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极品祝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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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极品祝彪-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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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百贯?”

    “咋了,少了啊?”

    “娘子,三弟要买的那官得三千贯,你才出三百贯,是不是少了点?”

    “三百贯还少啊?”王氏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道:“一亩地也就五十贯钱,如果给得多了,那咱们不亏本了?再说了,小叔叔那盐制得咋样还不知道呢?要是不能挣钱,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祝龙惊叹道:“三弟制的那盐俺尝过了,比起细盐,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比起青盐,那毫不逊色啊!”

    “小叔叔真有这般厉害?能将粗盐制成青盐一般?”王氏一脸不信的道。

    “俺不是亲口尝了也不信。”

    “那。。。。。。那再加一百贯。”

    “那俺明天去和三弟说说。”

    “别先和三弟说,先和爹爹说,做人情要做得大家伙都知道吗?不然这人情做来何用?又如何能让小叔叔领俺们的情让咱们入伙呢?”

    “对对对,”祝龙连连点头道:“还是娘子足智多谋啊!”

    祝龙夫妇正聊着如何做人情入伙祝彪的制盐生意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只听见门外有人喊道:“屋里有人吗?”

    夫妻二人一听就知道,这是祝虎浑家周氏的声音。

    祝龙小声对王氏道:“咦,一向不到俺们屋里来的,今日个咋来叫门来了?”

    王氏微微一笑,小声道:“那还用说,肯定也是盐啊。”

    “你咋知道?”

    “你忘了,二弟妹刚嫁到你们祝家来的时候就说过一回,她的爹爹想做盐的生意,因为没弄到盐引,所以没做成,你还记得吗?”

    “对,好像有这么一回事。”

    “如今小叔叔要做制盐的生意,而前番二叔祝虎地的事曾和小叔叔闹翻过一回,奴家估摸,这次来是来探咱们的口风的。”

    “那。。。。。。那见不见?”

    “见,当然得见,她想探咱们的口风,咱们还想听听她的主意呢。”

    “好,那你去开门。”

    王氏站起身来,叫道:“是二婶婶吗?屋里有人呢,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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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祝彪在为做制盐的生意做着准备工作忙得不可开交,而祝龙祝虎又在各打各的算盘的时候,扈家庄的扈成突然造访祝家庄。而且扈成此番造访祝家庄的名义是受了扈家庄扈太公委托来感激祝家庄击败了梁山贼寇,并且救出了女儿扈三娘的恩情的。

    这种对于两个家族而言,比较的造访,祝家庄的庄主祝万茂是要亲自出来陪客的。既然祝万茂都出来陪客了,那祝龙祝虎还有祝彪自然也要出来向陪。

    宾主双方虚礼客套了一番后,扈成拱手向祝万茂道:“朝奉相公,前番说定了的贵庄的祝彪兄弟,与舍妹的婚事。。。。。。”扈成的脑袋里琢磨着措辞,可是琢磨来琢磨去,确是没有很不伤自家颜面,又能让对方接受的话语,只好吞吞吐吐的问道:“您老看。。。。。。看这事?”

    祝龙一听这话,心中暗笑道:“好好好,终于说上正题了。”

    祝万茂听了这话,看了一眼祝彪,满脸都是难色。

    祝虎站起来道:“扈成,你那妹子,被梁山贼寇擒住了一回,恐怕。。。。。。”

    “这事!”祝彪突然站起身来,截断了祝虎的话道:“扈成哥哥,小弟这边彩礼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最近点琐碎的事,忙的昏天黑地。这样,三日后,小弟亲自上门纳证。”

    祝虎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就是这一半的话语已经让扈成的脸色入死灰一般难看了,可是接着祝彪的话让扈成有一种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满腹狐疑的问道:“祝彪兄弟此言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扈成起身拱手道:“那三日后小可便在庄上恭候祝公子的大驾!”

第0015章 不得不联的姻() 
北宋时期从议婚到成婚要经过六道礼仪程序,即所谓的六礼。

    第一步纳采,就是当今社会的提亲,那提亲当然是要送彩礼的。这送个彩礼的的“恶习”自古有之。

    第二步问名,男家向女家询问女子的名字。估计女家又要恨恨的宰上男家一刀。

    第三步纳吉,男家找半仙批八字,八字和,就到女家报吉,然后就订婚。当然了,男家还得放血,不然怎么叫抬头嫁闺女,低头娶媳妇呢?

    前三步,祝彪和扈三娘已经走完了,而纳证正是第四步。所谓纳证就是订婚以后,男家向女家送聘礼。

    扈成心满意足的走后,祝万茂支走了祝龙与祝虎兄弟,祝万茂拄着拐杖,在大厅上缓缓的走了两步。他走到祝彪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问道:“彪儿,你可想好了?”

    “想好了。”祝彪的语气不容置疑。

    “她可是被贼寇擒进了贼窝的。”祝万茂再次强调。

    “爹爹觉得这事很吗?”祝彪当然明白祝万茂话语的意思。

    “进了贼窝,这姑娘家的贞洁。。。。。。”祝万茂没有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一副凶多吉少的表情。

    “爹爹,想保住咱们祝家庄,必须联合他们扈家庄,如果现在我们悔婚,于情于理,我们祝家都不亏,也算是合情合理。可是那我们祝家庄和扈家庄从今往后,便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当然我们手中

    虽然有他们扈家庄勾结梁山贼寇的证据,但是一旦真有紧急状况发生,恐怕我们祝家连拿出这个证据恐怕的机会也没有。”祝彪道:“我们祝家庄不能让扈家庄被满门抄斩,更不能让扈家庄成为我们祝

    家庄的敌人,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和扈家庄联姻。”

    祝万茂听着祝彪娓娓道来,句句在情在理。

    祝彪接着道:“爹爹,不要忘了,东平府还有个花公公呢?李家庄的李应投靠梁山贼寇已经有些时日了,这位刚开始还天天嚷嚷着要括田的花公公怎么突然没有动静了?”

    “彪儿以为呢?”祝万茂起初还没注意,现在祝彪一说,他也不禁疑虑起来。

    祝彪略思索片刻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这位花公公现在如果不是忙着括别处的田,那就是有更大的阴谋在酝酿之中。”

    “那彪儿以为这位花公公是在括别处的田还是。。。。。。”

    “肯定有更大的阴谋!”祝彪不待祝万茂将话说完,便笃定的下了定论。

    “何以见得?”

    “如今东平府和东平府周匝的田都已经被这位花公公括得差不多了,就是连梁山泊里的,只要梁山贼寇管不着的水泊他都括了,那他为什么还在东平府不走?”

    “对,只剩咱们这独龙岗的那花公公还没有来括。”

    祝彪冷笑道:“不过爹爹放心,只要我们和扈家庄联姻成功,那花公公就括不了咱们独龙岗的田。”

    “真的?”祝万茂对祝彪的话充满了怀疑。

    祝彪微微一笑:“这位花公公有私心。”

    “有私心?何以见得?”

    祝彪凑近祝万茂道:“就凭东平府以及东平府周边的田都被括了,唯独我们独龙岗的田没有括,就是那李家庄如今成了无主的田他花公公都不来括,爹爹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吗?”

    祝万茂听了祝彪的话微微颔首,道:“那花公公是不是瞧着咱们独龙岗正在和梁山贼寇厮杀,所以没有来。”

    “那现在梁山贼寇已经走了啊,近来听闻梁山贼寇如今正在攻打高唐州,那这花公公为什么还不来呢?”

    祝万茂皱了皱眉,微微点了点头道:“他是不是在等。。。。。。”

    “爹爹说的不错,儿子也以为这位花公公是在等。”

    “那他等什么呢?”

    “那他在等什么,儿子就猜不出来了。”祝彪道:“不管他在等什么,我们首先自己得抱成团,要抱团首先就得和扈家庄抱团。联姻是最好的办法。”说到这里,祝彪站起身来,来回踱了两步,道

    :“儿子愿意和扈家庄履行婚约,这也是咱们祝家庄的前途命运着想。”

    祝万茂听了这话怆然长叹一声:“哎,彪儿,委屈你了。你去扈家庄纳证的彩礼,为父亲自为你操持,决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祝彪想了想道:“另外,儿子想把名下的田地都卖给大哥与二哥。”

    “你要卖地?这又是为何呢?你将地都卖了,成亲以后你靠着什么过活呢?”祝万茂听了祝彪卖地的决定不禁皱了皱眉头。

    “儿子想用卖地的钱去买个团练使。”

    “彪儿,你买官,为父不反对,”祝万茂道:“不过本朝是文贵武贱,你要买官也当买个文官,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爹爹,离着我们祝家庄不远就是梁山贼寇,文官不能掌兵,”祝彪耸了耸肩道:“买个文官不过是好看有面子而已,只有买个武官,我们祝家庄才能自保。”

    祝万茂思索了片刻,道:“行,为父就依你。你的地也不要卖了,买官的钱,待你和扈家庄的扈三娘成亲以后,为父给钱你去买官。”

    祝彪拱手道:“那谢过爹爹了。”

    “哦,对了,你那制盐的生意准备的如何了?”

    祝彪笑道:“万事开头难,还得准备一段时间。”

    祝万茂道:“彪儿,你现在放下手中的事情,先将婚姻的大事完成,待成了婚以后,你要做的这些事情为父一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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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祝彪和祝万茂在大厅上商议着和扈家庄联姻的时候,一队军马在夜色的笼罩下了东平府,这支军马打头的大纛旗上绣着一个大大的“花”字,“花”字的一侧,靠近旗杆的地方绣着一行

    小字:磁州兵马防御使。

    不错,这支人马正是蛰伏在东平府的花公公的义子花淮,和他麾下的三千厢军到了。

    当天晚上,花公公在馆驿摆下大宴,酒足饭饱之后,这父子二人便缩进了一间房间之中,商议着如何能打着括田令的旗,将独龙岗这片风水宝地纳入自己的名下。

第0016章 准岳丈的礼物() 
夜已深沉,在东平府的驿馆内,磁州防御使花淮将身边的人都支开后,在一盏灯火跳动的油灯下,和他的义父花公公正在商议着如何能将独龙岗的千亩良田变为己有的妙计。

    花公公年纪大了,有个老寒腿的毛病,只有盘腿而坐,他才略微的舒坦一些。花淮当然知道自己义父的这个毛病,于是他亲自毕恭毕敬的搀扶着义父在一张团椅上坐下,然后给义父退下鞋履,再然后小心翼翼的将花公公的两条腿盘了起来。

    花公公端起手边的一杯茶,放到嘴边轻呷了一口,道:“淮儿啊,你也知道,义父就你这么一个干儿子,义父现在无论争多少,那将来都是你的,你说是也不是啊?”

    花淮今年虽然只有三十六岁,可是因为平日里酒色无度,年纪轻轻的眼角就有了鱼尾纹了。他一听花公公说这话,赶忙起身恭敬的道:“父亲大人身体康健,当长命百岁。”

    花公公咯咯一笑道:“好了,这些个客套话就别说了。为父想听听,淮儿可有甚么妙计,能够将独龙岗收入囊中啊?”

    花淮道:“儿子肚子里的那点花花场子父亲最是知道了,如果要说奇谋妙计,那还是要看父亲大人您老的奇谋妙计啊。”

    “就你小子嘴甜。”花公公不男不女的娇媚样儿让看了就想吐,他扯着尖尖的喉咙道:“淮儿啊,首先,你和你麾下的三千军马得找个理由留在着东平府,最好是能进驻独龙岗,那是最好不过了。”

    “父亲大人有甚么妙计,只管说来儿子一一照做便是。”

    花公公思索了片刻道:“你立刻以你磁州防御使的身份上一道公文给磁州知州,只说东平府辖下独龙岗李家庄庄主勾结梁山贼寇劫掠村坊,为祸一方。让后为父我再给李相公去一份奏折,只说梁山贼寇勾结东平府的刁民,抵制朝廷的括田令——”说到这里,花公公又想了想,摸着自己光秃秃的下巴道:“如果现在梁山贼寇能够下山来劫掠一番,那就再好不过了。”

    花淮道:“父亲大人,这个不难,儿子手下有三千兵马,儿子可以让麾下的心腹,装扮成梁山贼寇,去劫掠一番。”其实花淮已有半年未给手下的这些个兵丁发军饷了,如今让他们去劫掠民财即可明说是给他们的军饷,那么自己吞没的军饷便可不必再拿出来了,又可安抚军心,真是两全其美啊!

    “这可不是闹着耍的,万万不可泄露,如果你要让麾下的人马装扮成贼寇去劫掠,须得是心腹才好。”

    “儿子知道。”

    “只要你和你麾下的兵马能留在独龙岗,那收拾祝家庄和扈家庄就话下了。”

    花淮忽然一脸尴尬的问道:“敢问父亲大人一件事。”

    “你说。”

    “听闻扈家庄的扈三娘生得十分的美貌,不知真耶假耶?”

    “你呀,真是狗改不了****!那事就那么的让你上心?”花公公一听这话,冷冷一笑:“待括了扈家庄的田,你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吗?”

    花淮知道自己失言了,忙一把跪倒在地道:“儿子失言父亲大人责罚。”

    “好了好了,不就是一句话嘛,用得着这样吗?你只好好的用心,将独龙岗的田都括了,这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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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后,祝彪领着运送聘礼的队伍,敲锣打鼓往扈家庄而去,行纳证之礼,将近扈家庄时,街道两旁的瞧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顽童们围着纳证的队伍嬉笑追逐,好不热闹。扈家庄这边自然也是热烈的迎接,扈太公、扈太公的浑家刘氏,还有扈成准备了隆重的迎接队伍早已在扈家庄门前恭候,炮竹声,锣鼓声也是震天价的响个个没完没了。其实纳证之礼本不用这般的隆重,只是扈太公告诉庄子里的庄客,祝家庄来履行婚约了。原来,自从扈三娘回庄以来,庄子里的庄客都私下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搞得扈三娘就算没有被贼寇玷污那也是一坨黄泥巴落进了裤裆,不是屎那也是屎了。

    好了,现在祝家庄来下纳证之礼了,那说明什么?这还用说吗?祝家庄是绝对不会娶一个被贼寇玷污了姑娘过门做媳妇的。那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祝彪进了大堂,坐了客席,恭恭敬敬的向扈太公、刘氏行了大礼之后,正要对扈成行礼,扈成满脸堆笑一把拦住祝彪道:“多礼,多礼,不敢当,不敢当。”

    祝彪正色道:“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说罢,不待扈成再拦,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扈成赶忙扶起祝彪:“贤弟客气了。”

    祝彪这时才改了面色,笑着低声道:“我的大舅哥,只有这样,咱们才是一家人,才是栓在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扈成听了祝彪的话,也是微微一笑:“好说好说,都是一家人嘛。”

    扈太公、刘氏、扈成和祝彪四人分宾主坐定,扈太公首先笑道:“那老朽就不自量力,唤你一声彪儿了。”

    “爹爹说的哪里话,”祝彪的口改得也不慢:“日后三娘进了我祝家的门,那咱们祝扈两家便成了一家人,爹爹莫说是喊一声彪儿,便是彪儿日后有什么做的说的不对的地方,你便是打彪儿两棍子,彪儿也是不敢说话的。”

    扈太公刘氏听了这话,那真是笑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

    扈成笑道:“贤弟,我这妹子刁蛮的紧,日后过了门你可要耐着性子,别欺负于她哦。”

    祝彪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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