心中大乐。就将头转向高巧巧,道:“巧巧,邓经理年轻有为,我自然是比不上他的。如果他是个正常人,我没有什么话好说。可是,如今他一个大男人却在包里放着女人的内裤,这算什么事儿?不行,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幸福毁在这个变态的手里啊!”
邓家明急得不住叫:“巧巧,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高巧巧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住来,看着朝自己走来的邓家明,只不住后退,身体畏惧地请颤着,只不住摇头,显然已是心中畏惧。
“小瘪三,二流子,偷巧巧的内草你玛,打死你这个私娃子!”突然间,一直在旁边看电视形同隐形的高父突然跳起来,一巴掌抽到邓家明的脸上。
“啪!”耳光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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