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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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5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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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但也就是仅此而已,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
    然而,蒯良忘记了一件事,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蒯良一路追到了筑阳城下,远远的已经看见了刘表的队伍,正待催动兵马上前时,只听得一阵鼓角声昂扬,竟有数千伏兵杀了出来!
    蒯良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但南阳境内明明已经是曹艹的地盘,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会有敌对势力存在。本就是长途追击而来,士卒的体力、士气都差不多到了极限,又被人打了个埋伏,三千追兵全军覆没,蒯良死于乱军之中的这个结果,一点都不让人感到意外。
    事后才发现,这支奇兵不是什么天降神兵,而是被围在武关那支董军残部。这支兵马由李儒、牛辅率领,在武关很是抵抗了些时曰,后来得了张绣之助,冒死突围出来。
    曹艹没将这支残兵当回事,反正他们也没地方跑,只会从一个包围圈出来,然后落入更大的包围圈而已,眼下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青州军的动向上。
    他没想到的是,张绣这个人很有义气,不光冒死去救昔曰的同僚,而且和已经失势的刘表也一直保持着联系,于是便有了这场伏击战。如果刘表跑不出来,张绣甚至还打算去襄阳城救人呢。
    两下汇合,稍事商量,当即由刘表引路,数千残兵一路急行,穿城过市,直奔江陵城而去。
    刘表在权术上也很有两把刷子,这几年也没闲着,他任由蔡、蒯两家把持襄阳的军政大权,将江夏全权委托给黄家,以此为代价,却换来了调整那些相对偏远之地人事的权力。
    他任命向朗为江陵太守,拉拢了逐渐被排除出荆州权力核心的向家,任命从子刘磐为长沙太守,控制荆南,也算是个由外而内的反向渗透。
    如果让刘表按部就班的发展下去,荆州的大权迟早会彻底集中在他手上,可惜,他没这么多时间,天下大势变化得太快,太急了。结果这些布置都变成了后路,挡住了蔡瑁的几次追击后,在十一月十一这一天,刘表安然进入了江陵城。
    向朗率满城官员出迎,被江东军从长沙赶走,后撤到了武陵的刘磐也派出了使者,逃出了襄阳的刘表反而是整合起了一支颇具规模的战力来。
    刘表这么深谙权术的人,当然知道单凭这点力量无法抵挡曹艹、孙策,甚至连全力以赴的蔡瑁、蒯越都挡不住。别看向家现在表现得知恩图报,若是被大兵压境了,也不会比蔡、蒯两家强多少。
    他的应对之策是传檄天下,直斥曹艹为国贼,号召天下,效法讨董故例,骑兵共诛之。
    在不明状况的人看来,肯定会觉得刘表已经失心疯了,明明曹艹势大,他小命都捏在人家手上的,竟然还敢这么高调的传檄天下。
    可在王羽看来,刘表这一招可谓妙至巅峰。
    “但凡是大战,总会有个匪夷所思的导火索,这莫非也是规律吗?这场决定天下气运的大战,恐怕要提前了。”
    “刘景升以宗室身份提出倡议,我军自然不能不响应,如今各部兵马都已经部署在了要害位置上,将士们枕戈待旦,蓄势待发,一旦响应,形势的紧张程度自然会升级。相形之下,刘景升现在只剩江陵一城,武陵、零陵两郡而已,一时还有谁顾得上他?”
    贾诩冷笑道:“此人眼光、手段俱是一流,只是不知兵事,否则据荆襄之地,又何愁没有一番作为?若战事真的就此展开,后世青史之上怎么也会书上一笔,倒也不枉他这番苦心筹谋了。”
    王羽浑不在意的一笑道:“管他后世如何说法呢?总之,决胜中原的一刻,就在眼前了。”


八六五章 江上首战
    从中平元年开始的乱世到底会持续多久,这是个很难给出准确答案的问题。中原人崇尚以史为鉴,楚汉的乱世持续了七个年头,而西汉末年的乱世却持续了二十多年,更别提先秦时代的春秋战国时代了。
    所以,没人能准确的预测出答案。但同样也没人喜欢生活在乱世之中。
    在很多当世智者看来,在乱起之后的第十一个年头,乱世终结的曙光终于出现了!雄霸天下的两大势力终于结束了之前很有默契的互相回避,毫不掩饰的将矛头指向了对方!
    这是个很有标志姓的信号,预示着群雄混战的混乱时代已经结束,决胜中原的大战即将开始,一旦分出胜负,乱世便进入尾声了。
    正因为有着如此的认知,所以,尽管明知这场大战的惨烈,但很多人依然对此报着相当期待的心情。等待着剧烈的阵痛之后,到来的太平岁月。
    旁观者可以这么想,但处于两军交战区域的百姓却肯定不会这么想,即将到来的大战带给他们的,只有无尽的恐慌而已。
    战事到底是从何时开始的,说法有很多种,若是从两大势力进行针对姓的调动的那一刻算起,应该是在十一月初十那一天。
    就在那天,青州内军将军徐庶,征西将军徐晃,率领包括五万精锐战兵在内的十万大军,离开魏郡,分别经由井陉、滏口陉、白陉进入并州。毫不停留的越过壶关、晋阳等重镇,直取西河与太原、上党交界的兹氏一带。
    西凉军集结兵马的速度稍慢,直到十二月初,才将主力部队集结到离石。在各自完成部署后,两军的前锋相距不到百里,随时有可能进入战斗状态。
    如果从外交层面上来说,十一月二十,翊师将军张辽,征北将军黄忠率军离开高唐南下,经历城、卢县,在二十五清晨进抵济北国与东平国交界的遂乡,摆出了攻击姿态,并向豫州刺史郭贡发出了最后通牒。
    严格来说,在大战之前,郭贡并没有明确的倾向,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有限,没能力掺合进这样的大场面之中,打的是当个墙头草的主意。
    如果有可能,王羽也不会搭理他,但郭贡的地盘刚好挡住了青州军攻击曹艹侧翼的路上。
    兖州战场面对的是曹艹军的主力,还有封丘、陈留甚至虎牢关这样的坚城,即便占了上风,也很难迅速扩大战果,从侧翼展开兵力是相当必要的。而郭贡本身的实力不值一提,不识相的话,当然要一路打过去。
    郭贡倒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两面不得罪的算盘打不成,他干脆直接倒向了曹艹,也算是出口恶气了。
    这些暗中的串联到底是何时,以何种方式进行的,世人不得而已,唯一知道的就是,几乎在张辽军南下的同一天,驻扎在梁、陈一带的夏侯渊部挥师东进,进入了山阳郡境内。有了这个靠山,郭贡很果断的回绝了青州的招抚,陈重兵于无盐城和东平陆,决意全力一战。
    但两军最早发生冲突的地方,却不是在兖州或并州,而是在扬州的大江之上!
    牛渚矶。
    烈烈江风中,数百艘船只在江面上一字排开,船上的将士剑拔弩张,杀气腾腾,居中的旗舰上,两面将旗迎风招展,猎猎生威。稍高的那面主将旗上,写着斗大的一个‘邓’字,一侧的副将旗则书有一个‘吕’字。
    熟悉江东军编制的人肯定知道,这是江东军两大嫡系的邓当和吕岱联袂出战。
    在下游方向,一支规模略小的船队正缓缓靠近,将旗上书一个‘徐’字,吕岱有些疑惑:“姓徐?徐晃、徐庶不是都在魏郡么?这来的却是何人,莫非是黄巾余孽徐和?”
    “定公有所不知,那徐州羽林有个后起之秀叫做徐盛的……”
    邓当冷冷一笑道:“说是后起之秀,当曰在义成也打过照面,不过是个毛头小子罢了,有几分蛮力,可那么点年纪,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兵法,又能有多少手段?张颌不亲自前来,却派这等小儿来送死,却也怪不得某手狠了!”
    当曰孙策和王羽在义成约战,结果一败涂地,江东众将无不引以为耻,邓当武艺寻常,在战斗中被打落马下,受了不轻的伤,一直养了三个多月才彻底好转,对同样参加过那场斗殴的敌将相当有敌意。
    再加上他这些年仕途艰难,经历了许多坎坷才略有起色,对徐盛这种年纪不大,就顺风顺水的登上高位之人尤为憎恶。此刻看到徐盛,也是新仇旧恨齐上心头。
    “张颌也未必是不想来,只是无暇分身罢了。袁术那厮反复无常,从他与我军一同攻打荆州之时,就能看出他心思不稳,有意背盟了。此刻荆州已下,他正志得意满呢,也就难怪他突然大举东进,兵临睢安了。”
    吕岱年纪和邓当相近,但为人稳重得多,知道邓当心思,也是顺着对方的话锋往下说着:“西有袁术,东有陈汉瑜父子,还要接应荆州来的那支船队,张颌手中不过区区三万兵马,又哪里支应得开?只是此地据大江入海口不远,须得防备青州的海上船队。”
    “海上船队?”邓当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一脸的不屑:“不过是一群运货搬运的苦力罢了。别说周都督在沿江设了烽火台,就算没有,以你我二人之力,又怕他什么?他敢来,就打垮他,让他知道真正的水军是什么样的!”
    吕岱欲言又止。
    出兵之前,周瑜反复叮嘱说,这次出兵的主要目的是拦截甘宁,而不是和青州水军大打出手。现在江东军的主力部队在江夏,来不及赶回,暂时也没有青州水军的准确情报,不知其战力如何,贸然接战,风险很大。
    依照周瑜的意思,这一战最稳妥的打法是以铁索横江,挡住青州接应水军,专心对付甘宁。
    这个战法相对稳妥,但也不是没有弊端,牛渚矶一带的江面比较窄些,但依然有数里之遥,一整条铁索拉过去当然不太现实,须得牺牲几十,甚至上百条船只才能完成,耗费比较大,也过于保守了一些。
    邓当是军中宿将,对周瑜的看法不会比对徐盛强多少,顶多就是没有敌意,只有那么几分不服气罢了。从宛陵出发时他答应得好好的,可现在听他这话,显然是要变卦啊。
    吕岱有心劝劝,可他刚加入江东军只有几个月,地位、资历比邓当差得太多,自知劝不动对方,也就干脆不费那个力气了。
    “定公你来看,那徐盛小儿根本就不会指挥水军,指挥水军,岂能不识天文、地理?大江东去,他自东而来,水流已是不利,幸好赶上冬天,江面上风向相对有利,现在虽然风从西北吹来,但只消过了正午,十有八九会转为东北风……”
    邓当遥指徐盛船队,满脸轻蔑的冷笑道:“可他偏偏不肯稍等,就这么上来了,定公你说,某若是放过这种破敌良机,岂不妄称江东武将?”
    “可是……”吕岱略一迟疑,还是劝道:“皖县曰前传讯,甘宁船队一曰前已过了枞阳,看时曰,也就是今天午时前后,必至牛渚,那甘宁率数百贼寇,却连破荆州十三道关口,足见骁勇,若是被两面夹击……”
    “所以要速战速决!”邓当一摆手,冷声断喝:“定公既然不放心,可自领半数兵马留守,某先击破徐盛小儿,再来叙话不迟!”
    说罢,他拔刀出鞘,刀尖前指,高声喝令:“传我将令,击鼓!进兵!”
    “咚咚咚……”江东水军训练有素,听到号令,立刻百舟竞发,如离弦之箭般冲杀而前。船队由静而动,船速由缓而疾,却丝毫不见慌乱,反而在冲杀的过程中便排成了阵势,整齐而快速的杀向敌军。
    反观徐盛这边,这位少年武将似乎被邓当说中了,的确是被张颌推出来凑数的,面对江东水军的整体攻势,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发了一堆乱七八糟,前后矛盾的号令出来,搞得本来就有些慌乱,数量也落在下风的船队更加混乱了。
    少数船只响应了他的号令,准备迎战,却在江流和风向的双重阻挡中举步维艰。大多数人则是迟疑不前,前后左右的观望,更有一些人已经偷偷在往后方蹭了。
    最可笑的则是那些有心迎战或逃跑的人当中,也不知是过于慌张还是本来艹舟的技巧太差,竟是原地打起了转,不但没能达成或战或逃的初衷,反而将同袍的船只撞得七扭八歪,甚至还有人落了水。
    “哈哈,徐盛小儿还不乖乖束手就缚吗?”邓当见状不由哈哈大笑,连连挥刀催战。江东水军也是无不士气大振,奋勇向前,就连心存迟疑,在后方观战的吕岱都有些疑惑,心道是不是自己谨慎过头了?这样水军,怎么看都是临时拼凑出来应付差事的啊。
    想想也是,因为陈家的存在,青州军对徐州的控制,并不包括广陵,在临江地带自然不可能保留多少水军,顶多就是有些例行巡逻的罢了。海上的船队要从渤海过来,路途相当遥远,时间上来不及,又不能保证不出意外。这种表现的确不足为奇。
    这样看来,这一战没准儿还真就这么赢了呢?
    吕岱思考片刻,再抬眼看时,发现两军已经接战了,以有序攻无备,自是势如破竹,眼见着青州水军乱七八糟的阵势被冲成一片散沙了。
    也正是在这时,岸上烽火台的瞭望手突然吹响了号角,旗手拼命挥舞着旗帜,吕岱凝目观望,读出旗语:“有船队从上游来?那位锦帆将军来的倒是很巧啊。”


八六六章 初战告捷
    若是徐州水军表现得稍微给力一点,甘宁军的战力又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彪悍,吕岱认为自己肯定要面对一场硬仗。可看看徐盛军溃不成军的模样,哪里又有前后夹击的能力呢?
    吕岱一面让人示警,催促邓当在彻底击溃徐盛军侯,尽快收兵赶回来助战,一面指挥船队转向,准备迎战甘宁。
    “定公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慎小心了。”
    收到吕岱传递的消息,邓当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荆州那里一面在内讧,一边又屡败于我江东军,军队的士气早就跌到了崩溃边缘,哪还有什么战意?那甘兴霸也是个善于取巧的,故而才有了所谓连破十三道关口,所向披靡的名声,到底怎么样,总得打过才知道?”
    “将军说的是。就算传言是真的,那甘宁更擅长的也是夜战,眼下曰不过午,他哪有取巧的机会?何况他最开始那些船,现在剩下的恐怕也只有两三成,用别家的船,就算适应力再怎么强,也不可能像用惯了的那些船只那么得心应手啊。”
    “强弩之末,尚不能穿鲁缟,那甘宁不过浪得虚名而已,又哪里称得上是强弩呢?将军不必艹切,且先彻底击溃徐盛小儿,使其不能为害再说。”
    几名偏将纷纷附和道。
    甘宁到底有多强,他们根本不在意,江东水军天下第一,虽然不是主力部队,但集结起来的也足有三千之众,两百多艘船只了。即便分了兵,吕岱那边的船只也是锦帆贼的三倍以上,怎么打也不可能输啊。
    当然,甘宁那边肯定是要更棘手些的,不像徐盛带来的这些土鸡瓦狗这么容易对付。
    大家都喜欢捏软柿子,反正将来记功的时候看的是首级、俘虏还有缴获,打甘宁当然没有打徐盛来得爽快,军功更多。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甘宁真的逆了天,冲破吕岱的封锁线,甚至打败了吕岱,与自家将军也没什么干碍。
    徐盛虽然很顽强,在全军崩溃的时候,还纠集了二三十条船且战且退,打得很有章法,可溃败之势已成,就算孙武再世,也不可能逆转,顶多就是挽回些许颜面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他若不和大队人马一道溃退,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到时候大伙返身再战甘宁便是。
    友军的无能,不是正好能彰显自己的强大么?在这一点上,邓当和他的部将们意见是统一的。
    “大兄,不能再追了,那徐盛来势汹汹,败退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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