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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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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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自己,在练兵方面也没多少心得,毕竟他的军伍经验太少了,读的兵书也不算多。
    能将白波军指挥到现在的程度,差不多也算是极限了。只是,胜利却还遥遥无期,胜算虽有,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做就会自行降临的。
    “传我将令,令李、胡二位将军不要急于彻底切断郭太军前后军的联系,保持节奏;令管将军向敌军阵列深处突击,尽快找到并斩杀彭玉,摧毁敌军先锐的指挥系统;令韩将军维持住阵列,令杨将军尽快收拢溃卒,并将阵列向东延伸,建立新的防线,准备防御郭太的骑兵冲阵。”
    一口气下达了一大串命令,徐庶喘了口气,最后又补充道:“传令全军,此战,我军必胜,只要听从命令,就能获取最后的胜利!”(未完待续。)


五零六章 步步占先
    “混账!混账!”
    此刻的郭太,正处于暴怒之中:“派人去问问刘豹,他们到底在想什么?打了这么久,我军损失了好几千人了,他那边居然伤亡过百就开始退却了?他以为老子输定了吗?只是几千先锋而已,而且还没死透,他以为老子就这么完了?混账!”
    转过头,他又大骂彭玉:“问问那个白痴,在东山折了老子的三千精锐,现在又想再来一次不成?让他坚持住,援兵很快就能打通通道,最后的胜利,是属于我的!”他高举双拳,仰天狂呼。
    他已经明白了,他被敌人给算计了,从头算计到尾。
    徐庶布置在第一线的都是新兵,作用就是消耗郭太军的先锋锐卒。郭太军的攻势虽猛,但阵型在路上都跑散了,没能进行全面的压制,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安邑军的败兵可以从容向两翼撤退,然后在军官的指挥下,重新组成阵列。
    正常情况下,这是很难完成的战术动作。可如果一开始,安邑军的训练就为此而准备,完成起来就没那么难了。
    郭太听过田忌赛马的典故,所以,和前次稀里糊涂的吃亏完全不一样,他这次是明明白白的被耍了。因此,他的怒气也比前次还大一些。
    下一刻,他猛一低头,咬牙切齿道:“韩暹、杨奉、李乐……徐庶!我要你们死,要你们粉身碎骨!”说着,他断然挥手,手指安邑军右翼,大声叫道:“传我将令,马军出动,雷霆一击!”
    一时间,鼓号齐鸣,令旗飞舞,战马嘶鸣,郭太祭出了最后的王牌。
    “轰轰……”隆隆的马蹄声振作了在前线陷入苦战的郭太军,同时,给安邑军施加了很大的压力。
    虽然在左翼缠战着的骑兵更多,也更精锐,但毕竟没有直接面对,看西凉人和匈奴人互相残杀,很多人还有着一种莫名的快感。
    但这一次,敌骑是奔着他们来的!
    只见无边的烟尘中,一个个地狱妖魔般的身影忽隐忽现,却又快速绝伦,隐隐约约的,也不知到底来了多少兵马,只有惊天动地的马蹄声充斥在身遭,令人心神震颤,肝胆皆寒。
    这可不是变阵就能对付的对手。通过和西凉军的战斗,安邑军面对骑兵的经验很多,所有老兵都知道,在高速冲击的骑兵面前转身逃跑,跟送死差不多,诈败诱敌是不可能奏效的。
    可若说要硬挡……别说弩弓,连弓箭都没几柄的安邑军怎么可能挡得住骑兵的冲击?
    “不要怕!没什么可怕的!”
    就在士气开始动摇的一刻,徐巫医适时站了出来,他与右翼大将杨奉并肩而立,振臂高呼:“别光想着骑兵有多厉害,想想你们的背后!背后是什么地方?是家园!那里有你们的父母妻儿,有你们的亲邻好友!后退,只会将这些你们最在意的人暴露在强盗的刀锋之下!”
    “粮食,钱财,亲人强盗会抢走你们的一切,杀死一切妨碍他们的人!谁甘愿白发苍苍的父母被马蹄踩死?谁甘愿看着妻子被强盗侮辱?谁甘愿看着儿女嗷嗷待哺,却拿不出哪怕是一点点的食物?”
    徐图描绘的场景,对白波将士来说,一点都不陌生。他们之中,很多人都经历过这一幕。并不是每个人都是自愿加入黄巾军的,要不是被人洗劫,无奈被挟裹,白波最初的规模,恐怕连一半都不到。
    先是自己被人抢,然后和强盗一起去抢别人,这种痛苦不堪的经历,谁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很快,士兵们就发现,虽然声势如故,但汹涌而来的敌骑确实没那么可怕了。
    “郭太的骑兵不是袁绍的大戟士,更不是白马义从,他们就是一群骑着马的步兵。”神棍在军中的威望还是挺高的,徐庶事先交代的这些台词,也很有效,徐图要做的就是把握时机,然后用最有感染力的方式,将台词背诵出来。
    “咱们虽然没有弓箭,可他们也没有人马一体的重甲,同样也不会骑射,甚至没办法将战马操控自如。他们只是骑着马冲过来,看起来动静很大,很吓人,其实什么都不是,很容易就能解决他们。”
    抬手一指远处的将旗,徐图大声叫道:“元直将军是小天师麾下的第一智将!提到他的名字,中原群雄谁不畏惧?更重要的是,他还是天命所归,是上天指定了来救咱们的人。听他的号令,一定能赢!”
    他攥着拳头,用尽浑身的力气高喊着,士兵们的斗志终于被调动起来了。
    杨奉适时踏前一步,纵声高呼:“列阵!三重叠!拒马阵!”
    “噢!”恢复了斗志的安邑军迅速行动起来。
    他们抬出了一架架拒马枪,交错着摆开,然后三人为一列,六人为一排,在拒马后面列阵,手中持的都是长矛。第一排的长矛手将长矛搭在拒马上,后一排的将长矛搭在前排袍泽的肩膀上。
    转眼之间,一个横亘数百步,有三排纵深的拒马阵就成型了,对已经进入了百步距离的骑兵严阵以待。
    所谓拒马枪,就是一种能移动的防御工事。以木材做成人字架,将枪头穿在拒马枪横木上,使枪尖向外,设于要害处,主要用以防御骑兵突击,故名拒马枪。
    有这东西的阻挡,骑兵就没办法正面冲击了,顶多只能绕行,而绕行就必须得减速,所以是防御骑兵的上佳手段之一。
    一般来说,由于制造需要耗费,这种防御工事的数量始终有限。在旷野会战之中,很少有人使用,倒是在城池攻防战中,这种简易而有效的防御措施的身影随处可见。
    按照常理,安邑军不可能用此物在野战对抗骑兵。他们连武器都配不全,怎么可能耗用大量的木料和铁,大量制作这种功能单一的东西呢?就算杨奉等人舍得,他们也不可能造出来足够覆盖四万大军的军阵的拒马。
    当然,在攻克安邑、运城的战斗中,他们曾经缴获了一些,因为还要防备西凉军,就没拆,收拾倒是有那么几百具存货。如果有人能算准郭太骑兵冲击的位置,以拒马阵对抗骑兵的一幕就有可能出现了。
    这个战法最大的问题就是,不能太早将拒马亮出来,必须等到郭太的骑兵冲起来了,无法轻易减速了,才能布阵。否则被敌人远远望见,绕个圈子避开了,那就抓瞎了。
    这种打法,对操作者的要求非常高。效率要快,还要临危不乱,比挺着长矛列阵等敌人冲击的难度可大多了,所以,徐庶才不得不安排徐图进行这番演讲。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拒马数量有限,郭太的骑兵却太多,如果一口气全冲上来,就算有拒马拦着,顶多也只能拦下一半,右翼还是保不住。
    韩暹、杨奉都曾对此表示担忧,但徐庶却说不要紧,因为他认为郭太不会一次性派出所有骑兵冲阵。
    结果,这一次又被他算中了,这一次冲击,郭太之派出了三千骑。
    “元直将军真是神机妙算啊,他怎么能算得这么准呢?”对此,杨奉百思不得其解。
    “这还不简单?”听到了杨奉的低语,徐图笑着答道:“攻左翼,须得绕路,还很容易卷入西凉军与匈奴人的战团,走东路就容易多了。至于中路,你觉得郭太有本事让他的大军让开一条路,让骑兵有空间冲阵吗?”
    “那徐将军怎么敢肯定,郭太不会全军突击呢?”杨奉又问。
    “因为他不知道西凉军和咱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图解释着,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他要留点余力,防着樊稠那三千飞熊军!哈哈,李傕让樊稠隐藏行迹,是为了威胁咱们,准备这边打完后,对猗氏下手的,结果却帮了咱们的忙,把郭太给吓到了,哈……”
    一边说,他还一边窃笑不已,活像是偷到了鸡的狐狸一样。
    “原来是这样。”杨奉恍然,对徐庶的敬佩越发深刻了。樊稠那三千人,是整个安邑军的最大心病之一。对方一直神出鬼没,这边只能被动死守,非常狼狈。结果徐庶翻阅了一遍情报,就确定了樊稠的目标,让人不得不佩服。
    “那他就不怕……”一个疑团解了,另一个疑团又生,白波军的保密系统太差,杨奉自己也清楚,既然这个情报是真的,那徐庶为何会轻易说出来呢?此外,就算解决了冲阵的三千骑,郭太剩下的四千骑兵又要如何对付呢?
    只是这些问题,他来不及问出口了,因为说话间,郭太的骑兵已经撞上拒马阵了。
    骑兵们当然看见拒马阵了,也知道凶险,可问题是,看见并不代表能避开。前排的看见了,后排的却未必,前排一勒马,速度还没减下来呢,后面的骑兵就撞上来了。
    有军官想要协调,时间上却来不及,在骑兵来说,几十步的距离,那就是眨眨眼的工夫。就算是白马义从那样的精锐,在冲锋到三四十步的近距离上,冷丁看到了严阵以待的先登死士,都没办法避开,只能硬着头皮往上撞。郭太这些急就章的骑兵又哪里有收放自如的本领?
    而徐庶搞出来的拒马阵,攻击力或许不如麴义的强弩加死士,但防御力却远在后者之上,入阵的骑兵唯有死路一条。
    望着前线人仰马翻的场景,郭太的心都在滴血,这是他一匹一匹和匈奴人交易,积累了整整四年才建成的骑兵啊,一下就折损了这么多,这叫他情何以堪?
    “吹号,全军出击,老子和他们拼了!”郭太的最终决断是,亡命一搏。
    安邑军用计谋屡次占到了便宜,如果再怎么被人零敲碎打下去,双方的实力很快就要发生逆转了。
    不再考虑西凉军有可能的威胁;
    也不再理会被包围的先锋部队;
    狭路相逢,勇者胜!只有发动全面进击,才能发挥人数的优势以及骑兵的优势,和安邑军分个胜负。
    也只有这样,才能不被敌将层出不穷的诡计所影响。(未完待续。)


五零七章 奇计怪招
    之前也是全军大举压上,但和真正的全线进攻毕竟是不同的。
    之前压上,靠的主要还是前锋的锐卒打开缺口,后军随之扩大战果,等到形势有利到一定程度,累计成胜势,就可以发动全线进击了。
    这是常规的用兵方法。
    至于形势尚未分明就发动全面进攻,已经不是打仗,而是赌博了。全线进攻发动后,军队就很难再接收中军的命令,整个战场都会陷入乱战。
    这种情况下,孰胜孰负,靠的就不是指挥官的指挥,而是军队本身的综合实力,以及运气之类的因素了。
    “父亲?郭太这样做,不是自取死路吗?”
    左翼缠战的两支骑兵战意都不高,西凉军开始猛冲了一下,让匈奴人知道厉害后,双方就很有默契的收敛了攻势。本来,这两家就都是来捡便宜的,完全没必要在对方身上浪费力气。
    这就形成了很奇怪的现象,两军的高层都在关注另一边的战局,西凉人这边是李傕教导一众子侄,匈奴人那边则是刘豹虚心向族中的年长者求教。
    李傕欣慰的看了儿子一眼,虽然后者的问题还有些幼稚,但至少说在点子上了,他微微颔首,答道:“式儿,你这是被安邑军的表象所迷惑了。他们处处占先,不是因为军队训练有素,因而进退有据,只是徐庶的指挥手腕太高明,谋略又远超郭太而已。”
    李傕的语气颇带了点沧桑,其实他今年也才三十几岁,但在王羽、孙策等后起之秀的映衬下,他不得不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连吃了几个亏,郭太毕竟还是发现了,只要发动全面进击,就能最大限度的削弱徐庶谋略的作用。就算吃了几个亏,郭太军的实力毕竟尚在安邑军之上,他这招胜负手,倒也没什么问题……”
    说着,李傕微微皱起了眉头,他的侄子李进敏锐的发现了叔父的异常,接茬道:“叔父认为,安邑军还有后手,可以化解,甚至针对郭太的胜负手进行反制?”
    “难说。”李傕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徐庶此人和其主王羽有些相似,却又有不少区别,不能一概而论。但有一点,这二人简直同出一辙!那就是喜欢冒险,同时还会在最后关头留有后手!”
    郭太军已经完全动起来了,鹤翼阵像是活了过来,纵然头颈被困,爪子受伤,依然极力伸展着翅膀,似是要将整个平原揽入怀中。
    远观此景,李傕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幽然:“以徐庶的智略,安邑众将对郭太的了解,不会想不到对方会亡命一搏,依照他的风格,肯定不会坐视战局变成乱战,肯定有什么后手……分胜负的时刻就要到了,都做好准备,准备应变!””
    西凉众将齐齐应命:“喏!”
    ……
    “来吧,来吧,徐元直,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郭太的中军也动了,四千骑兵没有选择与在拒马阵中伤亡惨重的三千骑汇合,而是在阵后大范围迂回,准备全力攻打李乐的左翼。
    他不相信对方还有什么办法能化解自己的攻势,还是那句话,徐庶再高明,他指挥的也不是青州军,面对全面进击的五万大军,形成乱战是不可避免的。
    他既有些畏惧,但心里更多的却是期待,他期待看到徐庶的后手无法应付自己的狂攻,变得手足无措,最后崩溃的场景——就像他先前那样。
    他认为这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没有什么可以改变这个结局。因为这种赌博,对郭太自己也不是很有利,因为不确定性太大了,否则他一开始就会采用这个战法。
    现在,轮到那个狡猾的对手苦恼了。
    苦恼的人很多,但绝不包括徐庶,若是郭太能凑近了看,他甚至可以看到徐庶脸上的微笑——很阳光的笑容,从里到外的透着一股子轻松惬意,好像这场仗已经打完了,到了追亡逐北的一刻那样。
    倒是韩暹、杨奉等人频频回望,神情惶急,这种仗就算打赢了,伤亡也会很可怕。郭太赢了,也许还能靠匈奴人的援助和牺牲安邑的老弱,顶住西凉军的侵攻,可对安邑军来说,这样的结果是无法接受的。
    更何况,战前,徐庶完全没交代,遇到这种情况要如何应变!
    “中军的命令呢?来了?是什么……什么!催战?这个时候还催战?马上就全面接战了啊!”杨奉急红眼了,揪着可怜的传令兵的衣领,差点把对方给勒死。
    他本以为徐庶的后手是东山的那支伏击部队,可后者迟迟没有出现,战局反而马上就变成难以逆转的态势了,他没法不急。
    安邑军这边,也有布置,但那种布置压根就无法对眼下的状况起到什么作用,毕竟双方是知根知底,系出同源的两支军队。
    “徐将军命……各部待命……只是催……管将军着力厮杀,尽快解决被围困的彭玉部。”为了职责和自己的小命,传令兵努力挣扎着,将信息传达了出来。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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