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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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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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得正好。”徐庶脸上笑容更加灿烂了,悠然道:“来了,正好打个痛快,把在徐州没过到的瘾补回来。”
    (未完待续)


三三二章 大举反攻
    齐校尉单名一个成字,家世不算太高,却也是济阴有名的地方豪强,在当地的地位,大致与山阳的李家相当。
    不过,他的仕途之路,却远没有李典那么顺畅,原因大抵上可以归结为站错了队,没有把握好时机。
    刘岱的身份地位实力,无不远在曹操之上,特别是曹操刚起兵那会儿,完全就看不出什么前途。即便是得到李家的投靠,俘虏兵收编了数万黑山贼,依然算不得什么,连块落脚之地都没有,补给也只能靠人襄助,岂是长久之计?
    齐家能立身豪强之列,家中自然不乏有眼光之人,齐成本人更是善于钻营,于是在兖州群雄当中,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刘岱。
    结果没多久,他就后悔了。
    刘岱的发展势头不如曹操迅猛,倒也不足为奇,毕竟后者的基础较低,又有冀州这个庞然大物作为靠山,关键是刘岱的用人标准。
    刘岱的用人标准,和从前的朝廷完全一致,有名望、有地位者被重用,名声略逊的次之,绝对不会任用寒门以及草民,如齐成一般的地方豪强,在刘岱的幕府中,只能充当最末的一个批次。
    先天条件不利者想出头?
    难如登天!
    如果按照这个标准能出头的话,齐家就不会一直都是地方豪强了,没有足够高贵的血脉,想买官都没处买去,供他们采购的官职,同样也只有地方性的。比如齐成原本就是成武县的都尉,横行乡里是足够用了,放到真正的大人物面前,就是只蝼蚁。
    没能出头,齐成倒也没有灰心,他不觉得自己选错了,乱世之初,占上风的通常都是那些敢于冒险的人。
    当年陈胜、吴广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豪言,掀起了遍袭天下的风暴,掀翻了不可一世的强秦,何等的威风?何等的霸气?最后呢?还不是因时而动,趁势而起的刘邦捡了便宜。
    东汉建国的过程,同样可以验证这个道理,先期称雄一时的赤眉绿林,很快就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掀起的波浪虽然不小,但对长河却没造成多大影响,或者说,为后来者做了垫脚石,让后来者得以站得更高。
    所以,在齐成看来,无论是王羽,还是曹操,这些背弃了传承了四百年的体制,试图在传统之外另起炉灶的悖逆者,和陈胜、赤眉那些人没什么两样。
    得势只是一时的,最后肯定会因为底蕴不足,身败名裂,粉身碎骨。
    越大的世家,传承就越久,积累就越厚,凭曾经的失败者——寒门子弟,或者一无是处的草民,想和有世家做后盾,整个大汉朝为根基的宗亲斗,只会是自取灭亡!
    当然,在这个体制中,齐成自己也无法出头,无论体制再怎么美好,跟他都没有关系。
    好在如今不再是让位卑者窒息的太平盛世,乱世已经来临了。
    就算是运作了四百年,传承了数千年,铁幕般的士庶有别的体制,也无法保持滴水不漏。只要沉下心寻找机会,把握机会,用心钻营,上位的机会,终究会出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在苦苦等待之后,机会终于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手里。
    在他力挽乾坤般的稳定住了大军的士气后,主簿王彧带来了主公刘岱的命令——夺回茌山作战的总指挥官,哪怕只是临时的,却也弥足珍贵!
    齐成有信心,也有决心将这个职位保留下来,变成正式的。因此,尽管很是凶险,但他必须打赢这一仗,用军功来代替高贵的血脉。
    “兄弟们,敌人顶多不到千人,咱们身后有足足三万大军!没什么可怕的,杀上山,将他们碾成碎末!主公有令,先登者,赏千金,封爵大夫!擒杀敌将者,赏万金,封上卿!”
    汉朝的爵位袭秦制,与春秋战国时代差不多,天子之下,依次为侯,卿,大夫,士。大夫世袭,有封地,有了大夫的爵位,基本上就属于特权阶层了,故而有刑不上大夫之说。
    在王彧的劝谏下,刘岱为了这场反攻,也是下了血本了。
    只要一想想,让两个底层的士卒,一跃成为贵族,刘岱的心里就象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但非常之时,须行非常之事,比起被青州军占据茌山,进窥茌平,提拔两个暴发户,也就是算不得什么了,有人碍眼总比打败仗强。
    似齐成这种家世,其实顶多也只能算是士族阶层,距离真正的贵族还远着呢。这样一步登天的封赏,连他听了,都是怦然心动,何况普通的兵卒?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赏格一出,兖州军顿时士气大振,适才的恐慌全被丢到了脑后,随着齐成一声喝令:“前!”,黑暗中,人潮滚滚涌动,逆着山势而上。
    城内和城下的大营中都点起了无数火把,星星点点的,很快连成了一片,将寒夜照得通明。但山顶和突击部队却都未点火,仰攻山头,无疑是最利于远程武器发挥威力,点火照明,不是给敌人提供靶子么?
    敌军阵中的大量神箭手,给齐成留下了极其深刻,且血淋淋的印象。此刻他虽然嘴里喊得响亮,却完全不会大意轻敌。
    “弓箭准备……”能见度太低,攻山部队的前进速度并不快,在齐成熟练的调度下,临时调集过来的两千余弓箭手,已经完成了集结,可以开始远程掩护了。
    抬起手,望着夜幕中,茌山那不但称不上险峻,反而可以用低矮平缓来形容的身影,齐成意气风发。
    建功立业,挤入世家行列,就在今日!
    “放箭!”抬起的手猛然挥下,齐成厉声断喝。
    “风!风!风!”如同回声一般,弓箭手的将校次第发令,急速颤动的弓弦奏响了夜战新的篇章,尖利的破空嘶鸣声撕破了夜空!
    “杀!全军突击!”齐成扬刀高喊。
    “弓箭准备,三轮齐射,不要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吴校尉,请你带一营兵马从北面进攻,不求攻上山顶,只要能牵制敌军,就是大功一件!”
    “周校尉,请你……”
    一条条命令如流水般发布了出去,排除了浓重夜色的干扰,大军有条不紊的展开了攻势。
    “岱公果然好眼力,拔良将于行伍,这番气魄,颇有光武帝当年的遗风啊!”
    “谅那王羽以奇兵突袭,兵不过数百,地利也不过一座小山,想必也是存了轻敌之心,故而兴兵来犯。却没料到岱公指挥若定,军中也是良将如云,即便有夜色掩护,终究也逃不过败亡之局了。”
    “善水者溺,善骑者坠,王羽此贼好用奇兵,此番却是打错了念头,上得山多终遇虎了。想那青州兵不过两万,将不过于禁、黄忠等身份低贱之人,在河北鏖战之余,竟然还敢西向启衅,这不是作死么?今番就先斩断他一指!”
    居高观河固然很有味道,但居高观战的感觉却更胜一筹。
    虽然能见度太低,看不清具体的战况,可当大军的攻势展开后,朦胧间,却也能见到人潮涌动的棱廓;能听见弓弦颤动,箭矢破空的声响;并进而感受到那股子金戈铁马的气氛。
    佐以一壶浊酒,这番感受就更加浓郁了,令人醺醺然,不觉自醉,沉溺在羽扇纶巾谈笑间,便令强敌灰飞烟灭的遐思之中。
    “想那茌山上才多大点地方,两千强弓,三轮连射,想必已经将山头扫过一遍,贼军死伤惨重,又如何敌得过我大军的三面围剿?胜负之分,就在顷刻之间!”王考语气豪壮的点评起来,众人皆是点头附和。
    刘岱心怀大畅,举杯相邀,道:“来来来,且让孩儿们自去擒贼,诸君且饮了此杯,待孩儿们擒杀了贼子,再重开宴席,做赋以彰今夜破敌之豪情。”
    名士们轰然应诺,一起举杯,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酒杯沾唇,刘岱正欲一饮而尽,忽地注意到某人的独立特行,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怫然不悦之意,将酒杯在桌案上轻轻一顿,冷然道:“文彦,你有何话说?”
    “不敢。”王彧拱手道:“青州夜袭之兵来得凶猛,瞬间击溃了山顶的一营兵马,此刻,我军攻势如潮,山顶却静悄悄的,全无动静,恐怕……”
    刘岱默然不语,一边早有刘劭笑答道:“两千强弓的覆盖射击,山顶之兵已经伤亡惨重了吧,又能有什么动静?”
    王彧摇摇头,直言不讳的反驳道:“纵是伤亡惨重,总得有些动静吧?”
    “那……”刘劭一愣。他看过不少兵书,但从未真正接触过真正的战争。让他点评战局,他可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上一夜都不重复;祝捷的文章辞赋,也可以写得花团锦簇,让人读起来豪情万千,但具体的过程和细节,他却一无所知。
    在他想来,只要有了宏大的魄力和气势,又拥有大军,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山顶空荡荡的,什么掩护都没有,聚在一起的敌军,怎么可能避得过两千强弓的齐射?就算侥幸避过,难道他们就能抵挡得住后续的猛攻吗?
    王彧哀声叹气:“这是夜战,不同的,不同的。”
    刘岱等人面面相觑,心里却都是很烦,早知道,就让王彧在下面待着了,一时好心,却让他坏了大伙的兴致。
    “文彦的顾虑也有道理,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今夜之战虽然必胜,但……”王考倚老卖老的出来打圆场,话刚说了一半,山下却陡起惊变!
    “啊……”先是一声,随后时起彼伏,响成了一片,那是人死之前,对生命的眷恋与不甘所化成的绝响。
    隐忍了很久的奇袭部队,开始发威了。
    (未完待续)


三三三章 战法有专精
    齐成倒不像名士们那么天真,以为几轮箭雨就能把敌人给解决了。别说现在是夜战,而且还是仰射,就算是白天,这样的距离上,也不可能单用远程攻击就把数百敌军给消灭掉。
    齐射的作用主要是破坏敌人的阵型,让敌人无法做出最佳的防御,掩护攻山部队攻上去,进入肉搏战。
    从溃卒的口中,他已经得知山上的敌军的虚实了,人数不多,只有数百,对山顶的驻军只能击溃,却不能全歼。只要短兵相接上了,就算敌军再精锐,也不可能抵挡得住源源不断的攻山大军。
    他当然不会忘记敌人的神箭手,也不会忽略地势,不过,那些神箭手用的是射击速度更快,射程相对较短的短弓,而他组织的弓箭手用的是步兵长弓。
    长弓完全可以弥补地势上的不利,这样一来,人数上的优势就足以决定战局了。
    第一轮齐射的效果让他很满意,敌军显然被压制住了。
    至于山上没有动静,他也没怎么在意,也许是奇袭部队为了保持突袭效果,衔枚而来,故而没有惨叫声传出,又或者是敌军见没能达成突袭效果,已经知难而退了。
    不过,数轮射罢,他就开始不安了。
    等到敌军开始反击,他更是陡然一惊,心里雪亮一般,敌军根本没被压制住,他们只是在等待时机而已……
    气势如虹的攻山部队,就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顷刻之间,先锋便七零八落了。
    阵亡者惨嚎着倒下,惨叫声带给胆小的同袍巨大的恐惧;倒下的尸体则与山势融为一体,成为了新的障碍,将那些不畏生死的悍卒绊倒在地,滚作一团。
    敌军并未因此而振奋,亦或动摇,尖锐的嘶鸣声接连不断,如同细密的雨丝一般,从天而降,准确的找上一个个目标,饱饮鲜血,方肯罢休。
    “救命啊!”
    “是神箭手,好多神箭手!”
    “举盾,盾手在哪里,排盾阵啊!”
    “散开,赶快散开,不要聚在一起!”
    攻山部队被突如其来的打击打懵了,一下就乱成了一团,有人在惨叫,有人向四下里乱跑,也有人在发号施令,试图重整攻势,但做出的指挥不但自相矛盾,而且根本就不合时宜。
    盾阵?怎么可能!这可是夜战!要不是山势确实很平坦,想组织攻山都是不可能的。
    排成散兵阵列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不过,兖州军虽然也是精锐,但他们的指挥官还远未达到,指挥夜战也能聚散自如的水准。
    夜战,本来就不是常规战法。很多士卒夜里根本看不见东西,也就是所谓的夜盲症,连东西都看不见,还谈什么打仗?通常来讲,夜战的胜负靠的不是主将的军略或部队精锐与否,靠的纯粹就是运气。
    看不见,就只能乱打乱杀,至于打到的是敌人还是自己人,那就不好说了。在夜战之中,败者固然伤亡惨重,胜利的一方也好不了多少,两败俱伤才是通常的结局。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很少有将领会选在夜间作战。
    “举火,拿火把来!”混乱中,也不知谁第一个喊出来,既然就引起了众多的共鸣。齐成被提拔的太快,威信还不够高,危急关头,他的命令很容易就被人抛在脑后了。
    “白痴,点什么火把,找死啊!”齐成气得直跺脚。夜战中点火,那不是竖靶子吗?
    他的呐喊没几个人听见,但接踵而至的几声惨叫,却警醒了所有人。火把刚点亮,举火把的人和点火的人就接连倒下,显然成了山上射手的靶子。
    “这……部队啊!这么黑,咱们看不见他们,他们是怎么看见咱们的?”兖州众将也不是不懂夜战中举火很危险的道理,可问题是,敌人的箭射得很准,可视度所限,没人能具体评估战果,但敌人的每轮射击之后,都会激起一片惨叫声,显然不是在盲目射击。
    “声音……是声音!”有了在山上死里逃生的经历,齐成理解的倒是很快,他原本还有些不确定,但现在却是确信无疑了。
    “闻声发箭?怎么可能?”众将都是一脸不能置信的样子,随着大汉国势的日渐摧颓,北军早就名存实亡了,射声营的名头谁都听过,但真正见识过的却没几个。区区青州之地,怎么会拥有这么一支强兵?
    “鸣金,让弟兄们退下来!”齐成不多做解释,当机立断的下令退兵。
    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必须想办法攻下山头,既是巩固这个代主将的位置,也是为了戴罪立功——茌山阵地可是在他手里丢的!
    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别说受提拔,会不会被折了面子,受了惊吓的刘岱拿来泻火都很难说。
    更关键的是,青州军奇袭茌山后,不趁机冲下山,扩大战果,而是死守山头的举动,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不安。
    青州军曾在都昌趁夜突袭过黄巾军,大获全胜,但兖州军可不是黄巾军那样的乌合之众,突袭部队若真的趁势攻下来,未必能取得理想的战果,但总归是个机会。
    结果,青州军却轻易的放弃了突袭的机会,这其中有什么含义么?
    尽管他看不透其中的玄机,但齐成相信,敌军不会这么短视,这其中必定杀机四伏。只有反攻,攻下山头,才能破坏敌军的计划。
    “当,当,当!”锣声一响,兖州众将都松了口气,前锋的士兵更是如蒙大赦,飞快的退了下来……
    “齐兄弟体恤士卒,大有名将之风,不过,主公那边……”
    “是不是向主公提议一下,左右还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等到天亮后再攻山,岂不是好?”
    一口气松过,回头看看城楼,众将心中,忧心又起。军令如山,刘岱的面子比山还大,他下了攻山的命令,不从者能有个好才怪。劝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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