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极品祝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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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极品祝彪-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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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祝彪如何能够不是又惊又喜?祝彪将这四人全部编入了守备军团之中。

    转眼到了阳春三月,放眼窗子外边,几株高大的杨柳,已是嫩叶垂金,柔条拂翠。

    政事处理得乏了,祝彪伸了个懒腰,道:“想当初咱们在梁山的时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论称分金银,何等快活,如今咱们的事业是越做越大,我也是越来越累,哎,我过去听人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看来这话不对。”

    朱武将手中的毛笔放下,轻轻的抚摸了一把长须,道:“这话如何不对?一个人能力越大,自然是责任越大,想当年武都头在景阳冈,拳打猛虎,那也是为百姓除害,这打虎可不是泛泛之辈能做的。”

    祝彪道:“军师,你想想,我祝彪虽然有些武艺,但和特区的兄弟们比起来,也只是微末技艺,如今却握着梁山特区的大权,手中有几十万大军,什么猛虎我除不了?所以,我看来,是权利越大则责任越大,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再大的能力,一个人又能做成什么事?说得好听些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的难听些,那叫乘匹夫之勇。”

    卢俊义道:“寨主说的正是至理名言。”

    祝彪看着卢俊义,微微一笑,他明知卢俊义的话有阿谀之意,但是在公开的场合,他就是需要这样的阿谀之言,不然如何能显得自己光荣伟大正确呢?如何能成为全体将士,和所有特区内的百姓顶礼膜拜的榜样呢?

    众人正说着,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道:“枢密使相公,三公子发痘了。”

    祝彪一听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这丫鬟嘴中的二公子正是他和辽国公主答理孛的儿子祝文邕,这是答理孛和他的独子,她一向视为自己的性命。所谓的发痘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出水痘,在二十一世纪孩子一出生便打了预防水痘的疫苗,可是在那个时代,一次水痘便足以要一个孩子的小命。

    朱武道:“寨主,你先去看看,小可现在就去请安道全过去瞧瞧。”

    祝彪没有说话,跟着那丫鬟径直往答理孛的住所去了。

    答理孛住的地方正是枢密使府邸左边的一间房间,祝彪去后,只见房外跪满了丫鬟仆人,他问道:“夫人呢?”

    一个丫鬟答道:“在房内侍候小主人。”

    “你们为什么不进去帮忙?”祝彪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个丫鬟。

    “夫人说了,没有吩咐,谁也不去进去。”

    祝彪没有说话,推开房门进去。刚一推门,突然听见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喝道:“谁!出去!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进来,谁也不许伤害我的孩儿!”

    “答理孛,是我。”祝彪进去,看见一个女子正蹲在一张床边,床上睡的人正是祝彪三子祝文邕。

    答理孛一听见是祝彪的声音,一把扑到祝彪的怀中痛哭了起来。

    祝彪轻轻的抚摸着答理孛的头发,道:“你别着急,军师去请安神医去了。”

    “不,我不让任何动我的孩儿。”答理孛一面说着,一面挣扎着从祝彪的怀中出来,紧张兮兮的看了一眼祝彪身后的门没有关严,她自己过去,将门关了起来,走近祝彪低声道:“相公,你知道吗?有人要害奴家的孩儿!”

    祝彪本就觉得答理孛有些不对劲,再听了这话,犹如五雷轰顶——莫非又是扈成那王八蛋在兴风作浪?!

    不一会儿,朱武领着安道全,满头大汗的来到了答理孛居住的房门前,叩头道:“属下朱武、安道全拜见寨主,拜见夫人。”

    答理孛将房门丫开了一个小逢,探出头来,看见来的真是安道全。一把拉住安道全,跪在安道全的面前:“神医,神医,救救我的孩儿,救救他。”说着,两行泪水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安道全一见答理孛跪在自己的面前,吓得连忙跪下:“夫人,属下受不起这般大礼,你这是要折属下的寿啊!”

    祝彪也出来,将答理孛扶起来,道:“答理孛,快让安神医来给邕儿瞧病。”

    答理孛急忙扶着安道全进殿来。正当朱武要尾随着进来时,答理孛急忙拦住:“军师,我知道,你是我相公的重臣,只是......只是......你不能进来。”

    朱武一愣,但他也不好说话,只好与其他丫鬟仆人一般,一起立在房外。

    安道全进得殿来,跪在床边给祝文邕把脉。祝文邕才一岁,真真正正的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答理孛坐在床头,轻轻抚摸着祝文邕的额头,祝彪站在安道全的身后,心中暗道:“答理孛是怎么了?她怎么连军师也信不过了?莫非朱武也卷进来了?”

第0264章 家事国事() 


    祝彪正想着,只听安道全道对祝彪和答理孛道:“寨主,夫人,不用担心,小可给三公子开几副药,只要定时定量的煎给二公子吃,保管十日之内可康复,一个月内恢复如初。”

    祝彪抱拳拱手道:“那就多谢神医了。”

    答理孛握着安道全的手,一把跪在安道全的面前,泣道:“神医,我孩子的性命可就全交给你了,你可万万不能害我的孩儿啊!“

    安道全扶也不敢扶答理孛,只好也跪下道:“今日晚间,属下还来一次,定然要护卫三公子周全。”

    安道全走后,祝彪出来送走了朱武,回到了房间,看着床榻上的祝文邕,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祝文邕还只是一个婴儿,他不能给任何人造成伤害,可是方才答理孛说有人要害他,那是受他自己身份拖累,如果真是受身份拖累,那想害他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是扈三娘?还是扈成?或者是扈三娘与扈成合谋?

    当初童贯领着三十万官军来袭占梁山在江北的州县的时候,扈成让扈三娘向祝彪请命,将自己从独龙岗调回金陵。祝彪当然知道扈成这是怕官军袭击独龙岗,自己小命不保,又不敢自己和祝彪来说,才走了妹子扈三娘的门子。当初祝彪也不想扈成过多的搅入权利之中来,再说祝彪原本就一直对扈成害死李瑞兰耿耿于怀,于是正好顺水推舟,解除了扈成的所有职务,调入了金陵。

    如今祝文毓和祝文觉都已经三岁了,扈成原本劝妹妹扈三娘杀了祝文觉,一来扈三娘不敢,二来,祝文觉是自己一手养大,犹如亲生孩儿一般,有了感情她也下不去手。后来扈成想来,祝文毓将来登基了,也需要一两个亲信王爷的襄助,虽然祝文觉的母亲是自己指使人杀的,可是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就算是祝彪,恐怕也没有证据,那就将这件事永远的隐瞒起来吧。

    但是祝彪知道,历来接班人争位都会导致内部的残酷争斗,可万万不能在战场上没有被方腊王庆和金国人打败,最后却因为宫斗而输了个干干净净啊。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初春的夜间寒气依旧冻人。祝彪披了一件大氅,在殿外来回的踱步,不一会儿,只见安道全在两个仆人提着灯笼的引领下来到房门前。安道全见了祝彪,首先行了个礼。

    祝彪淡淡的一笑:“安神医好手段啊,桂儿退烧了。”

    安道全恭敬的道:“雕虫小技,寨主也是通医道的人,怎佩寨主谬奖。”

    祝彪道:“快进去吧,夫人在等着你咧。”

    安道全又给祝彪行了个礼后,这才推开殿门进去了。

    祝彪在答理孛这里几乎等了一天,他却没见扈三娘来看望祝文邕,这不禁让他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不满。无论怎么说,祝文邕和祝文毓、祝文觉还是亲兄弟,他们年纪小不晓事,难道他们的母亲也不知道让他们兄弟之间要团结友爱吗?于是祝彪将一个仆人喊道身边,对他们道:“你们去通知大夫人,告诉他们邕儿出痘了。别的什么也不要说,如敢胡说,立刻乱棍打死!”

    那仆人道:“小人遵命。”

    那仆人走后,祝彪也进了房,他见安道全正伏在一张桌子上写着方子。他缓缓走了过去,安道全一见了他,又要行礼,祝彪道:“免了,你快写你的方子吧。”

    安道全又伏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突然,祝彪问道:“神医,你说日后我这枢密使的位置该让那个公子才好啊?”

    安道全听了这话,停住了笔,但没有抬头,楞了良久,一滴大大的墨汁滴在了纸上。答理孛见了,急道:“这......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方子被墨了。”

    安道全忙道:“不妨事,不妨事,属下再写一份便是了。”

    祝彪没有继续逼问安道全,再逼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殿外一个仆人喊道:“大夫人领着大公子二公子来探望三公子病情来了。”

    “不......不......”答理孛神经质一把抱住祝文邕,瞪着一双满含恐惧的眼神喊道:“不要他们来探视,不要探视,我......我的儿子没病,好的很。”

    祝彪蹲在答理孛面前,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不是责怪答理孛为何不让扈三娘来探望祝文邕,而是埋怨自己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看答理孛母子,竟然让答理孛成了这般摸样。

    其实想来,答理孛是辽国公主,就算她没有经历过宫斗,但也看了不少,但是就是一个有宫斗经验的辽国公主竟然被别人整成了这个样子,祝彪不得不打起精神要和这些人斗上一斗了。

    祝彪轻轻的对答理孛道:“答理孛,就让他们进来看看邕儿吧,我在这里,谁也不敢害邕儿的。”

    答理孛胆怯的看着祝彪,瑟瑟道:“真的吗?你在这里她们就不敢害我的孩儿吗?”

    祝彪坚定的点了点头。

    “那......那就让她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只见扈三娘牵着两个孩儿进来。

    祝文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边,道:“三弟,三弟......”

    扈三娘指着床榻上的祝文邕道:“弟弟在那里,你去找弟弟玩啊。”

    祝文觉迈着蹒跚着步履向床榻方向跑了过去。

    答理孛一把拦在前面:“不......不......我的孩儿病了,出痘,只怕。。。。。。。”

    祝彪道:“答理孛说得对,别让孩儿们靠近了,出痘是会传染的。远远的看一眼就成了。”

    扈三娘领着两个孩儿远远的看了一眼祝文邕后,有说了些闲话,然后便告辞了。

    祝彪看着扈三娘牵着两个孩儿远去的背影,心中暗道:“我能对她下手吗?一个孩儿已经失去了母亲,难道还能让一个孩儿再失去母亲吗?”随即祝彪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冷的笑容,“我不能让孩儿们再失去母亲,但是我可以让孩儿们失去舅舅!”

第0265章 这一滩水有多深?() 


    祝彪晚上没有走,而是陪在答理孛和祝文邕的身边。

    祝彪身披大氅,在房前的台阶上站了一晚上,春夜的寒风,扑面而来,冻彻心扉。内乱,内乱,战场上的对手明刀明抢,你来我往,可是这内部的对手,棘手啊,弄不好是容易发生内乱的。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个丫鬟跪在王伦面前道:“寨主,统制岳飞和副统制李俊求见。“

    祝彪一愣,心中暗道:“他们不是在鄂州吗?怎么到金陵来了?”但他道:“让他们去政事房等着。”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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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岳飞与李俊正缓步走在枢密使府的回廊上,李俊一身铠甲,风尘仆仆,他问身旁的岳飞道:“岳统制,寨主要我等在鄂州好生练兵,金人此次虽然败走,但必然不服,还会南侵,你这大老远的将俺硬是拖着与你一同来金陵,到底是有何要事啊?”

    岳飞满脸神秘的样子问呼延灼道:“李将军,你说日后咱们的寨主能够身登大宝,一统天下吗?”

    李俊一愣,他没想到岳飞突然问起这么一个问题,但是李俊是个坚定的造反派,于是道:“凭着咱们梁山这么多的兄弟,这许多的人马,只要调度得当,指挥有方,早晚有一日先破汴梁,再捣黄龙,那也并非不可能啊。”

    岳飞道:“那依李将军之意,咱寨主是有荣登大宝的可能咯。”

    “这个自然。”

    “那依李将军看来,一旦寨主称了皇帝,那如今的这三位公子中,谁可为储君?”

    李俊虽然是个江湖上的汉子,但却是个心思及其缜密之人,不然如何能在梁山军散以后还能独自拉起一支队伍,在海外建国呢?他一听这话,浑身立时打了个冷摆子,问道:“你......你这次约我入金陵就是要问寨主准备立那位公子为世子吗?”

    岳飞满脸严肃的道:“非也,小可这次如今是想请寨主早立世子,以稳我梁山大业,而后出师北伐,横扫天下。”

    须知,自古有多少帝王,有多少霸主,有多少诸侯,一生号令天下,杀伐决断,风光无限,可是最后都栽到了立嗣这个问题上,比如:南北朝时期南朝的刘宋宋文帝生前是个何等英明神武,乾纲独断的帝王?然而却咋立嗣的问题上犹豫不决,徘徊不前,最后被自己的儿子杀死在了宫殿之上,血溅龙庭;后梁的开国君主朱温,也算是一代枭雄,尝有人言,朱温比曹操更狡猾。为什么要将朱温和曹操相提并论呢?原因很简单,汉唐乃我中华为最昌盛之时,而曹操灭汉,朱温亡唐,他们二人岂能没有一比?可是就是这个朱温,最后也是因为立嗣的问题,被自己的儿子杀死在了龙床之上。

    再请注意,朱温是什么人?是一个农民起义军的将领,然而他背叛黄巢,投靠李唐,左拉又打,右拉左打,先剿灭了黄巢,后取李唐而代之,与祝彪何其相似也。今朝岳飞却偏偏要向祝彪说这立嗣之事,而且还是从鄂州赶来金陵说,这让李俊如何不是又惊又怕?

    李俊看着岳飞,问道:“岳统制此次邀我来金陵,就是为了向寨主说这些吗?”

    岳飞道:“李将军,这立储之事,关系到我梁山大业的兴亡,难道你就不想向寨主进一言吗?”

    李俊猛的一下站住脚步,一双虎目,直勾勾的瞪着岳飞,坚定简洁的道:“这立储之事,终究是寨主的家事,你们我这些外人,怎么能够胡言乱语。”

    岳飞挥手道:“李将军,寨主身系我梁山大业的兴亡与否,怎么能说是他的家事呢?”

    李俊向岳飞抱了抱拳,道:“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要事没有处理,我就此告辞。”说罢,也不待岳飞说话,转身径直转身离去。

    岳飞万万没要想到,李俊会突然离去,他还不及呼喊,李俊已然是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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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政事房中,岳飞见到了祝彪,先叙了礼后,二人分宾主坐定,祝彪让丫鬟给岳飞上了茶以后,笑问道:“岳飞兄弟,你这从鄂州赶来金陵见我,想必是有什么大事要事要和我商议吧?”

    岳飞道:“正是。”

    “兄弟请讲。”

    岳飞道:“寨主,如今我梁山人马已在江南立稳了脚跟,只待天下有变之时,我梁山数十万大军定然是要北伐的,你说是也不是?”

    祝彪笑道:“这个还用说,当然如此。”

    岳飞凑近祝彪道:“如今寨主有了三位公子,属下敢问寨主,准备立那个公子为世子啊?”

    正在喝茶的祝彪一听这话,心中猛然一惊,他继续一面喝茶一面看着岳飞,一股悠然自得的样子问道:“那岳飞兄弟以为我这三个儿子立那个为世子好呢?”

    祝彪嘴上这么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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