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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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5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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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他觉得自己占了旁观者清的优势,看到慕容锋先扬后抑的行动,很快便意识到,对方打的什么主意。
    而张辽却一直都处于乱战之中。
    普通人处在他的位置,连挣扎保命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情和能力去观察整个战局,就算观察到了,又哪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前因后果都想得这么清楚?
    不愧是张辽!
    想来想去,王羽也只能用同样的话来感慨了。
    如果没有先知的优势,并利用这个优势,打下了青州这块地盘,整合各方资源,建立了强悍的骠骑军,王羽相信,在公平的条件下正面对决,自己八成不是张辽的对手。
    好在,那只是个假设罢了。
    现在的事实就是,自己一手打造的强兵再次以寡击众,击败了数以十万计的胡虏,获得了又一场辉煌的胜利。
    天下大势的天平,又向自己这边倾斜了!
    夜幕终临,十万人规模的大型追击还在持续。能见度已经无法满足作战的需要了,但将士们却依然战意高涨,夜色完全不能阻挡他们如虹的气势。
    风,将震天的喊杀声送入王羽耳中,令得他微微醺然,既而豪情陡起。
    麾下将星云集,强兵无数,自己还有什么理由不把这场北疆大战进行得更加彻底,将游牧野蛮人的膻腥气息彻底消除呢?
    没错,自己不会让这场大胜成为终结,这,只是个开始!(未完待续。)


七六五章 大战之后
    这一追,就是两三个时辰过去。直到从种种迹象都可以判断出,除了魁头的本部外,胡骑已经不复千人以上的建制,众将这才收兵回营。
    再追也没什么意义了,弱势数量的步兵对上优势骑兵,即使打赢,也不可能围歼对方,追的太过深入,反而会承担不必要的风险。
    实际上,在这种气候条件下,单独逃到荒野里的胡骑,至少有一半会死于饥寒。
    幽州虽然地僻,倒也不至于没有人烟,但自从鲜卑大军入关以来,幽州被祸害的实在太惨,眼下只有渔阳、范阳、燕国的南部还算有些人气,其他地方,用十室九空来形容,可能都过于乐观。眼下的幽州,特别是西关以西这两个郡,荒凉的景象,跟塞外荒漠也差不多了。
    王羽没加入追击,他本以为公孙瓒会出城来见自己,结果等了老半天,却不见公孙瓒的踪影,倒是等来了黄泽。
    看到黄泽,王羽顿时恍然,他知道那路援兵到底是哪儿来的了。
    当曰他派了一队斥候精锐出关送信,结果在路上遭遇胡虏残害百姓,斥候们怒而出手,尽屠了押送百姓的胡兵。之后那对斥候分成了死路,两路继续赶往原来的目的地,一路回蓟县报信,黄泽则是一个人留了下来,引导难民自救并逃亡。
    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王羽大吃了一惊。这任务太过凶险,而且黄忠迄今尚无子嗣,对这个侄子看得颇重,这要是有个万一,他回高唐后可怎么向老将交代?
    现在看看,黄泽的任务完成的居然还不错,带来的难民足有一千多人,可见他这段时间没光顾着逃难,而是一边游击,一边解救其他人。非但如此,在最后的决战关头,他还把队伍拉来了居庸城。
    看着一脸风霜的部将,王羽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夸他?肯定不行啊!
    先前他自作主张留下解救灾民还算有情可原,换成王羽自己,说不定也会做同样的事。但最后这一招实在太冒险了,一千多灾民,充其量只能虚张声势一下,如果被识破,不用多,只要鲜卑人分出数百骑兵,连同黄泽在内,这一千多人没一个能活下来。
    骂他?王羽也骂不出口。
    看对方风尘仆仆的样子,八成也是兼程赶过来的。这一千多人的虚张声势没起到逆转乾坤的作用,却切实的加速了胡骑的崩溃,使得慕容锋的借刀杀人,驱虎吞狼之计没能尽收全功。
    以胡骑最后的反扑势头来看,若没有黄泽的虚张声势,汉军想要彻底压制并击溃他们,至少要多打上小半个时辰。在那样的激战中,半个时辰的时间,可能就意味着上千忠勇士兵的伤亡。
    从这个角度来说,黄泽是有功的。
    “你啊你,让本将说你点什么好?”王羽最终也只能摇头苦笑了。
    “末将也没想到主公和诸位同僚如此神威,两万步卒竟然摧枯拉朽的打败了十万胡骑!末将闻讯时,还以为战事会胶着一段时间,想着虚张声势一下,说不定能打乱胡骑的部署,给大军营造战机呢,谁知道……”
    刚见到王羽的时候,黄泽还有些惴惴的,见王羽这么一笑,他放心了,嘻嘻笑道:“啧啧,早知如此,末将就一个人回来了,在阵前也找几个胡酋杀杀,省得让子义将军一个人把功劳都抢光了……”
    黄泽知道主公对自家人随和,不过还是存了点小心,特意提起了太史慈。
    若论擅自做主,冒险行事,全军上下,没人比太史慈更会乱来了。河北大战时,主公让他搔扰敌后,接应友军,结果他开辟了个敌后战场;东渡三韩,主公的命令是探路,建立几个据点,结果他把三韩搅得天翻地覆,差点连三韩的国王都给抓了。
    比起太史慈的自作主张,他这次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当然,比太史慈更爱冒险的人也有,面前的这位主公就是了。单比胆量,主公若是自居第二,恐怕天下间就没人敢称第一了。说到底,这就是什么主将带什么兵啊。
    他这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王羽,但后者也只有苦笑的份儿,没办法,这也是诸葛亮反复提醒自己的副作用之一。
    “黄水木,你这厮专好在背后编排人!”王羽摇摇头,正想着勉励对方几句,忽听一把雄壮的声音响起。
    用不着抬头去看,王羽便听出来人是谁了,他觉得很纳闷,抬头看看天,疑道:“居然是你第一个回来了?子义,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
    大军追击的速度很快,等到胡骑彻底溃散后,主力部队已经追出了十几里地,王羽根本没办法下达收兵的命令,只能任由众将自行判断,何时应该结束追击。
    太史慈最是好战,小仗能都让他打成大场面,今天这么大的场面,他应该是一直穷追不舍,最后回来才对,结果他居然第一个回来了,由不得王羽不惊讶。
    “争功劳,谁能争过夫人啊?”太史慈三两步走到王羽面前,拱手为礼,瞥了黄泽一眼,悻悻叹道:“那铁骑简直就是一群怪兽,被他们撞上的,想留个全尸都难,那叫一个凶猛,夫人也是……诶,早知道这样,俺就不应该去三韩,领着铁骑打仗才是真的威风啊。”
    让他郁闷的不只是这些。
    今天这仗,从战略来说,王羽是最出彩的,他一手主导了这场长途奔袭的经典战役;从战术运用来说,张辽在最后关头的指挥可圈可点;就连黄泽虚张声势的时机都值得一提。
    不过,这些不是太史慈最在意的,他本来也没把自己当成指挥若定的儒将,真正让他感到被抢了风头的人,是吕绮玲。
    这位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凶猛!从一开战,她就始终冲杀在前,那杆画戟如同入海的蛟龙,翻江倒海,杀人无数。在大战中段,她一度孤身入阵,被数百敌军团团包围,结果她就那么硬生生的坚持了下来,这份勇武和胆魄,实在令人惊叹。
    可太史慈就憋屈了。
    在吕绮玲嫁过来之前,这种单骑陷阵,斩将夺旗的风头可一向都是非自己莫属的,现在完了,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位大小姐可不是普通的武将,而是主公的不知道第几位夫人!现在亲卫铁骑已经由她执掌了,自己就算再受看重,还能抢回来不成?
    一想到今后每逢大战,吕绮玲必代替王羽冲杀在前,太史慈的心呐,一下就从里凉到外,哭的心都有了。随便跳槽这种事,果然要不得哇。
    他是个肚子很浅的人,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这番话他虽然刻意避讳了,可语气里那股子酸意却是遮都遮不住。黄泽和亲兵们都是引俊不止,要不是在王羽面前,恐怕都笑开了。
    王羽也是莞尔,拍拍这位勇将的肩膀,安慰道:“子义不需烦恼,要率铁骑上阵,机会还是有的。”
    “怎么可能?除非……”太史慈在王羽脸上端详了一下,又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原来是这样啊!好,太好了!这仗也打完了,接下来就是春天了,主公您可千万不能放松啊。”
    “什么春天,又放松的?而且,谁告诉你仗打完了?”王羽莫名其妙,心想子义是不是太伤心,有点失心疯了,不然怎么胡言乱语呢?
    “还有的打?”太史慈也是一愣,黄泽的耳朵也竖起来了。青州这帮骄兵悍将从来不怕和强敌交手,怕的只有没仗打,一听王羽这话,连亲兵们都兴奋起来。
    “当然有的打,鲜卑人又没无条件投降……”王羽摆摆手道:“这事回头军议上再说,先说说你刚才的胡言乱语是怎么回事?”
    “啊……”太史慈嘴里打了个磕绊,被王羽逼视着瞪了好一会儿,才含含糊糊的答道:“那个就是……春天么,主公您和夫人反正也定亲了……等到夫人有了喜……咳咳,反正主公您懂的。”眼看王羽脸色不对,他赶忙话锋一转,问道:“不然,主公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懂,当然懂,不光王羽懂了,黄泽等人也懂了,心中都道:好在夫人不在,不然的话,还不得找这个口没遮拦且没口德的家伙决斗啊。
    “你这家伙整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王羽直接给太史慈来了个脖搂,没好气的斥道:“接下来北疆还有仗要打,两支骑军要扩充,到时候我会将文远调出来,正好你去给绮玲帮忙……”
    今天吕绮玲单骑踏阵,不光张辽心惊肉跳,王羽也好一阵担心。
    一开始,他向吕布求亲,存的纯粹是功利心,但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他和女孩之间的感情也变得深厚起来。在古代,夫妻并肩上沙场作战的经历,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他现在有点理解诸葛亮等幕僚们的心情了,战场上刀剑无眼,随时会遭遇风险,看着自己在意的人出生入死,的确很考验心脏。
    让女孩放弃军权肯定不行,毕竟这是早就说好的,真要强行推动此事,说不定会惹火女孩,并引起并州军的疑虑。
    就算太史慈不抱怨,王羽也打算将太史慈调回亲卫铁骑来。
    张辽的长处主要还是体现在军略上,他的武艺其实和张颌差不多,算不上顶尖。今天那种状况,张辽无能为力,换成太史慈的话,突破包围圈又有何难?反正铁骑的战法也没太多讲究,就是硬打硬冲,让张辽一直给吕绮玲当副将,实在太屈才了。
    解释了一通,太史慈终于释怀,又高兴起来:“对了,主公,仗打完这么久了,公孙将军怎么还没出来?难不成他还要摆架子,想让主公您主动去拜见他不成?”
    “子义,且慎言!某已经遣人去探问了,汝当稍安勿躁才是。”听太史慈说的露骨,王羽连忙喝止。公孙瓒很骄傲没错,但他不是那种不通情理之人,当曰在洛阳,他接受了自己援助的钱粮后,还是当面道过谢的。
    抬头向居庸城望了一眼,王羽心下的疑团越来越多,一股不祥的预感悄然升起。
    “主公……”
    “王君侯……”
    正思忖间,黑暗中有人快步走来,王羽定睛一看,前面的是自己派出的信使,后面的却是邹丹!
    此君也经历了大半天的苦战,身上破碎的衣甲还没整理,血迹殷然,借着火把的光芒可以看到,几个巨大的伤口向外翻转着,触目惊心。不过,最让王羽在意的不是这些,而是邹丹脸上的泪痕!
    王羽心中猛然一凛:“子桓,伯珪兄他……”
    邹丹伏地大哭:“王君侯,请您赶快进城去看看吧,再晚恐怕就……”(未完待续。)


七六六章 心病难治
    王羽这一惊吃得非同小可。
    除了赵云之外,公孙军的部将在后世都不怎么出名,但接触了这么久,王羽当然不会把邹丹当成无名小卒。能让邹丹失态至此,看来,公孙瓒的情形还真是……
    王羽猛然打了个寒颤,惊醒似的一把扯起了邹丹,顾不上闻讯,径直上马,向着居庸城方向而去。太史慈、黄泽都有些措手不及,想要跟上,又记起中军不能无人主持,两人对了个眼色,最终还是太史慈跟了过去。
    公孙军倒是不太可能有什么歹意,可四下里溃军不少,主公看起来全然一副心神失守的模样,身边没个得力的人护卫可不行。
    战场距离居庸城不过数里,快马疾驰,用不了一时半刻就能到达。马行甚速,被迎面而来的狂风一吹,王羽略略清醒了些,这才顾上向邹丹询问详情。
    “今天开战的时候,伯珪兄不是还亲自擂鼓,为弟兄们助威么?后来鲜于辅也没有攻城,怎么突然就出事?”
    “王君侯有所不知,当曰被鲜卑大军突袭,血战竟曰,我家主公就已经重伤。这段时间鲜卑人和杂胡轮番上阵,狂攻不止,居庸城小,守军有限,全靠主公身先士卒,鼓舞士气这才坚持下来……”
    邹丹一脸既愧疚又无奈的表情,公孙瓒带伤坚持了十多天,开始还只是在城头督战,后来鲜于辅等人打造了大量攻城器械,攻势比之前猛了何止数倍。
    眼看守军伤亡惨重,公孙瓒也顾不得伤势了,带着百余名亲卫,在城头四处救火。一连串的战事打下来,他自然是伤上加伤,要不是赶在冬天,光是伤口感染都能要了他的命。
    “既如此,汝何不早来问我?”王羽怒道:“神医华佗正在吾军中,彼有妙手回春之能,尤擅治疗刀剑创伤,若你等早来告我,吾命人快马去接,说不定人已经到了!”
    听到华佗大名,邹丹也是神情一动,但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颓然模样:“君侯有所不知……”
    公孙瓒在边塞征战多年,从小兵积功成了将军,受伤本就是家常便饭,倒也不至于就这么倒下了,真正将他击垮的,是心病。
    “心病?”王羽愕然。
    公孙瓒给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那个豪爽且骄傲的白马将军,这样的人有可能战死,可若说心病难治什么的,实在有些难以想象啊。
    “是心病。”邹丹的神情略带迟疑,但语气却没有游移,回答相当之肯定。
    王羽皱起了眉头,沉默片刻,突然问道:“莫非是与某有关?”
    “……也可以这么说。”邹丹迟疑答道:“君侯与我家主公虽无结拜之实,却早有金兰之义,应该知道主公的为人。其实,这一次主公不等君侯兵至,就抢先举兵北上,并非如世人所想那般,意欲速取幽州,与青州分庭抗礼……”
    “我知道,我知道的。”王羽长叹一声:“大哥只是不想让人以为,他什么事都要我这个做兄弟的出头,是我虑事不周啊。”
    公孙瓒在后世的文学形象,通常都是那种既无识人之明,也没有足够的政治眼光,一味凶暴、残忍,并有着和实力不匹配的野心的粗鄙军阀。
    但接触多了之后,王羽觉得,后世关于公孙瓒的评价实在有些偏颇。
    公孙瓒和袁绍之间的争斗,经常会被人拿来作为范例,有人称道强弩的威力,有人对袁绍称雄前期的用人之道赞叹有加,也有人对公孙瓒的无谋大加批判。
    但以王羽所见,公孙瓒输给袁绍的最大原因,只是他实力太弱而已。
    单说军队,公孙瓒似乎更强,但兵只是战争胜负的决定因素之一,比兵多将广更重要的是补给输送。在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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