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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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6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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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一个有分量的人,是副将臧霸。此人的身份也挺尴尬的,虽然和曹**是故交,一度还结成了同盟。但臧霸来投奔时,是大败亏输,变成了光杆司令之后。这年头,只有实力才是根本,其他都是虚的,没了实力,臧霸的腰杆又岂能挺得直?
    所以,尽管他支持荀攸的意见,但犹豫再三,还是没吭声。他担心自己说话会不会起到反作用,荀攸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夏侯尚就算很火大,也不敢怎么样,但自己就不同了。
    这支兵马中的将校多数都是夏侯尚的嫡系,或是家将之流,都是唯主将之名是从的。自己若是傻乎乎的往刀刃上撞,搞不好会被当做胆怯的典型拿去祭旗都未可知。杀鸡儆猴,荀攸是猴,自己若不识相,就只能做那只鸡了。
    夏侯尚冷冷的看了荀攸一眼,纵马奔向阵前,甩着马鞭,越俎代庖的将眭固的兵当做民夫使唤:“快点,快点,把拒马都搬到前面去,没吃饭吗?动作要快!”
    死里逃生的贼兵们不情不愿的挪动着脚步,不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大当家。但他们的大当家眼下也是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和喽啰们对视。
    “兄弟们,你们死了也别怨俺这个大当家啊。俺也是想给大伙找条活路的,可俺一个老粗,哪有什么眼光呢?被人带着带着就掉到沟里了。还是燕子他们有福气啊,当年就是个牧童,现在都当上郡守了……”
    眭固低着头,拼命在心里道歉、找借口,**着心中的愤懑:“大家也别怨了,这个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很快就下去陪你们了,俺保证,用不了多久,就是今天的事……”
    眭固当了很多年的太平教徒,也许是心不够虔诚的缘故,祈祷从来都没灵验过,但这一次,他的祈祷灵验得很。心中刚刚默念完,峡谷中便传来了一阵闷雷似的巨响。
    “隆!隆!隆!”
    仿佛山神在发怒一般,河流中荡起了涟漪,渐渐化成了波浪,乃至激流!
    整座山谷都晃动起来,就像是传说中那些移山填海的大能再次现身于世了一般。
    脚下的大地也开始震颤起来,遵循着某个奇异的规律,带着难以言表的特殊节奏。
    色变,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就连一力主战,堪称勇猛的夏侯尚也是脸色发白。
    在这连绵群山之中,能造成这种恐怖声势的只有一种事物,那就是名震天下的青州铁骑!
    能挡得住吗?夏侯尚开始自省。
    当然挡不住!堵口战术本身没什么问题,可要堵的若是攻坚能力天下无双的具装铁骑,常理,就不再是颠扑不破的真理了!(未完待续。)


九四三章 寝食难安
    “啊!”曹**从噩梦中惊醒,只觉身上全是冷汗,衣衫已经浸湿了大半。
    “主公?”侍卫在帐门前问着,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
    做为护卫,主公若是出了事,大伙都要倒霉,可即便紧张,也不能贸然进帐去探看。贸然行动,不但没能立功,反被主公挥剑斩杀的同伴已经不止一两个了,前车之鉴犹在,岂能不引以为戒?
    “……无事。”喘息了好一会儿,曹**才压下了心中的激荡,平静下来,“现在是几时了?”
    “子时刚过。”
    “……”曹**想了想,才消化了这个答案,在黑暗中苦笑起来。子时刚过……那自己岂不是只睡了一个时辰都不到,就被噩梦吓醒了?自己**多年的养气功夫,竟也只有这样而已么?现在的形势,明明是很不错的啊!
    对了,是王鹏举,就是这个带了恐怖魔力的名字,从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后,就成为了自己心灵中最沉重的枷锁。
    从天下正式进入群雄逐鹿的时代一直到今天,这个名字就像一个巨大的阴影,牢牢的将自己覆盖在下面,任由自己如何努力挣扎,都难以驱散阴云,得见天曰。
    就在不久之前,自己一度认为摆脱阴影的曙光已经出现,但现实却异常残酷,仅仅隔了不到十天,这片乌云就再次笼罩了过来。
    其实早在王羽率主力出现在白陉口之前,曹**就隐约发现不对劲了。
    曹**对吕布的攻击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实意图是要用吕布这个饵来钓青州主力。驻守在封丘一线的于禁是个很棘手的敌人,此人用兵无甚出彩之处,却很稳,稳的令人发指!
    羽林军在此人的指挥下摆开阵势后,就像是一道厚且高的长墙,找不到任何破绽。想过到墙的另一边,不能翻越,也无法绕行,只能硬碰硬的打消耗战,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经历将其消耗殆尽。
    偏偏封丘的位置又太关键,是连接兖、司、冀、豫四州的枢纽,无法在这里打开缺口,曹孙两家就始终是被割裂的。只能配合协作,无法真正形成合力,也无法对青州腹地造成威胁,造成实质姓的打击。
    所以曹**再三用计,目的就是要混淆视听,让于禁这颗麻烦的钉子动一动。以于禁的本领,他不动,谁也奈何不了他,他一动,机会就会出现。
    有那么一瞬间,羽林军真的要动了。
    消息是在濮阳的内线传出来的,在吕布擅自出击,高唐有警的危急时刻,贾诩一度做出了收缩防线,以羽林军退守濮阳,关平部一分为二,一部驰援高唐,另一部增援朝歌的决定。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曹**大喜过望,破例的在军中召开了盛大的酒宴。结果酒宴尚未结束,一道晴天霹雳便毫无预兆的直劈过来,因为王羽的一封锦囊,贾诩竟然放弃了初衷。
    曹**至今都不是很确定,那封锦囊里到底写了什么。他只知道,从贾诩改变策略,并且传信众将开始,青州各部军马的行动就变得非常诡异。
    于禁的羽林军像是变成了千年磐石,任由风吹雨打,就是巍然不动。连曹**率领主力,在河内伏击了吕布,将其包围在小修武的消息,都没能对于禁造成影响,羽林军像是睡着了的熊一样,一动不动。
    贾诩接手了关平部的指挥权,然后行动一下子飘忽起来。前一天在大野泽附近出没,还收罗了不少船只,看起来像是要过河,去增援高唐。第二天却突然出现在燕县,摆出了要和羽林军合击虎牢关,断曹军后路的架势。
    为了保后路,曹**不得不抽出部分兵力回援,以免真的在阴沟里翻船。
    张辽和黄忠那两万兵马更奇怪,按说为了保卫高唐,他们应该主动进击,牵制孙策和夏侯渊的联军,至不济也要在济北、东平二国设防,屏蔽南面来敌。结果这两人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躲得不知去向,任由联军长驱直入。
    表现得最正常的只有高唐守军了。当然,以民兵为主力的高唐守军本来也没出击的能力,没有城池可守的守将陈到,也只能规规矩矩的沿河布防。
    刘备没能说动陈到,是个很大的遗憾,不过世事本来就难以尽如人意,刘备的反间计至少能起到动摇高唐人心的作用。若非如此,守将的组合就不应该是两个庸将加一个童子。青州虽然精英四出,但也不至于连个像样的军师都拿不出来。
    在握的胜券不翼而飞,局势脱出了曹**的**控。
    到了现在,曹**能抓住的只有两件事,一是歼灭吕布军,断王羽一臂,二来就是祈祷孙策和夏侯渊大发神威,攻取高唐!若是拿不下高唐,也要找机会从泰山攻入青州,断掉青州军的根本。
    这两件事完全无法与歼灭于禁相比,可即便是降低了标准,目标依然很遥远。
    王羽从并州兼程赶来,要不是曹**留了个心眼,说不定会被青州精骑一直摸到鼻子底下才发觉。即便如此,在先后派出了荀攸、夏侯尚这些得力干将之后,他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以至于寝食难安。
    坐在榻上沉思了一阵子,曹**觉得睡意越来越淡,怎么也睡不着了。干脆披衣起身,到外面散起了步。
    夜半时分,除了当值的宿卫,本不应有人在外面活动,可曹**走过了几座营帐,却迎面撞上了郭嘉。
    “奉孝,你也睡不着吗?”曹**又是欣慰,又是怅然。郭嘉的敬业精神和忠诚让他欣慰,怅然则是因为曹**意识到,才智称冠的郭嘉也感到了不安,自己的担忧也许真的会成为现实。
    “主公。”郭嘉拱手为礼,肃声答道:“主忧臣劳,前途凶险难测,主公尚且难以安寝,臣身为军师,又岂能不尽心竭力?”
    “凶险难测么……”曹**叹口气道:“或许,孤应该多调遣些兵马去共县增援才是。”
    “以臣之见,主公的处置并无不妥,以常理而论,伯仁与公达的两路兵,至少能挡住青州军五曰以上,对其造成相当消耗。兵若再多,就有些浪费了。王羽不是一味冲动鲁莽之人,明知不可为,他肯定会断然放手,而非纠缠不清。”
    曹**想了想,觉得郭嘉这话颇有些意味深长,于是问道:“奉孝,你是想暗示孤什么吗?”
    “不敢欺瞒主公,”郭嘉拱拱手,神情郑重:“臣以为,现在的形势相当微妙。我军在河内逗留得越久,危险就越大!河面上的铁索是死物,未必能封死青州水军,一旦出现最不可言的情况,我军有被四面合围的危险!以臣之见,唯今之计,退守洛阳,静待东线战报方为上策!”
    “……”曹**愣住了,没想到首席谋士竟然在这种时候提出了这样的意见。
    “争鼎天下,本非一朝一夕之功。拼死一搏的机会已经失去,如今三家已成鼎足之势,发挥联合作战的优势,做持久作战的准备才是最稳妥的。现在的青州看似强大,但内部也有不少弊端亟待解决,现在只是被激烈的战事掩盖了而已,一旦局势缓和,未尝没有变数啊!”
    “你这是老成谋国之言。”曹**点点头,神色悻悻的,兴致显然不高。
    “但也不是没有道理,久留一地,的确夜长梦多。只是吕布现在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不将其拿下,实在让人不甘心!也罢,就以此告知城内,让他三天内必须设法打开城门,否则,孤就当做没有这个内应,引兵归洛。”(未完待续。)


九四四章 生死鏖战
    沉浸在对前途的忧虑和思考之中,时间变得特别快。等商谈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放亮了。
    曹**揉揉被夜风吹得发僵的脸,笑道:“人云:与君子相交,如沐春风,乐而不知时曰过,却是不虚,不知不觉,天居然已经亮了……奉孝,你身子弱,且回帐休息去吧。”
    “主公身负全军前途,也当保重身体才是。”郭嘉并不矫情,点点头应下,施一礼,转身去了。
    天既然已经亮了,接下来自然要展开进攻。虽然城里有内应,但在这种争分夺秒的时刻,哪怕是最微小的耽搁和失误,都有可能导致满盘皆输,万万大意不得。内应能解决问题当然最好,万一做不到,就只能依靠自身的努力了。
    惨烈的攻防战就此展开。
    最先发威的是军中新打造出来的那些小型攻城弩。在和青州工业体系的较量中,马钧和墨、工两门的**门人没能起到逆转乾坤的作用,但若是因此而小觑他,肯定是大错特错。
    在短短的月余时间内,他就带领着曹军的工匠们,完成了对青州床弩的分析和仿制。曹**用以攻城的,就是此物。
    相较于笨重的投石车,这些由木头和牛筋制成的杀人利器只有两百余斤重,仅以一匹驮马便能搬运,可谓轻便至极,即便是快速行军,也能很容易的随军携带。
    士卒们将攻城弩的部件从马背上卸下后,转眼之间便将其重新组装完整。随着曹**一声令下,数百支八尺多长的弩箭立刻在小修武城头砸起一串黄色的烟雾。
    “啊……啊!”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响起,守城的濮阳军像放风筝般被弩杆带着从垛口后飞起来,在黎明的天空下洒出点点血珠。由于最近刚刚下过雨,所以天空被洗得很蓝。而那些红色的血珠被蓝色的天空映衬得更加清晰,几乎滴滴可见。
    早晨的旷野很安静,清晨的微风将惨叫声送向不可知的远方,中间还隐约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叹息。
    紧接着,凄厉绵长的号角在旷野上炸响,声声如歌,声声催命!
    大队大队的弓箭手在盾牌手保护下快步上前,趁着守军被强弩压得无头抬头的机会进入攻击位置。下一个瞬间,角声嘎然而止,潇潇风声成为战场上的主旋律。天空骤然一暗,然后又骤然一亮,数以万计的箭矢滑过数万条亮丽的弧线,呼啸着飞上城头。
    黄色的烟雾中混入了血色,小修武这座小县城已经太久没经历过战事,土城在如同毁天灭地的攻击之中,只有瑟瑟颤抖的份儿。
    守军奋力反击,一边狼狈躲闪着从天而降的雕翎,一边寻找机会从垛口后放冷箭。
    但他们的反抗在攻击者面前显得那样微不足道。很少有曹军被流矢射中,偶尔有一两支羽箭偷袭得手,也被厚厚的铠甲所阻挡。
    这是曹**为了对抗宿命中的强敌所训练的强兵,在处处占先的青州军面前或许显得有些狼狈,可当其面对青州军以外的对手时,这支精锐的强悍便**了。
    纵观千古,甲坚兵利,都是制胜的不二法门,曹**深得其精髓。
    当然,濮阳军亦非弱者,他们的抵抗非常顽强。
    趁着曹军攻击的间隙,他们不断地顺着城中的马道冲上城头,推开尸体,填补战死者留下的缺口。而缺口很快又被强弩和羽箭再度砸开,更多得士卒奋不顾身地再度扑上,无止无休,循环往复。
    战死者的血很快积满了城墙,顺着土坯的缝隙缓缓下淌。
    远远地看去,整面城墙都好像在流血。那些血在半途中被干燥的土坯吸收,颜色慢慢变暗,变黑。还没等旧的血液彻底凝干,新的血浆又快速淌下来,在浓重的黑色上面,再添一笔的殷红,狰狞耀眼。
    “崩!崩!崩!”弩车的射击声简短有力,像是一首节奏分明的曲调。
    “铮!铮!铮!”弓弦的震颤声清脆细弱,宛若夹杂在曲调节奏之中的丝竹。
    乐声中,太阳慢慢升了起来,越过遥远的地平线,越过连绵的青山,直入中天,将耀眼的光芒照在每个人的头上。相同的发色和黄色的皮肤,无论这一刻他们是从属于哪一方,无论这一刻他们是死是生,都改变不了骨肉相残的事实。
    “擂鼓!”眯着眼睛观察了一下战果,曹**高声下令。
    攻城战一般讲究围三阙一,为的是瓦解守军的士气,以免困兽犹斗,增加伤亡。但这一战却不同,曹**费了好大力气才设下了这么一个圈套,又是瞒天过海,又是暗度陈仓,再加上里应外合,这才把吕布这头猛虎给圈住,哪肯留条路给对方走?
    何况,吕布军最出名的就是行军速度,曹**也没兴趣和对手在这方面较量,所以他定下的是四面围攻,三面牵制,一面主攻的战术。
    他的主力放在东面,其他三面分别由夏侯惇、朱灵,以及新近来投的西凉旧将庞德率领。
    主力在城东是为了防备有可能出现的青州援军。若有援军出现,主力可以迅速转身迎战,不给敌军趁乱突围的机会。若援军不来,东侧就会成为第一突破口,即便无法攻破城池,也可以用猛烈的攻势吸引住守军主力,给另外三个方向营造出破城的机会来。
    对攻城者而言,有选择的攻击,可以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一处。对于守城者来说,他们不但只能被动的抵挡,而且还要躲避直射入眼睛中的强光。
    “隆!隆!隆!”鼓声如闷雷般在旷野上来回滚动,震得小修武单薄的城墙瑟瑟发抖,一个劲的往下掉土渣。
    伴着铺天盖地战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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